第四章 暗流涌动
第四章暗流涌动
一望无垠的荒野之中，数以万计的玉珠子正争相追逐着一名稚童。
“不要追我，救命啊！”
就在玉珠子即将追上的时候，一声满是恐惧的童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文儿，你别吓为娘啊！”
紧随着这恐惧的声音，一声心切的呵护声在唐文耳边响起。
睁眼一看，唐文这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个噩梦！
“娘亲！”
半抱着刘芹，唐文呜咽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唐文对玉珠之类的东西开始产生了恐惧。
“好了，文儿，不要怕，有娘亲在。”
半拍着唐文的后背，刘芹尽显光辉母性。
也许是刘芹的安抚，唐文情绪慢慢平稳了过来。
“你这小兔崽子，爹爹那么大个人你都没看到？也不知道问声好！”
看到刘芹这般待遇，作为亲身父亲的唐倾武顿时醋意大发，对着唐文佯怒道。
“你喊什么喊？要是把小文儿吓出个好歹，老身跟你没完。”
还未等唐文回复，老夫人一遍拿着拐杖敲打唐倾武还不忘数落道。
“哎哎哎~娘，我可是您亲儿啊！别打了，疼！”
唐倾武也不敢拿手挡，只能往一边窜开还不忘争辩道。
看着老爹狼狈的模样，唐文内心深处感到一片温馨。
这就是家的味道！
在地球的时候，他自小就跟妹妹相依为命，何曾感受过如此这般家人齐聚的温馨场景？
“我要保护我的家人，我要习武！”
一个声音犹如魔咒一般响彻在唐文脑海之中。
对了！自己当时检测武道资质，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娘，我的武道资质怎么样了？”
唐文看着掩嘴嬉笑的刘芹，不由出言问道。
“臭小子，你就嘚瑟吧。你再怎么牛，我也是你老子。”
“哎，娘你怎么又打上了~我走还不行吗？我走~”
“哎哟~”
原本想要借机增加自己的存在感以及威望的唐倾武再次遭到了老夫人的打狗棒法！
看样子老人家真生气了，下手有点重了，以至于唐倾武只能一边哀嚎一边退走。
看着老爹这般狼狈模样，唐文亦是感到哭笑不得！
这哪里是一家之主，活脱脱一混家子。
“不知道，你的情况在整个炎陵帝国从来没有遇到过，所以你的武道资质到底如何还有待判定。”
刘芹如实说道。
为人父母自然希望自己的子嗣能够出人头地，有一番大成就。
但是在这件事上，她没有任何隐瞒。
事实上，不仅是她，就连当时在场的宾客亦是如此。
恐怕能够有所了解的除了武道馆馆主王友亮和清灵城城主炎如懿之外，再无他人了。
“哦！”
对此，唐文没有纠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也许正是这份洒脱，让他在往后的生涯之中得到了很多机缘。
“小文儿，你不用想太多，哪怕不能成为武者，以你出众的文采资质也能成为一代大儒，莫要多想才是。”
老夫人走近，抚了抚唐文齐肩的长发，柔声鼓舞道。
事实上，老夫人心中自有一番猜想。
那就是自己这宝贝乖孙的资质恐怕是不得了了！
无它，因为作为清灵城城主的炎如懿当时竟然留下一百城卫兵留守，保护唐家至今未离便可猜测一二。
老而不死是为贼，老夫人活了那么大的岁数，见过无数次武者资质测试，也知道相应的资质，测试灵珠都会单一的显现相应的颜色，何曾出现过如唐文这般情况？
甚至，她曾一度猜测，武者资质并非天地玄黄四个阶位而已，恐怕在天级之上还有划分，否则测灵珠又怎么支撑不住而爆裂？
若是炎如懿知晓老夫人这般想法的话必然会大惊失色，因为武者四大等级之上确实还有四大境界，分别是宇宙洪荒！
总体便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测灵珠对应的颜色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白，并非是世人皆知的黄、绿、红、白光，这只不过是炎陵帝国皇室故意为之，掩人耳目罢了。
“知道了，奶奶。”
唐文对着老夫人微微一笑，示意其不必担心。
看到孙儿这般洒脱，老夫人心怀大慰，甚是开心。
哪怕唐文没有丝毫武道资质，仅凭这一份心性，它日必成大器。至少，执掌唐家绰绰有余了！
“启禀老夫人，清灵城城主大人在外求见。”
与此同时，龙嬷嬷的声音在门房外响起。
“快快有请！”
城主大人竟然亲自前来求见，老夫人亦是哪敢怠慢。
看这样子，想必是自己这孙儿的资质已经有了结果。
很快儿，城主炎如懿在龙嬷嬷的带领下来到了三人面前。
“老夫人安好！”
炎如懿对着老夫人行了个晚辈礼，亦是对着刘芹点头示意问好。
“不知城主大人前来有何贵干，怎的不提前告知一声？如有怠慢之处还望海涵。”
姜还是老的辣，老夫人说话简直就是滴水不漏。
“厉害！不愧是清灵城第一家族！”
炎如懿心生暗赞。
难怪诺大的唐家能够在其手中长久不衰，哪怕是唐倾武那般大肆挥霍家财结交武者同道。
这其中，恐怕也是有着老夫人的同意在内吧！
“老夫人，明人不说暗话。此次小侄前来是想要再次测试贤侄的资质，不管结果如何，小侄都会奉上一份厚礼。”
炎如懿尽显小辈姿态，说着还不忘往老夫人手上递过一张礼单，随手还从身上掏出了一枚与之前类似的测试玉珠。
“这可使不得！实在是太贵重了。”
看着礼单上的物品，饶是见多识广的老夫人也是惊呼莫名。
礼单上面记录了比之刘家在寿宴上祝寿的贺礼还要贵重，三枚下品灵石，两扇千年紫珊瑚！金银财宝十五箱！
单单这礼单上的东西就足以抵得上唐家百年的积累！
对此，炎如懿只是笑笑！
也许在拥有千年历史的唐家看来，最宝贵的莫过于那千年紫珊瑚了，毕竟那是有价无市。
至于灵石，四大家族自然不会缺少，再不济，十枚八枚总能够拿得出来的。
资源固然重要，但资质更甚！
资质不行，哪怕再好的资源也无法培养出应有的天才！
“不测，我不要测试了。”
怕了！
唐文真的是怕了，十年前和十年后都因为玉珠子昏了过去，还要再来一次，说不定就不是昏过去那么简单了，指不定又要魂穿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这~”
看到唐文这般抵触，炎如懿也是噎在当场，只能无奈的看向老夫人。
“乖孙，你看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老夫人说着还隐晦的给了刘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劝说一番。
“我不~”
“文儿，你就试试吧。为娘在你身边看着，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本打算一口拒绝的，结果却被刘芹适时打断。
原本打定主意不去测试的唐文顿时动摇了心中想法，只是双眼略带惧色看着炎如懿手上的测试灵珠。
“额~”
看到唐文这般模样，炎如懿这就尴尬了。
此时的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搞得自己跟个坏叔叔一般……
“炎城主，麻烦你把测试灵珠给我一下。”
刘芹对着炎如懿歉意说道。
没办法，看唐文这般模样，恐怕是不会再相信炎如懿了，更不要说去触摸其身上的测试灵珠。
“麻烦你了！”
炎如懿尴尬归尴尬，但是正事要紧，也顾不得面子这东西了。
看着刘芹向他递来的测试灵珠，唐文条件反射一般缩短到了墙角，直到背靠墙壁之后才回过神来。
看着这般作态，炎如懿脸色讪讪，心中恨不得掐死唐文了，这不是打他脸吗？
还好，这屋子除了四人之外再无他人了！
不过一想到唐文的资质确实如自己猜想一般的话，那么乐子就大了。
一名超越天级武道资质的天才竟然在开始之初就异常抵触测试灵珠，简直就是开了此番先河，绝对能够在整个世俗界内传为‘佳话’。
想归想，但若是真如他心中猜想一般，恐怕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往外妄言。
毕竟一个未来武道大能的怒火可不是他一个小小城主能够受得了的！
退无可退之下，唐文深吸了口气，随即紧闭双眼，然后一把结果刘芹递过来的测试灵珠。
“咻~”
似乎是错觉一般，空气中仿佛凭空响起了抖动声。
只见这时，唐文握着的测试灵珠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先是一片赤色，使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片赤红。
哪怕是白天，光束也能透过窗户，向外延伸。
在门房外看到这番景象的龙嬷嬷惊的掩嘴微呼，就连守卫在四周的城卫兵亦是瞪大了眼睛，惊奇不已。
不一会儿，赤色转换成了橙色，继而变为黄色，然后是绿、青、蓝、紫色，最终消失不见。
事实上，最后的紫色演变成了耀眼的白色，只不过因为是白天，使得外围之人察觉不出罢了。
“这真的是~这~这~”
一时之间，炎如懿仪态尽失，说话也没个整的。
刘芹和老夫人亦是睁大了眼睛，显然也是被方才那番玄幻景象给惊呆了。
“老夫人你们唐家捡到宝了~不不不，是唐家有个宝，也不对~是你们唐家出了个天才！”
语无伦次的炎如懿终于说出了句让人听得懂的话。
“啊，又是白光！嘭——”
刚好睁开眼睛的唐文正好看到玉珠发散的耀眼白光，顿时那个刺激啊，直接把测试灵珠往地板上给甩了出去。
原本洁白无瑕的测色灵珠硬是跟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一下子摔了个粉碎，看的炎如懿揪心不已。
这个测试灵珠很贵的啊！！！
“老夫人，什么也别说了。今天这事必定要守口如瓶，切莫对外宣传。事情已经清楚了，多的我无法告知，我只能告诉你，唐文贤侄的资质非常好，恐怕不日之内定然有帝都之人亲自前来接送。”
炎如懿说完之后，心疼的看了眼那摔碎的测试灵珠，便自顾匆匆忙忙的走了。
“娘亲~”
看着碎落在地的测试灵珠，唐文当真有点担心炎如懿会找他麻烦。
没办法，处于极度恐慌的唐文根本没把炎如懿说的话听进耳中，对于方才的事情是两眼一抹黑，一点儿也不清楚。
“没事，乖孙儿好好休养。奶奶和你娘亲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老夫人找了个理由，给刘芹支了个眼色，便当先走了出去。
为今之计，老夫人自然要好好斟酌一番。
没办法，方才发生的一切太过于诡异了。
什么时候，测试灵珠会发出八种不同光彩的光束？
炎如懿又是从何处找来的这枚测试灵珠？
炎如懿匆匆忙忙离去之时说的话又是何意？
炎如懿为何会仪态尽失，走的如此匆忙？
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好好琢磨，这已经不算是一件小事了！
若是一个弄不好，整个唐家都会因此蒙难！
能让作为皇室之人，当朝皇叔，一城之主不惜重礼，只为求得唐文再次测试资质，事情岂会是那般简单？
虽说炎如懿临走之际曾有明言，此时不得外漏。
但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今日发生的场景不仅守在外围唐家下人看见了，更有城卫兵目睹了。
于是乎，在唐家安插有眼线以及在城卫兵也有眼线的方吴两家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当知道城主大人炎如懿竟然携带重礼前往唐家，当知道其中重礼竟然是那般厚重，当知道这一切只是让唐文重新测试武道资质的敲门砖之后，特别是房间内闪现的颜色光束，方吴两家当即就慌了！
当然，刘家就不一样了。
最为一条船上的同盟，刘家简直是有预见性的当即就准备了厚礼，假借访亲再次登门拜访了。
当天，方吴两家重要人物齐齐秘密相聚，至于谈了些什么，外人无从查知。
至于城主府方面，由原来的一百名城卫兵增加至了五百名尽是武士境界的城卫兵，其目的仅仅是保卫唐文所在的那处小院，准确说是唐文所居住的那间房子。
总之，整个清灵城的势力明面上一片祥和，实则暗流汹涌。
一望无垠的荒野之中，数以万计的玉珠子正争相追逐着一名稚童。
“不要追我，救命啊！”
就在玉珠子即将追上的时候，一声满是恐惧的童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文儿，你别吓为娘啊！”
紧随着这恐惧的声音，一声心切的呵护声在唐文耳边响起。
睁眼一看，唐文这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个噩梦！
“娘亲！”
半抱着刘芹，唐文呜咽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唐文对玉珠之类的东西开始产生了恐惧。
“好了，文儿，不要怕，有娘亲在。”
半拍着唐文的后背，刘芹尽显光辉母性。
也许是刘芹的安抚，唐文情绪慢慢平稳了过来。
“你这小兔崽子，爹爹那么大个人你都没看到？也不知道问声好！”
看到刘芹这般待遇，作为亲身父亲的唐倾武顿时醋意大发，对着唐文佯怒道。
“你喊什么喊？要是把小文儿吓出个好歹，老身跟你没完。”
还未等唐文回复，老夫人一遍拿着拐杖敲打唐倾武还不忘数落道。
“哎哎哎~娘，我可是您亲儿啊！别打了，疼！”
唐倾武也不敢拿手挡，只能往一边窜开还不忘争辩道。
看着老爹狼狈的模样，唐文内心深处感到一片温馨。
这就是家的味道！
在地球的时候，他自小就跟妹妹相依为命，何曾感受过如此这般家人齐聚的温馨场景？
“我要保护我的家人，我要习武！”
一个声音犹如魔咒一般响彻在唐文脑海之中。
对了！自己当时检测武道资质，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娘，我的武道资质怎么样了？”
唐文看着掩嘴嬉笑的刘芹，不由出言问道。
“臭小子，你就嘚瑟吧。你再怎么牛，我也是你老子。”
“哎，娘你怎么又打上了~我走还不行吗？我走~”
“哎哟~”
原本想要借机增加自己的存在感以及威望的唐倾武再次遭到了老夫人的打狗棒法！
看样子老人家真生气了，下手有点重了，以至于唐倾武只能一边哀嚎一边退走。
看着老爹这般狼狈模样，唐文亦是感到哭笑不得！
这哪里是一家之主，活脱脱一混家子。
“不知道，你的情况在整个炎陵帝国从来没有遇到过，所以你的武道资质到底如何还有待判定。”
刘芹如实说道。
为人父母自然希望自己的子嗣能够出人头地，有一番大成就。
但是在这件事上，她没有任何隐瞒。
事实上，不仅是她，就连当时在场的宾客亦是如此。
恐怕能够有所了解的除了武道馆馆主王友亮和清灵城城主炎如懿之外，再无他人了。
“哦！”
对此，唐文没有纠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也许正是这份洒脱，让他在往后的生涯之中得到了很多机缘。
“小文儿，你不用想太多，哪怕不能成为武者，以你出众的文采资质也能成为一代大儒，莫要多想才是。”
老夫人走近，抚了抚唐文齐肩的长发，柔声鼓舞道。
事实上，老夫人心中自有一番猜想。
那就是自己这宝贝乖孙的资质恐怕是不得了了！
无它，因为作为清灵城城主的炎如懿当时竟然留下一百城卫兵留守，保护唐家至今未离便可猜测一二。
老而不死是为贼，老夫人活了那么大的岁数，见过无数次武者资质测试，也知道相应的资质，测试灵珠都会单一的显现相应的颜色，何曾出现过如唐文这般情况？
甚至，她曾一度猜测，武者资质并非天地玄黄四个阶位而已，恐怕在天级之上还有划分，否则测灵珠又怎么支撑不住而爆裂？
若是炎如懿知晓老夫人这般想法的话必然会大惊失色，因为武者四大等级之上确实还有四大境界，分别是宇宙洪荒！
总体便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测灵珠对应的颜色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白，并非是世人皆知的黄、绿、红、白光，这只不过是炎陵帝国皇室故意为之，掩人耳目罢了。
“知道了，奶奶。”
唐文对着老夫人微微一笑，示意其不必担心。
看到孙儿这般洒脱，老夫人心怀大慰，甚是开心。
哪怕唐文没有丝毫武道资质，仅凭这一份心性，它日必成大器。至少，执掌唐家绰绰有余了！
“启禀老夫人，清灵城城主大人在外求见。”
与此同时，龙嬷嬷的声音在门房外响起。
“快快有请！”
城主大人竟然亲自前来求见，老夫人亦是哪敢怠慢。
看这样子，想必是自己这孙儿的资质已经有了结果。
很快儿，城主炎如懿在龙嬷嬷的带领下来到了三人面前。
“老夫人安好！”
炎如懿对着老夫人行了个晚辈礼，亦是对着刘芹点头示意问好。
“不知城主大人前来有何贵干，怎的不提前告知一声？如有怠慢之处还望海涵。”
姜还是老的辣，老夫人说话简直就是滴水不漏。
“厉害！不愧是清灵城第一家族！”
炎如懿心生暗赞。
难怪诺大的唐家能够在其手中长久不衰，哪怕是唐倾武那般大肆挥霍家财结交武者同道。
这其中，恐怕也是有着老夫人的同意在内吧！
“老夫人，明人不说暗话。此次小侄前来是想要再次测试贤侄的资质，不管结果如何，小侄都会奉上一份厚礼。”
炎如懿尽显小辈姿态，说着还不忘往老夫人手上递过一张礼单，随手还从身上掏出了一枚与之前类似的测试玉珠。
“这可使不得！实在是太贵重了。”
看着礼单上的物品，饶是见多识广的老夫人也是惊呼莫名。
礼单上面记录了比之刘家在寿宴上祝寿的贺礼还要贵重，三枚下品灵石，两扇千年紫珊瑚！金银财宝十五箱！
单单这礼单上的东西就足以抵得上唐家百年的积累！
对此，炎如懿只是笑笑！
也许在拥有千年历史的唐家看来，最宝贵的莫过于那千年紫珊瑚了，毕竟那是有价无市。
至于灵石，四大家族自然不会缺少，再不济，十枚八枚总能够拿得出来的。
资源固然重要，但资质更甚！
资质不行，哪怕再好的资源也无法培养出应有的天才！
“不测，我不要测试了。”
怕了！
唐文真的是怕了，十年前和十年后都因为玉珠子昏了过去，还要再来一次，说不定就不是昏过去那么简单了，指不定又要魂穿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这~”
看到唐文这般抵触，炎如懿也是噎在当场，只能无奈的看向老夫人。
“乖孙，你看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老夫人说着还隐晦的给了刘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劝说一番。
“我不~”
“文儿，你就试试吧。为娘在你身边看着，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本打算一口拒绝的，结果却被刘芹适时打断。
原本打定主意不去测试的唐文顿时动摇了心中想法，只是双眼略带惧色看着炎如懿手上的测试灵珠。
“额~”
看到唐文这般模样，炎如懿这就尴尬了。
此时的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搞得自己跟个坏叔叔一般……
“炎城主，麻烦你把测试灵珠给我一下。”
刘芹对着炎如懿歉意说道。
没办法，看唐文这般模样，恐怕是不会再相信炎如懿了，更不要说去触摸其身上的测试灵珠。
“麻烦你了！”
炎如懿尴尬归尴尬，但是正事要紧，也顾不得面子这东西了。
看着刘芹向他递来的测试灵珠，唐文条件反射一般缩短到了墙角，直到背靠墙壁之后才回过神来。
看着这般作态，炎如懿脸色讪讪，心中恨不得掐死唐文了，这不是打他脸吗？
还好，这屋子除了四人之外再无他人了！
不过一想到唐文的资质确实如自己猜想一般的话，那么乐子就大了。
一名超越天级武道资质的天才竟然在开始之初就异常抵触测试灵珠，简直就是开了此番先河，绝对能够在整个世俗界内传为‘佳话’。
想归想，但若是真如他心中猜想一般，恐怕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往外妄言。
毕竟一个未来武道大能的怒火可不是他一个小小城主能够受得了的！
退无可退之下，唐文深吸了口气，随即紧闭双眼，然后一把结果刘芹递过来的测试灵珠。
“咻~”
似乎是错觉一般，空气中仿佛凭空响起了抖动声。
只见这时，唐文握着的测试灵珠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先是一片赤色，使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片赤红。
哪怕是白天，光束也能透过窗户，向外延伸。
在门房外看到这番景象的龙嬷嬷惊的掩嘴微呼，就连守卫在四周的城卫兵亦是瞪大了眼睛，惊奇不已。
不一会儿，赤色转换成了橙色，继而变为黄色，然后是绿、青、蓝、紫色，最终消失不见。
事实上，最后的紫色演变成了耀眼的白色，只不过因为是白天，使得外围之人察觉不出罢了。
“这真的是~这~这~”
一时之间，炎如懿仪态尽失，说话也没个整的。
刘芹和老夫人亦是睁大了眼睛，显然也是被方才那番玄幻景象给惊呆了。
“老夫人你们唐家捡到宝了~不不不，是唐家有个宝，也不对~是你们唐家出了个天才！”
语无伦次的炎如懿终于说出了句让人听得懂的话。
“啊，又是白光！嘭——”
刚好睁开眼睛的唐文正好看到玉珠发散的耀眼白光，顿时那个刺激啊，直接把测试灵珠往地板上给甩了出去。
原本洁白无瑕的测色灵珠硬是跟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一下子摔了个粉碎，看的炎如懿揪心不已。
这个测试灵珠很贵的啊！！！
“老夫人，什么也别说了。今天这事必定要守口如瓶，切莫对外宣传。事情已经清楚了，多的我无法告知，我只能告诉你，唐文贤侄的资质非常好，恐怕不日之内定然有帝都之人亲自前来接送。”
炎如懿说完之后，心疼的看了眼那摔碎的测试灵珠，便自顾匆匆忙忙的走了。
“娘亲~”
看着碎落在地的测试灵珠，唐文当真有点担心炎如懿会找他麻烦。
没办法，处于极度恐慌的唐文根本没把炎如懿说的话听进耳中，对于方才的事情是两眼一抹黑，一点儿也不清楚。
“没事，乖孙儿好好休养。奶奶和你娘亲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老夫人找了个理由，给刘芹支了个眼色，便当先走了出去。
为今之计，老夫人自然要好好斟酌一番。
没办法，方才发生的一切太过于诡异了。
什么时候，测试灵珠会发出八种不同光彩的光束？
炎如懿又是从何处找来的这枚测试灵珠？
炎如懿匆匆忙忙离去之时说的话又是何意？
炎如懿为何会仪态尽失，走的如此匆忙？
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好好琢磨，这已经不算是一件小事了！
若是一个弄不好，整个唐家都会因此蒙难！
能让作为皇室之人，当朝皇叔，一城之主不惜重礼，只为求得唐文再次测试资质，事情岂会是那般简单？
虽说炎如懿临走之际曾有明言，此时不得外漏。
但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今日发生的场景不仅守在外围唐家下人看见了，更有城卫兵目睹了。
于是乎，在唐家安插有眼线以及在城卫兵也有眼线的方吴两家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当知道城主大人炎如懿竟然携带重礼前往唐家，当知道其中重礼竟然是那般厚重，当知道这一切只是让唐文重新测试武道资质的敲门砖之后，特别是房间内闪现的颜色光束，方吴两家当即就慌了！
当然，刘家就不一样了。
最为一条船上的同盟，刘家简直是有预见性的当即就准备了厚礼，假借访亲再次登门拜访了。
当天，方吴两家重要人物齐齐秘密相聚，至于谈了些什么，外人无从查知。
至于城主府方面，由原来的一百名城卫兵增加至了五百名尽是武士境界的城卫兵，其目的仅仅是保卫唐文所在的那处小院，准确说是唐文所居住的那间房子。
总之，整个清灵城的势力明面上一片祥和，实则暗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