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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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他像个脑残

    等到饭菜上桌,方家岩主动要求喝酒。

    “你开车来的,不能沾酒。赶紧吃,吃过赶紧走,这都成什么事了?”栾晓芸满腹烦恼。

    方家岩听后没有道破留宿的念想,只是说:“我没开车,打出租车来的。”

    刚才给方家岩放门时栾晓芸没看到他的车,还以为他考虑周到,照顾她,故意没把车子停她门口,想不到她高看对方了。

    既然人家执意要喝,拒绝多了无疑被他小觑,栾晓芸不好再说什么。

    “没开车也不行,我给你开一听啤酒吧。”她说。这又热剩菜,又给凉啤酒喝,看来真是不欢迎。

    能给口饭吃,方家岩早已经满血复活,看见桌子上“五粮液”瓶子里还剩点酒,大概二两的样子,他说:“我就喝这个吧,冷空气又来了,喝它驱寒,你放心,晓芸,我喝你一杯,明天还你一箱。”说着拧开瓶盖,斟了大半高脚杯,剩下一点,刻意留给栾晓芸。

    “谁跟你计较这些?快喝吧,喝过赶紧走。”

    “这板凳都没焐热,别老是赶我啊。”说着方家岩拿过一个高脚杯,要给栾晓芸斟酒与之对饮。

    栾晓芸推辞几次,连说自己喝过了。喝过是喝过了,可是没醉啊,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深阅江湖的方家岩懂得这个道理,为了得到机会,他更想派酒。

    栾晓芸执拗不过,又不能跟他扳手指,最后,只得倒半杯红酒。

    望着热气腾腾的剩菜,方家岩扩张鼻孔靠近嗅了嗅,很满意,夹了一块肥肉塞进嘴里,连说好吃,随之肚子里馋虫更叫,就说:“来,喝个交杯酒。”

    一句天语,开门见山!

    说话时,他欠起腰,胳臂跟着伸过去,手背勾抬,另一只手去捉栾晓芸的玉腕。

    栾晓芸把脸一撂,手往后缩了缩,“你要喝就正经点,不喝的话赶紧吃饭,吃过赶紧走人,不说早就饿塌肠子了嘛,快吃吧。这要是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关系不正常呢。”

    声音挑得有些高,明显是说给楼上卧室里胡小能听的。

    方家岩碰了一鼻子灰,苦笑,“你这个人哪点都好,就是缺乏情趣。”

    他这笑也只是拉裤子盖脸,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的。心藏不爽,三下两下就将杯中酒喝得干净,白酒瓶底底朝天,又倒红酒。

    “好,喝完这杯我就走,我走,我走。”

    说话慢腾腾,像是死了半截似的。酒力漫漶,废话随之多了起来。

    “你是不是有其他相好的了?晓芸,我总感觉你不是以前那个栾晓芸了,对我一点都不好。”方家岩醉色酡酡,忽然问。

    栾晓芸不想回答他,

    她也开始学着跟自己过不去了,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说道;“我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变化,是你多心了。”

    方家岩听后有些不满,“别撒谎了。还记不记得,咱俩刚认识的时候,你总是说想我了,问我想你没有,说你心里好冷,要我抱抱你。现在,我想抱你,跑你家里来抱你,你却东躲西躲的,捉迷藏吗?”

    栾晓芸十分汗颜,赶忙举杯掩饰,“我记性差,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到底是谁说的早就不确定了。”

    方家岩手臂一挥,做了个将军式的宣誓,“可我刻骨铭心,我还保存好多截屏呢。”

    栾晓芸一愣,满脸不悦地说道:“你没删!当初你不是告诉我,说你都删了吗?”

    方家岩沾沾自喜,“那是我们甜蜜的回忆,怎么可以轻易抹去呢?等我们老了,拿出来品味,会比合影照多一种浪漫的配音。”

    栾晓芸更为反感了,这时嚷道:“我不是让你删的吗?你也答应我了,你,你不尊重我!”

    方家岩不以为然,“怕什么,反正我俩早晚是一家人。咦?总感觉你越来越奇怪了。你是不是出了毛病,不会是性冷淡吧?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还在浪尖上,像你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正是熟得发紫,谈到两性话题,哪有无动于衷的?”

    接着,他又说:“我可是喜欢激情四射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最好在别人面前是贵妇,在孩子面前是贤妇,在床上是荡妇。”

    栾晓芸也是醉了,满脸厌恶,脾气不知道被他抽去了一些丝线,在一点点减少,却又平添了不少繁乱,心想,这回在胡小能心里不是荡妇才怪。

    栾晓芸还在沉思,这时,方家岩提壮着色胆走到她的身后,将脸贴向她的脖颈,喷出的气浪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暖烘地翻滚,躲避棉睡衣狙击,沿着内衣领一直往下沉坠。

    借着酒精的力量,方家岩的手忽然伸向栾晓芸心窝,去掏她笼中那两只丰羽鸽子,一边热辣辣地说:“今晚,我住这里了。”说时眼里两团情欲之火熠熠燃烧。

    栾晓芸放下了筷子,起身阻止方家岩冒犯。孰料方家岩翛然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客厅,合身扑倒在沙发上。

    “你要干什么?方家岩,你脑子犯浑啦?快让我起来!”

    方家岩血潮贯顶,压住栾晓芸丰腴的身体,像是按住一只狐狸精,更加生机勃勃,这时爆粗口,“我不干什么?我想干你!”随之,如骚猪似地,臭烘烘的嘴拱着栾晓芸的脸,喷出刺鼻的酒气。

    栾晓芸的脸左右摆动着,就是不让方家岩亲她的嘴,花容不整,秀发凌乱,十分怜人的样子。

    方家岩已经被

    旺盛的荷尔蒙冲破了头皮,显然豁出去了,更别谈怜香惜玉。他强盗似地去拽栾晓芸的裤子,奋发着将手伸进去,努力钻向一条胡同,一边,伸嘴侵略她的香腮,她的红唇。

    栾晓芸两只手既要顾上又要顾下,根本不够用,一番挣扎,一番抵挡。怒潮的激动,早已经扭转了春潮的情动。

    等到她气喘吁吁放松了抵抗,方家岩逮住她的脸又吸又嘬,慌乱之中,唾沫胶水似的乌七八糟涂了她满脸。

    栾晓芸拼劲全力坚守她的最后一块阵地。方家岩越发贪婪,一只手迎合扭转,里面那只,更像一条多情而顽强的蛇,游移在栾晓芸温热润玉的肌肤上,表现着强盗的艳羡,近了,还想更近。

    忽然,栾晓芸停止反抗,喝道:“你要敢再放肆,方家岩,我就告你强奸。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