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散妖与复仇
“枪真不是我偷的。”
审讯室里，齐五正绞尽脑汁地自证清白。
“是另一个人放在我裤子里的，我的东西都被他偷完了，”齐五哀求道，“警官你可要相信我啊。”
可那两个审讯的警察压根没理睬他，
“确实不像。”
“抓错人了？”
“很有可能。”
“那怎么办？”
“通知他们。”
没过多久，又来了几个身穿白袍的人走进审讯室。
他们剪了一撮齐五的头发，又采了一点齐五的血样，然后走了。
“你们到底要干嘛，我说了我不是扒手！”齐五很气愤，他感觉他现在就想一只猴子一样任人玩弄。
“别着急，等结果出来了你就可以走了。”
没办法，只能干等。
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齐五开始为自己拖了后腿感到愧疚。虽然从小到大他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他真的很努力地尽量不拖别人后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快黑了，齐五感到十分之饥饿。
“不好意思，是我们搞错了。”一位警官很不好意思地笑道。
法科。齐五现在是一肚子火气。
“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当然可以。”
齐五推开门往外走。
“等等!”
齐五很不耐烦地回头，“还要干嘛？”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在这吃完晚饭再走。”
“当然不介意。”
吃完晚饭后天已经黑了，当务之急是赶快回市场看看。这个点，想必同事们早就回公司了。
好在这些奇怪的警官还算比较仁义，不仅真挚地道了歉，还补偿了齐五不少的精神损失费。
之所以说他们奇怪，是因为齐五从没见过审讯嫌疑人还带化验他的头发和血液的，而且他们警局的装潢和设施也和齐五印象中的大相径庭，他们看齐五的眼神也是非常奇怪。
不管那么多了，先回市场看看。
打车回到市场时，市场早已空无一人。这个地方离居民区有一段距离。虽然白天很热闹，但是晚上一般是没有人会在这里逗留的。不仅是因为这里散发的难闻气味，还有最近人们传言的妖怪吃人。
这些人怎么都神神叨叨，念叨着妖怪妖怪。
身为无神论者的齐五自然也不相信妖怪的存在。这种话，当玩笑开开就可以了。
正当齐五准备打车回公司的时候，市场里却传来一阵尖叫，像是有人在呼救。
这个点还在这里逗留，出事了也是活该，不关我什么事。
齐五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靠近了一步，继续听着里面的声音。
声音正朝着齐五这边来，越喊越大声。
齐五走进了市场，靠着门外的光能勉强看见路。
“救命！”声音再次响起，还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与类似犬类的呜鸣声。
不得不说齐五现在的内心还是有一些恐惧的，虽然他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对他来说比鬼怪更可怕的是那些凶残的不法分子。要是在这摊上什么事，可能命都没了。
可当齐五想要离开的时候，里面传来的呼救声又牢牢抓住了他的脚，让他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过去看看再说。
齐五没有发出声音，而是慢慢朝着声源靠近。
怎么没声音了？不会已经挂了吧？
“有……有人吗？”齐五压制住内心的不安，试探地问到。
仿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在听到齐五的声音后，呼救声更大声了。
“救命！救救我！”
声音从肉铺转角处传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过去看看再说。就算打不过坏人，跑他还是有信心的。
齐五开始狂奔向肉铺。人命关天，他的一点磨叽可能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可是无奈市场天黑地滑，齐五已经在保证自己不跌到的情况下尽力赶向那边了。
“往我这跑！”齐五喊道。
人还是活着的。
越来越大的脚步声告诉齐五他们正在靠近。齐五的心也越跳越快。
近了，近了。
怎么突然没声音了？
脚步声和呼救声戛然而止。
突如其来的寂静让齐五难以冷静，恐慌和害怕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缓缓的逼近转角。
近了，近了。
为什么他听到了动物哀嚎的声音？
齐五已经来到转角。他靠在墙后，只要齐五一个转身，就会正面迎上他们。
一切的声音都已消失，齐五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不管了！
齐五转身走出角落。眼前的一幕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借着大门路灯的微光，他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一个人躺在地上，他的身上满是抓痕和窟窿，血从他身体的各个角落源源不断地流出。
他，他死了?!
“啊！”
齐五惊叫了一声，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快走！
齐五心底有个声音催促齐五赶快离开这里。可齐五的双脚正不听使唤的颤抖。
快走！
正当齐五脑袋一片空白之际，他隐然感觉到身后的阴冷目光。
他回头一看，另一个角落正站着一个男人。
银白的微光打在他的脸上，让齐五看到了他不敢相信的一个人的模样。
一个长着狗头，四肢像放大版的狗爪，剧烈突出的嘴角还含着一只手掌的人正站在角落，直勾勾地盯着他。
与其说他是个人，妖怪这个词能更确切地形容他。
肾上腺素的急剧爆发让齐五站起身，不顾一切的拼命往外跑。
而后面的狗头妖怪也迅速追来。
尽管齐五从小到大都拿学校的短跑冠军，可是短距离还行，长距跑步的体力活是齐五最不擅长的事。
眼看着离大门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齐五能感觉到那只妖怪已经在他背后了。
妖怪的喘息声仿佛利剑一般，一点一点刺穿他求生的欲望。
完了。
齐五脑中一片空白。
原来那群疯子说的妖怪是真的，这世界上真的有妖怪。要是一开始不多管闲事就好了，现在不但没有救到人还要丢自己一条命。
横竖都是死，跟他拼了。要么为民除害，要么为国牺牲，没白死，不亏。
齐五一个转身，朝着狗头人脸上就是一脚。
没想到这一脚直接被狗头人抓住。狗头人一爪子朝他腿上来了一下。
齐五倒在地上，血像自来水一样从腿上留下，剧烈的痛感让齐五快要昏厥过去。
“你这个祸害人的畜生！本大爷死在你手里，真是给祖宗丢脸！”
死之前逞一时口舌之快，不至于太没面子。
狗头人确实被激怒了。一脚踩在齐五肚子上，齐五只感觉肚子被刀子捅了一样疼。
狗头人并没有停下，一爪子向齐五脑袋扇去。
齐五只听到爪子割裂空气发出的呼呼风声。
完了。
齐五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
审讯室里，齐五正绞尽脑汁地自证清白。
“是另一个人放在我裤子里的，我的东西都被他偷完了，”齐五哀求道，“警官你可要相信我啊。”
可那两个审讯的警察压根没理睬他，
“确实不像。”
“抓错人了？”
“很有可能。”
“那怎么办？”
“通知他们。”
没过多久，又来了几个身穿白袍的人走进审讯室。
他们剪了一撮齐五的头发，又采了一点齐五的血样，然后走了。
“你们到底要干嘛，我说了我不是扒手！”齐五很气愤，他感觉他现在就想一只猴子一样任人玩弄。
“别着急，等结果出来了你就可以走了。”
没办法，只能干等。
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齐五开始为自己拖了后腿感到愧疚。虽然从小到大他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他真的很努力地尽量不拖别人后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快黑了，齐五感到十分之饥饿。
“不好意思，是我们搞错了。”一位警官很不好意思地笑道。
法科。齐五现在是一肚子火气。
“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当然可以。”
齐五推开门往外走。
“等等!”
齐五很不耐烦地回头，“还要干嘛？”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在这吃完晚饭再走。”
“当然不介意。”
吃完晚饭后天已经黑了，当务之急是赶快回市场看看。这个点，想必同事们早就回公司了。
好在这些奇怪的警官还算比较仁义，不仅真挚地道了歉，还补偿了齐五不少的精神损失费。
之所以说他们奇怪，是因为齐五从没见过审讯嫌疑人还带化验他的头发和血液的，而且他们警局的装潢和设施也和齐五印象中的大相径庭，他们看齐五的眼神也是非常奇怪。
不管那么多了，先回市场看看。
打车回到市场时，市场早已空无一人。这个地方离居民区有一段距离。虽然白天很热闹，但是晚上一般是没有人会在这里逗留的。不仅是因为这里散发的难闻气味，还有最近人们传言的妖怪吃人。
这些人怎么都神神叨叨，念叨着妖怪妖怪。
身为无神论者的齐五自然也不相信妖怪的存在。这种话，当玩笑开开就可以了。
正当齐五准备打车回公司的时候，市场里却传来一阵尖叫，像是有人在呼救。
这个点还在这里逗留，出事了也是活该，不关我什么事。
齐五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靠近了一步，继续听着里面的声音。
声音正朝着齐五这边来，越喊越大声。
齐五走进了市场，靠着门外的光能勉强看见路。
“救命！”声音再次响起，还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与类似犬类的呜鸣声。
不得不说齐五现在的内心还是有一些恐惧的，虽然他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对他来说比鬼怪更可怕的是那些凶残的不法分子。要是在这摊上什么事，可能命都没了。
可当齐五想要离开的时候，里面传来的呼救声又牢牢抓住了他的脚，让他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过去看看再说。
齐五没有发出声音，而是慢慢朝着声源靠近。
怎么没声音了？不会已经挂了吧？
“有……有人吗？”齐五压制住内心的不安，试探地问到。
仿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在听到齐五的声音后，呼救声更大声了。
“救命！救救我！”
声音从肉铺转角处传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过去看看再说。就算打不过坏人，跑他还是有信心的。
齐五开始狂奔向肉铺。人命关天，他的一点磨叽可能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可是无奈市场天黑地滑，齐五已经在保证自己不跌到的情况下尽力赶向那边了。
“往我这跑！”齐五喊道。
人还是活着的。
越来越大的脚步声告诉齐五他们正在靠近。齐五的心也越跳越快。
近了，近了。
怎么突然没声音了？
脚步声和呼救声戛然而止。
突如其来的寂静让齐五难以冷静，恐慌和害怕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缓缓的逼近转角。
近了，近了。
为什么他听到了动物哀嚎的声音？
齐五已经来到转角。他靠在墙后，只要齐五一个转身，就会正面迎上他们。
一切的声音都已消失，齐五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不管了！
齐五转身走出角落。眼前的一幕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借着大门路灯的微光，他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一个人躺在地上，他的身上满是抓痕和窟窿，血从他身体的各个角落源源不断地流出。
他，他死了?!
“啊！”
齐五惊叫了一声，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快走！
齐五心底有个声音催促齐五赶快离开这里。可齐五的双脚正不听使唤的颤抖。
快走！
正当齐五脑袋一片空白之际，他隐然感觉到身后的阴冷目光。
他回头一看，另一个角落正站着一个男人。
银白的微光打在他的脸上，让齐五看到了他不敢相信的一个人的模样。
一个长着狗头，四肢像放大版的狗爪，剧烈突出的嘴角还含着一只手掌的人正站在角落，直勾勾地盯着他。
与其说他是个人，妖怪这个词能更确切地形容他。
肾上腺素的急剧爆发让齐五站起身，不顾一切的拼命往外跑。
而后面的狗头妖怪也迅速追来。
尽管齐五从小到大都拿学校的短跑冠军，可是短距离还行，长距跑步的体力活是齐五最不擅长的事。
眼看着离大门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齐五能感觉到那只妖怪已经在他背后了。
妖怪的喘息声仿佛利剑一般，一点一点刺穿他求生的欲望。
完了。
齐五脑中一片空白。
原来那群疯子说的妖怪是真的，这世界上真的有妖怪。要是一开始不多管闲事就好了，现在不但没有救到人还要丢自己一条命。
横竖都是死，跟他拼了。要么为民除害，要么为国牺牲，没白死，不亏。
齐五一个转身，朝着狗头人脸上就是一脚。
没想到这一脚直接被狗头人抓住。狗头人一爪子朝他腿上来了一下。
齐五倒在地上，血像自来水一样从腿上留下，剧烈的痛感让齐五快要昏厥过去。
“你这个祸害人的畜生！本大爷死在你手里，真是给祖宗丢脸！”
死之前逞一时口舌之快，不至于太没面子。
狗头人确实被激怒了。一脚踩在齐五肚子上，齐五只感觉肚子被刀子捅了一样疼。
狗头人并没有停下，一爪子向齐五脑袋扇去。
齐五只听到爪子割裂空气发出的呼呼风声。
完了。
齐五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