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新娘:亡灵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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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遥远的信

    第117章:遥远的信

    不同地域有着不同的麻将打法,民国时期各地的信息交流有限,所衍化出的打法也更是寒木春华。

    我也走过去看了看,发现麻将里面没有一九也没有四花四风四色,看起来简约的有点不伦不类了。

    这样的打发我也没见过,倒是听说过一些除一九的玩法,但我这人不好这个,也就没什么深的研究了。但说起打牌,这里也就梅梅最有权威,她不是号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吗?这应该难不倒她。

    我们看向梅梅,梅梅也看向我们,抓了抓手心,憨笑着说:“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麻将这手板心就瘙.痒.瘙.痒.的。”

    “小嫂子,你认得这样的玩法吗?这是什么麻将?”

    梅梅噢了一声,看也不看一眼便说:“是蛮子章。南蛮子的一种玩法,也叫赣江牌。”

    “赣江牌?”王珊咀嚼了一句,凝着眉说:“小白鞋是江西人,打赣江牌很合乎情理。”

    说着王珊又转过脸来问梅梅道:“这牌是什么打法?有什么讲究吗?”

    “噢,蛮子章只听不糊炮三家。”

    会打麻将的朋友或许能听懂,这打法就是:不能自摸,只能听别人打出来的牌。而放炮的这个人,就是这场牌的输家,需要陪三家的钱。也就是说,这种打法没有大赢家,只有大输家。

    听到这里王珊转了一圈,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我们说:“我想,我已经猜到这些人是怎么死的了,都是打蛮子章输掉了性命。”

    “打个麻将会输了小命?”梅梅错愕的说着,也左右看了看:“他们玩的也太大了吧!”

    我对这样的说法也是不敢苟同,便对王珊说:“就算他们是闷的无聊,也不至于赌命吧!即便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我就有个疑问了:麻将是需要四个人才能玩得转的游戏,等他们死的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那该怎么办?最后三个人又是怎么死的呢?”

    王珊沉吟许久才摇了摇头说:“这就是这件事的出入之处了。但这些人的死法真的很特别,好像都是在慌张的时候被人一刀捅死的。而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死尸又都围在麻将桌的四边,很容易让心联想到这样的可能。”

    听了王珊的话,丁墨好像想到了什么,忙问跟前的梅梅:“你打过这样的蛮子章吗?有没有一种可能,输的是三家、而赢一家?”

    我觉得丁墨忽然问这样的问题有些可疑,干嘛非要让我提出的困惑缩小到一呢?之后剩下三个人和剩下一个人,能有多大区别?

    “丁墨你为什么要这样问?”王珊也觉得奇怪,看来她和我想到一块了。

    丁墨扶了扶眼镜框说:“是这样的。我认为杀人是需要一点时间的。而一下子杀死三个人,就得有时间顺序了……”

    不等丁墨说完,我好像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再看桌子旁边的这些死人,好像都是刚离开板凳就被人从背后扎了一刀。而唯独天门的位置旁没有死人。可见,如果他们真的是这种死法的话,那么坐在天门这个位置的人,一直没有输过。

    再看看石门边上的那个尸体,还有半道上的这一个尸体,我们似乎可以想象。当年有这么一个人,坐在天门的这个位置和一群人打麻将,这些人轮番上阵,结果陆续输掉了性命。而就在最后一牌的时候,因为某种原因三家都输了,坐在天门上的这个人就先杀死了左侧的一个人。这时候右侧的这个人和下门的这个人纷纷往石门前奔跑,但都没有逃过命运。他们先后死在半道上和石门前。

    不过事件真的要是这样的发展的话,那就得有个先前条件了。那就是得有这样的一个说法,蛮子章可以三家齐鸣吗?

    见我们这般看着自己,梅梅也有些不自在了。想了想,咽着喉咙说:“有……”

    我们面面相觑,忙问:“你不是说‘只听不摸炮三家’吗?这样的打发怎么可能让三家输一家赢?还能有点规则性吗?”

    梅梅抓了抓头皮说:“我也是刚记起来。蛮子章可以‘三碰三杠吃三门’不过这种胡牌的几率很低。”

    我对麻将知道的不多,仔细想来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忙问梅梅怎样才能‘三碰三杠吃三门’?你能演示一下吗。

    后来自梅梅详细一说,我们这才懂了。蛮子章要想吃三门,需要一定的条件。首先得碰三家。例如上家打八万,我碰了。下家打二万,我又碰了。对门打三万,我又碰了。此时手里只剩下一个四万。这个时候我糊四万对吧!但是我只能听,不能自摸,这一点还是不容改变的。

    接下来轮到我摸牌,可拿起牌一看,是三万。这样我就有四个三万了,可以杠,从末尾摸一张牌……。当吃杠的这张牌刚好是四万的时候呢,不好意思,三家没人放炮,但都得给我钱。

    如此一说我们也就都懂了。毕竟是国粹,麻将里的学问博大精深,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概括的?

    不过听到这里我又觉得这氛围有些不对,好端端的我们围在这里研究麻将干什么?

    “这都是些什么情况呀!,既然都来到这里了,我们还是找找出路吧。管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做什么?难道你们还想立案调查?”

    我说着裂开嘴对着众人笑,可除了梅梅,没人陪我笑。王珊和丁墨都一脸沉静地看着我。

    “摸金校尉同志,我想我们需要打一场麻将才能出去。”王珊忽然这般古怪的对我说道。

    我整个人一愣,和梅梅面面相觑,忙问:“你们抽什么风呢?好端端的在这地方打什么麻将?急着催我还钱也不至于这么干呀!我看你们是疯了。”

    说到这里王珊忽然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橙黄的纸信拍在桌子上,转回头看了一眼睡在木架床上裹着被子的‘小白鞋’,又对我们说道:“这女人据说是个神算子,可以朴算万物归栖、天星斗爵。而她除了算计以外,还……”

    说到这里王珊的脸色一沉,恐惧的神情再也无法掩饰:“算了!你们看看这个吧,她还在这里留下了一封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