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不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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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被打了(二)

    这时候飞机头他们也到门口了,一个劲的踹门,还冲我们吼道:“踏马的饭堂那会,不是挺牛比的吗?有本事把门给我打开!”

    黄毛也冲他们吼道:“你当我们是傻比啊!把门打开让你进来打我们吗?”

    我们宿舍门旁,是有窗户的,不过有防盗柱在那,飞机头看我们不开门,就把窗给打破了,拿着手电筒往我们宿舍里边照。

    还哔哔道:“一群怂比,赶紧把门给打开,估计等下我们下手会轻点。”

    这会鹰钩鼻离开门拿了个口杯在宿舍的浴室里接了一杯水,直接就往外泼。

    飞机头他们自然是被泼到的了,就继续跟我们骂,我冲鹰钩鼻说:“泼冷水干啥,要泼热水,汤死他们那些比儿子!”

    飞机头大概也听到我的话了吧,就没敢继续在窗前待。

    让他那些兄弟一块踹门,我们那能顶的住啊,很快门就被踹开了。

    他们进来就冲我们骂:“曹你大爷的!叫你们开门不开!弄死你们!丫的!”一个宿舍房间没多大,我施展不开扫堂腿,只好跟他们拼了!

    不过他们有铁棍,我们只能肉搏,拳打脚踢的,那能是他们的对手啊,立马身上就挨了好几棍,痛的我差点叫出来。

    鹰钩鼻跟黄毛还有小胖也没好到那去,不过我们都忍着没吭声,到是小胖这比痛的嗷嗷叫。

    真踏马给我们丢人!

    打了一会,听到外头有人放风说:“来人了。”飞机头又冲我腿上打了一棍,就掉头撒腿就跑了。

    好在他们打的不是特别重,不然手跟脚估计都要掉了。

    他们一走,我立马就捂手捂脚痛的嗷嗷叫,比小胖叫的还大声。

    黄毛骂了声:“卧槽踏马的,飞机头那比是怎么知道我们房间号的?”

    鹰钩鼻说他咋知道!

    这会我们宿舍又来电了,我看了眼他们,发现小胖这货是被打的最惨的,因为他没穿衣服就穿了个裤衩,全身到处都是红棍印。

    飞机头喊的来人是两个教官,还有几个穿军装的学生,应该是我们宿舍的人。

    教官里头有一个是我们班的张教官,另一个则是4班的教官。

    说实话,看是我们班的教官,我心里不太爽,不过也多亏了他们,不然这会肯定还被飞机头他们给打着呢。

    四班的教官张口问我们,没事吧!黄毛痛的直裂嘴不过还是忍着说:没..事。

    这会张教官有点嘲讽的道:“多大点事啊,不就被打几下吗,还能死不成?”

    然后就冲四班的教官说:“走吧。”

    看他们离开我心里骂了一句。

    黄毛这会爬到床上给我们一人扔来根烟说:“宇哥,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我把烟点着回道:“自然不能,不过现在也没办法,等军训过了,我们再慢慢收拾他。”

    黄毛冲我点点头,这会小胖爬回到床上,一躺下又痛的嗷嗷叫,鹰钩鼻立马就骂了他一句:“踏马能不能男人一点,不就被打了吗?叫个屁啊!”

    小胖感到挺委屈的说:“真踏马痛的厉害,我还不能喊了?”

    这会我也躺到床上,讲真我感到全身的肉,那都是痛的。

    我也想跟小胖那样叫出来,不过要是真叫,就太没面子了。

    就这样我们忍着痛过了一晚上,基本上晚上都没咋睡觉吧。

    到了第二天军训的广播响起,黄毛又骂了声:“去个屁的军训,玛德昨天被打,到现在还痛的跟傻比似的!”

    我到没觉得身上有多痛了,不过也不太想去军训,就说:那就不去了呗,咱们就在宿舍里待着,要是有老师来了,就说咱们被打了,军训不了。

    鹰钩鼻说这主意不错,如果没人来找我们,我们就出去上会网咋样?

    我想了想说能行,不过下午去,上午还是在宿舍里待着比较好。

    他说成,我们就继续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没多久,我班主任就来了,问我们咋回事呢,怎么不去军训?我们立马就假装痛的嗷嗷叫,说昨天晚上我们都被别人给打了。

    我怕班主任不信我们,就把上衣给脱了,虽然我身上的棍印,没有小胖的深,不过还是看的挺吓人的。

    班主任问是谁打的我们,我说是飞机头他们,然后装起委屈来:不是我们想找他麻烦,是他一个劲的跟我们过不去啊,昨天还喊了二十多个人来宿舍打我们老惨了!

    我自然把人数给说夸张了,不是想博老师的同情,是想表达飞机头这家伙的可恶。

    说到这,鹰钩鼻也假装嗷嗷叫,叫的那个痛苦啊,连我都差点被骗过去了。

    班主任看我们这样,也没话说:就说那你们,在宿舍里休息吧,然后问了一下小胖他们的班主任,说她会跟他们班主任说的,随后就走了。

    好在我跟鹰钩鼻说下午再去网吧,因为我班主任走了没一会又回来了,还给我们送了跌打酒过来,让我们自己涂,就又走了。

    我把药酒给打开,问他们谁先涂,小胖说他先,他痛的厉害。

    我说能行,那会我是帮他涂的,也不知道他是真痛还是假痛,每给他涂一下药酒他就嗷嗷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宿舍里杀猪呢。

    就这样我们轮流涂药酒,讲真药酒涂到伤口上,还真挺痛的。

    到了中午我们没吃饭就翻墙出去了。

    我们学校附近其实挺多好玩的,因为是在市中心里,鹰钩鼻说请我们去吃饭,再去网吧,我们自然没啥意见。

    路上我看到好几家按摩店,还有各别的,外面都站了女人,看我们经过那个眼神啊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恨不得把你吃了似的。

    小胖那货问黄毛那些女的是不是出来卖的啊!黄毛冲他说卖是没错,不过像这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多半带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