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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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

    水汽充满了这整个空间,在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它们在向上飞舞着。这是在浴室,是一个小小的洁白的空间,浴室的墙上挂着巨大的镜子,正印照着一位裸体的少女。摆着一张可以照到全身的镜子,是不是可以说这个家的主人是一个极为在意自己身材和容貌的人呢?也许吧,但是这个人确实有这样的资本。

    镜子里的少女正托着酥胸,镜子尚未照到头,但从颈部到镜子最下端所照到的膝盖,却是完美的曲线,胸也是c加的规模。身材如此,镜子尚未照到的脸,也可想而知洗浴的那个人是个美人了。忽少女一弯腰,其整张脸进入了镜子,镜子所照出来的果然是一个美女,正在洗浴的是凤。

    身材果然挺好,脸也挺漂亮的,能够让许多男性们喜欢吧。看着镜子,凤这样想,虽然有些自恋,却也是实话。随后少女摸着自己的两个胸,意淫,哦不,进入了享受。

    挺久没有做过这种舒服的事了……

    忽一种男女的交合之声传进浴室,少女先是倾听着几些时间,后无奈摇了摇头。

    姐姐又换新男朋友了……

    少女想着,忽然产生了这次该不该去见见她的新男朋友的想法,如果那个姐姐新的男朋友是很好的人,或许自己也,自己也可以抢回来,反正也不会太困难。

    一时的心血来潮,之后却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少女凤在见到她姐姐的一个名为木的男朋友之后,就对她姐姐以前男朋友没有兴趣了,估计以后的男朋友也是。想着木,忽然脸红起来,估计也是yy到了不好的画面。

    等等,说了那么久,大家似乎也意识到了,凤包括这一家,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人的一家啊。没错,估计凤本人也有这样的认知,现在的想法,以前做的事,估计都是不被世界允许的。自己也处在社会的灰色地带,这估计是她最清楚的事情了。算,剩下的事交给她自己叙说或许会更好。凤见到那个男人的事。

    ……

    大d也会写情书啊……

    我以为他这样在别人口中称为校霸的人物,会像电视中那样叫几个人开着摩托车在我放学的时候围着我,然后从车上下来拿一把花,很霸气地说和我交往吧。虽然那时候我一定会将花扔在他脸上然后掉头就走,但是像这样偷偷地将情书放在我抽屉,未免也太不像大佬的作风了。

    可是,这样有些害羞的大佬,总觉得也很可爱啊,果然我是漂亮又罪孽深重的女孩。

    “凤你可不以答应他啊,”旁边的女孩应该是要称呼为女同学的人,我理解她的担忧。学校里成绩和容貌都是优等生,又被许多男生们憧憬,这样的人如果去和学校最大的问题少年交往,那只要不是讨厌我的人,都绝对不会同意的吧。

    这个女同学我倒是记得,在细致一点成绩就能够超过我,同时也是一个善良的女学生。所以我对她笑了笑,将情书扔在了垃圾桶里。

    女同学松了口气,她是一个正义又高傲的优等生,能够阻止一出绝对糟糕的配对,而且对方还是与她和我完全不在一个层面的劣等生,那对于她来说绝对是开心的事情,对于她来说这样的结果正是理所当然啊。所以当第二天我被传出成为了大d女朋友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得如此地愤怒。理所当然的东西不照着做,就像告诉她1+1不等于2一样。

    是真的吗?她问,当然,我很随意地答到。事实上答应大d估计也是很随意的想法。昨天我将情书扔掉时也确实没有想着和大d交往,事件是在回家那个时候发生的。上完晚自习之后,我没有在学校逗留决定立马就回家,而在路上时大d独自挡住了我的道路。

    我将情书扔掉了之后也想着大d可能会恼凶成怒,叫一群小弟骑着摩托车在我的放学路上拦我,然后发生我在白天时所想到的事情。但挡在我前面的只有一个人,显然也不会发生那个大的阵仗。

    大d只是说不和我交往试试嘛,一个成绩和容貌都是顶尖的人物和学校的渣泽交往一定会很有趣吧,说之后自己每天给我买饮料买早点怎么样,反正自己也起地早,还可以每天开车送自己。

    大d的做法与我脑海中预想的相差太大了,不过一开始按照我脑中做的话结果会是no,那么按照我脑中相反地做就不一定了。我答应了他,因为这样相反的两个人在一起果然很有趣,一时地心血来潮就答应了。

    女同学似乎不理我了,不,我将这种事情说给她听之后,变得厌恶我了也说不定啊。

    那个女同学让我我想起了一个人,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的朋友,她最后像是遭到背叛之后怨恨的眼神我至今都没有理解,最佳解决的方案,唯有性是不可以的吗?

    为什么你会问我这个问题呢?大d的舌头从我嘴里抽出时,这样问我。我坐在他腿上抓住了他的根部,却只是为了让他不乱来。我总觉得,不是很想到最后一步,好像有些莫名的不甘。

    他说现在我们进行到了这一步,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呢?为什么与别人交合会被不允许这个问题。冒昧地问确实很奇怪,但是女同学犹如遭到背叛一样地眼神我始终没有很理解,所以很想知道。

    忽然他很严肃地看着我,摆出那样的眼神他是第三个,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好奇怪,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难道你与不认识的人做过吗?”

    “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的一句话让他很生气,他的眼神和愤怒与我曾经的朋友如出一辙。为什么不可以呢?眼前的大d和我曾经的朋友给的答案我果然都不认同啊。

    之后他凶狠地把我压在他的身体下面抓住我的两个胸部,嘴巴开始在我的身上乱啃,这样激烈中,我始终抓住他的根部。

    与她不同,要给我像样的答案了吗?想着,我又回想起了那个人的事,我小学时候最好的朋友的故事发生在农村的十分卑劣的故事。

    她与他的父亲住在一起,但是听她说她的这个父亲是后面来的出现的,所以很讨厌。什么叫后面出现的呢?就是说在她从一开始需要父母依靠的时候他不曾出现,然后经过漫长的岁月后也学会独当一面,即使失去母亲和一切之后也能够独自生存了的时候,那样一个过分的恶棍出现了。

    我见过那个父亲,真的,真的就像电视里典型颓废大叔。他好像突然找到一个奴隶了一样,奴隶着这样一个他的女儿。在以前他不曾出现的时光,我那个朋友吃了许多的苦,就是电视里寻找最美孝心少年里那些少年少女级别的苦。可能她没有他们那样孝顺,但是同样是存在着生活这样难题的,她所吃的苦,多少也与那些在电视前面闪闪发光的人们一样吧。

    她好不容易能够让自己生活下去,甚至在社会的救济下,也不会生活地太苦,按照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幸福啊,或许会离我越来越近了。

    但是,她那“吸毒”父亲找到了她,我在一个电影上看过一个很过分的父亲,他酗酒,吸毒,天天叫自己女儿买酒,用她的钱买毒品。他女儿反抗过,也因为女儿的身份劝过,但是顶撞的后果就是一番打骂。女儿有想过远走高飞,但是这太困难了,无聊的亲人枷锁又紧紧捆住了她。电影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女孩到最后也挺惨,也没有得到幸福。虽然我那朋友的父亲不吸毒,不过他的作为与那吸毒者无异,所以也叫他吸毒父亲了。

    朋友因为他的到来后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精神状况也变得很差。起初她可以掩饰,但是之后连掩饰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开始我是想着如果能够让她倾诉,因为身为朋友这估计是我唯一能做的了。之后我也如愿了,只是她那份负面的倾诉似乎太过于狂热了。可以想象吗?负面的可怜的信息你听的太多了,她像倒垃圾一样每天都像你吐露,那么听过一星期后,一月后,你还会做到百分百的怜悯吗?

    可是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那无聊的亲人枷锁啊。在很久以后,我那个朋友像诗人一样总结过她那样的过去。说是发生在法律最边缘的地点,那里并不像许多下过乡的知青写的那样美好,农民们很尊重教育者,孩子们很热情,还有发生孩子为了帮助病倒的父亲和家庭的生计,辗学回家帮忙。然后被知青劝回,含泪刻苦学习的故事。那里就只是经济和素质都很落后的一个地区,落后地理应被淘汰。那里有不想上学的小孩逃课去剪电线卖钱,有着拿着弹弓射击停在马路上成功者的小车车窗。成年的男人喜欢勾搭寡妇,女人喜欢斗嘴,无论男女都极其喜欢出风头的。然后他们也聊八卦,发生一点点故事就被村子里的人传地到处都是。

    这样的村子一年准会发生一次大争斗,然后十年准出一个罪犯。村子里的每个人都有几率介入过分的事中,但是从来没有人想到法律。当然我在想着不能为她做什么的时候,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我这样的无知让她黑暗中生活了许久。

    她靠着向我倾诉这样的发泄手段与他生活了许久,我在某天的倾听里,我听到了这样的信息,那个吸毒父亲不吸毒,但是他做了吸毒父亲一切该做的事,然后吸毒本身也变成了性骚扰。

    性骚扰,她恐惧地对我说,睁大的眼睛已经预示着她到了临界了。这是她唯一不能接受的事,然而我只是有些奇怪地思考这三个字的含义。

    她不愿意回家,不过卑劣的村民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的背后。我知道,村民们深痛着流血事件发生的,永远都是事件发生之后。所以似乎也没有什么地方让她暂住了,因为这个原因,她倒是很长时间与我挤在一起。

    “性骚扰就是这样,这样啊”

    她将手伸向了我奇怪的地方,很奇怪很奇怪。

    “然后再这样。”

    ……

    语言的倾诉似乎满足不了她了,所以她做出类似于欺负的行为,每天都那样教导着我,然后每次做完就那样问我,是不是很可怕,如果我不睡你那,他一定会对我做出这类事情的。这是她的倾诉,另类的发泄,当然我并不知道,我只是看见她恐惧的神情,然后想着应该配和她。

    她那样持续了许久,她的恐惧在她的倾诉行为里慢慢的减弱了,不过有一天里,她忽然更加恐惧了。那天她从自己的家里慌忙跑到我家,然后告诉我那个人现在想要与我做。

    “那个人说,只要与我做一次我就离开这里。”

    她流着眼泪,万分恐惧。

    “太好了,那你就快点和他做吧!”

    他离开之后,她就可以得到幸福了,只要做一次。

    我这样想着,事先就忽略了她恐惧地神情,之后我说完后,她看着我,眼神越大惶恐起来,我不清楚为什么她不接受我的这个主意,为什么要那样奇怪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