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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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无路可退

    “你如果早点来就不会这样了。”骆黛之一双清澈的眸子沉了沉,喃喃道:“还是你故意的来晚?”

    她觉得,自己在这里的第一时间,就应该会有人去喊他的,可是他没有来,隔了那么久,直到自己快要被带走的时候,他才出现。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江谨喻侧首目光复杂冰冷的看着她,幽幽道:“你现在应该知道,谁是你的靠山了吧?”

    他是故意的,故意的处理那么长时间的事情,故意的看着她出丑,故意的不理她,任由她在他的手掌之下折腾,似乎要让她以为,只要是自己折腾累了,就能够发现,其实她离不开他。

    骆黛之侧首看着他那张面若寒霜的脸,忽的一瞬间很是厌恶和憎恨,挣扎着伸手想要挣脱开他的手掌,他的力道却是越收越紧。

    “你!”骆黛之瞪圆了眼睛气恼的看着他,恨不得把他撕碎。

    江谨喻勾了勾唇,漆黑深沉的眸子灼灼的看着她,语气晦暗不明:“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你逃不掉的感觉?”

    他的目光太过于锐利和冰冷,高傲的不可一世,让骆黛之的心底的火气越滚越大,却也是只好强忍下去。

    电梯门忽的打开,他率先出去,但是大掌依然没肯放开她,几乎是扯着她到了办公室,他把她摔在了沙发上,伴随着骆黛之陷入沙发中,他沉重的身子压上来,漆黑如夜的眸子沉沉的看着她:“乖一点,是作为物品该有的本分。”

    骆黛之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冷嘲,自以为是,她才不是什么物品!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她,转身去了办公室后面的一个小隔间,很快拿过来一个医药箱。

    坐到了她的面前,他伸手打开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要用的纱布消毒水,伸手抓过了她的手腕,要给她清理伤口。

    骆黛之下意识的额抗拒,却被他狠狠的重新扯过来,骆黛之无奈,为了免得拉扯到伤口疼痛,她还是乖乖的没有继续挣扎。

    江谨喻的动作很是细致温柔,可是当那消毒水触碰到了伤口的时候,她还是刺激的浑身抽搐了一下,密密集集的刺痛感从胳膊上蔓延到了全身,她死死地咬着唇,才不至于发出声。

    收拾好了伤口,江谨喻把药箱整理好,这才抬眸沉沉的看着她:“你这么急匆匆的找我做什么?”

    “我想问你关于对媒体公布我我们根本没结婚,却故意把所有的事情转移到我的身上的事情。”骆黛之目光冰寒的盯着他,漂亮的眼睛凶狠的看着他。

    江谨喻看着她的目光陡然一沉,挑了挑眉,语气有些意味不明:“有这样的事情?”

    他貌似之前让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压下去,我以为现在应该是没有事了,这样的传闻也是从哪里来的?

    除非是有人在暗中故意的做什么。

    “当然了,你不要在这里装傻了。”骆黛之目光冷冷的看着江谨喻,唇角勾起寒冷刺骨的弧度:“真是看不出来,你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人!”

    利用完了就可以随意的抛弃,甚至可以随心所欲的在自己的身上狠狠的踩一脚,让自己深深的陷入泥潭被所有人唾骂。

    江谨喻挑眉,漆黑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语气有些捉摸不定的意味:“你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

    骆黛之瞪他:“不是你还有谁?”

    能有这个权利的,可以这样肆意妄为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会这么的伤害自己?

    江谨喻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俊美优雅的面容浮现出一抹讥讽,却是一点点的寒冷下去,起身猛地压到了她的身上。

    “给我滚!”骆黛之下意识的伸手挥舞,江谨喻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却是精准的避开了她受伤的部位。

    可是骆黛之的动作还是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她自己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算这件事我做的又怎么样,你觉得你有资格质问我吗?”江谨喻的手指忽的掐住了她的下巴,直直的盯着她,目光森凉:“难道你当初不是为了钱才接近我的吗?”

    骆黛之的心里咯噔一下,忽的想到了当初,她被继母和骆云飞欺负,无依无靠,所以才找上了江谨喻。

    所以,在他的世界里,自己就是一个靠着他上位的女人,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一点点变化的心。

    有时候,得到了一点甜头,就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所以,你要死想撤掉这个广告也可以,再和以前睡一晚,看你服务的怎么样,我也可以考虑帮你。”江谨喻目光毫无温度的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渐渐的收紧。

    虽然还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她不愿意相信自己,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跟她解释什么。

    倒不如好好的利用这个,让她看清楚现实,下层的人到底该做什么。

    “卑鄙无耻!”骆黛之心底不知道那里腾出来一种羞愤的怒意,冷冷瞪着他,忽的抽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很快消散,骆黛之感觉身上压着的人浑身僵了一下,紧接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渐渐的积郁了阴霾的狂风暴雨。

    骆黛之看着周身渐渐弥散出暴怒危险气息的男人这才觉得有些后怕,她好像忘记了,这个男人是一个恶魔,还是一个很记仇的恶魔。

    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用力的仿佛要捏碎了,她目光躲闪着,咬的唇畔发白,沙哑道:“随你怎么办吧。”

    媒体上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她承认,她输了,根本都不过这个男人。

    说着,她伸手就要推开他起身离开这里。

    只是她还没有推开,两手就被他狠狠的攥住,再次压到了沙发上,呼吸有些急促的怒意:“怎么?打完就想要跑吗?”

    骆黛之皱眉,一双闪烁着恨意的双眸狠狠的盯着他。

    她的眼睛很好看,此刻湿漉漉的氤氲着一片湿意,却有一种倔强异常的濯亮的锐利,江谨喻的恨极了她的这一种表情。

    他讨厌她的倔强,讨厌她的逞强,像是一个不安分的小兽,拼命的想要走出他控制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