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含战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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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板上钉钉

    “不过就是一把妖剑罢了,她不可能当众毁掉它。父君,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她。”

    将月旧重新坚定道,最后抱着一丝希望去替着她求情。

    凤含断然不能死在妖界里,哪怕以前自已被她砍了几十次。

    将月旧知道那是曾经彼此的立场不同,才会刀剑相见。

    “她非死不可!”

    妖君咬牙切齿道,满脑子就想着她死后那一种解气的情绪。

    他的脸上扭曲得愈发的狰狞可怕,脸色黑得发紫发青了。

    凤含无动于衷,心中并没有对妖君畏惧一分。

    如今的他丧心病狂,只是为了一把妖剑。

    居然不顾父子之间的情分,硬是想要将月旧左右为难。

    凤含冷声霸气道“你的妖剑并不是我毁掉的,是太子勾结凌夺,暗中使用花匣子毁了你的妖剑。”

    句句属实,恐怕妖君是听不进去了。

    因为他如今被仇恨灌满了脑子,断然是听不进去凤含的话。

    妖君曾经认为凤含只是在掩饰着自已的过错,没有承认自已毁了妖剑一事。

    “太子怎么会勾结魔族?你蒙骗我呀!”

    妖君气得脖子伸得长长,两手的青筋爆突。

    顺手就从身边妖兵的手中,夺来了那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剑。

    那个火冒三丈的架势,似乎想要把凤含踩在脚下狠狠剁成十万块了。

    虽然眼见为实!但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

    凤含拿着那双乌黑的眼睛霸气望着他,一步步走进他。

    平生最是讨厌别人冤枉了自已,所以才对妖君那一番说辞不屑一顾。

    岂有此理!

    凤含空手接过白刃,表情蓦然严肃一分

    只道“我再说一遍,妖剑被毁一事。与我无关,你身为妖君,这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

    霸气侧漏,她的眉宇间简直都能产生出一种为将的气质在内!

    妖君一时懵懂,但心中终究抵不过失去妖剑那般揪心的痛楚。

    他的脸色原本淡去的怒气一下子就能够恢复回来。

    他就压着嗓子道“我所说的话,就是事实。来人,快去捉住她!”

    那两只带着血丝的眼球,差点就突了出来。

    如此,能够看得出妖君正在气头上。

    “我凤含从来不会去受了这等委屈。”

    凤含一手就把长剑扔回给妖君的怀中,恰好就被他接到了。

    被人冤枉的事情,不会出现在凤含的身上。

    凤含!

    妖君顿时就睁开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眼前柔柔弱弱的美人,她是那个威名四方的凤含吗?还是一个冒牌货?

    仇恨混浊的眸子一凝,似乎能够看得出她身上那一点杀伐果断的气质了。

    妖君似乎想明白了,原来半庭新之前所说的事情,是真的。

    在妖君的印象中,凤含的真身就是凤凰鸟。

    如今这条小鱼仙子,应该是她的魂魄寄宿在它的身上了。

    妖君恨得牙齿痒痒,指着将月旧的时候,转眼间,又指向了凤含。

    毕竟,凤含才是引起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否则如此重情重义的将月旧又怎么会蒙骗自已?

    他还死心塌地为了保护她一条性命,而不得不对自已撒谎了。

    幸好自已没有让琴辛拜着她为师父!这是万幸之事。

    “当初为什么你不敢承认自已是凤含?”

    糊涂!

    我何时没有承认自已就是凤含,只是当时认了,妖君也不会相信自已的话,所以才觉得他这一番话可笑至极。

    “我没有说过自已就不是凤含。”

    凤含坦诚道,反手就想给站在身边的半庭新一掌。

    似乎可以为自已出一口恶气,但能够让半庭新用花匣子来诬陷自已毁了妖剑一事,也只有凌夺才会想出的馊主意了。

    凌夺。

    这个人不管在各界中,何时何地都想置自已于死地。

    在他的心中,倒是巴不得自已死了,就能如了他所愿嘛。

    妖君气得满脸憋得红成一块砖头,似乎就能冒出一些薄薄的气雾来了。

    他的牙齿间,都快把它们咬断了。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你想,但就是现在不敢。只要你明目张胆杀了我,就会与整个凤军为敌。你别忘了,妖军和天军两败俱伤,只有魔军才会最受益了。就连太子手中的花匣子,都是凌夺所用的。”

    凤含挑明其中的要害道,就怕妖君一时失去理智后,就会揪着自已不放。

    跟他说清楚一些要害后,希望他能够不要被仇恨冲昏了脑袋!

    凤含的脑袋不止妖君想取,其它的仇人也想取它。

    妖君想想,的确也是。凤含所说的话,不假。

    若是两军打了起来,只有魔军坐收渔利。

    但妖剑一事,总不能算了吧。

    自已等了万年的时间,才取了这把锋利的妖剑。

    不过妖剑在数日的时间,就被毁了。

    这口气,妖君断然是不可能咽了下去嘛。

    “妖剑一事怎么算?”

    “算?”

    凤含冷眸一扫,指着半庭新的方向,“至于妖剑被毁一事,应该跟他算。”

    半庭新浑身一愣,挤出一分胆量。

    怕的不是口齿伶俐的凤含,而是妖君听信她的话,然后对自已重罚一顿了。

    寒沉可以替着太子揽下罪责,自已身为他的心腹。

    我理应为他尽了自已的一分微薄之力。

    但还是先等等,等到太子败局已定再说。

    时冰想了想,总不能对此事无动于衷,这样会辜负了太子对自已的期望。

    “她所言一事,对吗?”

    妖君半信半疑问道,语气蓦地多了一分温柔。

    就想等着半庭新老实交代此事,那么他的太子之位就不想要了。

    半庭新深邃的眼中,那一分难以捕捉的心虚之色一闪即逝。

    他顿了顿语气后,昂首挺胸,厚着脸皮道“我自知父君喜欢妖剑,巴不得自已亲自把它取了回来。又怎么会在无意间毁了它呢?”

    妖君重重冷哼两声,自然是了解半庭新的为人。

    只要证据不足,他是不会认账的。

    换句话来说,哪怕是拿出板上钉钉的证据出来,扔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一定会认了。

    妖君一步步逼近他的时候,蓦然大腿被一把长剑触碰到了。

    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