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空洞！
024
郊外的居民，已经被撤离走。
四下无人，各种作物安静地长着。
如果，如果有人，一定会感到疑惑。那个在田地里蹦蹦跳跳的是谁一个？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脚上黏着淡金色弹簧，在天空划出一道道弧线，然后飞快地前进着。
“哇唔！那个绿洲果然是天才！”
用弹簧蹦跳的速度，终究还是比汽车慢上一些，但起码比自行车快点。
而且还很好玩！
远在另外一个国度的绿洲，又打了一个喷嚏。多疑的他四下张望。
他还在担忧赵鸠的身体状况，生怕神金一个过度刺激，反噬赵鸠。
绿洲绝对没想到，赵鸠已经把这个可怕的东西，当做一个玩具了。
如果他当场目睹赵鸠蹦蹦跳跳的样子，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有了弹簧助力，赵鸠速度快了很多。享受着高速移动微风吹身体的感觉。
但当他进入世界树的树荫底下时，气温骤降。
似乎是因为缺乏光照的原因，世界树树荫覆盖的范围内，有点寒冷。
一说到寒冷，赵鸠就胡思乱想了一下，是不是有谁，觉得世界树树荫太冷了，所以点了火，结果控制不住火势，酿成大祸了？
这里不光气温低，就连空气，也带着一种潮湿的泥土味道的寒冷。
赵鸠也开始小心起来，在四处投掷了自己的眼球。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后边一个。
于是他的左眼内，也出现了三个视角。令他有点头疼。
世界树内部，由于树枝分散太开，太密，所以都压倒下来。赵鸠仿佛进入一片密林中一样。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赵鸠绝对不会的认为。这仿佛是一片树林的境地，居然由一颗树组成。
这里阴暗，人迹罕至，是动物的庇护所。赵鸠能够听见一种鸟类“啊呀啊呀！”凄惨的叫唤。
也从投射下来的细微光斑中，看到过蝙蝠群划过的影子。
以及密集到恐惧的骚乱声。
至于毒虫、毒蛇……这些赵鸠最害怕，幸亏没遇到。不过在弹簧蹦跶的时候，似乎踩到什么滑腻腻的东西，搐地一下溜走了。赵鸠没敢回头。
-------
这时候，一个双眼全黑的诡异男子，盯上了赵鸠。
但那人安静到异常，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全身黑衣服，隐没在阴影里，以至于赵鸠没有发现……
-------
小艾在树的最里面，这里很暗。所以地上扔了一个荧光棒当做照明。
而小艾在看着树中心，有一块树的枝条托起，环绕而成的台子。
中央是一颗近乎透明的奇异小果子。
小艾巴望着小果子，抬头问旁边的大汉：“那个……小前。你说，这个造化之种是不是很好吃呀？”
这个大汉一身古铜色，荧光照下，居然显现一种金属的质感。
铁翼盟成员，铁人，萧冲前。
萧冲前苦笑道：“难道你嘴馋了，想吃造化之种？”
小艾苦着小脸：“那个，我过来的时候，都没带零食，在这里等了那么久，已经饿了嘛！”
萧冲前宠溺地揉了揉小艾的粉红色头发：“副盟。还需要在忍耐一会。战争还没结束。”
小艾：“也不知道，严红在他们处理的怎么样？我有点担心呢。”
萧冲前：“我们现在，连对手是谁，什么组织，放火烧树干什么，都不知道。以我们的情报，居然也不知道。这次的事件，有点棘手呀！”
通道处扔了一个黑衣人的尸体。这是小艾干掉的，但她并不知道这黑衣人的来历是什么。
未知代表着很多糟糕的可能性。
小艾看着尸体上恐怖的伤口愣着出神。
忽然手环内的通讯器，传来声音，是严红的，很急促：“我的冰魔剑无法灭火！我们这边遭受袭击！请求支援！”
小艾小脸严肃起来：“严红需要支援！萧冲前，你在这里看守着，保护造化之种，我先过去查看一下情况！你千万要小心！”
萧冲前笑道：“这里，交给我，就算死，我也不会让敌人破坏造化之种！”
小艾张张嘴，想说：你这样说好不吉利！
但她没再说话，沉着脸点点头，便离开了。
小艾和萧冲前，起码有三十年交情了。她很清楚萧冲前的痛苦。
他想死。
-------
赵鸠还在蹦蹦跳跳地向前走。
浑然没注意到有敌人靠近。
虽然放出去三只眼。但赵鸠现在的控制力，很难控制住，稍微一个不留神，三个视角就重叠在一起。赵鸠一边用弹簧在复杂的枝条间蹦来蹦去，一边想锻炼自己的控制力，强行操控三只眼。
结果，最重要的安全。反而忽视了。
黑眼男子，摸索上来。
趁着赵鸠降落下来时，抽出染成黑色的匕首，猛地刺向赵鸠后心口！
“咦？”赵鸠感到后面传来一阵微风，不由得头皮发麻。
不假思索，迅速使用神金在后背形成一个护甲。
但——
“咳！”赵鸠感觉自己肺部空气忽然抽空，虚弱地咳嗽一声。
跌倒在地上，背后心脏部位，插着一只匕首。
他的神金，没有来得及保护住要害。
赵鸠感觉自己浑身力气，都被这匕首抽空了。
“嗤！”背后一痛。感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黑眼男子把匕首拔了出来。
伤口喷了他一脸血。
从伤口处边缘的皮肤，渐渐地变黑了。
流出的血液，也从红色变成了黑色。
匕首上涂有奇毒！
“你……是谁……”赵鸠喘着气说。
黑眼男子把赵鸠翻过身来。
“嗤！”
赵鸠睁大眼睛，血丝钻进瞳孔中。
黑烟男子把匕首，从赵鸠下巴贯入，刺入到大脑中。
赵鸠两个眼睛，迅速地凝固了。
手腕扭动，刀刃，搅动。
赵鸠身体剧烈抽搐。
他死盯着黑眼男子，仿佛已经化作地狱的幽魂。
但黑眼男子，仿佛来自于地狱的更深处。以至于双眼漆黑到不反射光芒，仿佛两个空洞。
让赵鸠，想起了一个梦。
噩梦。
赵鸠之前，被失明的痛苦骚扰。
曾为此，做了一个梦。
双眼被摘除。
茫然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
然后听见班主任的声音，在这嘈杂的背景噪音中响起。
“赵鸠，你的眼睛怎么不在了？”
“赵鸠，你眼眶里空空的，变成了两个窟窿诶！”
“赵鸠，为什么你的两个窟窿里，我什么也看不到呀？”
“赵鸠，两个窟窿里，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呀！”
“赵鸠，难道你的身体，就是一个空壳吗？”
……
（阁楼夜话：我为啥总是和眼珠子过不去？纳闷ヾ(o?ω?)?）
郊外的居民，已经被撤离走。
四下无人，各种作物安静地长着。
如果，如果有人，一定会感到疑惑。那个在田地里蹦蹦跳跳的是谁一个？
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脚上黏着淡金色弹簧，在天空划出一道道弧线，然后飞快地前进着。
“哇唔！那个绿洲果然是天才！”
用弹簧蹦跳的速度，终究还是比汽车慢上一些，但起码比自行车快点。
而且还很好玩！
远在另外一个国度的绿洲，又打了一个喷嚏。多疑的他四下张望。
他还在担忧赵鸠的身体状况，生怕神金一个过度刺激，反噬赵鸠。
绿洲绝对没想到，赵鸠已经把这个可怕的东西，当做一个玩具了。
如果他当场目睹赵鸠蹦蹦跳跳的样子，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有了弹簧助力，赵鸠速度快了很多。享受着高速移动微风吹身体的感觉。
但当他进入世界树的树荫底下时，气温骤降。
似乎是因为缺乏光照的原因，世界树树荫覆盖的范围内，有点寒冷。
一说到寒冷，赵鸠就胡思乱想了一下，是不是有谁，觉得世界树树荫太冷了，所以点了火，结果控制不住火势，酿成大祸了？
这里不光气温低，就连空气，也带着一种潮湿的泥土味道的寒冷。
赵鸠也开始小心起来，在四处投掷了自己的眼球。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后边一个。
于是他的左眼内，也出现了三个视角。令他有点头疼。
世界树内部，由于树枝分散太开，太密，所以都压倒下来。赵鸠仿佛进入一片密林中一样。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赵鸠绝对不会的认为。这仿佛是一片树林的境地，居然由一颗树组成。
这里阴暗，人迹罕至，是动物的庇护所。赵鸠能够听见一种鸟类“啊呀啊呀！”凄惨的叫唤。
也从投射下来的细微光斑中，看到过蝙蝠群划过的影子。
以及密集到恐惧的骚乱声。
至于毒虫、毒蛇……这些赵鸠最害怕，幸亏没遇到。不过在弹簧蹦跶的时候，似乎踩到什么滑腻腻的东西，搐地一下溜走了。赵鸠没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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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个双眼全黑的诡异男子，盯上了赵鸠。
但那人安静到异常，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全身黑衣服，隐没在阴影里，以至于赵鸠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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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在树的最里面，这里很暗。所以地上扔了一个荧光棒当做照明。
而小艾在看着树中心，有一块树的枝条托起，环绕而成的台子。
中央是一颗近乎透明的奇异小果子。
小艾巴望着小果子，抬头问旁边的大汉：“那个……小前。你说，这个造化之种是不是很好吃呀？”
这个大汉一身古铜色，荧光照下，居然显现一种金属的质感。
铁翼盟成员，铁人，萧冲前。
萧冲前苦笑道：“难道你嘴馋了，想吃造化之种？”
小艾苦着小脸：“那个，我过来的时候，都没带零食，在这里等了那么久，已经饿了嘛！”
萧冲前宠溺地揉了揉小艾的粉红色头发：“副盟。还需要在忍耐一会。战争还没结束。”
小艾：“也不知道，严红在他们处理的怎么样？我有点担心呢。”
萧冲前：“我们现在，连对手是谁，什么组织，放火烧树干什么，都不知道。以我们的情报，居然也不知道。这次的事件，有点棘手呀！”
通道处扔了一个黑衣人的尸体。这是小艾干掉的，但她并不知道这黑衣人的来历是什么。
未知代表着很多糟糕的可能性。
小艾看着尸体上恐怖的伤口愣着出神。
忽然手环内的通讯器，传来声音，是严红的，很急促：“我的冰魔剑无法灭火！我们这边遭受袭击！请求支援！”
小艾小脸严肃起来：“严红需要支援！萧冲前，你在这里看守着，保护造化之种，我先过去查看一下情况！你千万要小心！”
萧冲前笑道：“这里，交给我，就算死，我也不会让敌人破坏造化之种！”
小艾张张嘴，想说：你这样说好不吉利！
但她没再说话，沉着脸点点头，便离开了。
小艾和萧冲前，起码有三十年交情了。她很清楚萧冲前的痛苦。
他想死。
-------
赵鸠还在蹦蹦跳跳地向前走。
浑然没注意到有敌人靠近。
虽然放出去三只眼。但赵鸠现在的控制力，很难控制住，稍微一个不留神，三个视角就重叠在一起。赵鸠一边用弹簧在复杂的枝条间蹦来蹦去，一边想锻炼自己的控制力，强行操控三只眼。
结果，最重要的安全。反而忽视了。
黑眼男子，摸索上来。
趁着赵鸠降落下来时，抽出染成黑色的匕首，猛地刺向赵鸠后心口！
“咦？”赵鸠感到后面传来一阵微风，不由得头皮发麻。
不假思索，迅速使用神金在后背形成一个护甲。
但——
“咳！”赵鸠感觉自己肺部空气忽然抽空，虚弱地咳嗽一声。
跌倒在地上，背后心脏部位，插着一只匕首。
他的神金，没有来得及保护住要害。
赵鸠感觉自己浑身力气，都被这匕首抽空了。
“嗤！”背后一痛。感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黑眼男子把匕首拔了出来。
伤口喷了他一脸血。
从伤口处边缘的皮肤，渐渐地变黑了。
流出的血液，也从红色变成了黑色。
匕首上涂有奇毒！
“你……是谁……”赵鸠喘着气说。
黑眼男子把赵鸠翻过身来。
“嗤！”
赵鸠睁大眼睛，血丝钻进瞳孔中。
黑烟男子把匕首，从赵鸠下巴贯入，刺入到大脑中。
赵鸠两个眼睛，迅速地凝固了。
手腕扭动，刀刃，搅动。
赵鸠身体剧烈抽搐。
他死盯着黑眼男子，仿佛已经化作地狱的幽魂。
但黑眼男子，仿佛来自于地狱的更深处。以至于双眼漆黑到不反射光芒，仿佛两个空洞。
让赵鸠，想起了一个梦。
噩梦。
赵鸠之前，被失明的痛苦骚扰。
曾为此，做了一个梦。
双眼被摘除。
茫然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
然后听见班主任的声音，在这嘈杂的背景噪音中响起。
“赵鸠，你的眼睛怎么不在了？”
“赵鸠，你眼眶里空空的，变成了两个窟窿诶！”
“赵鸠，为什么你的两个窟窿里，我什么也看不到呀？”
“赵鸠，两个窟窿里，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呀！”
“赵鸠，难道你的身体，就是一个空壳吗？”
……
（阁楼夜话：我为啥总是和眼珠子过不去？纳闷ヾ(o?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