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初获成果
二十分钟车程就到了下洋郑村，村口有停车场，林曼儿停好车。两人下车一看，哟，这个村还不错嘛，新农村建设让每个村旧貌变新颜，村民的房屋整齐划一，告别了以前的脏、乱、差。
徐婉君惊讶地说：“哎，几年不见大变样啦。”她以前来时，村里的房子三三二二散落于各个角落，低矮而破旧。
停车场南面是村部，左边是文化大礼堂，礼堂旁边有凉亭、有回廓，回廓墙壁挂着各种宣传资料，内容是村历史、村里的名人、村里的长寿老人等，右边是一个名叫“好吃”的小超市，说是超市无非是乡间小店而已。
“哎，我们进礼堂看看。”徐婉君不由分说拉着林曼儿进去参观。徐婉君对乡村景观一直非常执迷，同事们取笑她是乡巴佬，有乡村情结。徐婉君却说：“你们知道什么？走进乡村能感受到质朴、纯洁的气息，仿佛融入自然中，心灵得到净化，而大城市带给人的除了繁华、忙碌、冷漠外，还能有什么呢？”
走进文化大礼堂，里面有戏台、陈列室、活动室。有几个老人在看电视，有四个老人在搓麻将，看到他们在平静安度晚年的情景。徐婉君感叹说：“这种日子多惬意呀！”
“时间不早了，别参观啦，还是找人要紧。”林曼儿拉着徐婉君从文化礼堂出来。
“别慌，先找个人问问路。”徐婉君走进超市问：“老板，陈维芬的家怎么走？”店里聚着几个人正在聊天。
“噢，从这小桥进去，老屋那边就是。”老板非常热心，走出店里给她们指点方向。
“哎，这陈维芬究竟干什么的，为什么老是有美女来找他，这小子艳福真不浅哪。”店里有人说笑着。
老屋离新居住区有一公里距离，所谓老屋就是以前的村民老居住区，这老居住区与新居住区有天壤之别，这里的房子东倒西弯，破败不堪，村民们为了占据老房子基地，不肯把老房子拆掉，政策规定只要房子还立着，这个地基就不能收归村集体所有。老居住区的村民大都搬到新居住区去了，只有几户经济困难户还住在老居住区，即便国家有建房补贴，他们还是没有能力建新房子，只好呆在老屋内混日子，陈维芬家就是其中的一户。
在村民的指点下，终于找到陈维芬的家，陈维芬的家靠近山脚，一座四合式排房里仅住着一户人家，冷冷清清的，太阳西下，这里变得阴沉沉的，越发显得凄凉，仿佛置身于《盗墓笔记》里的荒凉古镇的古宅之中，徐婉君和林曼儿感觉瘆得慌。
房门开着，前厅里没有人，里面摆设非常简单，除了一张剥了漆的圆桌和几张分不清颜色的椅子外，就没有什么的家具了，看来这前厅应该是客厅兼饭厅。林曼儿探头进去喊道：“陈维芬在家吗？”
房间里面传来一陈咳嗽声，却没有人出来。
“要不要进去？”两人犹豫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呵斥：“你们干什么的？”
徐婉君和林曼儿被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只见一个满面皱纹、满头乱发、满身破衣的老婆婆背着一捆柴象幽灵似的站在她们的背后。
窄见老婆婆，两人着实吃了一惊。“我们找…找…人。”林曼儿结结巴巴地说，回答中明显流露出惊慌。
老婆婆没有理会她们，将柴火放在廊沿下，拍打一下身上的灰土，顾自走进屋里。
房间里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老太婆，你可回来啦，我口渴死啦。”
老太婆端着茶碗进房间，房内又传来一阵阵激烈的咳嗽声，老太婆喝道：“你这么急着喝干什么？又没有人抢你的。”
一会儿，老太婆又回到前厅，徐婉君扯了一下林曼儿，说：“赶快问。”
“阿婆，陈维芬在家吗？”林曼儿问。
老婆婆抬头望着林曼儿，眼中充满警惕和敌意，她低沉地回答：“不知道。”
看来从老婆婆口中问不出什么名堂，两人重新折回停车场。正在不知所措期间，一个中年人过来问：“你们找阵维芬吗？”
“是啊，您是谁？”
“噢，我是下洋郑村的书记，陈维芬被派出所带走啦，有事上派出所找去。”
“为什么被派出所带走呢？”林曼儿急切地问。
“说他聚众赌博，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你们上派出所问吧。找他父母没有用，生了这么个儿子，也是父母的悲哀呀。”书记边摇头边叹息地说。
“此话怎讲？”徐婉君马上问，多了解他的底细便于交涉。
“这个陈维芬好吃懒做，他父亲长年生病卧床，他不管不问，母亲被上门讨债的人整怕了，家里稍值钱的东西都被讨债人拿走喽，他真不管父母的死活，别人家都住上高楼大厦，而他家却一贫如洗，依然住在老房子里。四十好几的人喽，就是不知上进，唉！真是造孽啊。”
听了书记的话后，两人面面相觑。她们开始同情老婆婆的遭遇，对她刚才的恶劣态度顿时释然。从书记的口中得知，这个陈维芬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上派出所？”林曼儿问。
徐婉君看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差十分，她说：“今天来不及了，等我们赶到派出所，人家早下班啦，还是等明天再去派出所吧。”
“嗯，好吧。”看来只能如此了。
“谢谢书记。”两人跟书记打过招呼，然后开车回家。
第二天，徐婉君和林曼儿将课程调到上午，下午请假去城西派出所。
派出所接待室的冯小杰注意两个美女进来，仔细一打量，原来是自己小学时的班主任徐婉君老师，他站起来热情地打招呼：“徐老师，您有事吗？”
徐婉君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冯小杰接着说：“我是您的学生冯小杰呀。”
徐婉君仔细回忆，然后说：“你就是那个喜欢跑步、打球的冯小杰吗？”
“对，对，对，老师还记得我。”冯小杰有点惊喜。
其实，徐婉君也有点小激动，太凡能记得住小学老师的人不多，但她不知道冯小杰记得她的原因是因为她是一位美女班主任，所以印象特别深刻，不是说容貌也是一种资源吗？
徐婉君笑逐颜开地向冯小杰介绍林曼儿：“这是林曼儿老师。”
“林老师，您好，您们坐。”冯小杰边打招呼边给她们泡茶。
“这个冯小杰，不错，挺给面子的。”徐婉君心里想：“看来，今天的事情顺利喽，不是说有熟人好办事吗？”
“小杰，今天过来有事想请您帮忙。”徐婉君说。
“老师您客气啦，请吩咐。”
“是这样的，我们找一个叫名叫陈维芬的人，听说他被你们抓啦。”
“有这么一个人，他在樱花小区开赌场，每天都有十几辆豪车进出小区，扰乱居民生活，后被小区居民举报，当场人脏俱获，属于聚众赌博的要犯，现关押在看守所，怎么啦？是您的亲戚？”冯小杰问。
“不，不是，我们找他想问清一件事。”
“这恐怕有难度，嫌疑犯在关押期间是不允许探视的。”冯小杰面现难色，但他不想在老师面前表现得如此无能，他接着问：“是什么事情？看我能不能帮您们问问？”
“那敢情好，曼儿你来说。”
“这？”林曼儿有所顾虑。
“没关系的，他是我的学生，但说无妨。”
“好，我说……”林曼儿把想要问清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冯小杰边听边做笔记，听到代孕的事，他不明白，他问：“什么叫代孕？”
徐婉君告诉他：“就是借腹生子的那种。”
“噢，我明白啦，就是找小三。”冯小杰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是的，这跟找小三不搭界的，怎么说呢？”徐婉君想了一下接着说：“就是将试管培育好的受精卵放在人家的肚子里，生出来后将孩子还给人家，收取费用。”
“噢，知道啦，相当于委托加工产品差不多。”冯小杰说。
徐婉君觉得他这个比喻用得不适当，但意思差不多，是话糙理不糙，所以没有纠正他。
小事一枚，正好给他表现的机会，冯小杰当场表态：“好，我知道了您们的来意，放心吧，我一定帮您们问清楚。”
事情没有当场办妥，林曼儿感到有些遗憾，但人家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样？她说：“麻烦你了，谢谢！”
“没关系，小事一桩嘛，请将您的电话号码留下，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您们。”
徐婉君与林曼儿将自己的手机号码都留给冯小杰，便于联系。
徐婉君惊讶地说：“哎，几年不见大变样啦。”她以前来时，村里的房子三三二二散落于各个角落，低矮而破旧。
停车场南面是村部，左边是文化大礼堂，礼堂旁边有凉亭、有回廓，回廓墙壁挂着各种宣传资料，内容是村历史、村里的名人、村里的长寿老人等，右边是一个名叫“好吃”的小超市，说是超市无非是乡间小店而已。
“哎，我们进礼堂看看。”徐婉君不由分说拉着林曼儿进去参观。徐婉君对乡村景观一直非常执迷，同事们取笑她是乡巴佬，有乡村情结。徐婉君却说：“你们知道什么？走进乡村能感受到质朴、纯洁的气息，仿佛融入自然中，心灵得到净化，而大城市带给人的除了繁华、忙碌、冷漠外，还能有什么呢？”
走进文化大礼堂，里面有戏台、陈列室、活动室。有几个老人在看电视，有四个老人在搓麻将，看到他们在平静安度晚年的情景。徐婉君感叹说：“这种日子多惬意呀！”
“时间不早了，别参观啦，还是找人要紧。”林曼儿拉着徐婉君从文化礼堂出来。
“别慌，先找个人问问路。”徐婉君走进超市问：“老板，陈维芬的家怎么走？”店里聚着几个人正在聊天。
“噢，从这小桥进去，老屋那边就是。”老板非常热心，走出店里给她们指点方向。
“哎，这陈维芬究竟干什么的，为什么老是有美女来找他，这小子艳福真不浅哪。”店里有人说笑着。
老屋离新居住区有一公里距离，所谓老屋就是以前的村民老居住区，这老居住区与新居住区有天壤之别，这里的房子东倒西弯，破败不堪，村民们为了占据老房子基地，不肯把老房子拆掉，政策规定只要房子还立着，这个地基就不能收归村集体所有。老居住区的村民大都搬到新居住区去了，只有几户经济困难户还住在老居住区，即便国家有建房补贴，他们还是没有能力建新房子，只好呆在老屋内混日子，陈维芬家就是其中的一户。
在村民的指点下，终于找到陈维芬的家，陈维芬的家靠近山脚，一座四合式排房里仅住着一户人家，冷冷清清的，太阳西下，这里变得阴沉沉的，越发显得凄凉，仿佛置身于《盗墓笔记》里的荒凉古镇的古宅之中，徐婉君和林曼儿感觉瘆得慌。
房门开着，前厅里没有人，里面摆设非常简单，除了一张剥了漆的圆桌和几张分不清颜色的椅子外，就没有什么的家具了，看来这前厅应该是客厅兼饭厅。林曼儿探头进去喊道：“陈维芬在家吗？”
房间里面传来一陈咳嗽声，却没有人出来。
“要不要进去？”两人犹豫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呵斥：“你们干什么的？”
徐婉君和林曼儿被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只见一个满面皱纹、满头乱发、满身破衣的老婆婆背着一捆柴象幽灵似的站在她们的背后。
窄见老婆婆，两人着实吃了一惊。“我们找…找…人。”林曼儿结结巴巴地说，回答中明显流露出惊慌。
老婆婆没有理会她们，将柴火放在廊沿下，拍打一下身上的灰土，顾自走进屋里。
房间里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老太婆，你可回来啦，我口渴死啦。”
老太婆端着茶碗进房间，房内又传来一阵阵激烈的咳嗽声，老太婆喝道：“你这么急着喝干什么？又没有人抢你的。”
一会儿，老太婆又回到前厅，徐婉君扯了一下林曼儿，说：“赶快问。”
“阿婆，陈维芬在家吗？”林曼儿问。
老婆婆抬头望着林曼儿，眼中充满警惕和敌意，她低沉地回答：“不知道。”
看来从老婆婆口中问不出什么名堂，两人重新折回停车场。正在不知所措期间，一个中年人过来问：“你们找阵维芬吗？”
“是啊，您是谁？”
“噢，我是下洋郑村的书记，陈维芬被派出所带走啦，有事上派出所找去。”
“为什么被派出所带走呢？”林曼儿急切地问。
“说他聚众赌博，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你们上派出所问吧。找他父母没有用，生了这么个儿子，也是父母的悲哀呀。”书记边摇头边叹息地说。
“此话怎讲？”徐婉君马上问，多了解他的底细便于交涉。
“这个陈维芬好吃懒做，他父亲长年生病卧床，他不管不问，母亲被上门讨债的人整怕了，家里稍值钱的东西都被讨债人拿走喽，他真不管父母的死活，别人家都住上高楼大厦，而他家却一贫如洗，依然住在老房子里。四十好几的人喽，就是不知上进，唉！真是造孽啊。”
听了书记的话后，两人面面相觑。她们开始同情老婆婆的遭遇，对她刚才的恶劣态度顿时释然。从书记的口中得知，这个陈维芬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上派出所？”林曼儿问。
徐婉君看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差十分，她说：“今天来不及了，等我们赶到派出所，人家早下班啦，还是等明天再去派出所吧。”
“嗯，好吧。”看来只能如此了。
“谢谢书记。”两人跟书记打过招呼，然后开车回家。
第二天，徐婉君和林曼儿将课程调到上午，下午请假去城西派出所。
派出所接待室的冯小杰注意两个美女进来，仔细一打量，原来是自己小学时的班主任徐婉君老师，他站起来热情地打招呼：“徐老师，您有事吗？”
徐婉君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冯小杰接着说：“我是您的学生冯小杰呀。”
徐婉君仔细回忆，然后说：“你就是那个喜欢跑步、打球的冯小杰吗？”
“对，对，对，老师还记得我。”冯小杰有点惊喜。
其实，徐婉君也有点小激动，太凡能记得住小学老师的人不多，但她不知道冯小杰记得她的原因是因为她是一位美女班主任，所以印象特别深刻，不是说容貌也是一种资源吗？
徐婉君笑逐颜开地向冯小杰介绍林曼儿：“这是林曼儿老师。”
“林老师，您好，您们坐。”冯小杰边打招呼边给她们泡茶。
“这个冯小杰，不错，挺给面子的。”徐婉君心里想：“看来，今天的事情顺利喽，不是说有熟人好办事吗？”
“小杰，今天过来有事想请您帮忙。”徐婉君说。
“老师您客气啦，请吩咐。”
“是这样的，我们找一个叫名叫陈维芬的人，听说他被你们抓啦。”
“有这么一个人，他在樱花小区开赌场，每天都有十几辆豪车进出小区，扰乱居民生活，后被小区居民举报，当场人脏俱获，属于聚众赌博的要犯，现关押在看守所，怎么啦？是您的亲戚？”冯小杰问。
“不，不是，我们找他想问清一件事。”
“这恐怕有难度，嫌疑犯在关押期间是不允许探视的。”冯小杰面现难色，但他不想在老师面前表现得如此无能，他接着问：“是什么事情？看我能不能帮您们问问？”
“那敢情好，曼儿你来说。”
“这？”林曼儿有所顾虑。
“没关系的，他是我的学生，但说无妨。”
“好，我说……”林曼儿把想要问清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冯小杰边听边做笔记，听到代孕的事，他不明白，他问：“什么叫代孕？”
徐婉君告诉他：“就是借腹生子的那种。”
“噢，我明白啦，就是找小三。”冯小杰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是的，这跟找小三不搭界的，怎么说呢？”徐婉君想了一下接着说：“就是将试管培育好的受精卵放在人家的肚子里，生出来后将孩子还给人家，收取费用。”
“噢，知道啦，相当于委托加工产品差不多。”冯小杰说。
徐婉君觉得他这个比喻用得不适当，但意思差不多，是话糙理不糙，所以没有纠正他。
小事一枚，正好给他表现的机会，冯小杰当场表态：“好，我知道了您们的来意，放心吧，我一定帮您们问清楚。”
事情没有当场办妥，林曼儿感到有些遗憾，但人家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样？她说：“麻烦你了，谢谢！”
“没关系，小事一桩嘛，请将您的电话号码留下，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您们。”
徐婉君与林曼儿将自己的手机号码都留给冯小杰，便于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