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宇宙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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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宇宙的多数思想《》

    人类是宇宙的另一面

    第二十章

    宇宙的多数思想

    诗曰:

    孤胆英烈自豪情,众口添柴信难从;尊卑荣辱犹烟雨,但朝极望寻路程。

    可以说,中国人民历来明白人多力量大的道理。而且正因为它的真切性,所以朴素到妇孺皆知,街谈巷议。比如:“三个丑裨将,赛过诸葛亮”;“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众人拾柴火焰高”等等。那么,三个丑裨将究竟是如何赛过诸葛亮的呢?或者,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也乎哉?

    也许,人类所做的一切都是还原方程。尽管大家无一不苦思冥想,殚精竭虑,妄图有一天偶有所得,从此一举成名天下知,在所有的主要经济体立即注册专利,稍有迟疑,就有被抢先的可能。管是谁的尿骚窝,还是二大爷,如果真是新品种,连尾巴稍儿的颜色也不能放过。嗟夫!为了饭碗,也是拼了。

    我们的意思是,其实,这些都是自己哄自己高兴。宇宙老人家有的东西,早晚是人类的。因为,人类是宇宙的独生子女,唯一合法继承人。老人家偌大个家业,除了人类,也是没得谁要给了。或者,宇宙的思想也会是这样的。比如,关于对待多数的态度问题。

    当然,我们要明确两点,一是,对于这个问题的讨论我们主要想放在人类及人类关系这个范畴;二是,也许这个问题不能就事论事,而只能作出方向性的概括。

    比如,当我们坚持“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人类历史的真正动力”的时候,似乎不时会有盖世英豪飘然而过。于是,“写书的,看书的,书里的主人”这三者就会搅和成一团乱麻,有心者推波助澜,无意者摇旗呐喊,一时间风生水起,惊天动地;只是一旦误入迷津,便会只知美食,不知稻粒;只知香风厅堂贵,不知汗滴禾下土。颠倒了崇拜,或只是落了笑柄;而颠倒了思想,或将跌落深渊。一言以蔽之:忘本了,也许就会走弯路。

    再比如,在散念人类的情况下,由于认知视野的局限性而造成的需求直接性,一般着重吸引眼球的往往是峰顶、塔尖;或王冠上的明珠、巡街夸官状元郎。殊不知,高楼万丈平地起,多少无名才能成就光鲜的个别。所以,有时候也可以认为,成功者是大浪淘沙出来的。

    这里,我们当然并不想把天才、异质、运气、祖荫等先验的因素引入讨论,因为那是另外的话题。尽管这些会引起无数的竞折腰。

    1.我们觉得,关于多与少的问题,对宇宙的展开逻辑来说,或者她运用了汏选规律——质量是一定的,而数量则是随机的。

    其一、宇宙的复杂性过程取向,已经首先表明了她多数选择的态度。如果没有了多数,就失去了选择的本意;同时,如果没有多数,也就没有了层级,宇宙也就将失去了展开的意义;

    其二、只有多数才能达到适当延续性的目的,个别的存在都是现象的存在;而多数的存在才是本质的存在。比如,当强弱力量对比明显的时候,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真是会显得与众不同。

    其三、只有一定的数量才能保证定义目标的稳定性。因为,我们觉得,宇宙的展开或者不仅仅只是为了简单的自我表现,或许还是为了新的发现与融合,只有这样,才能显示过程的趣味性和结局的奇迹。

    当然,在某些时空下,这种状况或同时会产生“多数的弱势”悖论。也就是说,人们常常觉得,好像在铺设基础层面的一些群体,往往呈多数现象甚至绝大多数现象;但是,他们的力量却时常被掩盖着,“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而顶层往往被寄托无限的热望,不仅光彩夺目,而且居高临下。于是,这种塔形结构有时会将人类的认知引入歧途。为博一名,不惜一切;甚至有信奉“不能流芳百世,宁可遗臭万年”的奇葩,阿拉也是醉了。

    进一步讲,所谓“多数的弱势”悖论,说的是,比如,强壮者一般是离群索居,而弱小者往往采取集体行动;越是不易存活的,越是具有强大的生育能力。或者,它们就是要用庞大的数量,来无限延续的坚韧生命之一。

    老天爷关上了一扇门,必然会打开另一扇窗户,这就是质量的一定性;而由多数奠基的物种生存形式,则取决于随机选择的幸运儿。

    但是,面对这种情况,人类也许会产生愚众盲从、羊群效应、无效删节、高低贵贱的误判。当一旦被引入人类社会的调解规则运用的时候,就无疑拉低了人类正能识别标准,混淆了人类道德界限。

    比如,人类面临的种种现象:无限攫取论——竭泽而渔;唯我独尊论——零和游戏;条件选择论——双重标准;强制关怀论——战争输出。如此等等,人类同胞们不仅时常心烦意乱,而且日益变得多灾多难。

    2.如果讨论到这里,我们是否会自然而然的想到,人民真是一个伟大的概念,她能够让我们产生强烈的归属感,甚至依赖感。如果没有人民作坚强后盾,我们也许会被强权的霸道碾压的粉碎。幸亏,我们每个个体的人,一般都会以人民的一份子自诩。比如,我们反对侵略主义、金钱主义,就一定要把它们背后的实际控制人和它们的人民区别开来,以确保不混淆打击对象和团结对象。

    所以,我们还是应该给人民一个完美的解释,以使其对得起自己高贵的身份。

    在这方面,中国人民是有充分的发言权的,因为我们的语言表达能力已经丰富到独孤求败的地步,请看,关于“我”的称呼,就至少还有:俺、咱、在下、下官、洒家、本帅、本官、本人、鄙人、寡人、孤等等;如果再加上五十五个兄弟民族的表达,加上地方方言的表达,简直不可罗列。诸如此类甚多,不胜枚举。

    所以,关于人民的称谓,就有许多的含混不清,或者需要我们正本清源。比如公众、民众、群众、大众、公民、百姓等,当然,那些对于人民的别称,我们这里就没有必要一一晒白了。

    不过,从这种现象已经能够看出,称谓也充分反映出了话语权者和文字权者与人民的双向运动现象。尤其在某些自我标榜所谓选举民主的地区,表演的表现成分更加浓烈。因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需要人民的时候,自然礼敬有加;一旦站稳脚跟,便视若敝履,甚至肆意践踏。或者,这些都是因为从来没有弄清楚过人民内涵的根源所在。更或者,他们干脆需要的就是选票,而人民和人民的利益,只不过是他们利用或宣传的工具罢了。

    其一、从现有认知来看,人民应该是个集合概念,人也是个集合概念,而绝不是简单的多数。特殊情况下,正确的人民范畴或者表现为少数群体。所谓白马非马,东西不是东西,数量与整体有所区别,就是这个道理。

    其二、对于一定的人类群体来说,全部的才是人民的。就是说,当对立面形成的时候,人民的群体一定是团结的概念,而不是分裂的概念。当然,这个群体要随语言环境而动,或者是地区的,或者是国家的,或者是世界的。

    其三、人民没有高下之分,只有正义与否的区别。所以,人民的概念或许具有天然的正义性。皇家、贵族、官吏、金主,或者工匠、农夫、流民、乞丐等,都应该是人民的组成部分;而称谓的不同,只是世俗歧视的表象化。面对不同的对象,或者因为不同的诉求,人类群体的人民身份就可能发生变化,或走向反面。

    其四、这样一来,我们似乎就可以得出简单的结论,就是说,当某一群体一致对外的时候,一般都会是以人民的名义;而当内患发生的时候,则一定是不同利益集团之间发生了矛盾,如果这种矛盾不可调和的时候,其中的一部分就成了人民的敌人。

    其五、由于人民的初始全体性,从而决定了她先天的多数性。但这种多数性一般是指质量的多数性,即她的正义性。而当她表现为数量多数性的时候,有时反倒会有弱势悖论现象。这种情况,或因强权的掠夺欺骗性所致,即政治上的(多与少)算术欺骗逻辑。于是,人民时而表现为绝对的正义大旗,时而又相对的表现为被压迫、被拯救的对象。所以,对人民的选择与否,就成为胜败的决定性因素。

    其六、当人类社会的某些地区呈现为所谓契约治理结构状态的时候,国家机器往往会扭曲部分责任政府,名为服务,实为控制,为了资本集团的利益,不自量力的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且自我感觉良好,唯我正确,唯我独尊,满口普世价值,到处指手画脚。这时候,人民就表现为数量多数或者绝大多数。多数成为基础,少数成为建筑。因为自我抬举,高高在上,所以成就了上层建筑概念的由来。因此,为了谁、依靠谁的取向问题,就可以立即判断出权力或者施加者的偏好及前途。

    3.人民正义性和多数性的叠加,强化了对人民归属的标榜与争夺。现阶段人类社会,无不以站在人民的行列,或者为了人民的利益而光荣和自豪。可惜的是,当人民仍然表现为数量多数的时候,一切关于人民的许诺都成了丑陋的谎言。这一点,在某个以开会打架为民主标签的地区,表现的尤为突出,闻之汗颜。通过它们的所谓选战、骂战,不顾民生,为反对而反对,我们至少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其一、民主的利益化。人民做主,本意自然是神圣的。然而,什么是民主,如何实施民主,却真的不是人民可以做主的,至少目前我们看到的不是这样。由于政权治理的存在,国家机器的目的性从根本上决定了关于民主的话语权,对于包括内容,形式,运用,评价等在内的态度问题,就区分了对人民的无限责任政府和有限责任政府。所以,它们进口但消化不良的所谓民主,其实是授权式的或者代理式的,代表的是利益集团的意志。在这方面,我们的无限责任政府表现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即使有不足,也是成长过程的技术性问题;而它们的有限责任政府则已经商业化,明曰各负其责,实则推卸责任;由于轻信有言在先,只好自认倒霉。

    其二、民粹的无赖化。他们所谓执政与在野的划分,给予了反对派轮流坐庄的积极性;为了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的快感,无所不用其极,把利益伪装成民意,把民主揉搓成民粹,殊不知东施效颦,实在令人作呕;本来浅薄的政治,更被撕扯的丑态毕露。如果简单做个比较,民主一般诉求为:我要吃饭。而民粹吃饱了以后,反而会闹得更加起劲儿:你们想撑死我呀?因为民粹的唯一目的就是反对执政者的一切,让他们什么也干不成,自己好取而代之。民粹带着为民请命的面具,实则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破坏人民的存在秩序。

    其三、民选的脸谱化。其实,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穷究这种形式的比较性优势,因为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届政府的更替只是不同利益集团的博弈结果,而人民自然就成了又一个新生儿的玩具,或者另一个实验室的小白鼠,那么,人民即便想当个安静的观众的起码心愿,也未必见得能够被满足。这就是选择假民主的可悲之处。

    因为我们时常看到,竞争对手的攻击性已经毫无底线,相互揭丑,指责谩骂,貌似民主透明,其实当街撒泼。在比烂的情况下,人民不过只有瘸子里挑将军的权利,或者选一个不算太坏的对象,聊以**。或者这种东西干脆就不取决于人民的是否心仪,而只是假借了人民的名义。

    4.中国人民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心中无事不怕鬼叫门;让大家说话,天塌不下来。这是在说目的的先决性。让人民有说话的权利,让人民有申诉的权利,让人民最终有被保护的权利,这就是目的正确性的检验标准。当然,我们也一定不能忘记关于人民的判定标准。

    当人们仍然迷茫于人民多数弱势悖论的时候,其实,中国早已昭示了人类的道德希望,我们称之为——人民思想。英雄绝不是喜好称王称霸而被冠名,却往往是因为他们为了人民的利益甘愿牺牲一切,所以受到了广泛的拥戴。应该说,正是中国大地诞生了******思想,******思想也选择了伟大的中国人民。******思想,本身就是人民思想。人民思想的为多数人,就是这个精神实质的核心力量。一切以此为出发点,一切以此为目的,一切以此为检验标准,也就是人类道德的典范,反之,就是违背了宇宙规律。

    当然,为了多数人和真理有时候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这是人民主义和民粹主义的重要区别,对此,我们无需纠结。因为人民主义是集合概念,而民粹主义是个体概念,因民粹而形成的即便是群体,也是乌合之众。所谓一匹马不是马,所有马才是马,一万匹也不是,差一匹也不行。

    我们必须强调,有了人类的道德或才称得上人类,如果没有道德,只好叫做鬼子,汉奸;强盗,大鳄;或者走狗、叛徒等等。对敌人的无情,同样是对的人民关怀。

    在中国,古汉语是晦涩的,于是有了白话文;汉字是美丽的,然而由于它图画般的繁杂,往往使初学者望而生畏,于是有了简化汉字。从此,文化和学问不再是少数人的专利,而成了大众的标配。据说早些个年代,连顶级的科学家们都在研究推行一种叫作“优选法”的实践活动,反复研判怎样节约劳动,怎样为人民创造更多有用的财富,而不是为少数资本搜刮更多的人民血汗。

    无疑,这种思想的实践性,就是判断人民正义性的道德标准。无论是学问的,还是行为的。资本强权只能得逞于一时,因为当它噬灭了异类以后,还必将自相残杀,自取灭亡,因为这是贪婪者的本性和宿命。

    善良并不全等于懦弱。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对于残害着,必然会引起被残害者的强烈反击。所谓强烈反击,有时候也不一定是硬碰硬的直接对抗,因为道德的力量总是潜移默化的。比如别人有原子弹,而我们只是刀耕火种,以己之短应敌之长,除非奇迹出现,否则胜算有虞。

    可是,一旦关怀的力量显现,原子弹便可能始终找不到用武之地。因为伟人从新中国诞生的那一天起,就高喊一声:人民万岁!或者,神威犹在,人民的对立面至今也无法修复魂飞魄散。

    所以,宇宙的神奇如果是显而易见的,那就不叫奇迹了。而这个奇迹的表现,应该就是能否拥有大多数的依赖与拥戴,可谓:人民崇拜,人民信仰。

    理越讲越透,话越说越明。伟人所说过的话,都是由此及彼,由表及里;深入浅出,通俗易懂的。因为伟人他老人家不是为了故弄玄虚,玩儿文字游戏;而是由衷的与人民沟通,使之成为干事创业的工具。

    比如曾经的称谓,多么简明直白,象百货店,代销点,小卖部,卫生室,电灯,电驴等,多么生动形象,贴接地气;而愚人节、趴蹄会,家私、皮草,冰水、热狗之流,或只好去迎合新新人类,不过更加挖深了必要的代沟。如果这还算说得过去,那么,到了羊驼的时候干脆就骂上了,这算哪门子事儿呢?

    那些反多数、反人民的,也一定是******的,甚至是反宇宙的。不过,我们欣喜地看到,由于外来物种侵入问题,因为来者不拒而香臭不分的问题,正在逐步得到解决。正如水葫芦一样,虽然疯狂,只要我们认识明确,意志坚强,就一定能够叫它灭亡。

    真理的朴实性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