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承诺
张一帆没有回答，径直走到秦羽身边，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说：“秦羽，我想你了，很想你！你今天的那句话，让我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我问自己能不能放开你，然后我心里一个声音坚定地说‘不能’。虽然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在耽误你，是在拖累你，是在伤害你，可是就是放不下。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放手，我的心却很坚定告诉我，我应该好好珍惜你。今天，今天你的那句话，其实我看到了，我就是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答复你，我……，秦羽，我真的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
秦羽躲在张一帆的怀里，温顺地点了点头。这是她和张一帆在一起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听到张一帆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秦羽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感动，她感动张一帆为她做出的改变，她感动张一帆在这个星光灿烂的晚上带她来到这个像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他感动张一帆的坦诚相待，毫不隐瞒。
“时光啊，你就在这一刻停止吧！”秦羽心里偷偷地祈祷着，一个多月以来所有的烦恼、压抑、委屈、隐忍，全部随着从夜空中倾泻下来的星光流淌在了大地上。
张一帆也希望时间从此就定格在这一刻，此时此刻，他不再是一个丈夫，也不再是一个父亲，仅仅是一个男人，拥抱着他心爱的姑娘，他陶醉于这种梦幻般甜美的感觉，他希望这一刻就是天荒地老，海角天涯。
秦羽依依不舍地从张一帆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看着张一帆含情脉脉的眼睛说：“我们开始喝酒吧！”
“好！”张一帆说着蹲在地上打开一瓶啤酒递给秦羽，他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第二瓶时，秦羽便仰起头对着酒瓶子吹了起来。
张一帆连忙夺过秦羽手里的瓶子，生气地说：“你疯了吗？”
秦羽微微一笑，平淡地说：“我答应过你不和别人喝酒，但你又不是别人。我也只能在你面前偶尔放纵一下，因为我信任你，我相信你不会嫌弃我喝醉酒以后的样子，我相信你不会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我相信你会把我照顾的很好。今晚，你就让我好好喝一次吧，就这一次，唯一一次。”
“喝酒可以，但你要慢慢喝。”
“好的，听你的。你开吧，把这些酒全部打开，今晚不醉不归！”
张一帆在秦羽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不醉不归？你还来劲了，今晚你要喝多了，我就把你扔到这里，一个人回去。”
“扔下就扔下，大不了让狼把我吃掉。”秦羽说着又“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酒。
“遇到狼我都不担心，我就怕你遇到色狼！”
“遇到色狼也不怕，那个时候我都被你抛弃了，生无可恋了，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呗！”秦羽说着打了一个喷嚏，开始继续喝酒。
张一帆连忙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秦羽的肩膀上，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是不是感冒了？感冒了就不准再喝了。”
“没事没事，今晚高兴，真心高兴！”说着说着，秦羽突然低下头，两只胳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腿，小声地抽泣了起来。
“秦羽，怎么了？你喝多了！不准再喝了！”张一帆从秦羽手里夺过酒瓶放在一边，重新坐在秦羽跟前紧紧地抱住她。
“没事，我没事。我才喝了两瓶，怎么可能醉了？我就是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我就是怕……我怕这幸福来的太快，走的也太快……我怕你有一天就不要我了。”秦羽说着爬到张一帆肩膀上用力地哭了起来。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你要记得，你在，我就在，我在，你必须在。”迎面吹来的夜风让张一帆变得异常清醒和坚定，对于一个从来不会轻易许诺的男人，他深知自己此刻说出的这句话里所蕴含着的重量。他知道，对于秦羽而言，他的这句话，就是秦羽的一生等待。
秦羽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张一帆，看着这个被月光笼罩着的男人，似乎真的醉了。她记住了张一帆的这句话，用心记住了，用生命记住了，她在心里悄悄地重复着张一帆刚刚说过的话：“你在，我就在；我在，你必须在。”
秦羽的心彻底被张一帆的温情打动了，这个晚上，她只想哭，只想放声大哭，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幸福。她害怕这幸福会转瞬即逝，她害怕这幸福只是黄粱一梦，她害怕这幸福就像沙漠里的海市蜃楼一样，绚丽而又虚幻，壮观而又短暂。
也许，过了这个晚上，这所有的一切都只变成了美好的回忆，就像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的瞬间，就像流星在夜空中划过的刹那，一切美好的事情都只发生在漆黑的夜里。而当朝阳升起，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一切神圣而又美好的东西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生活中诸多无奈和艰辛。
明天，明天开始，秦羽和张一帆又要面对永无止境的工作任务，复杂的人际关系，沉重的心理负担，家人的期待，领导的误解，上级的指责，同事的疏离，群众的威胁，乡镇干部就像一台永不停止的二手机器，必须马不停蹄地运转，才能不被生活淘汰。
秦羽打开手机上自带的手电筒，放在前面喝空了的啤酒瓶上。她擦干眼泪，满脸温柔地看着张一帆说：“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要记住你今晚的模样。”
“看吧，你好好看。”张一帆故意坐直的身子，一本正经地面向秦羽。
秦羽看着张一帆满脸疲倦的表情和下巴上面没有刮干净的胡须，以及眼睛里布满的血丝，胸口就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揪心地疼了起来。
也许，所谓爱情，就是我能读懂你的无奈，理解你的沉默，体谅你的艰辛。秦羽将心里翻江倒海的疼痛努力压了下去，故意露出了一个轻松的微笑，说：“感觉好久没有见过你了，不过，今天仔细一看，你还是那么帅，这下我就放心了。”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悲伤，虽然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但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从眼角接二连三地滚下来，偷偷地滴到了张一帆披在她身上的衣服上。
秦羽躲在张一帆的怀里，温顺地点了点头。这是她和张一帆在一起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听到张一帆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秦羽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感动，她感动张一帆为她做出的改变，她感动张一帆在这个星光灿烂的晚上带她来到这个像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他感动张一帆的坦诚相待，毫不隐瞒。
“时光啊，你就在这一刻停止吧！”秦羽心里偷偷地祈祷着，一个多月以来所有的烦恼、压抑、委屈、隐忍，全部随着从夜空中倾泻下来的星光流淌在了大地上。
张一帆也希望时间从此就定格在这一刻，此时此刻，他不再是一个丈夫，也不再是一个父亲，仅仅是一个男人，拥抱着他心爱的姑娘，他陶醉于这种梦幻般甜美的感觉，他希望这一刻就是天荒地老，海角天涯。
秦羽依依不舍地从张一帆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看着张一帆含情脉脉的眼睛说：“我们开始喝酒吧！”
“好！”张一帆说着蹲在地上打开一瓶啤酒递给秦羽，他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第二瓶时，秦羽便仰起头对着酒瓶子吹了起来。
张一帆连忙夺过秦羽手里的瓶子，生气地说：“你疯了吗？”
秦羽微微一笑，平淡地说：“我答应过你不和别人喝酒，但你又不是别人。我也只能在你面前偶尔放纵一下，因为我信任你，我相信你不会嫌弃我喝醉酒以后的样子，我相信你不会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我相信你会把我照顾的很好。今晚，你就让我好好喝一次吧，就这一次，唯一一次。”
“喝酒可以，但你要慢慢喝。”
“好的，听你的。你开吧，把这些酒全部打开，今晚不醉不归！”
张一帆在秦羽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不醉不归？你还来劲了，今晚你要喝多了，我就把你扔到这里，一个人回去。”
“扔下就扔下，大不了让狼把我吃掉。”秦羽说着又“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酒。
“遇到狼我都不担心，我就怕你遇到色狼！”
“遇到色狼也不怕，那个时候我都被你抛弃了，生无可恋了，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呗！”秦羽说着打了一个喷嚏，开始继续喝酒。
张一帆连忙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秦羽的肩膀上，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是不是感冒了？感冒了就不准再喝了。”
“没事没事，今晚高兴，真心高兴！”说着说着，秦羽突然低下头，两只胳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腿，小声地抽泣了起来。
“秦羽，怎么了？你喝多了！不准再喝了！”张一帆从秦羽手里夺过酒瓶放在一边，重新坐在秦羽跟前紧紧地抱住她。
“没事，我没事。我才喝了两瓶，怎么可能醉了？我就是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我就是怕……我怕这幸福来的太快，走的也太快……我怕你有一天就不要我了。”秦羽说着爬到张一帆肩膀上用力地哭了起来。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你要记得，你在，我就在，我在，你必须在。”迎面吹来的夜风让张一帆变得异常清醒和坚定，对于一个从来不会轻易许诺的男人，他深知自己此刻说出的这句话里所蕴含着的重量。他知道，对于秦羽而言，他的这句话，就是秦羽的一生等待。
秦羽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张一帆，看着这个被月光笼罩着的男人，似乎真的醉了。她记住了张一帆的这句话，用心记住了，用生命记住了，她在心里悄悄地重复着张一帆刚刚说过的话：“你在，我就在；我在，你必须在。”
秦羽的心彻底被张一帆的温情打动了，这个晚上，她只想哭，只想放声大哭，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幸福。她害怕这幸福会转瞬即逝，她害怕这幸福只是黄粱一梦，她害怕这幸福就像沙漠里的海市蜃楼一样，绚丽而又虚幻，壮观而又短暂。
也许，过了这个晚上，这所有的一切都只变成了美好的回忆，就像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的瞬间，就像流星在夜空中划过的刹那，一切美好的事情都只发生在漆黑的夜里。而当朝阳升起，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一切神圣而又美好的东西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生活中诸多无奈和艰辛。
明天，明天开始，秦羽和张一帆又要面对永无止境的工作任务，复杂的人际关系，沉重的心理负担，家人的期待，领导的误解，上级的指责，同事的疏离，群众的威胁，乡镇干部就像一台永不停止的二手机器，必须马不停蹄地运转，才能不被生活淘汰。
秦羽打开手机上自带的手电筒，放在前面喝空了的啤酒瓶上。她擦干眼泪，满脸温柔地看着张一帆说：“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要记住你今晚的模样。”
“看吧，你好好看。”张一帆故意坐直的身子，一本正经地面向秦羽。
秦羽看着张一帆满脸疲倦的表情和下巴上面没有刮干净的胡须，以及眼睛里布满的血丝，胸口就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揪心地疼了起来。
也许，所谓爱情，就是我能读懂你的无奈，理解你的沉默，体谅你的艰辛。秦羽将心里翻江倒海的疼痛努力压了下去，故意露出了一个轻松的微笑，说：“感觉好久没有见过你了，不过，今天仔细一看，你还是那么帅，这下我就放心了。”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悲伤，虽然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但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从眼角接二连三地滚下来，偷偷地滴到了张一帆披在她身上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