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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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到你侍寝了

    皇上离开后,太后凝望他离开的身影,直到完全消失后,她闭眼后悔刚刚说话如此之快,竟然露馅了。

    管事姑姑看向太后深情不自然,自然明白方才与皇上的对话有不利于太后的地方。

    她走到太后耳边声音安慰道:“太后不必太过忧心,或许方才皇上没有多想呢。”

    太后摇摇头语气凝重的说:“皇上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假意不知道套哀家话呢。”

    管事姑姑这才发现事情严重,低声说:“那咱们需要解决户部尚书吗?”

    只有死人才会保得住秘密,管事姑姑露出与寻常不同的狠毒的神色。

    自从太后嫁进宫中,她就是陪嫁进来的,这么多年她跟随太后见识了这宫中的多少事情,早已经练就了如今的老练。

    太后摇摇头挥挥手说:“算了,皇上不过是来示威罢了,没有实权的他不足为惧,短时间就不要让户部尚书进宫了。”

    她头疼揉揉头侧,心里想着看来她还是小看了这皇上,他还是有脾气的,唉,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还是暂且缓缓。

    “是,奴婢这就去办。”管事姑姑行礼后稳重离开。

    回到御书房的宗政季衡心情大好,方才太后吃瘪的模样,硬是将自己说得话咽下去,心中大快!

    身侧伺候的皇上的贴身太监表情并没有那么的愉悦,反倒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吧。”自从出了慈宁宫,他身边这个小德子就皱着眉头,不知走在思虑些什么了。

    小德子有些不敢但还是硬着胆子走到皇上的身边跪了下去,声音颤抖的说:“皇上,请饶恕奴才多嘴,今日皇上如此让太后吃亏,怕是……”

    “怕是我会落下个不好的后果!”宗政季衡接下了小德子不敢继续说下去的话。

    龙威一出,小德子吓得趴在地上,嘴里求饶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但他心中却就是这样想的,如今太后掌握权利,皇上此举怕是鸡蛋碰石头。

    宗政季衡脸上并无不悦,他不是昏君,更不是看中面子的人,有人冒死劝诫他,他理应高兴才对。

    “好了,小德子你起来吧。”宗政季衡将他叫了起来。

    小德子哆哆嗦嗦的感谢说:“谢皇上。”不敢直视皇上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汗浸湿了。

    正巧,敬事房的管事公公端着各宫娘娘的牌子匀速快上前,跪在皇上面前,等待他翻牌子。

    丽妃,德妃,贤妃,就连淑贵人都在皇贵妃牌子的前面,就这么躲着他吗?

    宗政季衡仔细想想自从那天后,他就再没去找过

    她了,不知她怎么样了,随手将白苏的牌子翻了,摆摆手将太监招出去。

    敬事房的管事公公行礼离开了,出门查看是皇贵妃娘娘的牌子,就立马派人前去通报了。

    ……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冬春急切的跑向白苏身边。

    白苏正巧在看一些逸闻趣事的书籍,来到了古代她发现自己居然喜爱上了看书,不过都是些相当于小说之类的杜撰罢了。

    看着冬春慌慌忙忙的跑进来,笑着调戏冬春说:“冬春,是有老虎在追着你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白苏笑嘻嘻的取笑冬春。

    冬春白了一眼白苏,只会取笑她,她不再打闹认真的说:“你今天要去侍寝皇上。”吓得冬春紧张得都忘记尊称白苏为娘娘了。

    前一秒还眉开眼笑的白苏,后一秒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哭丧着脸。

    枉费她还花了那么多的银子让敬事房的管事公公通融将她的牌子放在后面些,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呀,该来的总还是来了。

    白苏一脸的生无可恋,她委屈巴巴的看着冬春说:“冬春我怎么办呀!要不然我还装病吧。”

    冬春仔细思量了一下,凝重的说:“不行,娘娘最近荀湛太医才为您诊治,说您的身体并无大碍了,如果您这时突然生病,会让皇上起疑的。”

    白苏倒在卧榻上,其实她也没抱多大的希望会逃过这一劫的。

    “一会儿会给您沐浴后会有公公将您送到皇上的寝宫里。”冬春告知白苏侍寝的步骤。

    白苏将自己抱紧,可怜巴巴的委屈死了,不想非常不想特别不想,可又能怎么办呢。

    此刻她已经在水池中沐浴了,冬春在身后为她舒服的按摩,夏秋在一旁洒花瓣。

    很快她就被送到了皇上的寝宫,她小心的左顾右望,微微松了一口气,皇上此时还不在。

    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一般,她努力保持清醒,等待皇上莅临。

    踏踏踏,一连串的脚步声让白苏立刻紧张了起来,恍然间,宗政季衡邪魅俊美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白苏眼神慌乱的不敢直视说:“臣妾参见皇上。”她的内心十分抗拒。

    宗政季衡温柔的笑着看向她,动作轻柔想要将她身上的锦被拉来。

    白苏死死的拽进被子,宗政季衡不解的看向她,她一时间没有想到合适的理由,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无尽的寂静。

    宗政季衡看出了白苏的防备与抗拒,他慢慢的放开了手,眼神有些黯然,他不想强迫心爱的人。

    白苏打破僵局:“皇上,臣妾今日不适,不便侍寝,请皇上恕罪。”死就死吧,她

    硬着头皮说,也不管宗政季衡会怎样生气,或者说是发火。

    宗政季衡并没有回答,但是却离开了她,独立拉过锦被盖在了两人身上,自己也躺了下来,但与白苏之间还是隔了些距离。

    白苏有些不解,但不敢说话。

    “睡吧。”宗政季衡用很小的声音对白苏说了之后,便翻身睡了。

    呼,白苏尽可能不被他发现悄悄送了口气,方才一瞬间她想许多应对的方法,却没有发现竟然如此简单就解决了。

    两人就这样慢慢睡去,这个夜晚同床异梦,没有一人是较早入睡的,各怀心事。

    为何白苏会对他如此防备,这是宗政季衡此时最大的心事,百思不得其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