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天上掉下个李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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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你们太过份了!

    李银林凤眸微凝,对上云暮冷凝的眉目,看着他眉宇之间未脱的稚气,跳线的脑子里蹦出五个字。

    老牛吃嫩草……

    李银林啊李银林,你是魔鬼吗?

    你怎么下得去手?

    你怎么好意思动嘴!

    她垂眸看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眼,还好,万幸,自己没当真吃了云暮。

    女官见她垂眸看自己衣裳,悟道太子并没有碰李银林,心下稍安,却怒不可扼。

    李银林抬眸看向云暮,喁喁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

    云暮听了眉目微凝。

    通常这种情况不应该是女人赖上男人借机上位吗?

    床都爬了,你道歉说不该占我便宜?

    见云暮眉目冷凝不语,女官抬手掴向李银林。

    李银林条件反射,反手一记擒拿手将女官腕子截住,顺手将人关节卸了。

    她最近跟人动手基本都是有死无生,下狠手习惯了。

    女官痛的惨叫一声,她听了心神一震,左手一抬一推,"咔嚓"一声,把人关节又给复位了。

    关节复位之后她有些混沌和脑子开始恢复清醒。

    她扫了一眼屋里陈设,看向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云暮。

    "你们太过份了!"

    "这是我的房间!"

    "这是我的床!"

    "是我先进的房间!"

    "是我先睡的床!"

    柔媚的声线中透着愤怒与委屈,字字清晰入耳。

    云暮哑口,墨染与他交换了下面色好像确实是人家先进的屋,先睡的床……

    谢安然突然放声大笑。

    女官一脸讪讪的看向太子。

    爷,你这是变着法子爬了人家的床,还想赖上人家的节奏么?

    手腕除了有些酸麻外,已经不疼了。

    女官冲其他太监宫婢使了个眼色,全体悄无声息的告退了。

    云暮唇角微抽,一时还真没找出反驳的话来。

    "爷,您要不喜欢人家,您干嘛往人身边躺?"

    谢安然笑的益发肆意。

    云暮打定的是要将计就计拆穿李银林的心思。

    这会儿此话当然不能说。

    "手底下功夫不错!"

    李银林方才那一招,分筋错骨,说卸就卸,说复原就复原,身份背景绝非她之前所说的醋娘子。

    "门派,师承,身份,来历!"

    云暮凤眸冷凝,一瞬不瞬的看着李银林。

    李银林瞪着他道"家传武学,小擒拿手。李银林,21岁,醋娘子,御膳房新晋女官,专司做醋!"

    云暮听到后面簇眉,李银林又补了一句"我外祖家传骨科,专治跌打损伤。”

    “殿下要不要试试?"

    嗯,李银林想揍!云暮了!

    "殿下,该出发了!"

    于禁出现在房间门口,扫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李银林。

    昨晚的事情已经迅速自太监宫婢嘴里传到了于禁耳朵里,毕竟他可是甫一见面就向云暮提了要娶李银林的。

    嗯,人家没看上他,没看上墨染,直接睡进了太子房里。

    在他们心里,谁爬谁床不重要,重要的是李银林进了太子的房,睡了太子的床!

    "起床梳洗一下,我们该出发了!"

    云暮垂眸,声音低沉。

    左右下午就到上京了,且看看你还会玩什么花样。

    李银林被于禁那一眼扫的分外不舒服。

    她深吸一口气道"你们走你们的吧!"

    "多谢太子殿下一路照顾!"

    声音冷淡而疏离,不似从前般柔媚软糯,充满柔情蜜意。

    李银林说完,复又侧身躺下,拿被子把自己埋被子里了。

    心酸,委屈,生气!

    云暮如此的用意,不言而喻。

    他若信她,自己换旁的房间,或者叫醒她,告诉她进错房间便能解决的事情。

    如此简单的事情弄成眼下尴尬的局面,除了不信任她,怀疑她,还能有什么?

    都这样了她还跟着,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她当真不要脸,第二她必有所图!

    李银林要脸!

    李银林是有所图,可是,可是十六岁的少年,她当真下不去手……

    见李银林拿被子把自己埋了,不肯跟他们走了,云暮垂眸抬眸间,起身走了。

    墨染紧随其后,谢安然还有心情回首笑道"醋娘子,那我们就此别过了!"

    李银林气哼哼的躺在被子里没动。

    云暮上了插着杏黄色龙旗的马车,车队整装待发,准备启程。

    县令、馆驿的头儿以及乡绅富商守在车道旁恭送太子。

    车队启程,车轱辘在青石板上轧轧的响着。

    目送着车队,馆驿的头儿低声对县令道"殿下扔了个美人儿在馆驿,大人要不要去瞧瞧?"

    县令会意"什么样的美人儿?"

    声音轻佻,含着几丝淫邪意味。

    云暮在车内坐着,凝眸看了墨染一眼。

    大家都是耳聪目明的,如何不知。

    "停车!"墨染高声道。

    太子的车队骤然停了。

    送行的人皆一愣,只见谢大公子的伴读书童飞身自车里出来,飞檐走壁径直回到馆驿里去了。

    待云暮头也不回走了,李银林很生气,越想越心酸,哭!了!

    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

    着实是太委屈了。

    墨染飞掠回房间自窗户里进去时就听见人在被子里哭得一塌糊涂。

    听那声音甚是悲切,甚是委屈。

    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墨染稍稚嫩的声音响在被外"太子令我来带你走!"

    "不!去"两个字,从她哭得喘不上气的嘴里断续出来。

    见她哭得当真伤心,墨染抬手连人带被子一块扛了,边扛边道"爷今天要赶路,你纵是要闹也等到地儿再跟他闹!"

    起帐前,她那句"云暮,人家冷,要抱着!"墨染听得可是一清二楚。

    一路变着法子做菜讨云暮欢心他也看在眼里。

    可是,大姐,你不觉得你和殿下之间年龄差的有点多么?

    嗯,若要年龄差不多,估计太子起疑的更加厉害。

    在众人瞠目结舌中,墨染用被子裹着李银林把她扛进了她平常坐的那辆马车。

    馆驿的头儿乍了下舌,县令心道好险!好险!

    摆明了太子殿下和美人儿在闹别扭嘛!

    少年心性最是难猜,这哪里是要扔下,分明是放不下!

    车行出半个时辰,整个车队进入崇山峻岭之中。

    山道蜿蜒曲折,几个商队保持一定距离跟在太子车队之后一起进山。

    暮春时节,山中花木繁盛。

    山崖上开满了杜娟与不知名的野花,偶尔还有几树桃花斜逸开来。

    李银林被墨染扔进装布匹的车厢内后一路无话。

    她把眼泪擦干了也懒得哭了。

    伤心完了光剩下生气了!

    过份,太过份!

    就这么把她扛了塞车厢里是几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