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天上掉下个李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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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家法侍候

    晌午时分,战王府外。

    门前一青石板街一派清洗后的水渍。

    一僧一道设了法坛在府门前超渡月婷公主。

    骨灰敛在上等的紫檀木盒子里,供在两个法坛之间。

    和尚道士二管家请的,骨灰盒子战王府人道主义赠送的。

    月婷的丫环婆子并侍卫嘛,找战王府讨完解盅酒后,就跑回馆驿去了。

    火光之中那个如婴儿一般啼哭的拳头大小的东西,实在是太邪门了!

    想想都太渗人了!

    月婷公主肚子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自然是赶紧回去报给皇叔啊!

    琴箫老祖日常在春香阁听曲,人没在馆驿。

    而且他听曲儿的时候最烦被人打扰,所以,大月国暂时没人来管这事儿。

    平民之中有胆大的,也有得到消息晚的,这会见和尚道士做法,又三三两两的围在附近看热闹。

    而后太后娘娘的凤驾到了。

    在“太后驾到!”的高声呼喝中,众人纷纷行跪礼后回避。

    有人亲见太后提着剑下的车。

    一见门口摆的超渡道场太后老泪纵横道“我这苦命的凡儿啊,怎么会娶了如此恶毒的妇人?”

    “李银林,哀家今日要活剐了你!”

    禁军统领于禁被两个婆子扯在太后身后,眼看着太后悲痛欲绝的模样面黑如锅底。

    “启禀太后,”于禁道,“臣以为此事您应该战王妃入宫问罪!而非带人直逼战王府”

    这句话于大统领在一路上已经说了无数遍了,太后哪里肯听。

    战王府府门紧闭。

    “末将参见太后娘娘,”许金福的声音自朱红色的府门后传来,“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末将受命,不得出府,未能全礼,还请太后娘娘见谅!”

    “春香!”太后喝道,“叫门!”

    太后身边四大女官之一春香立时带着两个侍卫拍门。

    “玉衡!”春香高声喝道,“太后凤驾在此!尔等还不开门迎驾?”

    “回禀尚宫大人,”战王府二管家许金福跪在门后答,“玉衡将军进宫去了!”

    “您若要找将军,怕是要回宫去找!”

    “放肆!”春香喝道,“太后凤驾在此,尔等还不开门?”

    “玉衡将军有令,”许金福朗声道,“战王府闭门谢客,不允许放任何人入内!”

    “太后娘娘若要入府,还请派人去兵部寻王爷回府!”

    “大胆!”于禁高声喝道,“太后娘娘要向战王妃问罪!许管家,谁给你的狗胆竟然敢把太后娘娘挡在门外?”

    “来人,砸门!”于禁一声令下,随太后而来的侍卫一字排开立在阶前,准备砸门。

    “大胆!”许金福自门后跳了出来,喝道,“于大统领,您率众包围战王府,可有皇上手谕?”

    于禁冲许金福使了个眼色,喝道“放肆!太后娘娘驾前,还不跪下!”

    许金福跪地行礼道“太后,末将解甲后便给王爷看门,王爷这儿,一向玉衡将军说了算!”

    “您可怜可怜末将这把骨头,实在吃罪不起啊!”

    “战王妃呢?”太后咬牙切齿的问。

    战王妃李银林,黄酒喝多了,上头,睡~了!

    许金福答“娘娘被早上那个邪门的东西吓坏了,这会儿刚被松风姑娘哄睡了!”

    “邪门的东西?”于禁扫了门口的法坛,追问道,“胡说,分明是你家娘娘做了亏心事,害死了大月国公主和王爷未出世的孩子!”

    太后原本憋好了火气,准备好了说辞,扯了于禁来做见证,结果她的台词全被于禁给抢了……

    “太后娘娘,您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于禁一脸恭敬的模样道,“微臣一定替您替未出世的小殿下讨个公道!”

    “冤枉啊!”许金福跪地大声喊冤。

    太后黑着脸正要提剑去砍了他,结果于禁向前迈出半步,将她挡住。

    于禁厉声喝道“战王妃将王爷怀有身孕的外室当众打杀,简直是……”

    于禁喝道一半转身“太后娘娘,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太后抬眸,许金福快速道“没有,没有,没人怀孕!”

    “那个姑娘是奸细!是在身上下了盅想要害王爷的!”

    于禁变色“下盅?”

    这会儿纵是太后不想听人解释,纵是太后一心只想带人冲进战王府去砍人,也得耐着性子听上一听了。

    夜半时分,李银林自朦胧醉意中起身。

    身侧躺着的人儿鼻息沉重,眉头紧簇,面色灰暗。

    她的酒意去了多半。

    云凡的身子紧绷,连唇角的弧度都是忧伤的。

    温热的指腹轻轻舒在他的眉间,她低唤“云凡!醒醒!”

    略嫌粗糙的宽厚手掌捉住了她的手腕,他在齿间低唤“琥珀!”

    李银林面色微变,差点一巴掌扇在云凡脸上。

    抱着她睡觉然后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一指点在云凡腕上,云凡吃了一痛立时松手。

    他睁开眼睛,便看见李银林单手微撑掠过自己下床。

    他条件反射性的伸手将她拦腰勾回。

    李银林跌坐在他怀中,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去哪?”

    “如厕!”李银林羞恼的道。

    云凡失笑松手,李银林趁机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掀开床帐出去了。

    看着李银林带有向分恼怒的背影,他揉着太阳穴无力躺在床头。

    琥珀。

    已经有五年,没有再梦到过你了。

    你是来怪我的么?

    可是月婷,当真是想来害我的!

    他躺在床上惆怅了会。

    惆怅的时间久了点。

    银林怎么还没有回来?

    云凡掀帐起身,帏幔同时被掀了起来。

    松风见他掀了帐子,冲他叹气道“爷,您原谅属下!”

    不等云凡反应过来,松岚突然出现,甩出两根绳子把云凡捆了。

    绳子是用药水浸过的,纵是内力深厚,想要震断也要废些功夫。

    松岚一边捆云凡,一边给他使眼色。

    云凡决定先忍了。

    等绳子捆好了,李银林拿着一根戒尺站在了床前,冷声道“把人给我扛到祠堂去,家法伺候!”

    今儿药童在云暮身旁值守,将琅琊换了回来。

    他觉刚睡一半,就听见李银林那边房里的动静,披衣起床。

    便见松岚把云凡扛了往祠堂走。

    玉衡也披了衣裳从房里出来,对李银林道“娘娘,您白天睡了一天,我们和爷可是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李银林白了他一眼,提着戒尺走了。

    战王府的祠堂在左后方。

    祠堂四壁与所有的柱子上都刻有名字,皆是当年在奔狼原战死的将士名姓。

    众多架子上摆满了幸存下来的遗物。

    残破的头盔、刀、枪、箭矢等挂满了隔板。

    云凡等每年清明都会在此将名字重新描摹勾画,将遗物擦拭一新。

    松岚将人扛到了此处,李银林便令他将云凡的外衫除去,“啪!”的一戒尺狠狠打在他屁股上。

    打完她高声喝问云凡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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