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梦醒
梦境没有留给慕元更多思考时间，立刻展开了一个新场景。此时，慕元已经入学，九岁的他仍然矮小，而且是同学中最瘦小的一个。
新生们之间很快就互相熟悉，不知谁开的头，男孩子们之间开始流行起玩掏裆的游戏，时常见到两个甚至多个男孩互相追逐，追着追着就同时提臀撅腚，一手护裆，一手进攻。边掏还边喊着口号：揪住一个赚一个，掏废一对赚一双。天天如此，不知疲倦。
马遥归出手阔绰，身边很快就围拢了一些拥护者，在掏裆大战中常以多欺少，屡战屡胜。
马遥归指谁掏谁，他们这伙人很快就在新生中声名远扬，以至于一段时间以后，很多男生都开始绕着马遥归走，生怕被他盯上。马遥归也越来越威风，就连崔庞和喻思岩这两个多年的玩伴也开始有点怕他。
一天，慕元正准备回教室，见到喻思岩和崔庞从对面跑过来。
“怎么了？”慕元问道。
“刚才是不是你给杨臧……”崔庞说到这用手做了个抓裆的动作。
“是啊，他先动手，我也是被逼的。”
“刚才我看到杨臧贴着墙边捂着裤子往教室走，就问他怎么了，结果他恶狠狠的跟我说，如果看到慕元告诉他小心点，以后见一次掏一次。”喻思岩怯生生的说道。
慕元抬头看去，见杨臧刚转身进教室，便带着崔庞和喻思岩轻手轻脚的跑到后门往里看去。
屋里，马遥归正得意洋洋的给自己的拥护者们发各种小礼物：“这些是东岛的小吃，这种糕点叫羊羹，其实是红豆做的，这是草莓大福，里面用草莓做陷。”
周围的孩子看着精致的点心，无不食指大动。这时，杨臧捂着裤裆没好气的走到马遥归旁边的凳子上，并拢着腿一屁股坐下，脸上阴晴不定。
杨臧是马遥归最亲近的跟班之一，平时狐假虎威惯了，非常狂妄，少有这么扭捏的样子。旁边几个男孩觉得好笑，不顾杨臧反抗把他四肢拽了起来，原来他裤裆被撕出个大洞，大家见状无不哈哈大笑。
马遥归也跟着大笑几下，但很快就止住笑声，说道：“你们几个放开杨臧，我们先把点心发了。”说完，马遥归递给杨臧一盒羊羹。
见马遥归帮自己，杨臧感激的说道：“谢谢老大。”
旁边一个叫李宣的男孩问道：“怎么破了这么大个洞？”
杨臧一拳砸到凳子上，说道：“我刚才去小便，慕元那个小矮子也在，平时我就看他不顺眼，寻思给他个教训，就给他来了一招猴子偷桃。”
“原来还是你先动手，那你得没得手啊？”李宣笑道。
杨臧白了一眼李宣：“当然得手了，不过没想到那矮子这么狠，死也不求饶，好像不知道疼似的玩命抓我，妈的，一不小心我裤子就被撕成这样了。”
几个少年听完之后一点都不同情杨臧，反而嬉皮笑脸的继续奚落他。
杨臧一扬头，说道：“你们有什么可高兴的，慕元放话了，说咱们这帮人加一起都不是他对手，都是任他拿捏的软蛋。”
众人听后无不大怒，纷纷声讨慕元。
“那家伙太矮，平时没看着，让他活到现在是我的错。”
“那矮子敢这么嚣张？看老子不给他小弟弟弹飞。”
一帮人越吵吵越激动，决定去给慕元一个教训。
马遥归盯着杨臧，一直没有说话，杨臧见状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在马遥归眼中，慕元虽然是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但从不像别人一样追随他。他和慕元在一起，总是相互争吵。他比慕元长的高大，但每次摔跤都输，就连小五好像也更喜欢慕元，和慕元更亲近一些。对马遥归来说，慕元就是他心里的一片阴影，今天，他决定把这个影子擦除。
马遥归跟慕元打打闹闹一起长大，知道慕元像个牛皮糖，遇到挑战从不认输，即使一时处在下风，也不气馁，非得最后胜出才会罢手。因此，他决定这次靠人多取胜，一举制服慕元。
大家见马遥归不说话，都有点疑惑的问道：“老大，为啥每次要教训慕元你都不支持，你不是怕他吧。”
“我怎么会怕他，不过是以前总在一起玩，想给他留点面子。既然他已经惹到咱们兄弟了，就必须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马遥归大声说道。
“不错，让这个矬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猴子偷桃。”
“一招让他跪下，泪流满面。”
在一群少年的簇拥下，马遥归走在最前面，一起去寻慕元的晦气。结果刚出门，就发现慕元正在后门等着他们呢。
“慕元，你是不是抓坏了杨臧的裤子。”马遥归质问道。
“你要替他出头么？”慕元往前走了一步，崔庞和喻思岩连忙拉着慕元的袖子。
整个年级，只有矮小的慕元对马遥归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在他眼里，马遥归是跟他一起玩耍的同伴，偶尔喜欢吹吹牛摆摆架子，有自己的主意，有时也会因为弄脏头发衣服大哭，摔跤更是总输给自己。
“这次你惹大祸了，不仅抓坏杨臧裤子，还口出狂言惹怒了我这群兄弟，你要当我是朋友，现在就给大家赔礼道歉，然后叫我一声老大，以后就都是自己人，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否则，我不能白让大家叫我老大，总得替受欺负的兄弟们出口气。你刚才怎么对杨臧，我们大伙就怎么对付你。”马遥归义正言辞的说道。
旁边的男孩们纷纷附和，有人还故意发出奸笑，等着看慕元出洋相。
“怎么，慕元，还没想好。”马遥归很享受现在占据上风的感觉。
“你们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慕元问道。
马遥归一愣，没想到慕元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周围的跟班们立刻叫骂起来。一个人骂人没意思，大家一起骂就热闹多了，纷纷比看谁骂的花样多。
马遥归看着慕元说道：“你还是那么嘴硬，哼，我们当然是一起上。”
说完，他连忙朝着自己的兄弟们一挥手。
结果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慕元已经像飞鸟般冲过来，直接跟躲闪不及的马遥归撞在一起。
跟班们刚要动手，就听到马遥归一声惨叫。
李宣等人连忙上去要把两人拉开，结果发现马遥归的要害已经被慕元牢牢的抓住。
慕元左手捏着马遥归，右手紧紧的防护自己，经验非常丰富。
他身后的崔庞和喻思岩一看乱起来了，也顾不上太多，赶快冲过来护着慕元，也跟着挨了不少拳脚。
“叫他们停手我就放开你，要不然，就比比咱俩谁能挺到最后。”慕元死死的盯着马遥归，手劲越来越大。
马遥归一招不慎，落入敌手，现在已经疼得全身大汗淋漓。
他还想再坚持一会儿，毕竟他是老大，无论如何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低头认输。
他心中暗骂每一个人，骂慕元为什么上来就只对付他，骂周围人反应慢，没一个能及时保护自己。
“我还没使全力，要不我再加点劲儿。”慕元大声说道。
马遥归脸憋的通红，他好想现在就认输，他感觉自己一刻也熬不下去了。他现在非常希望这里就他和慕元两个人，他不想被这么多人听到他开口求饶。
“老大威武，慕元快来受死。”杨臧大喊到，生怕别人听不着。
“老大真牛，慕元已被老大耗住了，兄弟们抓紧动手。”李宣也不甘示弱的喊道，生怕被杨臧抢了风头。
马遥归心中五味杂陈，放到平时，他倒是挺喜欢听这种话，但现在，他真想把这两个人的脑袋塞裤裆里去。他六神无主的抓着慕元的胳膊，痛得一动都不敢动。
慕元说道：“我要加手劲了，小归，你可要挺住。”
就在这一刻，马遥归终于崩溃了，他大喊道：“我认输，快松手。”
旁边的跟班们都是一愣，他们正玩的不亦乐乎，不理解为什么突然就输了。
慕元说道：“他们好像不听你话啊。”
“你们这些废物快停手，谁不停手就是跟我作对。”马遥归大吼道。这时，他已经疼了脸上都是眼泪。
慕元一战成名，关于他的传说很快散播开来，越传越离谱。
不久，所有的孩子们都听闻学院里有一个个头最矮的男生，趣味低劣，仗着个子矮的优势，专爱掏裆，下手毫不留情，所抓之处寸草不生。
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跟慕元闹着玩，甚至有没见过慕元的男生在学院里玩闹，不小心撞上不认识的矮个同学，都会吓一跳，本能的先立刻捂裆，再连声道歉。
梦境中的慕元有点咂舌，原来那时候的他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不少友谊。
场景再一次被掐断，接下来的梦境到了慕元十一岁以后。那时的他开始疯狂的长个，三年下来，成了同龄人中个子最高的几个人之一，当初喜欢嘲笑慕元个矮的人现在都得仰视他，这让慕元极为扬眉吐气，终于感受到了被人仰视的快感。
梦境继续变换，这回到了姐弟俩一起吃早餐和晚上闲聊的场景，就连慕元在吃花种早餐以及吃完花种后的一些变化都一一不落的展现出来。
“自己做的梦怎么这么真实，难道跟那些花种有关么？”梦中的慕元有些疑问。
看着脑海中的场景，慕元感到梦境的变化好像有什么目的，仿佛在搜寻着什么，不时有场景被快速跳过。
“不对，好像有人在翻看自己的记忆。”想到此处，慕元更是疑问重重，他想从梦中挣脱，却不知如何醒来。
这时，正好梦境中呈现的是他的房间，慕元朝着墙壁猛撞过去，终于从梦中苏醒。
新生们之间很快就互相熟悉，不知谁开的头，男孩子们之间开始流行起玩掏裆的游戏，时常见到两个甚至多个男孩互相追逐，追着追着就同时提臀撅腚，一手护裆，一手进攻。边掏还边喊着口号：揪住一个赚一个，掏废一对赚一双。天天如此，不知疲倦。
马遥归出手阔绰，身边很快就围拢了一些拥护者，在掏裆大战中常以多欺少，屡战屡胜。
马遥归指谁掏谁，他们这伙人很快就在新生中声名远扬，以至于一段时间以后，很多男生都开始绕着马遥归走，生怕被他盯上。马遥归也越来越威风，就连崔庞和喻思岩这两个多年的玩伴也开始有点怕他。
一天，慕元正准备回教室，见到喻思岩和崔庞从对面跑过来。
“怎么了？”慕元问道。
“刚才是不是你给杨臧……”崔庞说到这用手做了个抓裆的动作。
“是啊，他先动手，我也是被逼的。”
“刚才我看到杨臧贴着墙边捂着裤子往教室走，就问他怎么了，结果他恶狠狠的跟我说，如果看到慕元告诉他小心点，以后见一次掏一次。”喻思岩怯生生的说道。
慕元抬头看去，见杨臧刚转身进教室，便带着崔庞和喻思岩轻手轻脚的跑到后门往里看去。
屋里，马遥归正得意洋洋的给自己的拥护者们发各种小礼物：“这些是东岛的小吃，这种糕点叫羊羹，其实是红豆做的，这是草莓大福，里面用草莓做陷。”
周围的孩子看着精致的点心，无不食指大动。这时，杨臧捂着裤裆没好气的走到马遥归旁边的凳子上，并拢着腿一屁股坐下，脸上阴晴不定。
杨臧是马遥归最亲近的跟班之一，平时狐假虎威惯了，非常狂妄，少有这么扭捏的样子。旁边几个男孩觉得好笑，不顾杨臧反抗把他四肢拽了起来，原来他裤裆被撕出个大洞，大家见状无不哈哈大笑。
马遥归也跟着大笑几下，但很快就止住笑声，说道：“你们几个放开杨臧，我们先把点心发了。”说完，马遥归递给杨臧一盒羊羹。
见马遥归帮自己，杨臧感激的说道：“谢谢老大。”
旁边一个叫李宣的男孩问道：“怎么破了这么大个洞？”
杨臧一拳砸到凳子上，说道：“我刚才去小便，慕元那个小矮子也在，平时我就看他不顺眼，寻思给他个教训，就给他来了一招猴子偷桃。”
“原来还是你先动手，那你得没得手啊？”李宣笑道。
杨臧白了一眼李宣：“当然得手了，不过没想到那矮子这么狠，死也不求饶，好像不知道疼似的玩命抓我，妈的，一不小心我裤子就被撕成这样了。”
几个少年听完之后一点都不同情杨臧，反而嬉皮笑脸的继续奚落他。
杨臧一扬头，说道：“你们有什么可高兴的，慕元放话了，说咱们这帮人加一起都不是他对手，都是任他拿捏的软蛋。”
众人听后无不大怒，纷纷声讨慕元。
“那家伙太矮，平时没看着，让他活到现在是我的错。”
“那矮子敢这么嚣张？看老子不给他小弟弟弹飞。”
一帮人越吵吵越激动，决定去给慕元一个教训。
马遥归盯着杨臧，一直没有说话，杨臧见状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在马遥归眼中，慕元虽然是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但从不像别人一样追随他。他和慕元在一起，总是相互争吵。他比慕元长的高大，但每次摔跤都输，就连小五好像也更喜欢慕元，和慕元更亲近一些。对马遥归来说，慕元就是他心里的一片阴影，今天，他决定把这个影子擦除。
马遥归跟慕元打打闹闹一起长大，知道慕元像个牛皮糖，遇到挑战从不认输，即使一时处在下风，也不气馁，非得最后胜出才会罢手。因此，他决定这次靠人多取胜，一举制服慕元。
大家见马遥归不说话，都有点疑惑的问道：“老大，为啥每次要教训慕元你都不支持，你不是怕他吧。”
“我怎么会怕他，不过是以前总在一起玩，想给他留点面子。既然他已经惹到咱们兄弟了，就必须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马遥归大声说道。
“不错，让这个矬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猴子偷桃。”
“一招让他跪下，泪流满面。”
在一群少年的簇拥下，马遥归走在最前面，一起去寻慕元的晦气。结果刚出门，就发现慕元正在后门等着他们呢。
“慕元，你是不是抓坏了杨臧的裤子。”马遥归质问道。
“你要替他出头么？”慕元往前走了一步，崔庞和喻思岩连忙拉着慕元的袖子。
整个年级，只有矮小的慕元对马遥归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在他眼里，马遥归是跟他一起玩耍的同伴，偶尔喜欢吹吹牛摆摆架子，有自己的主意，有时也会因为弄脏头发衣服大哭，摔跤更是总输给自己。
“这次你惹大祸了，不仅抓坏杨臧裤子，还口出狂言惹怒了我这群兄弟，你要当我是朋友，现在就给大家赔礼道歉，然后叫我一声老大，以后就都是自己人，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否则，我不能白让大家叫我老大，总得替受欺负的兄弟们出口气。你刚才怎么对杨臧，我们大伙就怎么对付你。”马遥归义正言辞的说道。
旁边的男孩们纷纷附和，有人还故意发出奸笑，等着看慕元出洋相。
“怎么，慕元，还没想好。”马遥归很享受现在占据上风的感觉。
“你们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慕元问道。
马遥归一愣，没想到慕元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周围的跟班们立刻叫骂起来。一个人骂人没意思，大家一起骂就热闹多了，纷纷比看谁骂的花样多。
马遥归看着慕元说道：“你还是那么嘴硬，哼，我们当然是一起上。”
说完，他连忙朝着自己的兄弟们一挥手。
结果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慕元已经像飞鸟般冲过来，直接跟躲闪不及的马遥归撞在一起。
跟班们刚要动手，就听到马遥归一声惨叫。
李宣等人连忙上去要把两人拉开，结果发现马遥归的要害已经被慕元牢牢的抓住。
慕元左手捏着马遥归，右手紧紧的防护自己，经验非常丰富。
他身后的崔庞和喻思岩一看乱起来了，也顾不上太多，赶快冲过来护着慕元，也跟着挨了不少拳脚。
“叫他们停手我就放开你，要不然，就比比咱俩谁能挺到最后。”慕元死死的盯着马遥归，手劲越来越大。
马遥归一招不慎，落入敌手，现在已经疼得全身大汗淋漓。
他还想再坚持一会儿，毕竟他是老大，无论如何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低头认输。
他心中暗骂每一个人，骂慕元为什么上来就只对付他，骂周围人反应慢，没一个能及时保护自己。
“我还没使全力，要不我再加点劲儿。”慕元大声说道。
马遥归脸憋的通红，他好想现在就认输，他感觉自己一刻也熬不下去了。他现在非常希望这里就他和慕元两个人，他不想被这么多人听到他开口求饶。
“老大威武，慕元快来受死。”杨臧大喊到，生怕别人听不着。
“老大真牛，慕元已被老大耗住了，兄弟们抓紧动手。”李宣也不甘示弱的喊道，生怕被杨臧抢了风头。
马遥归心中五味杂陈，放到平时，他倒是挺喜欢听这种话，但现在，他真想把这两个人的脑袋塞裤裆里去。他六神无主的抓着慕元的胳膊，痛得一动都不敢动。
慕元说道：“我要加手劲了，小归，你可要挺住。”
就在这一刻，马遥归终于崩溃了，他大喊道：“我认输，快松手。”
旁边的跟班们都是一愣，他们正玩的不亦乐乎，不理解为什么突然就输了。
慕元说道：“他们好像不听你话啊。”
“你们这些废物快停手，谁不停手就是跟我作对。”马遥归大吼道。这时，他已经疼了脸上都是眼泪。
慕元一战成名，关于他的传说很快散播开来，越传越离谱。
不久，所有的孩子们都听闻学院里有一个个头最矮的男生，趣味低劣，仗着个子矮的优势，专爱掏裆，下手毫不留情，所抓之处寸草不生。
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跟慕元闹着玩，甚至有没见过慕元的男生在学院里玩闹，不小心撞上不认识的矮个同学，都会吓一跳，本能的先立刻捂裆，再连声道歉。
梦境中的慕元有点咂舌，原来那时候的他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不少友谊。
场景再一次被掐断，接下来的梦境到了慕元十一岁以后。那时的他开始疯狂的长个，三年下来，成了同龄人中个子最高的几个人之一，当初喜欢嘲笑慕元个矮的人现在都得仰视他，这让慕元极为扬眉吐气，终于感受到了被人仰视的快感。
梦境继续变换，这回到了姐弟俩一起吃早餐和晚上闲聊的场景，就连慕元在吃花种早餐以及吃完花种后的一些变化都一一不落的展现出来。
“自己做的梦怎么这么真实，难道跟那些花种有关么？”梦中的慕元有些疑问。
看着脑海中的场景，慕元感到梦境的变化好像有什么目的，仿佛在搜寻着什么，不时有场景被快速跳过。
“不对，好像有人在翻看自己的记忆。”想到此处，慕元更是疑问重重，他想从梦中挣脱，却不知如何醒来。
这时，正好梦境中呈现的是他的房间，慕元朝着墙壁猛撞过去，终于从梦中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