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狐妖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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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冲动是魔鬼

    林樱雪望向男人,戏谑笑着问道——

    “人不要脸,便可天下无敌。太子以为这句话……可是真理?!”

    陆遥城性。感的唇角勾勒起一道漂亮弧度,绽开一丝轻笑——

    “女人,也只有你,敢在本王面前如此放肆!”

    春、光旖、旎,夜色暧、昧,chuang榻上两道交、缠身影,抵死缠、绵。

    林樱雪乖巧的般一只猫儿,蜷缩在男人怀里睡着了,如玉的身子上全是wen痕,娇、俏的脸颊布满红霞,如墨的青丝shi漉漉的。

    陆遥城却是依然睡意全无,粗粝指腹在女人细嫩的脸颊上轻缓摩、挲,脑子里想的却是白天的事情,九皇叔从宫外回来,却是一无所获。

    所幸的是,林樱雪竟凭借着魔门神针这本医书,治好了太后和瑰溪妃。只是,没能追溯到这蛊毒的源头之人,始终不能让人安心。

    男人深邃幽暗的目光凝望着怀中的沉沉睡去的绝美面容,最终将未尽的兴致隐忍下去,目光顺着下滑,凝望向她微隆的小腹,阴霾郁结的心情瞬间化解,一片豁然。

    女人的小腹一天天鼓起来子,前些日子陆遥城还特意吩咐姬杰去了一趟月铭国,只为求证一个答案,让姬杰按着他记忆里的蛛丝马迹去寻找,看能不能找到关于那夜的一些线索。

    关于那一夜,铭际烈一直守口如瓶,陆遥城知道想从他那里问出究竟怕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将脑子里残存的零星记忆拼凑起来,嘱咐姬杰调查取证,没想到还真让他有所发现,慕丞相府里的布局,竟让他说中二三。

    可是,那些地方明明是他以前从来不曾去过的,曾有一次夜里送林樱雪回府时,他就曾对丞相府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或许……那压根儿就不是错觉。

    不过,在事情没有确凿证据之前,陆遥城也暂时不想告诉林樱雪,假若这些并非如他所想,得而复失的感觉只会让彼此的情绪变糟,倒不如就维持现状得好。

    盯着林樱雪睡着的娇、媚模样,望着那张被自己折腾得红肿的唇、瓣,陆遥城深邃幽暗的瞳仁更加潋滟清澈,忍不住再度低俯身体,亲了亲她的红颊,唇角的宠、溺的满足感越来越深,如同一只偷腥的野、兽,凝盯着猎物时,满眼盛满幽深情愫,华丽的丝缎被褥映衬着她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让她更显楚楚,惹人怜、爱。

    女人闭着眼,顺势往他怀中缩了缩,陆遥城只感觉身体又是一热,喉结滚动,情潮涌起。

    可他知道怀有身孕的她承受不起,为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陆遥城只能深吸一口气,暗暗调息,爱可以来势汹汹,也可以细水长流,不必急于一刻,他们还有有一辈子的时间,做他们爱做的事儿,不是吗?

    香软在怀,淡淡馨香钻入鼻底,陆遥城也安心的缓缓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天边渐露出一丝青白的光芒,崭新的一天已经来临了……

    薄雾笼罩在窗外,整座宫殿如同蒙上了一层淡淡轻纱。

    寝宫内清香缭、绕,香味儿带着几分清甜气息,是林樱雪自制的香料加入了檀香里。

    “樱雪儿,宫中是非多,若是没事的话,你还是少出门的好,就在月华宫里打理你的草药,倒是落得清闲,本王也能放心些。”陆遥城温。柔的嗓音从女人身后倾泻而来,即便是没有看见他脸上的表情,林樱雪也能想像出,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定温、柔似水。

    唇角勾起一抹俏皮笑容,林樱雪缓缓的拨开男人环在她腰间的大手,转身望来,轻笑道:“遥城,你当真要把我当成金丝雀关在笼子里养么?只是……我不是金丝雀,也不想被关起来。放心吧,我能保护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陆遥城皱了皱眉头,低沉磁性的嗓音显出有些不悦:“蛊毒之事一天没查出来,本王就心里难安,如果那人只是针对皇奶奶和瑰溪妃倒还算简单,可他若是处心积虑是为了陷害你,这件事情怕是就变得复杂了……”

    “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会小心。”林樱雪缓缓的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遥城,你可曾听说过天珠?”

    “天珠?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陆遥城的鹰眸一紧,压低嗓音道:“天珠乃是紫燕国的镇国之宝,不过听说皇后早将此宝赠予了长钦公主,也就是兰侧妃。”

    “臣妾之所以突然提起天珠,是因为……兰侧妃将它赠予了我,可是想到这天珠是如此贵重的东西,我觉得还是应该归还给兰侧妃。遥城,你觉得呢?”林樱雪反问他的意思。

    “你说……兰侧妃将天珠赠予了你?这……怎么可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陆遥城的眸光深邃,语气间流露的惊诧。

    “臣妾也没有想到那串珠子竟会如此珍贵……”

    “你拿来给本王瞧瞧。”陆遥城的眸底闪过一道精光,突然话峰一转。

    林樱雪莞尔一笑,淡淡道:“拿出来也好,一会儿臣妾要去鎏花宫,顺道将天珠给兰侧妃还回去,这般贵重的礼物,搁在臣妾这儿,反倒让我心里不踏实。”

    “嗯,就按你的主意办。”陆遥城点点头,虽然天珠是紫燕的镇国之宝,可对于他们而言,也不过就是一串普通的木头珠子,并无异样。

    林樱雪很快便将装有天珠的锦盒拿过来,递给男人,陆遥城打开锦盒,拿起天珠细细端详了一会儿,突然道:“樱雪儿,这串珠子暂时先不要还回去,先借给本王用几日,再还也不迟。”

    闻言,林樱雪的眸底闪过一抹疑色,盯着他问道:“遥城,是有哪里不对劲儿吗?”

    虽然男人什么也没说,可是林樱雪却敏锐的觉得,陆遥城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难道这串珠子有什么问题?

    “这只是本王的猜测,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明白吗?”陆遥城一脸正色,低沉霸、道的嗓音透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一天天变得暖和起来,林樱雪和梅香朝着鎏花宫的方向走去,远远的看见殿外站着一道熟悉的精瘦矮小身影,那人正是皇上身边侍候的李公公。

    看见他,林樱雪的心底再次油升起一股异样感觉,总觉得这个李公公有些异样,可却一直都没有机会和他单独说话。

    想到昨日正是因为他,陆遥城才会随后紧急赶去慈安宫,这件事情更加深了林樱雪心底的疑惑,缓缓朝着桂公公的方向走去,此刻李公公也注意到了她们。

    “梅香,你到门口盯着,若是有人来的话……轻咳两声便是。”林樱雪眼神示意,意思是要她盯着鎏花宫里面,因为这处原本就冷清的很,殿外平日也看不到半个人影,可李公公站在外面,那便意味着陆霂白极有可能在鎏花宫内。

    梅香的杏眸闪过疑色,不过还是乖巧顺从的点头溜到了门口,小心谨慎的望向里面,而李公公的眼睛,则一瞬不瞬的落在林樱雪的身上,嗓音压得低低地——

    “奴才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吉祥!”

    “本妃听说……昨儿是李公公去向太子报的信儿,所以太子才会出现在慈安宫。李公公这么做的用意何在?”林樱雪的嗓音压得更低,她能够感觉到,李公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背着皇上所为。

    “太子妃难道还看不明白么?奴才替太子妃解围,应该并非第一回了。”李公公的唇角漾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泛着精光的眸子骨碌碌的转,时不时睨向殿门另一侧。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本妃才想知道,李公公为何要帮我?”林樱雪凝盯着他的脸,一脸认真的反问道。

    “同是天涯沦落人……”李公公一字一句轻缓逸出,这几个字却是让林樱雪的身体一僵,整个人完全愣住,半响回不过神来。

    同是天涯沦落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句话应该是铭寂夜所指的自己人,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若真是如此,日夜守候在陆霂白身边的人,岂不是月铭国埋下的眼线,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你是……”林樱雪的舌头不利索的打起卷来,她还是不能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太子妃,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就行了。”李公公醇厚的嗓音低沉至极,眸光透出一丝警意。

    林樱雪点了点头,随后便听见梅香两声轻咳,细柔的嗓音传来:“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见殿里的动静,林樱雪缓缓的收回视线,紧接着出现在殿门,也随着向陆霂白请安问好。

    “臣妾给父皇请安。”

    “免礼!太子妃……这是特意来为皇后复诊的么?”陆霂白深邃的眸光闪过一抹罕见有失措,脸色看起来也有些奇怪,似是没有想到会在鎏花宫遇见林樱雪。

    “正是。”林樱雪的眸光闪烁,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反问道:“父皇的风疹可有痊愈?”

    林樱雪的话一出,不动声色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

    陆霂白脸色看起来确实有些异样,只见他极不自然的避开了林樱雪的眼神,看似漫不经心的低沉道:“朕的风疹还有少许未消褪、去,再坚持抹数日冬槐树的浆汁,应该便能痊愈了。”

    “父皇的风疹得到了缓解,臣妾心里也踏实了。”林樱雪笑应道。

    “皇后的病情就有劳太子妃了,朕还有事在身,先行一步。”

    “臣妾恭送父皇。”

    鎏花宫,欧阳音倩和林樱雪缓缓的漫步于长廊间,燕檐绿瓦间外零星飘落着花、瓣,在如水的月华光芒下,淡淡如金碎洒落。两个女人安静的绕着长长回廊走了许久,廊间串串摇铃随风发出轻、柔之音,冬槐树的絮儿翩跹飞舞,似绵绵细雨,润物无声。

    “母后近日的气色,看起来是好了许多。听说父皇身上起了风疹,这些日子每天都会来鎏花宫抹药。”林樱雪凝向欧阳音倩,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说来也奇,这样的风疹只能用冬槐树的浆汁化解,本宫还从来闻所未闻过。”欧阳音倩杏眸闪过一抹惑色,不过注意力很快便收了回来,淡淡道:“如果不是这次的风疹,本宫大概这一生也再难与他说上知心话……”

    “听母后的意思,和父皇之间是说上话了?”;林樱雪的水眸一亮,闪过一道精光,她就觉得像欧阳音倩这样的女人,没有理由吸引不了男人的目光,虽然不再有十七八岁的青春美貌,可从骨子里透出的妩、韵自有一番风味。

    “前两日,本宫在打扫院子时,竹枝不小心伤了手,皇上正好过来,随即便让人去太医府拿了药,就这样……随口说上了几句。”欧阳音倩淡淡出声,语气不骄不躁,平静如水,被打入冷宫这么些年,她的个性也有了沉淀,哪怕是心里再开心的事情,也能掩藏得很好。

    “母后身为长辈,所以……有句话樱雪儿不知该不该说……”林樱雪轻声细语的淡淡道。

    “说吧,咱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欧阳音倩莞尔一笑,沉稳的语气就像在和一位多年的老朋友说话,在她的眼里,林樱雪不仅是她的儿媳,更像她的朋友。

    “母后还年轻,人生的路还长,如果你心中还有爱,不妨大胆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樱雪儿能够感受到现在的你,生活充满阳光,越来越热情,相信……父皇也能够感受得到。”林樱雪云淡风轻的淡淡道。

    她的话不禁令欧阳音倩微微的一怔,漂亮的杏眸闪过一抹复杂,突然唇角微微向上勾扬,摇头轻笑道:“你这孩子……开的玩笑未免也太大了些,别说本宫年轻的时候没能让皇上回心转意,更何况到了现在这把年纪,你也看见了,后宫年轻貌美的嫔妃大有人在,本宫拿什么和她们去争皇上的宠、爱?”

    朦朦胧胧的绿意在初春绽开,如烟如波,浸染着青石路面也浮出一抹春、色,清如碧玉,如同山水画一般美丽。

    林樱雪凝盯着妇人的脸,莞尔一笑,不留痕迹将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沮丧收入眼底。

    “母后现在仍然美丽动人,否则……父皇也不会医好了风疹,还借着理由往鎏花宫来。”林樱雪的唇角勾扬,神秘兮兮冲着妇人眨巴两下眼睛。

    欧阳倩又是一怔,再反应过来林樱雪方才话里的暗示时,竟莫名脸颊微热,害、羞的撇开脸去,轻嗔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是太医说……皇上的风疹还需要再抹几天冬槐树的浆汁,否则皇上怎可能每天来本宫这清冷之地。”

    “母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相信樱雪儿,我看得一定没错,父皇心里有定从未放下母后的影子,记得樱雪儿上次在鎏花宫外遇见父皇的时候,他身边还特意带上了清贵妃,可这几回……如果樱雪儿没有猜错的话,皇上应该都是孤身前来,对吗?”

    闻言,欧阳音倩若有所思,点点头,没错!自从她上次伤了手后,陆霂白每次再来鎏花宫,身边都并无燕燕莺莺,就连太监也不曾踏进殿门。

    “未放下又如何,放下了又怎样?这么多年本宫一个人都熬过来了,又何苦再给自己画地为牢?”欧阳音倩深邃的杏眸越来越暗,凝向遥远的天空,这一句话像是在给自己寻找答案,更透着浓浓的无奈。

    “就算不为爱画地为牢,母后也从来没有走出爱设下的局。”林樱雪云淡风轻的淡淡笑道:“母后不妨自己安静想想,如果有用得着樱雪儿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吩咐便是了。”

    “你这孩子……”欧阳音倩脸颊殷红,她上了这样的年纪,竟和一个小丫头站在一起谈论爱情,想想也觉得羞得无地自容。

    从鎏花宫出来,梅香不时偷睨向主子唇角勾起的诡异坏笑,忍不住凑过去试探道:“大小姐,到底遇上什么好事儿了?”

    “保密!”林樱雪坏笑着冲她眨眨眼。

    梅香失落的撇撇嘴,轻声嘀咕道:“大小姐什么时候连奴婢也信不过了……”

    正说着话,突然看见前面有道身影迎面而来,正是司徒欣兰的贴身丫鬟玉梳。

    这一刻,玉梳方才注意到她们,似想转弯回避,不想身后却传来林樱雪清冷的嗓音:“站住!这不是兰侧妃宫里的丫鬟吗?见了本妃也不知道行礼……”

    她这清冷的一声,不禁玉梳微微一惊,就连与林樱雪同行的梅香也略显惊诧,以她对林樱雪的了解,她平日里并不是这种会和丫鬟计较的人,可今天竟然开口喝住了玉梳。

    “奴婢该死!刚才没有看清楚对面走来的竟是太子妃,还请太子妃恕罪。”玉梳面色闪过一丝慌张,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上前恭敬的福身行礼道。

    林樱雪盯着眼前的玉梳,眸底划过一抹饶有兴趣的精光,清冷的声音再次淡淡逸出:“你这匆匆忙忙的是去哪儿呢?”

    “奴……奴婢受主子之命去探望瑰溪妃娘娘。”玉梳吱吱唔唔,神色异样。

    “哦?兰侧妃什么时候和瑰溪妃娘娘走得这么亲近了?本妃还真不知道……”林樱雪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云淡风轻的淡淡道。

    玉梳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应道:“我家主子是听说瑰溪妃娘娘久病未愈,所以才让奴婢拿了些滋补品过去。”

    “原来是这样。本妃也只是随便问问,你去吧!”林樱雪点点头,漫不经心的摆摆手,示意她可以退下去了,玉梳如释重负,匆匆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林樱雪若有所思的静静沉思了好一会子,梅香轻。柔的嗓音从身边传来——

    “大小姐,那丫鬟有什么问题吗?”

    “她有没有问题本妃不知道,但她家主子……就不好说了!”林樱雪意味深长的淡淡道。

    梅香杏眸一愣,显得有些意外,脱口而出:“大小姐不会是怀疑兰侧妃?”

    “没有证据之前,这话本妃也不敢乱下定论,不过她的嫌疑却是最大的。”

    “可奴婢觉得……兰侧妃年纪轻轻,一脸天真烂漫,怎么看也不像是懂得巫蛊之术的人。”梅香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认真道。

    “本妃也觉得不像,可有时候……往往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事父皇也一定会追查到底,不会让恶人就此逍遥法外的。”林樱雪轻柔的出声,淡淡道:“我们也该走了!”

    晚膳的时候男人没有回来,一直到夜深,林樱雪沐浴更衣后,才看见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出现在房间。

    “遥城,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林樱雪的眸底划过一抹柔、情,缓缓走到男人身边,这才注意到男人面色肃然,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你有心事?”林樱雪条件反射的问,看男人一脸肃然,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本王今日出宫了一趟……”陆遥城微微的停顿一下,眸底闪过一抹暗色,见上官轻挽清澈的水眸依然一瞬不瞬注视着自己,才接下来的话说完:“特意将那串天珠带去给一位高人鉴定,结果是……那串天珠是假的!”

    男人的话出,林樱雪的眸光微怔,不知为何脑子里竟油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她有点想不明白,为何司徒欣兰要送这串假天珠给她?

    “那高人又如何鉴定得出天珠的真伪?”林樱雪反问道。

    “天珠乃天地灵物,而那只是串普通的珠子,关键的是……那串珠子不仅是假的,还被人下了蛊,幸而你没有戴在身体上,否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陆遥城深邃的鹰眸深处闪烁着锐利的精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的小脸,醇厚的嗓音透着激动紧张的暗哑,低沉道:“如此一来,正好也可以证明,皇奶奶和瑰溪妃娘娘所中的蛊毒到底是何人所为!”

    林樱雪低垂眼敛深思数秒,抬眸对视上男人怀疑的眸光,淡淡道:“遥城,你也勿需动怒,这件事情原本我也猜出了七八分,如今既是手里有了证据,就更要沉得住气,眼下天气已晚,这件事情还是等到明日天亮,再去向父皇禀明也不迟。”

    陆遥城的眸底划过一抹不能置信,深邃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暗深沉,粗粝大手将女人娇、躯圈环,高大欣长的身躯即刻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覆盖,沙哑低沉的嗓音依然透着骇人气息:“本王只是没有想到,兰侧妃竟然如此胆大,不禁向皇奶奶和德妃下蛊,也对你狠下毒手,幸而你不曾佩戴这串假天珠,否则……本王简直不敢去想……”

    “遥城,我知道你紧张我,不过……既然人都平安无事,你也不必过于紧张。”林樱雪佯装淡定,清冷的水眸依静静的凝对着男人的鹰眸,看见那汪潭深邃眸底隐约突然燃起的腥红色,她知道男人真的是怒了。

    其实她也万万没有想到,司徒欣兰竟然敢胆在送给她的礼物里下蛊,不过……她始终不能相信,那个长着甜美酒、窝的小姑娘,竟能有如此歹不毒的心思。

    “本王如何能不生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欣兰宫,生吞活剥了那个贱人……”陆遥城低冷出声,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差点害得皇奶奶送了性命,还恶毒的栽脏陷害到林樱雪的头上,他就怒不可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若不是因为发现那天假天珠有异,陆遥城的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林樱雪,所以回宫后直奔月华宫,否则,他定然会带着那串假天珠去欣兰宫找司徒欣兰兴师问罪、

    “冲动是魔鬼!遥城,凡事都要讲求证据,她是紫燕国的和亲公主,也是你的侧妃,不管怎么样,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你都要格外谨慎才是……”

    陆遥城的纤臂温、柔的攀上男人的脖颈,声音异样温、柔,似要用似水柔情,浇灭男人满腔的怒火。

    陆遥城低头凝对上女人那双清澈澄净的眼睛,从她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清香,幽幽钻入鼻底,莫名让男人一阵心悸,浮躁的怒气竟悄然褪、去,只是大脑反射的情绪却变得愈加复杂,身体本能的产生了最最原始的冲动。

    他岑冷的薄唇逼近女人诱人的唇畔,沙哑逸声:“好,本王听你的,明日再好好处理此事。”

    “臣妾还有一件事情想和太子商议……”林樱雪清冷的声音淡淡的,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的戾气正丝丝散去,或许他们该讨论点儿让人愉快的事情。

    “本王现在什么也不想谈,只想做一件事……”男人低咒一声,这该死的女人,在撩、拨起他之后,竟悠然地又要和他商议事情,此刻他哪里还能静得下心来,腹下的难耐岂是她能体会的。

    话说到这儿,陆遥城劲腰朝前用力,紧抵在女人腰间,让林樱雪清楚的感觉到他此时此刻更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