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让我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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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翼而飞

    夏艽不情不愿地跟着严苛到了他父母家。和夏艽家的联排别墅不同,严苛家是独栋的。上有独立空间,下有私家花园领地,是私密性很强的独立式住宅,整体风格也偏向中式。

    总的来说,这次见面完全颠覆了夏艽以往对豪门的认识,虽然名字比较古板,但严父本人却十分的随和,跟平常退休的老人没什么两样,无非就是看看书,逗逗鸟,下下棋。严母则风韵犹存,气质极佳。和夏母一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大家闺秀的气质,但比起夏母有些不经世事的小女儿态,经过岁月的沉淀,严母更有一种沉稳的处变不惊的气场。夏艽实在想象不出这样一个人像泼妇一样把支票摔在她脸上,逼迫她离她儿子远点的场景。

    这么和蔼的长辈,自然不会为难未来儿媳,更何况这还是儿子二十九年来第一次带回家的女孩。说实话,因为严苛这么多年来从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子,他们甚至还怀疑自家儿子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如今疑虑消除,还得了个这么乖巧的儿媳妇,严父严母自然乐得不行,一个劲儿的给夏艽夹菜,还说以后严苛要是欺负她就跟他们说,保准不会委屈了她。

    二老的热情,让夏艽有种找到亲身父母的错觉。尤其是当严母把她珍藏多年的玉镯送给夏艽时,夏艽热泪盈眶,差点当场跪下,对比严苛在她家受到的待遇,这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夏艽终于找到失散多年的爹娘了!

    “傻了?”看着夏艽捧着装着镯子的锦盒一个劲儿傻笑,严苛忍不住揶揄。

    “这镯子值多少钱啊?”夏艽拿出玉镯细细打量。这玉镯质地细腻,通体白润,富有光泽,近看还有分布均匀的淡绿色纹路,肯定不便宜。

    “不知道,好像是从我祖母那儿传下来的,应该不便宜。”

    “真的!”夏艽更加宝贝似的捧着镯子,没拿着支票,古董也行啊!还能升值!夏艽忍不住歪过身子倚在了严苛肩上。

    “干嘛,不怕车毁人亡啊。”严苛伸出一只手点了点夏艽的头。

    “感觉这一趟赚到了。”夏艽笑得花枝招展。

    “这么容易就把你收买了。”严苛眼底含笑,“说到底,这不过是一信物。”

    “什么信物?难道说,以后我们分手了,这还要还回去的?”夏艽瞬间弹起。

    “是这么个意思。你可要保管好,万一弄丢了,以后咱们分手你就要面对很多赔偿。”严苛顺着夏艽说下去,还故意强调了“很多”,“当然,如果你能保证永远和我在一起,这个也就不存在了。”

    夏艽突然觉得,自己拿了个烫手山芋。

    “诶,你有没有什么表亲的姐姐妹妹之类的?”夏艽突然偏头看向严苛。

    虽不知道夏艽为什么

    突然问起这个,但言泽还是如实答道:“有一个表妹。”

    “那她是不是喜欢你啊?此生非你不嫁的那种?”夏艽连忙追问。

    严苛有些无奈,不懂为何她的脑洞这么大,“近亲不能结婚。”

    “哦。”夏艽的语气突然低落起来,严苛这话是不是说明,那个表妹确实是喜欢他的?

    见夏艽闷声低下头,严苛方向一打,车便开到了应急车道上,随后他就将车停下了。

    “怎么了?”夏艽刚抬起头,严苛温热的唇便覆了下来。

    夏艽云里雾里,只能顺着最原始的本能去回应他。

    一吻结束,严苛的手勾着夏艽的后脑,额头抵住她的,“我的表妹不喜欢我,我也对她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我们之间就是最单纯的表兄妹的关系,听明白了吗?”严苛柔声说道。

    “听、听明白了。”夏艽脸色绯红,慌乱将严苛的手拿下去,然后装作毫不在意地看向窗外,嘴角却在不经意间缓缓勾起。

    看着小丫头连耳朵根都红透了,严苛笑意深达眼底,虽说这醋来得莫名其妙,但夏艽能为他吃醋,他已是求之不得。

    汽车慢慢汇入车流,带着心里都灌满了蜜的两人。

    自打夏艽从严苛那儿知道手镯的重要性后,她就把那个锦盒和她的宝贝手办一起小心翼翼放在书房的一个抽屉里,每天早晚都要去签个到,看一眼她才放心,可今天晚上悲剧了,手镯居然···不翼而飞了。

    夏艽只感觉两眼一黑,她真恨不得两腿再跟着一蹬,这样的话,就算世界崩塌,也没她什么事儿了。可是,她还活得好好的,一点不适没有不说,脸蛋看起来还红润有光泽,估计还没那么快嗝屁。

    “你在干嘛?”严苛的声音猝不及防从夏艽身后传来。夏艽连忙把抽屉一关,转过头赔着笑脸说:“日常签到。”表面笑嘻嘻,心里哭唧唧,用来形容此时的夏艽再合适不过了。

    “是吗?那我今晚也来签个到。”严苛缓缓靠近夏艽。

    “不、不用了,我一个人签下到就行了。”夏艽用身子挡住抽屉。

    “你这么不想我看手镯,该不是有鬼吧?”严苛挑眉,故意说道。

    “不、不会,哪儿来的这么多鬼啊!”夏艽心虚不已,偏生脸上还要装作很淡定。

    “是吗?那给我看看。”严苛拉开夏艽,随后打开抽屉拿出锦盒,一边还叹息着:“这可是我祖母传下来的古董,要是不见了,那麻烦就大了。”

    夏艽听得眼皮一跳,完了!

    果然,不一会儿就听到严苛略显焦急的声音传来:“手镯怎么不见了?”

    “不知道,我今早看时还在的。”夏艽的声音细弱蚊蝇,头一个劲儿的往下埋。

    “这可是

    我妈的宝贝,要给她未来的儿媳妇的。”严苛添油加醋道。

    “那···要不报警吧。”夏艽试探开口,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不行!一报警我妈就知道了,还不被气死!”严苛一口否决。

    “那怎么办?我还欠我爸好多钱呢!我才二十二,不想换一辈子债!”夏艽越说越委屈,最后又大哭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