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绿到人发慌
鬼婴案结束了。
案子的结局于秦川来说固然有点压抑，但要说心灵上冲击，还真没有多少。
经手的案子里，类似于这种惨绝人寰违背伦理的事情也见识过不少，早就让他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
回到了家，秦川打开恐怖侦探社公众号里的微店。
得到总计将近300的佣金，能够兑换的东西要比之前丰富了许多，单单强化类的能力就有十几个。
里面除了正常点的力量体魄速度外，大部分都是像皮肤、骨骼、指甲甚至毛发之类身体某个单体部位的奇葩强化。
在佣金不是很充裕的情况下，一般的侦探新人可能都会选择偏向体魄或速度这种保命优先的类型。
本来秦川也是这个想法，不过意识到自己身体上的特殊性，又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有点像是僵尸，却又和僵尸有很大不同。
吴山河的僵尸状态秦川曾经亲眼见识过，枯萎干瘪的躯体更偏重于防御和力量。
而他的身体脆弱到连被绿化带里的栅栏随便划拉一下都能切下一大片皮肉，可见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如果用形象点的比喻的话，秦川觉得自己更像是丧尸，而且还是腐败了很长时间的那种。
只不过相比丧尸，他的意识和行动力以及其他属于活人的特征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很矛盾的一种感觉，
身体死亡，丧失痛觉，血液干枯，没有心跳，但人却活着，
以至于让秦川一直想不通自己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控制身体和感知外界。
摇了摇脑袋，抛去这些无法用理性解释的问题，秦川开始逐一查看这些强化上的说明。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骨骼强化那一栏上。
按照说明上的介绍，骨骼强化不但可以提升全身骨骼的韧性和抗击打力度，还可以控制某个部位的骨骼生长。
前面的骨骼强度提升秦川直接忽略，吸引他的是后面一条。
这让他想到了电影里的金刚狼。
以他目前脆弱的身体状况，再去强化防御显然有些鸡肋，但如果利用身体死亡丧失痛觉的特点，来控制骨骼形成一种尖锐武器，完全可以打个敌人措手不及，就算做到一击毙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念及此，秦川不再犹豫，立即兑换这个价格高达250佣金的骨骼强化。
下一刻，一股电流猛然从手机上窜出，顺着他的手指涌向全身，一股股酥麻感当即袭来。
强烈的酥麻几乎让秦川在霎那间失去了对身体上的感应和控制，甚至就连灵魂也在同时都被麻痹了般，让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整个人有种飘然恍惚的错觉。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消失，随后一股奇妙的感觉从秦川身体里涌了出来。
他把手伸到自己面前，皮肤一如既往的苍白，没有丝毫变化，但那种对皮肤内骨骼的感应明显清晰很多。
清晰到，握起拳头几乎可以让他‘看见’内在手骨关节之间的摩擦和转动。
活动了下身体，秦川正打算体验下骨骼上的这种改变，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外面传出了熊大志的叫门声。
走过去打开门，刚一进门，熊大志就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夸张抱怨道：“累死了，累死了，每次来都得累个半死，川子，你也不差钱，咱就不能住个楼层低点或者找个电梯房？”
“有钱难买我乐意。”
秦川翻了个白眼，很是熟练的怼了过去。
自从他住进这栋出租楼，每次熊大志来的时候都要吐槽几句，他基本都习惯了。
“得嘞，你老有钱任性。”熊大志做了个服气的表情，然后自顾自的打开冰箱拿出瓶可乐，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秦川坐回沙发上，点了根烟，道：“这么快就调整过来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
熊大志跟着做了过来，伸手抽了支烟叼在嘴里：“干咱们这行的都有一套自我调节情绪的方法，况且胖爷也不是雏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前段时间不还破了宗初中生杀了自己全家的灭门案么，这个案子只能算是普普通通。”
“那就好，待会没事的话帮我搬个家。”
“今晚就搬？”
“嗯。”
“成。”
熊大志直接答应，对于秦川这种每破一件案子都要搬一次家的生活规律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随后，他重重的吸了口烟，把烟头重重碾灭在烟灰缸里，接着转过头，带着一抹如同小媳妇般的深情一字一顿道：“答应我，川，这次咱们找个温馨点的房子，好么？”
“靠，死胖子，你特么的能不能别恶心我。”秦川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川儿，真心的，咱这体型你又不是不知道，爬个楼梯等于要了亲命，以前还好点你住的是一楼，然后是二楼三楼这个样子，一直到现在的五楼，按照这个规律，我怕你这次要搬到六楼……”
“放心吧，这次不去外面租房子了，搬回家住。”
“啥？回家？”熊大志诧异的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道：“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我在做梦？来来来，打我一下试试。”
“要不要我干脆捅你一刀，一了白了？”
“别别，我信还不成么。”
熊大志连忙打了个哈哈，道：“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留着家里的房子空放着不住，偏偏要去外面租房子，而且还尽都是些旮旯拐角里的偏僻地方，真是个神经病。
不过今晚怕是搬不成了，等会你得陪我去参加个朋友的订婚宴，”
“订婚宴？你知道我不太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
秦川摇了摇头，长时间的和那些鬼魂打交道，让他逐渐养成了点孤僻的性子，“而且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清楚，走到哪哪死人，真有点像天煞孤星的命，别把霉运给带了过去。”
“呸呸呸，什么天煞不天煞的，胖爷我可从来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况且就算真的，这不正好让我朋友的喜事冲冲你身上的晦气，”说完，熊大志看了看手机，直接跑到卧室翻出几件衣服：“换衣服，赶紧的，时间差不多了。”
秦川见执拗不过，只能点头答应。
确实，这段时间以来他有些太过自闭了，得去多沾沾人气，调节下生活氛围也不错。
换好衣服，两人下了楼，熊大志开车来到市区，在一座酒店前停下。
“你这个朋友是什么来头？够壕的，这地儿不便宜吧。”
秦川下了车，抬头看着面前装修的金碧辉煌的五星级大酒店问道。
“高中同学，以前关系不错，前两天恰巧在路上遇到，听说只是一个小广告公司的普通职员。”
熊大志把车子钥匙交给酒店前的门童，一边向里走，一边道：“我这个老同学啊，其他的什么都挺好，人也非常不错，就是有一点太好面子，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进了酒店，两人向服务员询问了下，直接向着楼上走去。
只是刚没走出几步，一股恶心的感觉突然毫无征兆地从秦川心底涌了出来。
“胖子，你先过去，我去下洗手间。”
“那你快点儿，记住是在209包厢，别走错了。”
秦川答应一声，极力压抑这种感觉进了一楼洗手间，打开一间厕所门，趴在马桶前呕吐起来。
但也只是干呕，他这个身体现在根本吐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就连胃酸都没有。
等到勉强适应了这种感觉，秦川从厕所里出来，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白的面容。
“是身体死亡引起的副作用，还是强化骨骼的原因？”
秦川抹了下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洗了下脸。
擦了擦手，他正要离开，一阵急促的喘息和争吵忽然隐约间从厕所最里面传了过来。
“阿伟，别……别这样，会被发现的。”
“没事，我们在一楼，他们不会下来的。”
“不行，快住手……我们……不能这样……啊……”
“最后一次，再做最后一次好不好，过两天我就离开这座城市，绝不会再打扰你们，离开前再满足我一次！”
“不，不行，我不能对不起他……”
争吵很快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阵轻微的推攘碰撞声。
“偷情？”
就在秦川脑中冒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最里间的厕所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孩从里面跑了出来，后面紧跟着追出来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
两人都有些衣衫不整，女孩肩膀上的两条裙子吊带几乎都滑落到了手腕上，胸前一大片洁白高耸清晰可见，男人裤门大开，腰间皮带甚至都没来得及系上，显然是刚刚准备办事被女孩给拒绝了。
见到外面站着一个人，两人都吓了一跳，慌忙整理了下衣服跑了出去。
秦川笑了笑，也没去在意这种现代社会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上了二楼，找到209包厢，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哄闹声音，推开门，里面地儿挺大，坐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搭档兼好兄弟秦川。”
见到秦川进门，熊大志连忙站起来高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来到秦川面前，指了指正跟在他身后的一对男女道：“这是今天的两位主角，新娘子林雪和新郎张天明，也是我高中时候的好哥们儿。”
秦川微微点头，正准备说些祝福语，只是当看到新娘子穿着的很眼熟的白色连衣裙时，顿时愣了一下。
又在包厢里扫视一圈，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那个灰西装年轻男人，整个人立马变得极为古怪起来。
转过头，
秦川笑眯眯的看着面前这个还算帅气的新郎……头顶，宛若看到了一道绿光，绿到人发慌。
案子的结局于秦川来说固然有点压抑，但要说心灵上冲击，还真没有多少。
经手的案子里，类似于这种惨绝人寰违背伦理的事情也见识过不少，早就让他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
回到了家，秦川打开恐怖侦探社公众号里的微店。
得到总计将近300的佣金，能够兑换的东西要比之前丰富了许多，单单强化类的能力就有十几个。
里面除了正常点的力量体魄速度外，大部分都是像皮肤、骨骼、指甲甚至毛发之类身体某个单体部位的奇葩强化。
在佣金不是很充裕的情况下，一般的侦探新人可能都会选择偏向体魄或速度这种保命优先的类型。
本来秦川也是这个想法，不过意识到自己身体上的特殊性，又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有点像是僵尸，却又和僵尸有很大不同。
吴山河的僵尸状态秦川曾经亲眼见识过，枯萎干瘪的躯体更偏重于防御和力量。
而他的身体脆弱到连被绿化带里的栅栏随便划拉一下都能切下一大片皮肉，可见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如果用形象点的比喻的话，秦川觉得自己更像是丧尸，而且还是腐败了很长时间的那种。
只不过相比丧尸，他的意识和行动力以及其他属于活人的特征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很矛盾的一种感觉，
身体死亡，丧失痛觉，血液干枯，没有心跳，但人却活着，
以至于让秦川一直想不通自己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控制身体和感知外界。
摇了摇脑袋，抛去这些无法用理性解释的问题，秦川开始逐一查看这些强化上的说明。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骨骼强化那一栏上。
按照说明上的介绍，骨骼强化不但可以提升全身骨骼的韧性和抗击打力度，还可以控制某个部位的骨骼生长。
前面的骨骼强度提升秦川直接忽略，吸引他的是后面一条。
这让他想到了电影里的金刚狼。
以他目前脆弱的身体状况，再去强化防御显然有些鸡肋，但如果利用身体死亡丧失痛觉的特点，来控制骨骼形成一种尖锐武器，完全可以打个敌人措手不及，就算做到一击毙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念及此，秦川不再犹豫，立即兑换这个价格高达250佣金的骨骼强化。
下一刻，一股电流猛然从手机上窜出，顺着他的手指涌向全身，一股股酥麻感当即袭来。
强烈的酥麻几乎让秦川在霎那间失去了对身体上的感应和控制，甚至就连灵魂也在同时都被麻痹了般，让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整个人有种飘然恍惚的错觉。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消失，随后一股奇妙的感觉从秦川身体里涌了出来。
他把手伸到自己面前，皮肤一如既往的苍白，没有丝毫变化，但那种对皮肤内骨骼的感应明显清晰很多。
清晰到，握起拳头几乎可以让他‘看见’内在手骨关节之间的摩擦和转动。
活动了下身体，秦川正打算体验下骨骼上的这种改变，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外面传出了熊大志的叫门声。
走过去打开门，刚一进门，熊大志就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夸张抱怨道：“累死了，累死了，每次来都得累个半死，川子，你也不差钱，咱就不能住个楼层低点或者找个电梯房？”
“有钱难买我乐意。”
秦川翻了个白眼，很是熟练的怼了过去。
自从他住进这栋出租楼，每次熊大志来的时候都要吐槽几句，他基本都习惯了。
“得嘞，你老有钱任性。”熊大志做了个服气的表情，然后自顾自的打开冰箱拿出瓶可乐，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秦川坐回沙发上，点了根烟，道：“这么快就调整过来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
熊大志跟着做了过来，伸手抽了支烟叼在嘴里：“干咱们这行的都有一套自我调节情绪的方法，况且胖爷也不是雏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前段时间不还破了宗初中生杀了自己全家的灭门案么，这个案子只能算是普普通通。”
“那就好，待会没事的话帮我搬个家。”
“今晚就搬？”
“嗯。”
“成。”
熊大志直接答应，对于秦川这种每破一件案子都要搬一次家的生活规律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随后，他重重的吸了口烟，把烟头重重碾灭在烟灰缸里，接着转过头，带着一抹如同小媳妇般的深情一字一顿道：“答应我，川，这次咱们找个温馨点的房子，好么？”
“靠，死胖子，你特么的能不能别恶心我。”秦川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川儿，真心的，咱这体型你又不是不知道，爬个楼梯等于要了亲命，以前还好点你住的是一楼，然后是二楼三楼这个样子，一直到现在的五楼，按照这个规律，我怕你这次要搬到六楼……”
“放心吧，这次不去外面租房子了，搬回家住。”
“啥？回家？”熊大志诧异的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道：“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我在做梦？来来来，打我一下试试。”
“要不要我干脆捅你一刀，一了白了？”
“别别，我信还不成么。”
熊大志连忙打了个哈哈，道：“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留着家里的房子空放着不住，偏偏要去外面租房子，而且还尽都是些旮旯拐角里的偏僻地方，真是个神经病。
不过今晚怕是搬不成了，等会你得陪我去参加个朋友的订婚宴，”
“订婚宴？你知道我不太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
秦川摇了摇头，长时间的和那些鬼魂打交道，让他逐渐养成了点孤僻的性子，“而且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清楚，走到哪哪死人，真有点像天煞孤星的命，别把霉运给带了过去。”
“呸呸呸，什么天煞不天煞的，胖爷我可从来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况且就算真的，这不正好让我朋友的喜事冲冲你身上的晦气，”说完，熊大志看了看手机，直接跑到卧室翻出几件衣服：“换衣服，赶紧的，时间差不多了。”
秦川见执拗不过，只能点头答应。
确实，这段时间以来他有些太过自闭了，得去多沾沾人气，调节下生活氛围也不错。
换好衣服，两人下了楼，熊大志开车来到市区，在一座酒店前停下。
“你这个朋友是什么来头？够壕的，这地儿不便宜吧。”
秦川下了车，抬头看着面前装修的金碧辉煌的五星级大酒店问道。
“高中同学，以前关系不错，前两天恰巧在路上遇到，听说只是一个小广告公司的普通职员。”
熊大志把车子钥匙交给酒店前的门童，一边向里走，一边道：“我这个老同学啊，其他的什么都挺好，人也非常不错，就是有一点太好面子，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进了酒店，两人向服务员询问了下，直接向着楼上走去。
只是刚没走出几步，一股恶心的感觉突然毫无征兆地从秦川心底涌了出来。
“胖子，你先过去，我去下洗手间。”
“那你快点儿，记住是在209包厢，别走错了。”
秦川答应一声，极力压抑这种感觉进了一楼洗手间，打开一间厕所门，趴在马桶前呕吐起来。
但也只是干呕，他这个身体现在根本吐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就连胃酸都没有。
等到勉强适应了这种感觉，秦川从厕所里出来，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白的面容。
“是身体死亡引起的副作用，还是强化骨骼的原因？”
秦川抹了下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洗了下脸。
擦了擦手，他正要离开，一阵急促的喘息和争吵忽然隐约间从厕所最里面传了过来。
“阿伟，别……别这样，会被发现的。”
“没事，我们在一楼，他们不会下来的。”
“不行，快住手……我们……不能这样……啊……”
“最后一次，再做最后一次好不好，过两天我就离开这座城市，绝不会再打扰你们，离开前再满足我一次！”
“不，不行，我不能对不起他……”
争吵很快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阵轻微的推攘碰撞声。
“偷情？”
就在秦川脑中冒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最里间的厕所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长发女孩从里面跑了出来，后面紧跟着追出来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
两人都有些衣衫不整，女孩肩膀上的两条裙子吊带几乎都滑落到了手腕上，胸前一大片洁白高耸清晰可见，男人裤门大开，腰间皮带甚至都没来得及系上，显然是刚刚准备办事被女孩给拒绝了。
见到外面站着一个人，两人都吓了一跳，慌忙整理了下衣服跑了出去。
秦川笑了笑，也没去在意这种现代社会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上了二楼，找到209包厢，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哄闹声音，推开门，里面地儿挺大，坐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搭档兼好兄弟秦川。”
见到秦川进门，熊大志连忙站起来高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来到秦川面前，指了指正跟在他身后的一对男女道：“这是今天的两位主角，新娘子林雪和新郎张天明，也是我高中时候的好哥们儿。”
秦川微微点头，正准备说些祝福语，只是当看到新娘子穿着的很眼熟的白色连衣裙时，顿时愣了一下。
又在包厢里扫视一圈，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那个灰西装年轻男人，整个人立马变得极为古怪起来。
转过头，
秦川笑眯眯的看着面前这个还算帅气的新郎……头顶，宛若看到了一道绿光，绿到人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