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不做替身
当时黯香无意间提起，说葛晴中了花骨散的毒的时候，陈欣就不知道自己心里那种难受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她知道了，是悔意，也是负罪感上的担忧。
一旦动手伤害过她的性命，陈欣都觉得，之后她的性命再出现什么威胁，都跟自己逃不脱关系了。
真是贱啊……
可又贱得理所当然。
因为曾经犯下过错误，既没有赎罪，也没有弥补，导致罪恶感越来越强，强到开始要为对方负尽责任才好。
现在已经没有谁能解救她了，只有葛晴可以。
只要她活着，就可以。
胸口被某种沉重的东西压着，像是大石块，还有棱角，磨着胸口，疼得让人忍不住直抽冷气，疼得鼻子都要发酸。
葛晴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是在揣测，她说这些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沉默的样子，像是要看穿陈欣这整个人，导致她有点觉得别扭。
陈欣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我也不是想求你原谅，才说出这样的话。你知道，要是时光倒流，我可能还会再做一次这样的错误。没有试过，我都不会觉得甘心。”
“走吧，再待得久一点，久哥都要急疯了。”陈欣别过脸，幸好她没有哭出来，不然真的太丢脸。
今天她当着葛晴的面说出这些花，心里也算是舒服一点了，像松了一口气一样。
之前自己老想躲着她，不想面对她，像是在逃避什么东西。
可是现在说出这些，瞬间都好了很多。
葛晴现在的心情，也有些复杂。
陈欣那闪躲又害怕的眼神，明显带着悔意，可又很倔强。
她有些看不懂。
葛晴觉得，既然后悔了就是后悔了，为什么偏偏还要说如果重来，她还是会再一次杀掉自己的那种话？
可是当开始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可以明白了。
尤其是像陈欣这种心理的人，被剥夺过一切，包括人性也被身边至亲给剥夺了，只剩下一缕暖意的时候，就算是拼了自己的命，也是想要回来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葛晴忽然开口。
陈欣怔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说实话，她确实疑惑过，为什么葛晴没有杀了她解恨。
当年她也这么疑惑过，为什么久哥没有杀了自己呢？
他将自己在地下室里关了一整年，没有任何地一丝光线，黑漆漆的一片，她在这样的地方，待了一整年。
她是掐着手指头数的，可是后面数着数着，连自己都忘了到底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了。
只有吃饭的时候会有人过来，可也从来不开灯。
那段时间里，她几近崩溃，可谭咏又不让她死。
精神折磨，比肉体还痛苦万分。
直到有一天，谭咏让人开了一条缝，有亮光漏进来，照着她苍白的脸色。
“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杀
了你吗？”那是谭咏将她关在这里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因为你不能死，至少不是现在。”
“在你死之前，我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痛苦，失去了心爱的人之后，活在黑暗的地狱里的那种痛苦。”
“久哥……”陈欣嘶哑地哭了出来。
但是谭咏并没有给她太多说话的机会。
“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所以杀掉你的人，也不应该是我。我要把你的命留着，等她回来要，所以，你也别想现在就死。”
谭咏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要走。
或许是因为她后面的哭声太大，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以后，我的飞儿，就没有了。”
那是被彻底伤透了的心，在滴血。
陈欣之前还可以欺骗自己，说久哥只是将她在地下室关一关，看不见阳光就来不及吧，她自己心里有光就好了。
可是等她被放出来的时候，谭咏就亲自将她心里的光也给掐灭了。
从此以后，再美的阳光，从她眼里看来，都是灰色的。
现在，葛晴也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陈欣沉默一会儿，然后笑了一下，说：“你想杀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因为我知道你爱他，虽然这种爱不能让正常人接受，可我是明白的，因为爱一个人，恨不得千方百计，想要去占有。因为真心实意，忍不住付出任何可能性的代价。所以我选择留了你的性命。”
“而我再爱他，也是有一天要离开的……比你离开得要早，虽然我不想，却无法做主。”
“阿奈是个孤独的人，其实我们应该都算是这种人，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我们衣食不愁，过得华丽昂贵。在知情人眼里，我们又残暴冷酷，血液里没有温度。所以在这样的世界里，有一个人爱着该有多好。”
“阿奈没有了我，也还有一个人爱着他，挺好。既然这样，杀不杀你，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留着你，不也挺好？”
陈欣愣在原地，默了一会儿，然后皱着眉问：“你的意思是，欧皇这儿也没有好的方案吗？”
“如果真有好方案，花骨散就不会是被称为最毒之毒了，如果欧皇有办法，他的儿子也不会死了。”
虽然知道没有办法，但葛晴却显得很心平气和。
“尽管如此，我也不会做你的替身。你要是真心疼久哥，就自己活下来陪他走完余生。”陈欣冷着脸说。
“你是高傲的女人，当然不会要去做谁的替身。”葛晴莞尔一笑，“所以，你才会动手杀了莫黎。”
陈欣惊讶，“……你怎么会知道？”
她后面，确实对莫黎动手了。
她不能忍受，有别的女人靠近久哥，更加不屑与鄙夷的，还是成为她人的替身。
葛晴淡声说：“这不重要。”
……
回去的路上，照旧是瑞希来送她走。
但是这回陈欣没有在同一辆车上，也没有再
戴无脸面具。
因为欧皇下了命令，将永远欢迎朋友过来做客，甚至给了一份结婚请柬，希望她到时参加小女儿与皇甫澈的婚礼。
“我想他应该不知道皇甫澈是你的前男友吧？”瑞希打趣道。
要是知道的话，可能这份请柬就不会给了。
这份请柬很漂亮，上面滚烫上去的花纹，精致又大方，整体看起来很高贵。
内页写着新郎与新娘的名字……皇甫澈、欧语汐。
葛晴就请柬放好，淡淡地回答：“他知道。”
“他知道？！”瑞希惊讶地出声。
然后半开玩笑地说：“以你的姿色，她肯定没有你漂亮，而且你们是初恋，都是初恋是男人心中的魔咒，给你请柬过去，他也不怕你抢婚。”
“可我现在是有夫之妇。”葛晴无奈地开口，“这份请柬上面写的，可是邀请我和谭咏一起过去。”
瑞希：“欧皇速度可真快，不过小半天的时间，连请柬都为你们定制好了。”
原来，这是发出去的第一份请柬。
“不过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瑞希想了想，然后说，“你今天来见欧皇，应该不是为了帮leviathan，与他合作，而是为了花骨散的事情。”
葛晴并不怎么在意地开口：“原来你知道。”
“因为欧皇已经将任务发配给我了……暗杀楚门leviathan。”瑞希露出一抹妖冶的笑。
随即又问她：“你不感兴趣吗？对于我想告诉你的事情。”
今天葛晴还没有休息，可是昨晚已经睡得很好了，今天也特地吃药提神，可是现在在车上，却觉得有些疲惫。
也行是太累了。
葛晴将身体陷进车内的软沙发里，声音软绵绵的，语气散漫，“你说。”
“真是……”瑞希暴躁起来，“真不晓得谭咏怎么会放着我这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不要，喜欢你这么个冷淡无趣的女人，和你聊天的欲望瞬间都没有了。”
葛晴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淡淡的，却很温柔，“你不是很想将谭咏抢过来，来给当你的后宫之主吗？”
“不抢了。”瑞希也倒进软座里。
现在离开了古堡庄园，瑞希又变回了原来那个瑞希，恣意张扬，性感妖娆。
瑞希摆摆手，“姐姐可怜你，让给你好了，反正我不差男人，但你只有这么一个男人。”
葛晴听着，却是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她才提起精神问：“你刚刚要跟我说的事情，是什么？”
瑞希闻言，坐了起来，却只是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像是欲言又止。
“我是说你的花骨散。”
葛晴轻吐一口气，“嗯。”
看起来不大在意，不过是花骨散而已，这么多年了，她都习惯了。
不需要心疼，不需要怜悯，也不需要任何人关心。
瑞希：“还有欧皇的三儿子。”
要回去，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葛晴已
经闭目养神。
懒洋洋地回答她：“欧皇的三儿子，怎么了？”
瑞希躺坐在另外一边，一手撑着脸颊，看着她说：“欧皇的三儿子，其实没有死。”
听到这个消息，葛晴一开始只是听过就算了，但下一秒，心忽地一紧，这才意识瑞希说了什么。
“你说他没有死？”葛晴倏地坐起来，心跳得有些快，“他怎么会……”
葛晴有点着急，“花骨散怎么解得了呢？这怎么会……而且欧皇也承认，他已经死了。”
这根本不可能。
如果说欧皇之前对他那个三儿子的中毒情况，会施加救治，说他现在没有死，那葛晴还会相信。
可欧皇的三儿子早就毒发身亡，死状极惨的消息，已经传了出来，也得到过欧皇本人的亲口证实。
只是这件事，过后又彻底掩盖，禁止任何人再提起。
瑞希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也觉得惊讶，可这世界上的事情，又有多少事情是说得清楚真假的呢？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瑞希看着她仍不肯相信的眼神，平静地告诉她，“而且你见过。”
“没有，你让他去找冷锋，合作制定花骨散的解毒方案，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m说：“前两天z和s倒是回来了，你一直在房间里，所以不知道。他们也是不会去打扰你的，今天他们两个估计又出去玩了。”
m笑了笑，“在我们这些人里，似乎就属z和s最要好了，经常出去玩闹，出了什么大事，也不心烦。”
（本章完）
现在她知道了，是悔意，也是负罪感上的担忧。
一旦动手伤害过她的性命，陈欣都觉得，之后她的性命再出现什么威胁，都跟自己逃不脱关系了。
真是贱啊……
可又贱得理所当然。
因为曾经犯下过错误，既没有赎罪，也没有弥补，导致罪恶感越来越强，强到开始要为对方负尽责任才好。
现在已经没有谁能解救她了，只有葛晴可以。
只要她活着，就可以。
胸口被某种沉重的东西压着，像是大石块，还有棱角，磨着胸口，疼得让人忍不住直抽冷气，疼得鼻子都要发酸。
葛晴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是在揣测，她说这些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沉默的样子，像是要看穿陈欣这整个人，导致她有点觉得别扭。
陈欣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我也不是想求你原谅，才说出这样的话。你知道，要是时光倒流，我可能还会再做一次这样的错误。没有试过，我都不会觉得甘心。”
“走吧，再待得久一点，久哥都要急疯了。”陈欣别过脸，幸好她没有哭出来，不然真的太丢脸。
今天她当着葛晴的面说出这些花，心里也算是舒服一点了，像松了一口气一样。
之前自己老想躲着她，不想面对她，像是在逃避什么东西。
可是现在说出这些，瞬间都好了很多。
葛晴现在的心情，也有些复杂。
陈欣那闪躲又害怕的眼神，明显带着悔意，可又很倔强。
她有些看不懂。
葛晴觉得，既然后悔了就是后悔了，为什么偏偏还要说如果重来，她还是会再一次杀掉自己的那种话？
可是当开始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可以明白了。
尤其是像陈欣这种心理的人，被剥夺过一切，包括人性也被身边至亲给剥夺了，只剩下一缕暖意的时候，就算是拼了自己的命，也是想要回来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葛晴忽然开口。
陈欣怔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说实话，她确实疑惑过，为什么葛晴没有杀了她解恨。
当年她也这么疑惑过，为什么久哥没有杀了自己呢？
他将自己在地下室里关了一整年，没有任何地一丝光线，黑漆漆的一片，她在这样的地方，待了一整年。
她是掐着手指头数的，可是后面数着数着，连自己都忘了到底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了。
只有吃饭的时候会有人过来，可也从来不开灯。
那段时间里，她几近崩溃，可谭咏又不让她死。
精神折磨，比肉体还痛苦万分。
直到有一天，谭咏让人开了一条缝，有亮光漏进来，照着她苍白的脸色。
“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杀
了你吗？”那是谭咏将她关在这里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因为你不能死，至少不是现在。”
“在你死之前，我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痛苦，失去了心爱的人之后，活在黑暗的地狱里的那种痛苦。”
“久哥……”陈欣嘶哑地哭了出来。
但是谭咏并没有给她太多说话的机会。
“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所以杀掉你的人，也不应该是我。我要把你的命留着，等她回来要，所以，你也别想现在就死。”
谭咏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要走。
或许是因为她后面的哭声太大，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以后，我的飞儿，就没有了。”
那是被彻底伤透了的心，在滴血。
陈欣之前还可以欺骗自己，说久哥只是将她在地下室关一关，看不见阳光就来不及吧，她自己心里有光就好了。
可是等她被放出来的时候，谭咏就亲自将她心里的光也给掐灭了。
从此以后，再美的阳光，从她眼里看来，都是灰色的。
现在，葛晴也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陈欣沉默一会儿，然后笑了一下，说：“你想杀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因为我知道你爱他，虽然这种爱不能让正常人接受，可我是明白的，因为爱一个人，恨不得千方百计，想要去占有。因为真心实意，忍不住付出任何可能性的代价。所以我选择留了你的性命。”
“而我再爱他，也是有一天要离开的……比你离开得要早，虽然我不想，却无法做主。”
“阿奈是个孤独的人，其实我们应该都算是这种人，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我们衣食不愁，过得华丽昂贵。在知情人眼里，我们又残暴冷酷，血液里没有温度。所以在这样的世界里，有一个人爱着该有多好。”
“阿奈没有了我，也还有一个人爱着他，挺好。既然这样，杀不杀你，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留着你，不也挺好？”
陈欣愣在原地，默了一会儿，然后皱着眉问：“你的意思是，欧皇这儿也没有好的方案吗？”
“如果真有好方案，花骨散就不会是被称为最毒之毒了，如果欧皇有办法，他的儿子也不会死了。”
虽然知道没有办法，但葛晴却显得很心平气和。
“尽管如此，我也不会做你的替身。你要是真心疼久哥，就自己活下来陪他走完余生。”陈欣冷着脸说。
“你是高傲的女人，当然不会要去做谁的替身。”葛晴莞尔一笑，“所以，你才会动手杀了莫黎。”
陈欣惊讶，“……你怎么会知道？”
她后面，确实对莫黎动手了。
她不能忍受，有别的女人靠近久哥，更加不屑与鄙夷的，还是成为她人的替身。
葛晴淡声说：“这不重要。”
……
回去的路上，照旧是瑞希来送她走。
但是这回陈欣没有在同一辆车上，也没有再
戴无脸面具。
因为欧皇下了命令，将永远欢迎朋友过来做客，甚至给了一份结婚请柬，希望她到时参加小女儿与皇甫澈的婚礼。
“我想他应该不知道皇甫澈是你的前男友吧？”瑞希打趣道。
要是知道的话，可能这份请柬就不会给了。
这份请柬很漂亮，上面滚烫上去的花纹，精致又大方，整体看起来很高贵。
内页写着新郎与新娘的名字……皇甫澈、欧语汐。
葛晴就请柬放好，淡淡地回答：“他知道。”
“他知道？！”瑞希惊讶地出声。
然后半开玩笑地说：“以你的姿色，她肯定没有你漂亮，而且你们是初恋，都是初恋是男人心中的魔咒，给你请柬过去，他也不怕你抢婚。”
“可我现在是有夫之妇。”葛晴无奈地开口，“这份请柬上面写的，可是邀请我和谭咏一起过去。”
瑞希：“欧皇速度可真快，不过小半天的时间，连请柬都为你们定制好了。”
原来，这是发出去的第一份请柬。
“不过有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瑞希想了想，然后说，“你今天来见欧皇，应该不是为了帮leviathan，与他合作，而是为了花骨散的事情。”
葛晴并不怎么在意地开口：“原来你知道。”
“因为欧皇已经将任务发配给我了……暗杀楚门leviathan。”瑞希露出一抹妖冶的笑。
随即又问她：“你不感兴趣吗？对于我想告诉你的事情。”
今天葛晴还没有休息，可是昨晚已经睡得很好了，今天也特地吃药提神，可是现在在车上，却觉得有些疲惫。
也行是太累了。
葛晴将身体陷进车内的软沙发里，声音软绵绵的，语气散漫，“你说。”
“真是……”瑞希暴躁起来，“真不晓得谭咏怎么会放着我这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不要，喜欢你这么个冷淡无趣的女人，和你聊天的欲望瞬间都没有了。”
葛晴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淡淡的，却很温柔，“你不是很想将谭咏抢过来，来给当你的后宫之主吗？”
“不抢了。”瑞希也倒进软座里。
现在离开了古堡庄园，瑞希又变回了原来那个瑞希，恣意张扬，性感妖娆。
瑞希摆摆手，“姐姐可怜你，让给你好了，反正我不差男人，但你只有这么一个男人。”
葛晴听着，却是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她才提起精神问：“你刚刚要跟我说的事情，是什么？”
瑞希闻言，坐了起来，却只是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像是欲言又止。
“我是说你的花骨散。”
葛晴轻吐一口气，“嗯。”
看起来不大在意，不过是花骨散而已，这么多年了，她都习惯了。
不需要心疼，不需要怜悯，也不需要任何人关心。
瑞希：“还有欧皇的三儿子。”
要回去，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葛晴已
经闭目养神。
懒洋洋地回答她：“欧皇的三儿子，怎么了？”
瑞希躺坐在另外一边，一手撑着脸颊，看着她说：“欧皇的三儿子，其实没有死。”
听到这个消息，葛晴一开始只是听过就算了，但下一秒，心忽地一紧，这才意识瑞希说了什么。
“你说他没有死？”葛晴倏地坐起来，心跳得有些快，“他怎么会……”
葛晴有点着急，“花骨散怎么解得了呢？这怎么会……而且欧皇也承认，他已经死了。”
这根本不可能。
如果说欧皇之前对他那个三儿子的中毒情况，会施加救治，说他现在没有死，那葛晴还会相信。
可欧皇的三儿子早就毒发身亡，死状极惨的消息，已经传了出来，也得到过欧皇本人的亲口证实。
只是这件事，过后又彻底掩盖，禁止任何人再提起。
瑞希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也觉得惊讶，可这世界上的事情，又有多少事情是说得清楚真假的呢？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瑞希看着她仍不肯相信的眼神，平静地告诉她，“而且你见过。”
“没有，你让他去找冷锋，合作制定花骨散的解毒方案，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m说：“前两天z和s倒是回来了，你一直在房间里，所以不知道。他们也是不会去打扰你的，今天他们两个估计又出去玩了。”
m笑了笑，“在我们这些人里，似乎就属z和s最要好了，经常出去玩闹，出了什么大事，也不心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