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冷王盛宠小医妃
字体: 16 + -

第498章 我的地盘

    而屏风里头,琬琰却挑了挑眉,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

    那凉国公主,竟然这样大胆的挑逗她的夫君?

    她怎么听着,有一点小小的不爽?

    屏风外盯着凉飞雪的阿颜先开了口,“飞雪公主,王爷不在这里,王爷去处理政务,为陛下分忧去了。如今在这里的,是王妃娘娘。”

    她的话一说,凉飞雪顿时就沉默了半晌,她忽的嗤笑一声,想起昨日白墨对她说的那句寒凉的话。

    她不慌不忙的把肩角的衣裳拉起来,随即才慢悠悠的道,“哦,原来是墨王妃啊,王妃可知道,我即将要与你做姐妹了。”

    屏风后,琬琰的声音如一道清泉,又带着慵懒的几分沙哑,勾人至极,“哦?原来凉国公主,难道是当年我娘亲生下的子嗣不成?可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的娘亲,只生了我一个呀,可没有其他的什么兄弟姐妹。”

    凉飞雪一听这道声音,眼底顿时闪过几分晦暗,她见白墨不在,表面功夫干脆也不做下去了,“墨王妃,我打听过你的身世,你父母都死了,就你是大华陛下的外甥女这个身份罢了,你一个孤女,哪里来的勇气敢霸占墨王妃之位?还是个不能生儿子的。我劝你现在就乖乖的自己让出来,否则将来被我亲自赶下来,那才叫难看!”

    阿颜亲眼看见了凉飞雪面上的嚣张,她气得不轻,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想夺王妃之位,还这样理直气壮的,冬日里衣裳还半穿不穿的,一看就是个狐狸精!

    阿颜气坏了,可她却不能对凉飞雪做什么,这令她觉得更加可气了。

    琬琰穿过屏风,把凉飞雪的嚣张气焰看得个一清二楚,她嗤笑道,“凉国公主,做人,得有点自知之明,你站在我的地盘上,对我大放阙词,扬言要我退位,你可知,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凉飞雪大笑三声,压根就不怕琬琰话里的威胁,她就是要让琬琰知难而退,这里宫女虽多,可她会武,琬琰哪里动得了她?

    “墨王妃,我要你退位怎么了?对你大放阙词怎么了?有本事,你就赶紧的往我脸上打一巴掌,这样,那我也只好跑出去装一下可怜,卖一下眼泪,谁知道我跟你说了什么呢?”

    在她眼里,像墨王妃这样柔弱的大华女子,又拿了块屏风挡在面前不让见人。

    听说又刚刚前不久生了个女儿,定是长相平庸之辈。

    凉飞雪傲得头都昂起来了,“墨王妃,你怎的不说话了?”

    才说完,便瞧见屏风后转出一名宫女来,手中拿了三根细针,簌簌的朝她扔来。

    凉飞雪没想到,竟然有个会武的宫女,她急急的躲开,却没完全的躲开,手臂上被一根细针扎到了,只有酥酥麻麻的轻微疼痛,比蚊子咬还不如。

    凉飞雪立即就拔下来哈哈大笑,“墨王妃,这几根细针是拿来吓小孩的吗?”

    琬琰将凉飞雪的神态瞧了个遍,怀里的小北澜扭了扭身子,嘴巴瘪着要哭不哭的模样,显然是给凉飞雪的笑声给吓到了。

    琬琰急忙小心翼翼的捂住了小北澜的耳朵,这才看见她皱起来的小脸松缓了许多。

    “是不是拿来吓小孩的,你回去便知道了,阿颜,送客!”

    凉飞雪收了笑声,盯着屏风冷哼一声,“墨王妃,你记住我今日说的,尽早让位,否则,等我夺走了墨王的心,亲自把你踢下来,你就什么面子也没了!”

    她说完,这才转头离开,还不忘重重的推了一把阿颜,把阿颜推得一个踉跄,气焰何止一个嚣张了得?

    “主子!您看她!这鼻孔都快朝天了!”阿颜气死了,扬言要琬琰退位,可她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王爷的眼里,可是只有她们王妃的。

    实在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琬琰勾了勾唇,让阿依将小瓶子收起来,“无妨,今晚她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

    要是对凉飞雪这样的人忍气吞声,迟早会被她骑到头上来。

    不过没关系,就让她为她今日放的话高兴半天,等到了晚上,就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阿颜一贯对琬琰的话奉若圣旨,她也猜到了琬琰在那些细针上做了什么手脚,心里的那口气也松缓了不少。

    “啊说……说……”平安不太熟练的念叨着,重复着方才琬琰话里的一个字。

    看着十分的讨喜,琬琰一下子被逗笑了,“好了平安,跟我念,平安。”

    “平……平……”

    入夜。

    凉飞雪早早的就沐浴了一番,她随便穿了一身狐狸皮毛制的衣裳,便去找了凉风。

    “王兄,那墨王妃连见人都不敢见,怕是长相不大好,我对勾上墨王,可有很大的信心呢。”凉飞雪一边说,便一边把自己肩上的衣裳给扒下来一些,露出白花花的肉来。

    凉风色眯眯的看着她,也不再忍了,直接把人给抱过来上下其手,“我也查过了,大华陛下的膝下压根就没有亲生子,唯一的一个活着的大皇子,也早就被圈禁起来了,有和没有也没分别,你要是嫁给了墨王,那将来肯定就是这片广阔疆土的皇后了,不过在这之前,先让王兄爽一爽……”

    凉飞雪自幼学习媚术,自打十三岁后,便夜夜笙歌,连自己的王兄也不放过,这会儿她咯咯直笑,“那我便得加油了。”

    只是才笑没一会儿,凉飞雪突然尖叫一声,从凉风的身上滚下来,她死命的挠着自己的胳膊,“王兄,我好痒!”

    她尖叫着,一股突如其来似乎盘旋在骨节上的痒意袭来,让凉飞雪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