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老公,体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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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5 妒火中烧

    洗手间里,她吐得稀里哗啦。累得想哭,却没有眼泪……

    只是感觉,整个人连同肠胃都要被吐了出来。

    她,虚脱的趴在琉璃台上,身体里再没有可以支撑她站起来的力气。

    “五年前,出卖自己的感情没能拿到钱,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下贱到出来卖身体赚钱了?”满是鄙夷的话,在她身后响起。

    熟悉到,每每午夜梦回,都能让她彻夜哭泣的嗓音。期盼到,曾经无数个夜里都在叨扰她梦乡的声音……

    他颀长的身子慵懒的斜倚在门边,含笑,嘲讽的睥睨着她。

    她的狼狈,他似乎在幸灾乐祸的欣赏。

    他的话,让她僵住,不敢回头,不敢再去温习他那厌恶到极点的目光。

    “白蒙蒙,你这是在我面前装清高吗?”他显然不愿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再一次冷然开口。

    她却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会如此……残忍……

    “技女装清高,你就不觉得很恶心吗?”

    技女……这……就是他给她的定义……

    一句话,如同一个火剌剌的巴掌狠狠的甩在她脸上,闷疼闷疼,难受得几乎要窒息。

    她转身,毫无疑问的撞见他那足以让她痛彻心扉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不是单单的鄙夷,不屑,厌恶,憎恨……

    那里显露出来的,是一种,仿佛见到蛐蛐一般,极致的恶心。

    这样的意识,让她一向坚韧的心,也几乎无法受。痛到麻木……

    “对……对不起……”在他尖锐如刀的视线下,她紧张到口吃,“五年前……的事,我……道歉,但是……希望你不要用太残忍的话……羞辱我……”她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很镇定。

    可是,酒精的作用,只让她的状况更糟糕,这样的她,竟然像个胆小到不敢回答老师的问题的小学生。

    看着唯唯诺诺的她,蓝凌眼眸一黯,思绪一阵闪神,恍然间又回到五年前那段幸福的岁月……

    她身子不稳,使力扶着流理台,就要离开。

    他,太具压迫性,现在的她,脆弱得无法受。

    他回神,察觉到她的意图,低咒一声,想也不想,长臂一伸粗鲁的将她拽住。

    他反手一带,“砰”一声轻响,像个破布娃娃一般的她,背部狠狠的撞上墙壁。

    背脊有些发疼……

    常年辛苦工作,一天打几份工,以至于她浑身都酸痛……

    一双清眸有些涣散,无辜的瞠着,不解的看向他。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极具侵略性的将她围困住。

    “白蒙蒙,你真的以为一句简单的”对不起“就足

    够解决这一切了吗?足够平息我心里对你的恨吗?”他几乎是怒吼,犀利的视线直逼着她,“残忍?你也懂残忍是什么吗?”

    残忍?她配在他面前提残忍吗?

    谁又比得过她的残忍,他一颗真心,交在她手上,她却恣意的践踏,毫不留恋……这才真正的叫作“残忍”!

    因愤怒,他更加逼近她。

    他……真的还恨她……

    这个意识,让她颤了下,想逃,却没有退路……

    独属于她的那份香甜的气息,直涌进他的鼻息。因酒精被染得粉嫩的双颊,一如曾经那样,透着天使般的纯净。

    这让他,几乎失神。

    他傲然的俯瞰她,却不料将她胸的浑圆,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夹着怒火的空气,突然变得暧;呼吸,渐渐急促、灼热起来,有种要焚烧了彼此的趋势。

    他黯沉的双眸一阵紧缩,染上了几许不寻常的流光溢彩,很明显的欲望,在他眼底闪烁。

    一向自控力很强的他,只要遇上这个女人,一定会彻底宣布崩溃。这个意识,他早就有……

    如果,他尚存留一丝自制力,在她刚刚仓皇而逃的那一刻,他就不会慌神,更加不会不顾一切的疾步追出来。

    速度快到,连他自己都被吓到。

    是担心她,还是因为想来侮辱她?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厌恶至极,排斥到几乎要抓狂。

    可是,她却如一团罂粟一般,牢牢的禁锢着他,让他无从逃脱。

    蒙蒙被强烈的酒精困扰着,神智有些模糊,但仍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靠近。

    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伴着他独有的男人味,是她格外熟悉而贪恋的。

    可是……

    他洒在她额间的气息,太过狂野,太具压迫。

    这让她,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下意识的,轻轻推了推他。

    “别这样……”她的嗓音一向很柔,加上酒精的作用,让抗拒的话,听起来毫无力度。

    他一动不动……

    反是顺势钳住她纤细的手腕,重重的压上墙壁。

    她……居然推开他……她,真的就这么厌恶他的接近吗?

    这个意识,让他更加暴怒。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你不是想要钱吗,要多少是我蓝凌付不起的?”他咬牙问她,凉凉的薄唇若有似无的刷过她的红唇。

    “还是,你现在在给你的恩客玩欲擒故纵这一套?”他满眼的讥讽,话语更是毫不留情。

    恩客……好痛的两个字……

    他误会她了,她知道……

    她,娇

    小的身子,倚着墙壁,泛着疼痛的背脊绷得僵直。

    深呼吸,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是需要钱,很需要,很需要……可是我不……”卖身……

    “很好!”她的话,被他霸道的打断。

    男性嗓音带着情裕和压抑的低嘎,格外的姓感。

    面色却异常的阴沉,比往常的任何时刻,都来得冷冽。

    看来,钱对于她,真的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那么,她会出来卖身也不足为奇。

    这样的他,是她陌生而害怕的,她不自觉地颤。

    “今晚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值什么价!”眉间的青筋,隐隐在跳跃。

    只要一想到,她在这种场所,做着人尽可夫的事,恨意夹杂着无尽的妒意便直涌上胸口,熊熊的妒火,几乎要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

    他的话,让她大脑陷进一阵瘫痪,无法思考……

    话刚落,男性伟岸的身躯,瞬时离开了她。

    她隐隐有些失落,却仍是松口气,想大口大口的呼吸,却不料……

    纤细的身子被一只大掌蛮横的拉扯着,往洗手间外拽去。

    手掌的力道大得怖,带着狂暴的怒意。

    被他扣住的整个手腕,已泛着血红。

    她,整张小脸,难受的皱成一团。浑身如散架一般的痛……

    “很痛……”她皱眉,柔声嘤咛着,被迫艰难的跟随着他行速极快的脚步,脚步有些忙碌而踉跄。

    他的情绪,早已失控,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

    以为她出卖身体的那一刻起,彻底崩溃……

    所以,他的力道,几乎没有半点松懈。

    他恨她,很恨、很恨……

    一种渗透到骨子里的恨……

    他却想要她,很想、很想……

    曾经很多次,想到身体几乎泛疼,想到胸口几乎要爆炸……

    “蓝凌,先……先放开我……好不好?”她软语和他商量。

    他腿很长,步子迈得太大,她跟得很吃力,几乎是被他拽着往前拖。

    他头也不回,直接无视她的辛苦。

    “蓝凌……很痛……”她可怜兮兮的唤她,挣扎不出他的控制。

    “闭嘴!”他的语态很冷很冷,连眼皮也没抬。手上的力道,却不自觉松懈了些。

    他恨她,可是,光听着她软软的要求,他就已经硬不下心肠……

    这样的他,连自己也厌恶。

    拖着她,出了洗手间,经过长廊。

    两人的身影,掠过噪杂的888号包厢。

    他脚下的步子没有片刻的停顿。

    因为过量的酒精,蒙蒙意

    识并不清明,只顾得辛苦的跟着他的脚步。

    “喂……我们蓝少爷,这是要去哪?”顾洋从888号包厢疾步追出来,挡了他们的去路,几人暧的眼神觑着他们。

    蓝凌突地收住脚步,蒙蒙一个不稳,鼻头撞上他坚的背脊。

    鼻头直冒酸涩,她抬手轻轻揉着,有点疼。

    蓝凌僵了一下,却并未回头。

    “我先走了!”蓝凌丢下一句话,又要离开。

    “那老实交代,你准备把我们可爱的白蒙蒙学妹拐去哪?”顾洋适时的拽住他,满眼暧——昧。

    “酒店!”蓝凌睨他一眼,平淡的回答,神情仍旧是一贯的淡漠。

    “酒店?”顾洋双目一瞠,没料到蓝凌会答得如此诚实。

    “有意见?”蓝凌双眉一挑。

    “没……没,当然没!”顾洋嬉皮笑脸得直摆手,“你们好好玩,玩得开心点,记得别想我。”他边说着,边自动让出一条道来。

    “学妹,今晚我们蓝少爷就交给你了!”他临走时还不忘兴味的拍了拍蒙蒙细瘦的肩膀,一副托付重任的模样。

    可是,这话,却说得异常暧——昧……

    啊?

    蒙蒙意识混沌,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里。

    蓝凌紧抿薄唇,不耐的拽着她,往外走去。

    一会,便听顾洋在身后叫嚣:“蒙蒙,蓝凌说他还能举,今晚你要给我们好好验证一下!”

    该死的顾洋!蓝凌咬牙低咒,走得更快。

    “啊?”蒙蒙没听得真切,有些不明所以。

    还没来得及理清头绪,身子又被蓝凌拖着往外奔去。

    她向来不是爱生气的人,可是这一次却彻底被他莫名其妙的指控惹火。

    在他憎恶的目光和极尽羞辱的语言里,她纤瘦而僵硬的背脊,却不示弱的绷得笔直。

    这是属于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是,即算是技女又如何?技女也是人,技女也是凭着自己的劳动在赚钱,作为女人,如果不是真的太为难,谁会愿意出卖自己?所以,请你给技女一个最基本的尊重!”她几乎是不顾形象的怒吼。

    再一次被“技女”二字刺得生疼,所以,她也高高筑起了保护自己的城墙。

    技女……

    好吧!如果他硬生生将这两个字安在她头上,那么,就顺了他的意思吧!

    “很好!”她,又成功的惹恼了他!

    他噙火的双眸如铁锁一般紧锁住她,让她几乎不敢直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