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今非昔比
不知是因为酒的后劲大还是那里涌出的些不知名的情绪太过于充盈，总之有一股抵挡不住的伤感似要夺眶而出。
他叹气一声，缓缓地放下手，偏转了脑袋, 俯望了高楼外的华灯初.上，沉声道:
“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自己，黎璃突然走的时候，我简直万念俱灰。你呢?这么多年，从来没放下过童念，对吗?”
说着，他又斜靠着窗坐下了，注视着厉君尧，等着他的答案。
厉君尧用手来回搓了几下自己的脸，然后颤颤巍巍的掏出一包烟，试图掏出一根来抽，可手抖的太厉害，竟然掏不出一根，他狠狠的将那包烟摔了出去，冷峻说道:
“曾经，她说了那么潇洒的话，走的义无反顾去找厉少扬，我以为最容易放下的人是她!其实，只要她愿意,她可以一转身就去选择另外的人，我以为她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她完全可以的啊!”他的语气逐渐温柔起来，呼吸却越来越沉重。
“所以，她抑郁症复发……是因为你?”程宇航基本理清了事情的原委。
厉君尧似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自顾自的继续道:“我们在一起时，她从不对我说爱，我也一直躲避，她也从不像其他女孩子那么柔情似水式献殷情，其实那个时候我想的是我这个人在别人眼里可能是个宝，可在她眼里也许不过尔尔。她对人对事对这个世界怀有的那颗单纯心思的确和我这么个看过太多人心险恶世态炎凉人的心态格格不入。可我知道她的那份真实简单有多么宝贵，那是过往人生当中……”
厉君尧叹口气，“我从未遇到过的纯真，而在未来，我也不会再遇上。我的成长经历, 工作环境，很多事很多人都让我不得不去复杂应对，但面对她时，我无比轻松，虽然经常怀疑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她出现在我生命中，我问我自己，这是真的吗?会不会如风一样来去?我自诩辨人辨事，自有准确。却不想她将感情藏的如此深切。我只看穿了她的纯，却不想她的倔，她的痴，她的执，都超出了我的认知，那才是真正的柔情似水……”
他的喘气声不断，似是多说一个字也很艰难。
程宇航倒吸了一口气，心里隐隐作痛:“所以……你真爱上她了，对吗?”
他当初第一眼看见童念的时候就打趣的说过，当时还被厉君尧骂了一顿，没想到……
厉君尧抬起头，直直的望向前方，点了点头，
轻轻说道:“说句傻话，离开她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我当初说什么来着，现在后悔了？”
“你就别在这里笑话我了，我无法给你形容，那些过往其实也完美的从快乐走成了寂寞，在悄无声息的侵蚀着我的日日夜夜。爱情，该用多少词来形容呢?我无法形容。可我能怎么办呢?当初做了那样的决定，就意味着没有回头路。我骗过自己，骗自己说，聚散皆是缘，这一世的缘分只能至此。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怀念，将她放在心中，但再也不能介入她的生活，我一直以为她早就开始了新生活。这次回来，我们相遇，我都忍不住的想要出现在她面前，想要关心她，想要知道她过的好不好，但我也必须忍住，错误必须付出代价，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只是现在……”
厉君尧的声音戛然而止。
“现在如何?你要浪子回头金不换了?”
“是……也不是。”厉君尧撑着地面，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当然我知道了，难道还能再放手吗?我做不到了，做不到了!无论是因为她为我受的苦，还是因为我对他的爱一直没有说出口，又或者因为，好不容易给的机会，我都必须找她说清楚!”
程宇航嗯哼了一声，跟着一股脑的站了起来，上前拍了拍他的背:“你啊，向来做了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有机会都是好的，需要我帮忙吗?
“我不确定。”
“什么意思?”程宇航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希望她再受伤害，又或者说我害怕她更恨我，所以有些事，不能让她知道，也许需要你的配合。比如关于簪花城的那套房子，比如关于我和舒静文的之前的事情。”厉君尧坚定道。
“这么说，你承认，这场闹剧，有我不知道的内情喽?”
厉君尧微微点头，“我与舒静文，各自为了各自的目的分开，不牵扯感情。但彼此也有保密协议，所以在没经过她的同意下，她的目的，我不能透露更多。”
“那你的目的呢?”程宇航誓要问出个所以然。
“为了给我母亲报仇，为了厉家的一切。”厉君尧毫无犹豫的回答。
程宇航轻笑两声;“是这样吗?
”
“我说的是事实!
“应该说不是全部的事实!如果说舒静文对你没有爱情，如果说婚姻只是一场协议，那么这个答案就不是唯一的理由。因为符合帮助我们度过那场风波的人选很多，为什么一定是她呢?厉家股东家的千金也不止一两位啊!”程宇航的话强势而来，“说到底，你对厉少扬穷追不舍，更大的原因是你还记恨他抢了你的女朋友和童念。”
"程宇航，我不想骗你，有些问题，我不能回答。”厉君尧聚拢了所有的光，沉声道:“但我希望童念知道的就是这个答案!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说，又不是什么重要机密……”程宇航突然梗住了猛地住了口，惊恐的死死盯着厉君尧;“难道这件事还涉及到你的……”
厉君尧一抬手，截停了他的话:“别再往下讨论了。我想我今天的话已经有点多了!”
“厉君尧!”程宇航还想继续追问些什么。
他淡淡一笑:“无论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是过去式，你没必要深究。”
他深呼吸了几口，指了指一旁的真皮沙发:“我先在这休息一下，感觉头要炸了!”
他叹气一声，缓缓地放下手，偏转了脑袋, 俯望了高楼外的华灯初.上，沉声道:
“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自己，黎璃突然走的时候，我简直万念俱灰。你呢?这么多年，从来没放下过童念，对吗?”
说着，他又斜靠着窗坐下了，注视着厉君尧，等着他的答案。
厉君尧用手来回搓了几下自己的脸，然后颤颤巍巍的掏出一包烟，试图掏出一根来抽，可手抖的太厉害，竟然掏不出一根，他狠狠的将那包烟摔了出去，冷峻说道:
“曾经，她说了那么潇洒的话，走的义无反顾去找厉少扬，我以为最容易放下的人是她!其实，只要她愿意,她可以一转身就去选择另外的人，我以为她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她完全可以的啊!”他的语气逐渐温柔起来，呼吸却越来越沉重。
“所以，她抑郁症复发……是因为你?”程宇航基本理清了事情的原委。
厉君尧似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自顾自的继续道:“我们在一起时，她从不对我说爱，我也一直躲避，她也从不像其他女孩子那么柔情似水式献殷情，其实那个时候我想的是我这个人在别人眼里可能是个宝，可在她眼里也许不过尔尔。她对人对事对这个世界怀有的那颗单纯心思的确和我这么个看过太多人心险恶世态炎凉人的心态格格不入。可我知道她的那份真实简单有多么宝贵，那是过往人生当中……”
厉君尧叹口气，“我从未遇到过的纯真，而在未来，我也不会再遇上。我的成长经历, 工作环境，很多事很多人都让我不得不去复杂应对，但面对她时，我无比轻松，虽然经常怀疑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她出现在我生命中，我问我自己，这是真的吗?会不会如风一样来去?我自诩辨人辨事，自有准确。却不想她将感情藏的如此深切。我只看穿了她的纯，却不想她的倔，她的痴，她的执，都超出了我的认知，那才是真正的柔情似水……”
他的喘气声不断，似是多说一个字也很艰难。
程宇航倒吸了一口气，心里隐隐作痛:“所以……你真爱上她了，对吗?”
他当初第一眼看见童念的时候就打趣的说过，当时还被厉君尧骂了一顿，没想到……
厉君尧抬起头，直直的望向前方，点了点头，
轻轻说道:“说句傻话，离开她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我当初说什么来着，现在后悔了？”
“你就别在这里笑话我了，我无法给你形容，那些过往其实也完美的从快乐走成了寂寞，在悄无声息的侵蚀着我的日日夜夜。爱情，该用多少词来形容呢?我无法形容。可我能怎么办呢?当初做了那样的决定，就意味着没有回头路。我骗过自己，骗自己说，聚散皆是缘，这一世的缘分只能至此。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怀念，将她放在心中，但再也不能介入她的生活，我一直以为她早就开始了新生活。这次回来，我们相遇，我都忍不住的想要出现在她面前，想要关心她，想要知道她过的好不好，但我也必须忍住，错误必须付出代价，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只是现在……”
厉君尧的声音戛然而止。
“现在如何?你要浪子回头金不换了?”
“是……也不是。”厉君尧撑着地面，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当然我知道了，难道还能再放手吗?我做不到了，做不到了!无论是因为她为我受的苦，还是因为我对他的爱一直没有说出口，又或者因为，好不容易给的机会，我都必须找她说清楚!”
程宇航嗯哼了一声，跟着一股脑的站了起来，上前拍了拍他的背:“你啊，向来做了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有机会都是好的，需要我帮忙吗?
“我不确定。”
“什么意思?”程宇航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希望她再受伤害，又或者说我害怕她更恨我，所以有些事，不能让她知道，也许需要你的配合。比如关于簪花城的那套房子，比如关于我和舒静文的之前的事情。”厉君尧坚定道。
“这么说，你承认，这场闹剧，有我不知道的内情喽?”
厉君尧微微点头，“我与舒静文，各自为了各自的目的分开，不牵扯感情。但彼此也有保密协议，所以在没经过她的同意下，她的目的，我不能透露更多。”
“那你的目的呢?”程宇航誓要问出个所以然。
“为了给我母亲报仇，为了厉家的一切。”厉君尧毫无犹豫的回答。
程宇航轻笑两声;“是这样吗?
”
“我说的是事实!
“应该说不是全部的事实!如果说舒静文对你没有爱情，如果说婚姻只是一场协议，那么这个答案就不是唯一的理由。因为符合帮助我们度过那场风波的人选很多，为什么一定是她呢?厉家股东家的千金也不止一两位啊!”程宇航的话强势而来，“说到底，你对厉少扬穷追不舍，更大的原因是你还记恨他抢了你的女朋友和童念。”
"程宇航，我不想骗你，有些问题，我不能回答。”厉君尧聚拢了所有的光，沉声道:“但我希望童念知道的就是这个答案!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说，又不是什么重要机密……”程宇航突然梗住了猛地住了口，惊恐的死死盯着厉君尧;“难道这件事还涉及到你的……”
厉君尧一抬手，截停了他的话:“别再往下讨论了。我想我今天的话已经有点多了!”
“厉君尧!”程宇航还想继续追问些什么。
他淡淡一笑:“无论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是过去式，你没必要深究。”
他深呼吸了几口，指了指一旁的真皮沙发:“我先在这休息一下，感觉头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