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人贩子
“大姐，这么大的女娃，还能卖上价钱？”一个粗壮汉子，指着角落里的小女孩问。
“蚊子再小也是肉，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不捡白不捡。”一脸横肉地辜莲香看那女孩一眼，砸吧砸吧嘴儿，“这白净水灵的，大不了费点事儿卖南边去，那边可多人愿意养这样的女娃娃玩呢。”
“那倒是能多卖不少，可多倒一道手，就多一份风险，有些划不来。”那汉子还是不怎么看好这单生意。
“六子，想挣钱就别想那么多，姐带你干了这么多年，哪回出过事儿？”辜莲香白他一眼，“把这几个娃娃看好了，晚上顺子的车一到，咱们就去别地了，这女娃娃能带去南边就带，不能就三瓜俩枣的贱卖了，怎么着也有个三五千，离你娶媳妇不又近了一步。”
“妈的，别提了。”六子指指那女孩儿，“这么大点便宜的没人要，等大了就贵到买不起，为了娶媳妇，我都丧尽天良倾家荡产了，钱还是特么不够，什么世道。”
“切，男人挣不来钱，就别怪女人势力，不是大姐说你，我们女人嫁人图啥？不就穿衣吃饭？这都弄不来，凭啥让人跟着你？就像大姐我，想要啥都得自己弄，辛苦不？”辜莲香数落他一通，又一指那女孩儿，“实在不行，你把这娃娃带回去养，十年之后媳妇儿就有了，瞅这胚子，长大一定是个大美妞儿，亏不了你。”
六子看看那女孩儿，颇有些心动，但随即摇摇头，“算了，时间太久了，我没那耐性，一个养不好，再把自己搭进去，还不如多拐几个孩子，早点把彩礼钱弄出来。”
“出息！”辜莲香白他一眼，扭着屁股走向里屋，“我先去躺会儿，你把人看好了，等顺子一到，咱们马上就走。”
“我办事，您放心。”六子答应一声，坐去一边的凳子上，看看一边的战利品，五个男孩两个女孩，虽说有一个不太值钱，但这趟下来，怎么也能分个三五万，答应人家的彩礼钱也算凑够了，剩下的就是办婚礼酒席什么的了，算算还要卖十多个孩子才行，要都像这次一样顺利，顶多两次的事儿……想到这里，他不禁咧着嘴笑了起来，就像媳妇儿已经抱在怀里一样。
看他笑的开心，谢佳佳“唔唔”地叫了起来，她嘴里塞着破布，也就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了，两只并绑在一起的小脚也开始挠地。
“老实点儿，别乱动。”六子说她一句，并没有凑过去的意思，其他孩子都哭累了睡着了，就她还一个劲儿的闹腾，真烦人。
“唔唔”，谢佳佳又嚷嚷两声，人家却不搭理她了，这下她也想哭了，其实刚刚已经哭过了，就是哭了两声觉得用处不大，就没再哭了，他们既不是父母亲友，又没人性，不会因为她哭了，就放她回去，还不如省下力气伺机逃走……就是一直没逮到机会。
可现在不一样啊，她憋不住了，再没人理她，她就要尿裤子了，很多年没有过了，很丢人的……这么急的事情，她怎么能不哭？
然而眼泪下来了，还是没人搭理她，她越想越委屈，就哭的越来越厉害了。
妈妈不好，不告诉自己其实有爸爸的事情，等爸爸找来了，还变着法儿的不让自己去见，编了好多理由出来……爸爸有了新家又怎么了，那就不是爸爸了吗？
爸爸也不好，那么多年都不来看我，一来就想带我走，根本不问我喜不喜欢，还说妈妈的坏话，说她为了升职，陪很多人睡觉，他就是因为那些才走的……完全就不对嘛，妈妈不是那样的人，不然我早有新爸爸了。
他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的？为什么要说对方的坏话？不知道那样做，我会很伤心吗？
他们都不好，他们都不疼我！
呜呜呜……
越想越气，越气越伤心，越伤心哭的越厉害，没多大会儿工夫，就变成了一只花脸猫。
六子实在看不下去，扬起手来“啪”地给了她一耳光，“哭什么哭，老实点儿，别惹老子心烦！”
从小到大，谢佳佳哪里挨过打，很多时候犯了错，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过，这一记耳光下来，不但小脸瞬间肿了起来，思想上受到的冲击也是极大的，眼神呆滞，大脑停顿，整个人变作了木偶泥雕，连裤子湿掉了都没有半点反应。
“靠，不会打傻了吧？”六子伸手在她眼前晃晃，见她一动不动，也有些担心起来，本来就不值钱了，傻了就更不值钱了，便抓住她的肩膀使劲儿摇了摇，人还是没反应，倒给他看到了下边湿掉的裤子，不由啐口吐沫躲了开去，“妈的，真晦气！想撒尿跟老子说啊，哭个毛线！”
这时的他，是不会去想，孩子们的嘴都堵着，是说不出话来的。
“六子，你叽歪什么呢？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辜莲香打着呵欠从里面走出来，一脸不满。
六子指指谢佳佳，“大姐，我好像把人打傻了。”
辜莲香走过去，翻开谢佳佳的眼皮看了看，“没事，就是被打懵了，过一阵子就好了。”
“你看她都尿了，要不要给她换条裤子？”听说人没事，六子也放下心来，最起码钱不会少拿了。
“换什么换？哪有裤子给她换。”辜莲香瞪他一眼，“小孩子尿裤子算什么大事，暖暖就干了，管她做什么。我要去睡觉了，警告你，别再吵着我。”
说完，她又回到了里屋。
六子则有些无聊，玩了一会儿手机，又去看谢佳佳，见她还呆在那里，就跟个小傻子一样，心里又担心起来，走过去捏捏她脸，拍拍她头，不见有反应，就又去捏胳膊捏腿……或许本来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心思，但碰的地方多了，就忍不住动了歪念头，手不自觉地往禁区摸去，可还没到地方，就听有人在身后说，“活着不好么，为什么找死呢。”
这语气不对，出现的也不是时候，他忙回头去看，就见一只大脚越来越大，咣地一声落在他脸上。
嗵！
人倒摔，砸地上！
“王八蛋，你又闹什么动静呐，老娘还睡不睡啦！”
“蚊子再小也是肉，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不捡白不捡。”一脸横肉地辜莲香看那女孩一眼，砸吧砸吧嘴儿，“这白净水灵的，大不了费点事儿卖南边去，那边可多人愿意养这样的女娃娃玩呢。”
“那倒是能多卖不少，可多倒一道手，就多一份风险，有些划不来。”那汉子还是不怎么看好这单生意。
“六子，想挣钱就别想那么多，姐带你干了这么多年，哪回出过事儿？”辜莲香白他一眼，“把这几个娃娃看好了，晚上顺子的车一到，咱们就去别地了，这女娃娃能带去南边就带，不能就三瓜俩枣的贱卖了，怎么着也有个三五千，离你娶媳妇不又近了一步。”
“妈的，别提了。”六子指指那女孩儿，“这么大点便宜的没人要，等大了就贵到买不起，为了娶媳妇，我都丧尽天良倾家荡产了，钱还是特么不够，什么世道。”
“切，男人挣不来钱，就别怪女人势力，不是大姐说你，我们女人嫁人图啥？不就穿衣吃饭？这都弄不来，凭啥让人跟着你？就像大姐我，想要啥都得自己弄，辛苦不？”辜莲香数落他一通，又一指那女孩儿，“实在不行，你把这娃娃带回去养，十年之后媳妇儿就有了，瞅这胚子，长大一定是个大美妞儿，亏不了你。”
六子看看那女孩儿，颇有些心动，但随即摇摇头，“算了，时间太久了，我没那耐性，一个养不好，再把自己搭进去，还不如多拐几个孩子，早点把彩礼钱弄出来。”
“出息！”辜莲香白他一眼，扭着屁股走向里屋，“我先去躺会儿，你把人看好了，等顺子一到，咱们马上就走。”
“我办事，您放心。”六子答应一声，坐去一边的凳子上，看看一边的战利品，五个男孩两个女孩，虽说有一个不太值钱，但这趟下来，怎么也能分个三五万，答应人家的彩礼钱也算凑够了，剩下的就是办婚礼酒席什么的了，算算还要卖十多个孩子才行，要都像这次一样顺利，顶多两次的事儿……想到这里，他不禁咧着嘴笑了起来，就像媳妇儿已经抱在怀里一样。
看他笑的开心，谢佳佳“唔唔”地叫了起来，她嘴里塞着破布，也就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了，两只并绑在一起的小脚也开始挠地。
“老实点儿，别乱动。”六子说她一句，并没有凑过去的意思，其他孩子都哭累了睡着了，就她还一个劲儿的闹腾，真烦人。
“唔唔”，谢佳佳又嚷嚷两声，人家却不搭理她了，这下她也想哭了，其实刚刚已经哭过了，就是哭了两声觉得用处不大，就没再哭了，他们既不是父母亲友，又没人性，不会因为她哭了，就放她回去，还不如省下力气伺机逃走……就是一直没逮到机会。
可现在不一样啊，她憋不住了，再没人理她，她就要尿裤子了，很多年没有过了，很丢人的……这么急的事情，她怎么能不哭？
然而眼泪下来了，还是没人搭理她，她越想越委屈，就哭的越来越厉害了。
妈妈不好，不告诉自己其实有爸爸的事情，等爸爸找来了，还变着法儿的不让自己去见，编了好多理由出来……爸爸有了新家又怎么了，那就不是爸爸了吗？
爸爸也不好，那么多年都不来看我，一来就想带我走，根本不问我喜不喜欢，还说妈妈的坏话，说她为了升职，陪很多人睡觉，他就是因为那些才走的……完全就不对嘛，妈妈不是那样的人，不然我早有新爸爸了。
他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的？为什么要说对方的坏话？不知道那样做，我会很伤心吗？
他们都不好，他们都不疼我！
呜呜呜……
越想越气，越气越伤心，越伤心哭的越厉害，没多大会儿工夫，就变成了一只花脸猫。
六子实在看不下去，扬起手来“啪”地给了她一耳光，“哭什么哭，老实点儿，别惹老子心烦！”
从小到大，谢佳佳哪里挨过打，很多时候犯了错，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过，这一记耳光下来，不但小脸瞬间肿了起来，思想上受到的冲击也是极大的，眼神呆滞，大脑停顿，整个人变作了木偶泥雕，连裤子湿掉了都没有半点反应。
“靠，不会打傻了吧？”六子伸手在她眼前晃晃，见她一动不动，也有些担心起来，本来就不值钱了，傻了就更不值钱了，便抓住她的肩膀使劲儿摇了摇，人还是没反应，倒给他看到了下边湿掉的裤子，不由啐口吐沫躲了开去，“妈的，真晦气！想撒尿跟老子说啊，哭个毛线！”
这时的他，是不会去想，孩子们的嘴都堵着，是说不出话来的。
“六子，你叽歪什么呢？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辜莲香打着呵欠从里面走出来，一脸不满。
六子指指谢佳佳，“大姐，我好像把人打傻了。”
辜莲香走过去，翻开谢佳佳的眼皮看了看，“没事，就是被打懵了，过一阵子就好了。”
“你看她都尿了，要不要给她换条裤子？”听说人没事，六子也放下心来，最起码钱不会少拿了。
“换什么换？哪有裤子给她换。”辜莲香瞪他一眼，“小孩子尿裤子算什么大事，暖暖就干了，管她做什么。我要去睡觉了，警告你，别再吵着我。”
说完，她又回到了里屋。
六子则有些无聊，玩了一会儿手机，又去看谢佳佳，见她还呆在那里，就跟个小傻子一样，心里又担心起来，走过去捏捏她脸，拍拍她头，不见有反应，就又去捏胳膊捏腿……或许本来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心思，但碰的地方多了，就忍不住动了歪念头，手不自觉地往禁区摸去，可还没到地方，就听有人在身后说，“活着不好么，为什么找死呢。”
这语气不对，出现的也不是时候，他忙回头去看，就见一只大脚越来越大，咣地一声落在他脸上。
嗵！
人倒摔，砸地上！
“王八蛋，你又闹什么动静呐，老娘还睡不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