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恶俗
天在晃，地在摇，身子软瘫无力，肚子里却在翻江倒海……
呕……
好像舒服了些……又好像更难受了……头好沉、好疼……我怎么飘起来了……这是哪儿……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在酒精的侵蚀下，很快的，一切湮没无踪。
恢复知觉时，古小南只觉头疼欲裂，难受到不行……干嘛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简直蠢到不行！
使劲捶脑袋两下……更疼了！
那混蛋明知道喝酒不好，还不说拦着我，简直太可恶了！
我跟你没完！
“哎呦！”心里发着狠，古小南痛呼出声。
房门被推开，古小西跑了进了，“姐姐，你醒了？”
“小西？”古小南揉揉眼睛看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照顾你啊，昨天晚上就来了呢。”古小西凑到床前，打量她一眼，“他说醉酒醒来头会痛，姐姐你痛吗？”
当然痛！
他果然知道！
古小南心里更气了，可嘴上却没说那么严重，“有点痛，但不要紧，他人呢？”
“出去办事了，说晚上再过来给我们做好吃的，呀，对了。”古小西急急忙忙往外走，“他给你炖了醒酒汤，说等你醒了喝一些，头也许就不会那么痛了。”
还算有点良心。
很快，古小南就喝上了味道古怪的醒酒汤，但效果好像不错，很快头就没那么疼了，按说她该知恩图报的，但头不疼了，脑子也就清楚了，感恩什么的，也就不存在了，“他去办什么事了，要晚上才能过来？”
“说去给同学帮忙，具体的我没有多问。”古小西看看她，“他中午才出去的，晚上回来很正常啊。”
“中午才出去？”古小南赶紧看了一下时间，居然下午三点多了……哦，天哪！我这是睡了多久！
看姐姐像是要抓狂的样子，古小西借口倒水，麻溜躲出去了。
而另一边，吴昶也的确在帮同学的忙，把她和她妈妈一起接出了医院，一个是心病好了，身体就利索了，一个是不愿多花钱，想回家养伤……总之，都能出院了。
坐在车子里，黄雅容左右摸了摸，好奇地问，“小吴，你这辆帕萨特怎么和别人的不一样？”
“我这是高配版的。”吴昶随口应付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辉腾吧。”虽然没有见过，但陈妃雪却是听过的。
“辉腾？不是帕萨特？”黄雅容意识到自己闹了笑话，有些拘束起来。
“嗯，长的差不多，但价格差了十几二十倍，据说只有一些口味独特的人才会买。”说到最后，陈妃雪瞥某人一眼，不知道一个行事高调的人，怎么会买这么低调的车子……跑车才配他吧？
听说价格差那么多，黄雅容再也不说话了，生怕露怯。
吴昶也不多说什么，看看时间，顺路接上陈妃雨，四人一起去了陈家。
在老城区，小区很破，还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房子，就那么七八栋五层小楼，墙体斑驳，道路坑洼，特像恐怖片里的场景。不过住户还是很多的，院子里的人也不少，但都是一些上了岁数的人，看他们过来，都好奇地看过来。
走了一段，一个大妈招手问，“妃雪妈，这小伙子谁啊？”
“我们妃雨男朋友，很有出息的。”黄雅容紧着介绍，像是要证明似的。
那大妈讪讪一笑，“小伙子长的挺精神的。”大概是觉得除了这样说，也没别的好夸了，至于出息什么的……一个开帕萨特的能有多大出息？
街里街坊，认识几十年了，黄雅容能猜到她怎么想的，本想说出车子的价格堵她的嘴，但见吴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就觉得要是说了，没准儿会给他看不起，也就只好附和着说了一句，“年轻人嘛，当然精神。”
“可惜丑了点，有点配不上妃雨。”却是一个下棋的大爷插了一嘴。
“乱说什么，人家小伙子长的挺好的。”又一个大妈掺和进来，不过她话虽然这样说，可看那揶揄的样子，明显也是说着玩、逗乐子的。
“和你家娟娟那位一比，的确是好看多了。”她笑别人，也有人出来笑她。
“我们大周开的可是宝马，不好一起比的。”她马上还嘴。
“呦，难道开了宝马，人脸还能开光啊。”大概是有人看不惯她炫富，说了一嘴。
“那可不，现在车就是男人的脸，你能说我们大周不比他好看？”她又把话题扯回吴昶身上。
看看那辆帕萨特，很多人都觉得没法儿替他“美颜”。
街坊们这样闹腾，陈家母女表情各异，但陈妃雪明显是开心的，看看某人，看看他的车子，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叫你装！
陈妃雨则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倒是吴昶很自在，还偷偷问她，“你们这里一直都这么热闹吗？”看上去很感兴趣的样子，然后陈妃雨头更疼了。
嘀嘀！
或许是为了给这平凡的日子添点喜剧效果，在那些人讨论宝马的时候，真的有辆宝马开了进来，嗯，三系的也是宝马啊。
歪歪扭扭停在一边，一对年轻男女一起下车，男的穿的很夸张，漏洞的裤子配皮衣，女的和他穿的很不搭，连首饰带衣服都是亮闪闪的。
看他们过来，那大妈忙着招呼，“大周、娟娟，快过来，妃雨交新男朋友了。”
叫大周的男子看陈妃雨的眼神像是要吃人，看吴昶的眼神也是要吃人，看着像是差不多，但吃法肯定不一样，“交新男友了？怎么比上一个还矬啊。”
娟娟看自己男人一眼，“人家交什么样的男朋友，关你什么事……妃雨姐，别搭理他，他懂什么啊，就一张臭嘴。怎么知道男人丑不要紧，关键要对女人好，你说对不对？”
陈妃雨不好接话，吴昶凑她耳边小声道，“赶紧夸夸我，总得让我占一样吧。”
嗔怪地看他一眼，陈妃雨第一次没有听话照办，不过他也有没生气的样子。
“我们娟娟说的对，男人好不好，关键看舍不舍得给自己女人花钱，娟娟让他们看看，大周又给你买什么好东西了。”某个大妈大概是觉得自己女儿不如人家优秀，所以总想着从别的方面找补回来。
“哪有买什么东西，都快一个月了，花了还没有两万呢，抠门死了。”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大概就是指这个了。
“按这么恶俗的剧情发展下去，下面是不是该我装逼打脸了？”吴昶在陈妃雨耳边小声说着。
“不要闹……都是好多年的街坊，不好。”陈妃雨拉住他手，不让他乱动。
这时陈妃雪凑了过来，“我和姐姐不一样，挺喜欢看你们狗咬狗的。”
“才两万块啊，是够抠门的，还不够我们妃雨买双鞋的。”
“……”
许多人一起看过来，要不是裙子不够长，陈妃雨一定把脚遮起来……哪有这样的！
呕……
好像舒服了些……又好像更难受了……头好沉、好疼……我怎么飘起来了……这是哪儿……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在酒精的侵蚀下，很快的，一切湮没无踪。
恢复知觉时，古小南只觉头疼欲裂，难受到不行……干嘛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简直蠢到不行！
使劲捶脑袋两下……更疼了！
那混蛋明知道喝酒不好，还不说拦着我，简直太可恶了！
我跟你没完！
“哎呦！”心里发着狠，古小南痛呼出声。
房门被推开，古小西跑了进了，“姐姐，你醒了？”
“小西？”古小南揉揉眼睛看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照顾你啊，昨天晚上就来了呢。”古小西凑到床前，打量她一眼，“他说醉酒醒来头会痛，姐姐你痛吗？”
当然痛！
他果然知道！
古小南心里更气了，可嘴上却没说那么严重，“有点痛，但不要紧，他人呢？”
“出去办事了，说晚上再过来给我们做好吃的，呀，对了。”古小西急急忙忙往外走，“他给你炖了醒酒汤，说等你醒了喝一些，头也许就不会那么痛了。”
还算有点良心。
很快，古小南就喝上了味道古怪的醒酒汤，但效果好像不错，很快头就没那么疼了，按说她该知恩图报的，但头不疼了，脑子也就清楚了，感恩什么的，也就不存在了，“他去办什么事了，要晚上才能过来？”
“说去给同学帮忙，具体的我没有多问。”古小西看看她，“他中午才出去的，晚上回来很正常啊。”
“中午才出去？”古小南赶紧看了一下时间，居然下午三点多了……哦，天哪！我这是睡了多久！
看姐姐像是要抓狂的样子，古小西借口倒水，麻溜躲出去了。
而另一边，吴昶也的确在帮同学的忙，把她和她妈妈一起接出了医院，一个是心病好了，身体就利索了，一个是不愿多花钱，想回家养伤……总之，都能出院了。
坐在车子里，黄雅容左右摸了摸，好奇地问，“小吴，你这辆帕萨特怎么和别人的不一样？”
“我这是高配版的。”吴昶随口应付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辉腾吧。”虽然没有见过，但陈妃雪却是听过的。
“辉腾？不是帕萨特？”黄雅容意识到自己闹了笑话，有些拘束起来。
“嗯，长的差不多，但价格差了十几二十倍，据说只有一些口味独特的人才会买。”说到最后，陈妃雪瞥某人一眼，不知道一个行事高调的人，怎么会买这么低调的车子……跑车才配他吧？
听说价格差那么多，黄雅容再也不说话了，生怕露怯。
吴昶也不多说什么，看看时间，顺路接上陈妃雨，四人一起去了陈家。
在老城区，小区很破，还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房子，就那么七八栋五层小楼，墙体斑驳，道路坑洼，特像恐怖片里的场景。不过住户还是很多的，院子里的人也不少，但都是一些上了岁数的人，看他们过来，都好奇地看过来。
走了一段，一个大妈招手问，“妃雪妈，这小伙子谁啊？”
“我们妃雨男朋友，很有出息的。”黄雅容紧着介绍，像是要证明似的。
那大妈讪讪一笑，“小伙子长的挺精神的。”大概是觉得除了这样说，也没别的好夸了，至于出息什么的……一个开帕萨特的能有多大出息？
街里街坊，认识几十年了，黄雅容能猜到她怎么想的，本想说出车子的价格堵她的嘴，但见吴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就觉得要是说了，没准儿会给他看不起，也就只好附和着说了一句，“年轻人嘛，当然精神。”
“可惜丑了点，有点配不上妃雨。”却是一个下棋的大爷插了一嘴。
“乱说什么，人家小伙子长的挺好的。”又一个大妈掺和进来，不过她话虽然这样说，可看那揶揄的样子，明显也是说着玩、逗乐子的。
“和你家娟娟那位一比，的确是好看多了。”她笑别人，也有人出来笑她。
“我们大周开的可是宝马，不好一起比的。”她马上还嘴。
“呦，难道开了宝马，人脸还能开光啊。”大概是有人看不惯她炫富，说了一嘴。
“那可不，现在车就是男人的脸，你能说我们大周不比他好看？”她又把话题扯回吴昶身上。
看看那辆帕萨特，很多人都觉得没法儿替他“美颜”。
街坊们这样闹腾，陈家母女表情各异，但陈妃雪明显是开心的，看看某人，看看他的车子，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叫你装！
陈妃雨则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倒是吴昶很自在，还偷偷问她，“你们这里一直都这么热闹吗？”看上去很感兴趣的样子，然后陈妃雨头更疼了。
嘀嘀！
或许是为了给这平凡的日子添点喜剧效果，在那些人讨论宝马的时候，真的有辆宝马开了进来，嗯，三系的也是宝马啊。
歪歪扭扭停在一边，一对年轻男女一起下车，男的穿的很夸张，漏洞的裤子配皮衣，女的和他穿的很不搭，连首饰带衣服都是亮闪闪的。
看他们过来，那大妈忙着招呼，“大周、娟娟，快过来，妃雨交新男朋友了。”
叫大周的男子看陈妃雨的眼神像是要吃人，看吴昶的眼神也是要吃人，看着像是差不多，但吃法肯定不一样，“交新男友了？怎么比上一个还矬啊。”
娟娟看自己男人一眼，“人家交什么样的男朋友，关你什么事……妃雨姐，别搭理他，他懂什么啊，就一张臭嘴。怎么知道男人丑不要紧，关键要对女人好，你说对不对？”
陈妃雨不好接话，吴昶凑她耳边小声道，“赶紧夸夸我，总得让我占一样吧。”
嗔怪地看他一眼，陈妃雨第一次没有听话照办，不过他也有没生气的样子。
“我们娟娟说的对，男人好不好，关键看舍不舍得给自己女人花钱，娟娟让他们看看，大周又给你买什么好东西了。”某个大妈大概是觉得自己女儿不如人家优秀，所以总想着从别的方面找补回来。
“哪有买什么东西，都快一个月了，花了还没有两万呢，抠门死了。”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大概就是指这个了。
“按这么恶俗的剧情发展下去，下面是不是该我装逼打脸了？”吴昶在陈妃雨耳边小声说着。
“不要闹……都是好多年的街坊，不好。”陈妃雨拉住他手，不让他乱动。
这时陈妃雪凑了过来，“我和姐姐不一样，挺喜欢看你们狗咬狗的。”
“才两万块啊，是够抠门的，还不够我们妃雨买双鞋的。”
“……”
许多人一起看过来，要不是裙子不够长，陈妃雨一定把脚遮起来……哪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