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论正确的对话方式
看老大扑倒在地，脸上有伤的混混们也有点不知所措，不是说好先来个下马威，再打个痛快，把刚刚受的委屈找补回来么，可一上来就是如此别致的“下马威”，让我们怎么配合？
“他怎么了？”聂晓雪缩在后面问。
“很明显，摔了一跤，咱们是不是该躲远点，省的讹上咱们。”姚红莲拉着男友，不教他往前凑。
“是得赶紧躲，前面还有好几个排队的，沾上了赔不起。”曹婷婷同意她的说法。
几人说着，愿意的不愿意的，真都往后退了几步，唯有古小西走前一步，站到吴昶身边，“他怎么回事？”
“碰瓷吧。”吴昶蹲下来，拍拍光头胖子肩膀，“想要多少，聊聊呗。”
身为这条街的恶霸，光头胖子别提多郁闷了，不过调戏个服务员，先被骂，后挨打，好不容易扛过去了，又被逼迫回来找场子，找就找吧，能出口怨气也行，可现在这模样？
糗大发了！
脸面是全摔地上了，还被当成了碰瓷的，他就是再不济，能干那么不入流的事？羞恼之下，怒从心起，头一昂，“你特么……唔……”
吴昶把他头按回地上，“好好说话，不想要钱了？”
看他出手这么利索，那些个小弟齐齐止步，东张西望的，就当没看见地上趴那人。
光头胖子挣扎几下，头一偏，嘴巴离开了地面，“我不是碰瓷的。”
吴昶拍拍他头，“别害羞，现在碰瓷也是正经职业，花样拓展，高危高收，说出来没什么丢人的……说吧，想要多少？”
“我是……”光头胖子认了，不然还不知道得趴到什么时候，可俩字一出口，眼泪差点没下来，“可我不要钱。”说完这句，是真要哭了，碰瓷的也没这么窝囊。
“怎么能不收钱？都这么卖力演出了，瞧这伤做的多逼真。”吴昶在他伤口戳了戳，从口袋摸出一张卡，塞他手里，“密码六个四，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啊？”光头胖子捏着卡，感觉那么不真实，是自己出现幻觉了，还是他脑袋秀逗了，“想要多少就多少？”
“就那么一说……”听到这句，他松了一口气，大家都没疯，那就好办，可继续听下去，他脸色就变了，“……这张卡限额两千万，只要在额度内，只要你拿的动，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看，那边就有一个银行，带着你的人去取钱吧。”
取钱还是送命啊！
胖子手一抖，卡就掉地上了，吓的他赶紧捡起来，一个劲儿往吴昶手里塞，“爷，就别拿我们小人物开玩笑了，我混蛋，我不是东西，我马上滚，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吴昶在他后颈摁了两下，“怎么说话呢？我好心好意给你钱呢，你见过这么好的苦主么？”
谁是苦主啊！
光头胖子眼泪这回真的出来了，撅着屁股捧着卡，“你们都是爷，就放过我吧！”
吴昶拈起卡，在他脸上拍拍，“真不要？”
光头胖子哪敢出声。
“下次出门带上脑子。”吴昶站起身来，冲古小西一笑，“我们走吧。”
“嗯。”古小西走过来，和他并肩而行。
“他什么人啊？！”从头看到尾，姚红莲实在不知该怎么形容那个人。
“都输得不冤啊。”郭渭答非所问。
姚红莲瞟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突然觉得他好帅，怎么办？”聂晓雪眼里全是小星星。
曹婷婷推她一下，“醒醒，没你什么事了。”
唯有刘颖看着渐远的一双背影，一言不发。
“他自己摔倒的？”
“很明显啊。”
“为什么不爬起来？”
“起来还怎么讹钱。”
“他没要钱。”
“那是没摔傻。”
“我没听懂，你给我解释。”
“钱少就收，钱多则要不起，说明他还没傻到被利益遮蔽双眼。”
“怎么呢？”
“简单啊，当两千万只是一个数字时，意义不大，可要换成真金白银，够把他全家上下灭个几十回了，他怎么敢收？”
“他要敢拿呢？”
“抢回来啊。”
“嗯？”
“我的钱！”
“嘻嘻……”
“养你可费钱了。”
“哼！”
“哼什么，这是实话，那么能吃，早晚给你吃穷。”
“走开！”
“好，我去把车子开过来。”
看他跑到街对面拿车，古小西喊道，“喂，你今天话很多。”
吴昶回头笑笑，“因为有观众啊。”
古小西转目四顾时，一辆车子从街的另一头驶离，于是她也没能看到什么，等吴昶把车子开过来，两人就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里，古小西踢掉鞋子，光着脚跑去沙发坐下，拉过电脑摆弄起来。
吴昶把她鞋捡回来放好，“每次都这样，就不能改改？”
“我妈惯的，要不这样丢，她不舒服，能唠叨我半天。”古小西抬头看他，轻轻一笑，“我记性又不好，万一改过来，回家又忘了，会很惨的，你就辛苦一下。”
“好，就当接受劳动改造了。”吴昶跑去厨房，洗了些水果出来，给大小姐端过去，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在看什么？”
古小西头也不抬，简单回了一句，“你跳舞。”
吴昶凑过去一看，果然是他在跳舞，“什么时候录的？”
“当然是你们跳舞的时候。”古小西嫌弃的斜他一眼，又去盯屏幕，“只要看到有人跳舞，我基本都会录下来。”
态度不错，吴昶点点头，默默站她后面不说话。
看到最后，画面定格，古小西赞道，“你跳的很好呢，怎么以前都不说？”
以前？就两天吧，哪来的及！
吴昶笑笑，半开玩笑地道，“作为一个多才多艺的人，我没说的可多了。”
古小西点点，“以后慢慢说，我不急的。”
“慢慢说啊……”吴昶小声嘟囔。
古小西似乎并未留意，指着最后定格的画面问，“你和刘颖说了什么悄悄话？怪不得郑晓刚会生气。”
搂腰贴脸，是有些暧昧，可那是舞蹈动作，又没起过心思，吴昶也不会心虚什么，调笑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古小西真的偏过头来，在他脸上轻轻浅浅的啄了一下。
愣怔之后，吴昶脸上浮现的不是欣喜，而是担忧。
看他这样，古小西脸色瞬间黯淡下去，“这次没事呢。”
“那就再来一次，刚刚太轻太快，不算。”吴昶赶紧补救。
古小西不理他。
吴昶只能换个套路，“其实我更喜欢那个你。”
古小西看着他，还是不说话。
“好糊弄，好欺负，而且……”吴昶故意拉个长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才接下去，“……一定会和我一起睡同一个房间。”
“现在的我也不锁门。”
“……”
“他怎么了？”聂晓雪缩在后面问。
“很明显，摔了一跤，咱们是不是该躲远点，省的讹上咱们。”姚红莲拉着男友，不教他往前凑。
“是得赶紧躲，前面还有好几个排队的，沾上了赔不起。”曹婷婷同意她的说法。
几人说着，愿意的不愿意的，真都往后退了几步，唯有古小西走前一步，站到吴昶身边，“他怎么回事？”
“碰瓷吧。”吴昶蹲下来，拍拍光头胖子肩膀，“想要多少，聊聊呗。”
身为这条街的恶霸，光头胖子别提多郁闷了，不过调戏个服务员，先被骂，后挨打，好不容易扛过去了，又被逼迫回来找场子，找就找吧，能出口怨气也行，可现在这模样？
糗大发了！
脸面是全摔地上了，还被当成了碰瓷的，他就是再不济，能干那么不入流的事？羞恼之下，怒从心起，头一昂，“你特么……唔……”
吴昶把他头按回地上，“好好说话，不想要钱了？”
看他出手这么利索，那些个小弟齐齐止步，东张西望的，就当没看见地上趴那人。
光头胖子挣扎几下，头一偏，嘴巴离开了地面，“我不是碰瓷的。”
吴昶拍拍他头，“别害羞，现在碰瓷也是正经职业，花样拓展，高危高收，说出来没什么丢人的……说吧，想要多少？”
“我是……”光头胖子认了，不然还不知道得趴到什么时候，可俩字一出口，眼泪差点没下来，“可我不要钱。”说完这句，是真要哭了，碰瓷的也没这么窝囊。
“怎么能不收钱？都这么卖力演出了，瞧这伤做的多逼真。”吴昶在他伤口戳了戳，从口袋摸出一张卡，塞他手里，“密码六个四，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啊？”光头胖子捏着卡，感觉那么不真实，是自己出现幻觉了，还是他脑袋秀逗了，“想要多少就多少？”
“就那么一说……”听到这句，他松了一口气，大家都没疯，那就好办，可继续听下去，他脸色就变了，“……这张卡限额两千万，只要在额度内，只要你拿的动，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看，那边就有一个银行，带着你的人去取钱吧。”
取钱还是送命啊！
胖子手一抖，卡就掉地上了，吓的他赶紧捡起来，一个劲儿往吴昶手里塞，“爷，就别拿我们小人物开玩笑了，我混蛋，我不是东西，我马上滚，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吴昶在他后颈摁了两下，“怎么说话呢？我好心好意给你钱呢，你见过这么好的苦主么？”
谁是苦主啊！
光头胖子眼泪这回真的出来了，撅着屁股捧着卡，“你们都是爷，就放过我吧！”
吴昶拈起卡，在他脸上拍拍，“真不要？”
光头胖子哪敢出声。
“下次出门带上脑子。”吴昶站起身来，冲古小西一笑，“我们走吧。”
“嗯。”古小西走过来，和他并肩而行。
“他什么人啊？！”从头看到尾，姚红莲实在不知该怎么形容那个人。
“都输得不冤啊。”郭渭答非所问。
姚红莲瞟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突然觉得他好帅，怎么办？”聂晓雪眼里全是小星星。
曹婷婷推她一下，“醒醒，没你什么事了。”
唯有刘颖看着渐远的一双背影，一言不发。
“他自己摔倒的？”
“很明显啊。”
“为什么不爬起来？”
“起来还怎么讹钱。”
“他没要钱。”
“那是没摔傻。”
“我没听懂，你给我解释。”
“钱少就收，钱多则要不起，说明他还没傻到被利益遮蔽双眼。”
“怎么呢？”
“简单啊，当两千万只是一个数字时，意义不大，可要换成真金白银，够把他全家上下灭个几十回了，他怎么敢收？”
“他要敢拿呢？”
“抢回来啊。”
“嗯？”
“我的钱！”
“嘻嘻……”
“养你可费钱了。”
“哼！”
“哼什么，这是实话，那么能吃，早晚给你吃穷。”
“走开！”
“好，我去把车子开过来。”
看他跑到街对面拿车，古小西喊道，“喂，你今天话很多。”
吴昶回头笑笑，“因为有观众啊。”
古小西转目四顾时，一辆车子从街的另一头驶离，于是她也没能看到什么，等吴昶把车子开过来，两人就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里，古小西踢掉鞋子，光着脚跑去沙发坐下，拉过电脑摆弄起来。
吴昶把她鞋捡回来放好，“每次都这样，就不能改改？”
“我妈惯的，要不这样丢，她不舒服，能唠叨我半天。”古小西抬头看他，轻轻一笑，“我记性又不好，万一改过来，回家又忘了，会很惨的，你就辛苦一下。”
“好，就当接受劳动改造了。”吴昶跑去厨房，洗了些水果出来，给大小姐端过去，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在看什么？”
古小西头也不抬，简单回了一句，“你跳舞。”
吴昶凑过去一看，果然是他在跳舞，“什么时候录的？”
“当然是你们跳舞的时候。”古小西嫌弃的斜他一眼，又去盯屏幕，“只要看到有人跳舞，我基本都会录下来。”
态度不错，吴昶点点头，默默站她后面不说话。
看到最后，画面定格，古小西赞道，“你跳的很好呢，怎么以前都不说？”
以前？就两天吧，哪来的及！
吴昶笑笑，半开玩笑地道，“作为一个多才多艺的人，我没说的可多了。”
古小西点点，“以后慢慢说，我不急的。”
“慢慢说啊……”吴昶小声嘟囔。
古小西似乎并未留意，指着最后定格的画面问，“你和刘颖说了什么悄悄话？怪不得郑晓刚会生气。”
搂腰贴脸，是有些暧昧，可那是舞蹈动作，又没起过心思，吴昶也不会心虚什么，调笑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古小西真的偏过头来，在他脸上轻轻浅浅的啄了一下。
愣怔之后，吴昶脸上浮现的不是欣喜，而是担忧。
看他这样，古小西脸色瞬间黯淡下去，“这次没事呢。”
“那就再来一次，刚刚太轻太快，不算。”吴昶赶紧补救。
古小西不理他。
吴昶只能换个套路，“其实我更喜欢那个你。”
古小西看着他，还是不说话。
“好糊弄，好欺负，而且……”吴昶故意拉个长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才接下去，“……一定会和我一起睡同一个房间。”
“现在的我也不锁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