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故意的
啪！
一份文件重重摔在桌上。
“这是什么？故事书吗？”宁镇海怒气冲天，使劲拍打着文件夹，“自幼父母双亡，流浪街头乞食为生，凭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自学了小学全部课程，终于在十二岁的时候，在好心人的资助下上了中学，开始了一边读书一边勤工俭学的生活，从初中到高中，学习成绩优异，老师的评价都是优加，因为没考上理想大学，复读了两年才上了全国重点……我怎么就不知道世上有那么多好心人，有这么励志的故事！”
孟苍阑低着头不说话。
宁镇海缓口气，又道，“我要把这些资料交给那些杀手，他们会不会笑死我？”
“能查到的只有这些了。”孟苍阑低声回了一句。
“呵，可根据这些，你让我怎么定价？两千万还是两个亿？”宁镇海不想吴昶活着碍眼，花两百万雇人杀他，没成想过了两天，杀手组织让他再次核实目标身份，重新定价，如果不能让他们满意，此次任务不执行，“难道两百万还杀不了一个臭要饭的？我看上去就那么好敲诈？”
有些话不好说，有些话不能说，孟苍阑只好保持沉默。
看他这样，宁镇海更气，“野狼帮那个陈什么涛呢？他不是说能借刀杀人，帮我除了那小子么？杀手犯怂，他们那些整天打打杀杀的应该靠的住吧？”
您说呢？
孟苍阑不想他无知无觉的做错事，终是提醒一声，“昨晚陈涛失踪了。”
“失踪？呵呵！”宁镇海捶了一下桌子，“怕是趴在哪个娘们儿身上起不来了吧！”
您可能说对了一半。
孟苍阑低头不语。
宁镇海烦闷的在原地转了两个圈，最后看向他，“一个两个都靠不住，这样，你亲自去一趟，一定要把他……”
话还没说完，房门被敲响。
孟苍阑松口气，“我去开门。”
门打开，一个长得略丑的年轻男人走进来，头大脸阔，十几颗麻子星罗于上，嘴大眼小，大头鼻子塌在其中，说影响市容有点刻薄，说影响食欲倒不算违心。
他走进来，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你们主仆俩又说什么悄悄话呢，这么久才开门。”
宁镇海抄起那份文件走过去，坐他对面递过去，“志涛，你先看看这个。”
周志涛粗略的翻了一下，“剧本写的不错，什么时候开拍？”
宁镇海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他就是苏沫的男朋友。”
“嗬，活的比我还精彩。”周志涛笑了。
“别闹了，我烦着呢。”宁镇海实在不想听到这些话。
周志涛笑笑，“你想娶苏沫，搞定她老子就行了，查这种垃圾做什么？本末倒置，浪费时间。”
宁镇海不想他误会，解释道，“我想做了他，这是给杀手的。”
“你不怕那些杀手笑死？”周志涛掂掂那份文件，“再说也用不着这么详细吧？”
“他们要求的，说事无巨细，一定要将目标分析透彻，不然不予执行。”宁镇海说起这些，就一肚子火，“本来都收了钱了，突然给我整这么一出，真觉得我的钱好赚？！”
周志涛慢慢把文件放下，“你的意思是说，第一次交易的时候，他们没让你查这些。”
“嗯，要了一些简单的身份信息就定了。”宁镇海突然意识到什么，“有什么问题？”
“你找的是杀手组织，还是那些独来独往玩单杀的？”周志涛不答反问。
“好像叫‘万窟’，说着信誉好，成功率高，结果却玩这么一出。”宁镇海还是有些不愤。
周志涛看他一眼，语重心长地道，“镇海啊，重新研究你的对手吧，也别想着找人做掉他了，不但是下下策，成功率还很低。”
周志涛人虽丑，在圈子里却是公认的高智商，他的话宁镇海还是能听进去的，不过也要问清楚，“为什么？”
“你大概不知道‘万窟’在杀手界意味着什么，更别说他们的一些规矩了。”周志涛在那文件上轻拍两下，“在接单后让雇主重新调查目标，说明他们已经有过行动，并且失败了。”
“那他们怎么不自己调查？他们有这个能力。”宁镇海认为，拿人钱财，却不为人消灾是可耻的。
周志涛笑笑，“他们肯定调查过了，所以才让你再查一次。”
“什么意思？”宁镇海不解。
周志涛竖起两根手指，“两个意思，一，目标很扎手，他们不想做了。二，要做也可以，请出天价佣金。如何选择，都由你决定。”
宁镇海沉默许久，才问，“能有多扎手？”
周志涛向后靠了靠，二郎腿翘起，“我也不清楚他们的等级划分，想来应该和他们的顶级高手差不多，所以你还是换个方向吧，走这条路成本太高。”
“妈的！”宁镇海狠狠捶了桌子一下。
周志涛笑笑，头一偏，“苍阑，这些他不知道，你该清楚啊，怎么不说提醒他一下？”
孟苍阑脸色一变，却未辩解什么。
宁镇海看他一眼，也未指责，可那不满之意却很明显。
气氛一下冷起来，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身为主人，最后还是宁镇海打破沉默，“苍阑，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去下看守所。”
“是。”孟苍阑恭声答应。
“去看守所做什么？”周志涛好奇地问，“那地方可晦气的很，躲都来不及呢。”
“与那小子有过交集，最有资格评价他的，也就那个匪徒了吧。”宁镇海想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也不是草包。
“那你不用去了。”周志涛摇头阻止，“那家伙前天晚上就畏罪自杀了。”
“怎么会？！”宁镇海有些不淡定。
“怎么不会？”周志涛看着他，淡淡道，“恶贯满盈，罪不可恕，自知死路一条，提前了结不很正常。”
宁镇海笑了，笑的很难看，“突然有种很荒谬的感觉，我一直在帮我的敌人。”
“干嘛这么想？又何必非要弄一个敌人出来？难道没有敌人，就追不到女人了？”周志涛笑着跟他说，“何不跟我学学，从女人本身下手呢？”
宁镇海翻个白眼，“跟你学？你天天跑去餐馆打工，也没见人家高看你一眼。再说了，苏沫的情况，也和那个小门小户的女人不一样，你那些办法用不上。”
周志涛手一摊，“我只提供思路，又没让你照着做，不同的女人不同的方法嘛。”
“你现在追那个，就适合拿钱砸，任她多清高，山一样的钱砸下来，也能把她骨头拍酥了，骨气，呵！”宁镇海撇了一下嘴，“那就不是穷人玩的起的。”
周志涛指指他，“你啊，一点情调都不懂。拿钱砸回来，还有什么意思？我身边缺那种女人么？我就图这口新鲜。行了，不说了，一会儿她有课，我得陪着去上，找找共同语言。”
见他起身要走，宁镇海却没动地方，“苍阑，帮我送送这脑抽的。”
“有权的就是谱大。”周志涛笑着说他一句，转身走了出去。
孟苍阑将他送到门外，目送他走出一段距离，才转身回去，却在这时听他说了一声，“我故意的。”再回头看他时，他已经转过拐角，消失不见。
心情略复杂。
吴昶刚刚欣赏了一段舞蹈，舞者火辣性感，动作诱惑撩人，看的时候觉着心潮澎湃，看完之后却有点小纠结，有句话憋在心里，也不知该说不该说。
还没等他想好，古小西就带着同伴走过来，除了先前那三个，又多了一个叫刘颖的女孩。几人同系同班又同室，关系处的很不错。
“这是为迎新晚会准备的，你觉得怎么样？”古小西过来，是想听听他的意见。
有些受宠若惊，吴昶更不知该怎么说了，绞尽脑汁编词造句。
看他在那儿组织言词，古小西坐他身边，“不要想那么多，要最直观的感受，想听好话也就不找你了。”
这下吴昶有谱了，脱口道，“床。”
言简意赅，直接干脆！
“嗯？”古小西没反应过来。
“流氓！”刘颖不屑的撇嘴。
“臭流氓！”曹婷婷加重语气。
“吴大少思想境界就是高。”姚红莲就要婉转的多。
聂晓雪知道自己战斗力渣，容易成为突破口，便聪明的保持沉默。
看她们一个个眼神不善，吴昶也很委屈，“黑白红紫无，你们都这样了，我想到床也很正常啊。”
五个女孩一愣，瞬间明白过来，气的跳脚，却又不好和他讨论这个，曹婷婷曲线出击，“小西，管管你家牲口。”
古小西只好做出表率，使劲推他一下，“让你来观舞，你就看这些？”
“不是我想看，是它们自个儿跑我眼里来的，裙子那么短，不是蹲低就是抬高，眼睛只要不瞎，谁看不见？”吴昶叫完屈，顺势把想法说了出来，“她们我不管，但你的裙子能不能稍稍的长一些？换成裤子就更好了。”
古小西把头偏向一边，不让他看到自己唇边的浅浅笑意。
她不再生气，却不代表那些室友也不生气了，刘颖第一个表示不满，“什么叫我们你不管？难道我们就能随便给人看了？”
吴昶不解的看着她，“要不要给别人看，是你们自己的事，我是真的管不着啊。”
给刘颖噎的说不出话来。
看姐妹气弱，姚红莲在吴昶前边盘腿一坐，“先不管那些，咱们先把话说清楚，姐姐明明有穿，你是哪只眼睛看到姐姐没穿的？”
“我看错了么？”吴昶挠挠头，好奇的问她，“还是现在有写实仿真型？”
“……”
明明是黑色细带的！
一份文件重重摔在桌上。
“这是什么？故事书吗？”宁镇海怒气冲天，使劲拍打着文件夹，“自幼父母双亡，流浪街头乞食为生，凭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自学了小学全部课程，终于在十二岁的时候，在好心人的资助下上了中学，开始了一边读书一边勤工俭学的生活，从初中到高中，学习成绩优异，老师的评价都是优加，因为没考上理想大学，复读了两年才上了全国重点……我怎么就不知道世上有那么多好心人，有这么励志的故事！”
孟苍阑低着头不说话。
宁镇海缓口气，又道，“我要把这些资料交给那些杀手，他们会不会笑死我？”
“能查到的只有这些了。”孟苍阑低声回了一句。
“呵，可根据这些，你让我怎么定价？两千万还是两个亿？”宁镇海不想吴昶活着碍眼，花两百万雇人杀他，没成想过了两天，杀手组织让他再次核实目标身份，重新定价，如果不能让他们满意，此次任务不执行，“难道两百万还杀不了一个臭要饭的？我看上去就那么好敲诈？”
有些话不好说，有些话不能说，孟苍阑只好保持沉默。
看他这样，宁镇海更气，“野狼帮那个陈什么涛呢？他不是说能借刀杀人，帮我除了那小子么？杀手犯怂，他们那些整天打打杀杀的应该靠的住吧？”
您说呢？
孟苍阑不想他无知无觉的做错事，终是提醒一声，“昨晚陈涛失踪了。”
“失踪？呵呵！”宁镇海捶了一下桌子，“怕是趴在哪个娘们儿身上起不来了吧！”
您可能说对了一半。
孟苍阑低头不语。
宁镇海烦闷的在原地转了两个圈，最后看向他，“一个两个都靠不住，这样，你亲自去一趟，一定要把他……”
话还没说完，房门被敲响。
孟苍阑松口气，“我去开门。”
门打开，一个长得略丑的年轻男人走进来，头大脸阔，十几颗麻子星罗于上，嘴大眼小，大头鼻子塌在其中，说影响市容有点刻薄，说影响食欲倒不算违心。
他走进来，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你们主仆俩又说什么悄悄话呢，这么久才开门。”
宁镇海抄起那份文件走过去，坐他对面递过去，“志涛，你先看看这个。”
周志涛粗略的翻了一下，“剧本写的不错，什么时候开拍？”
宁镇海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他就是苏沫的男朋友。”
“嗬，活的比我还精彩。”周志涛笑了。
“别闹了，我烦着呢。”宁镇海实在不想听到这些话。
周志涛笑笑，“你想娶苏沫，搞定她老子就行了，查这种垃圾做什么？本末倒置，浪费时间。”
宁镇海不想他误会，解释道，“我想做了他，这是给杀手的。”
“你不怕那些杀手笑死？”周志涛掂掂那份文件，“再说也用不着这么详细吧？”
“他们要求的，说事无巨细，一定要将目标分析透彻，不然不予执行。”宁镇海说起这些，就一肚子火，“本来都收了钱了，突然给我整这么一出，真觉得我的钱好赚？！”
周志涛慢慢把文件放下，“你的意思是说，第一次交易的时候，他们没让你查这些。”
“嗯，要了一些简单的身份信息就定了。”宁镇海突然意识到什么，“有什么问题？”
“你找的是杀手组织，还是那些独来独往玩单杀的？”周志涛不答反问。
“好像叫‘万窟’，说着信誉好，成功率高，结果却玩这么一出。”宁镇海还是有些不愤。
周志涛看他一眼，语重心长地道，“镇海啊，重新研究你的对手吧，也别想着找人做掉他了，不但是下下策，成功率还很低。”
周志涛人虽丑，在圈子里却是公认的高智商，他的话宁镇海还是能听进去的，不过也要问清楚，“为什么？”
“你大概不知道‘万窟’在杀手界意味着什么，更别说他们的一些规矩了。”周志涛在那文件上轻拍两下，“在接单后让雇主重新调查目标，说明他们已经有过行动，并且失败了。”
“那他们怎么不自己调查？他们有这个能力。”宁镇海认为，拿人钱财，却不为人消灾是可耻的。
周志涛笑笑，“他们肯定调查过了，所以才让你再查一次。”
“什么意思？”宁镇海不解。
周志涛竖起两根手指，“两个意思，一，目标很扎手，他们不想做了。二，要做也可以，请出天价佣金。如何选择，都由你决定。”
宁镇海沉默许久，才问，“能有多扎手？”
周志涛向后靠了靠，二郎腿翘起，“我也不清楚他们的等级划分，想来应该和他们的顶级高手差不多，所以你还是换个方向吧，走这条路成本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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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涛笑笑，头一偏，“苍阑，这些他不知道，你该清楚啊，怎么不说提醒他一下？”
孟苍阑脸色一变，却未辩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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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宁镇海有些不淡定。
“怎么不会？”周志涛看着他，淡淡道，“恶贯满盈，罪不可恕，自知死路一条，提前了结不很正常。”
宁镇海笑了，笑的很难看，“突然有种很荒谬的感觉，我一直在帮我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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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涛手一摊，“我只提供思路，又没让你照着做，不同的女人不同的方法嘛。”
“你现在追那个，就适合拿钱砸，任她多清高，山一样的钱砸下来，也能把她骨头拍酥了，骨气，呵！”宁镇海撇了一下嘴，“那就不是穷人玩的起的。”
周志涛指指他，“你啊，一点情调都不懂。拿钱砸回来，还有什么意思？我身边缺那种女人么？我就图这口新鲜。行了，不说了，一会儿她有课，我得陪着去上，找找共同语言。”
见他起身要走，宁镇海却没动地方，“苍阑，帮我送送这脑抽的。”
“有权的就是谱大。”周志涛笑着说他一句，转身走了出去。
孟苍阑将他送到门外，目送他走出一段距离，才转身回去，却在这时听他说了一声，“我故意的。”再回头看他时，他已经转过拐角，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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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昶刚刚欣赏了一段舞蹈，舞者火辣性感，动作诱惑撩人，看的时候觉着心潮澎湃，看完之后却有点小纠结，有句话憋在心里，也不知该说不该说。
还没等他想好，古小西就带着同伴走过来，除了先前那三个，又多了一个叫刘颖的女孩。几人同系同班又同室，关系处的很不错。
“这是为迎新晚会准备的，你觉得怎么样？”古小西过来，是想听听他的意见。
有些受宠若惊，吴昶更不知该怎么说了，绞尽脑汁编词造句。
看他在那儿组织言词，古小西坐他身边，“不要想那么多，要最直观的感受，想听好话也就不找你了。”
这下吴昶有谱了，脱口道，“床。”
言简意赅，直接干脆！
“嗯？”古小西没反应过来。
“流氓！”刘颖不屑的撇嘴。
“臭流氓！”曹婷婷加重语气。
“吴大少思想境界就是高。”姚红莲就要婉转的多。
聂晓雪知道自己战斗力渣，容易成为突破口，便聪明的保持沉默。
看她们一个个眼神不善，吴昶也很委屈，“黑白红紫无，你们都这样了，我想到床也很正常啊。”
五个女孩一愣，瞬间明白过来，气的跳脚，却又不好和他讨论这个，曹婷婷曲线出击，“小西，管管你家牲口。”
古小西只好做出表率，使劲推他一下，“让你来观舞，你就看这些？”
“不是我想看，是它们自个儿跑我眼里来的，裙子那么短，不是蹲低就是抬高，眼睛只要不瞎，谁看不见？”吴昶叫完屈，顺势把想法说了出来，“她们我不管，但你的裙子能不能稍稍的长一些？换成裤子就更好了。”
古小西把头偏向一边，不让他看到自己唇边的浅浅笑意。
她不再生气，却不代表那些室友也不生气了，刘颖第一个表示不满，“什么叫我们你不管？难道我们就能随便给人看了？”
吴昶不解的看着她，“要不要给别人看，是你们自己的事，我是真的管不着啊。”
给刘颖噎的说不出话来。
看姐妹气弱，姚红莲在吴昶前边盘腿一坐，“先不管那些，咱们先把话说清楚，姐姐明明有穿，你是哪只眼睛看到姐姐没穿的？”
“我看错了么？”吴昶挠挠头，好奇的问她，“还是现在有写实仿真型？”
“……”
明明是黑色细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