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又亏了
不远处，几个无赖混混正卖力的做着本职工作，与一个妇女火热的交流着，淫词荡语，摸抓拍拉，表情生动，台词严谨，动作到位，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还不快去。”古小西推了吴昶一把。
这是两人自“小强”事件后第一次肢体接触，吴昶不由担心地看她一眼。
古小西脸蛋一红，“这种程度没事，你快过去……帮忙。”
许是害羞的缘故，她不好意思再提“挨打”，说了违心话之后，脸上就更红了。
在吴昶看来，越发像犯病的样子，便磨蹭不前，“不着急，我得想想第一句话说什么。”
古小西不解，“重要吗？”
“应该很重要，先声夺人嘛。”吴昶跟她分析，“要是第一句话说的好，说不定不用做什么，他们就跑掉了。要是说不好，搭上我估计也救不了人，就多个沙袋而已。”
古小西想了想，“说‘专员来了’可以吗？”
“又不是拍电视，那帮混混没那么傻，附近真有专员，他们也不敢这么折腾。”吴昶否定了这个提议。
古小西点点头，“好像很有道理，你说该怎么说？”
“‘枪下留人’怎么样？”吴昶也想了一个。
“不都是‘刀’么？”古小西没听懂。
吴昶干咳两声，“可他们想用的是‘枪’啊。”
古小西像是懂了，又像是着急，又推他一下，“就这样说，你快去吧。”
“我先拍下来，留个证据。”这次吴昶没有推脱，掏出手机开始拍摄。
古小西似乎觉得他做的很对，便静静在旁边看着。
就在这时，两辆车子开过来，在前面不远处停下，轿车上下来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面包车上则跳下许多男人，随着文质男向这边走来，没走几步，那些混混连同妇女一起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
“他们是一伙的。”古小西这次是真明白了。
“是不是觉得他们要进了演艺圈，那帮明星就没活路了。”吴昶调侃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古小西似乎更关心实质性的问题。
吴昶挨她近些，小声道，“因为我也是流氓啊。”
古小西不理他了。
文质男也到了近前，开门见山的自我介绍，“我是野狼帮的陈涛。”
“我是东南雕塑的吴昶。”吴昶的介绍很有礼尚往来的意思。
“久仰久仰。”陈涛顺嘴说了一句客套话，说完才发现有些不合时宜，似乎更不合身份。
“我不觉得‘幸会’。”吴昶就比他实在一些。
“大概是我不够身份。”陈涛也没生气，还笑了一下，“我们九爷想见你。”
“一个穷学生，有什么好见的？又不熟。”吴昶对这个邀请没兴趣。
陈涛一抬手，那帮混混动起来，将两人围住，他看看古小西，像是很欣赏，“你女朋友很漂亮。”
吴昶拉着古小西转身，“我先送她回去。”
“我在小区门口等你。”陈涛脸上带着笑，目送他们离开。
从混混身边经过时，古小西身子抖了一下，声音瞬间就变了，“我怕。”
“我知道了。”吴昶抓紧她的手，安慰道，“别想他们了，反正以后都不见了。”
“嗯。”古小西贴他近一些，抓住他衣衫，怯怯的点头。
一直回到家里，她都舍不得放开手，吴昶拍拍她肩膀，指指沙发旁边的电脑，“你先玩会儿游戏，我看他们走了没。”
“我不会玩游戏。”古小西申明这点，放开他去搓自己衣角，“你早点回来。”
吴昶微笑，捏她脸一下，“很快。”
转身出了屋子，把门锁好，他发一条信息出去:杂七，远远地帮我看着家，擅入者……杀！
到了小区门口，吴昶一句废话没说，直接上了面包车。
陈涛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见他平静淡然，微一点头，一帮混混便挤上去，将人挤在中间。
陈涛则上了自己的车，在前面带路。
“听说你很牛逼啊，连火哥都敢杀。”
“马大头那货，真是你用高跟鞋敲死的？”
“别装蒜，真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
“再特么不吭声，揍你了啊！”
“艹！真以为咱们开玩笑呢！”
“有些事情，知不知道的，对你们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吗？”吴昶揉揉耳朵，有些受不了他们的吵嚷。
“问你什么就老实说，哪儿那么多废话。”
“唉。”吴昶叹了口气，“一会儿都等不了么？”
“你特么是真……呃呃……”
吴昶伸过手去，捏住那混混下巴轻轻往上一提，他的话就没能说完。
事情发生太快，车上人虽多，却没有一个能反应过来，等他们醒过神来，吴昶的手已经捏断了三个人的脖子。在他们开始反抗的时候，吴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短匕，动作也不是很快，但一下一个，没用多久，车厢里就不剩几个活人了。
“别紧张，慢慢开，追尾可是全责，就算车是你老大的，也得赔钱。”吴昶把手搭在司机肩膀上，安慰最后一个活人，他还有用，暂时不能死。
司机使劲点头，双臂僵直，都不敢乱动。
“你知道他们错在哪儿么？”吴昶给他缓压。
“不、不该打听的，瞎、瞎打听。”司机的口吃有点重。
“不对。”吴昶纠正道，“是一分钱不值，还爱给人添麻烦……你知道我今天多亏么？”
你还亏？
司机不知道，所以不敢回话。
“左拐，缓行……到了。”吴昶见他不说话，就指挥起来，等车子开进辉煌岁月后院，停下来那一刻，抓住司机的脑袋往后一掰，嘎呗一声后，“湿裤子穿着一定不舒服，这下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推门下车，反手关上，吴昶看向慢悠悠下车的陈涛，“带路。”
陈涛望了面包车一眼，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可还是向后边小楼走去，那里三步一人，五步一刀，都是帮中能打的弟兄，能给他极大的安全感。
吴昶就跟在他和两个小混混身后，一直来到四楼，进到一间大办公室里。
郎九看到他们愣了一愣，“陈涛，他是什么人？带过来做什么？”
“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学生，最近在他身上发生了一些事，你应该想见的。”陈涛说完，还冲他挤了挤眼。
郎九想起什么，脸上瞬间变色，“你疯啦！”
“他没疯，就是自信过头了。”吴昶说着，上前一步，伸出手去。
陈涛感觉不对，反手就是一拳，可拳出一半，脖子被人揪住，狠狠掼摔到地上。
“别怕，这次很快的。”
喀！
“还不快去。”古小西推了吴昶一把。
这是两人自“小强”事件后第一次肢体接触，吴昶不由担心地看她一眼。
古小西脸蛋一红，“这种程度没事，你快过去……帮忙。”
许是害羞的缘故，她不好意思再提“挨打”，说了违心话之后，脸上就更红了。
在吴昶看来，越发像犯病的样子，便磨蹭不前，“不着急，我得想想第一句话说什么。”
古小西不解，“重要吗？”
“应该很重要，先声夺人嘛。”吴昶跟她分析，“要是第一句话说的好，说不定不用做什么，他们就跑掉了。要是说不好，搭上我估计也救不了人，就多个沙袋而已。”
古小西想了想，“说‘专员来了’可以吗？”
“又不是拍电视，那帮混混没那么傻，附近真有专员，他们也不敢这么折腾。”吴昶否定了这个提议。
古小西点点头，“好像很有道理，你说该怎么说？”
“‘枪下留人’怎么样？”吴昶也想了一个。
“不都是‘刀’么？”古小西没听懂。
吴昶干咳两声，“可他们想用的是‘枪’啊。”
古小西像是懂了，又像是着急，又推他一下，“就这样说，你快去吧。”
“我先拍下来，留个证据。”这次吴昶没有推脱，掏出手机开始拍摄。
古小西似乎觉得他做的很对，便静静在旁边看着。
就在这时，两辆车子开过来，在前面不远处停下，轿车上下来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面包车上则跳下许多男人，随着文质男向这边走来，没走几步，那些混混连同妇女一起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
“他们是一伙的。”古小西这次是真明白了。
“是不是觉得他们要进了演艺圈，那帮明星就没活路了。”吴昶调侃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古小西似乎更关心实质性的问题。
吴昶挨她近些，小声道，“因为我也是流氓啊。”
古小西不理他了。
文质男也到了近前，开门见山的自我介绍，“我是野狼帮的陈涛。”
“我是东南雕塑的吴昶。”吴昶的介绍很有礼尚往来的意思。
“久仰久仰。”陈涛顺嘴说了一句客套话，说完才发现有些不合时宜，似乎更不合身份。
“我不觉得‘幸会’。”吴昶就比他实在一些。
“大概是我不够身份。”陈涛也没生气，还笑了一下，“我们九爷想见你。”
“一个穷学生，有什么好见的？又不熟。”吴昶对这个邀请没兴趣。
陈涛一抬手，那帮混混动起来，将两人围住，他看看古小西，像是很欣赏，“你女朋友很漂亮。”
吴昶拉着古小西转身，“我先送她回去。”
“我在小区门口等你。”陈涛脸上带着笑，目送他们离开。
从混混身边经过时，古小西身子抖了一下，声音瞬间就变了，“我怕。”
“我知道了。”吴昶抓紧她的手，安慰道，“别想他们了，反正以后都不见了。”
“嗯。”古小西贴他近一些，抓住他衣衫，怯怯的点头。
一直回到家里，她都舍不得放开手，吴昶拍拍她肩膀，指指沙发旁边的电脑，“你先玩会儿游戏，我看他们走了没。”
“我不会玩游戏。”古小西申明这点，放开他去搓自己衣角，“你早点回来。”
吴昶微笑，捏她脸一下，“很快。”
转身出了屋子，把门锁好，他发一条信息出去:杂七，远远地帮我看着家，擅入者……杀！
到了小区门口，吴昶一句废话没说，直接上了面包车。
陈涛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见他平静淡然，微一点头，一帮混混便挤上去，将人挤在中间。
陈涛则上了自己的车，在前面带路。
“听说你很牛逼啊，连火哥都敢杀。”
“马大头那货，真是你用高跟鞋敲死的？”
“别装蒜，真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
“再特么不吭声，揍你了啊！”
“艹！真以为咱们开玩笑呢！”
“有些事情，知不知道的，对你们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吗？”吴昶揉揉耳朵，有些受不了他们的吵嚷。
“问你什么就老实说，哪儿那么多废话。”
“唉。”吴昶叹了口气，“一会儿都等不了么？”
“你特么是真……呃呃……”
吴昶伸过手去，捏住那混混下巴轻轻往上一提，他的话就没能说完。
事情发生太快，车上人虽多，却没有一个能反应过来，等他们醒过神来，吴昶的手已经捏断了三个人的脖子。在他们开始反抗的时候，吴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短匕，动作也不是很快，但一下一个，没用多久，车厢里就不剩几个活人了。
“别紧张，慢慢开，追尾可是全责，就算车是你老大的，也得赔钱。”吴昶把手搭在司机肩膀上，安慰最后一个活人，他还有用，暂时不能死。
司机使劲点头，双臂僵直，都不敢乱动。
“你知道他们错在哪儿么？”吴昶给他缓压。
“不、不该打听的，瞎、瞎打听。”司机的口吃有点重。
“不对。”吴昶纠正道，“是一分钱不值，还爱给人添麻烦……你知道我今天多亏么？”
你还亏？
司机不知道，所以不敢回话。
“左拐，缓行……到了。”吴昶见他不说话，就指挥起来，等车子开进辉煌岁月后院，停下来那一刻，抓住司机的脑袋往后一掰，嘎呗一声后，“湿裤子穿着一定不舒服，这下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推门下车，反手关上，吴昶看向慢悠悠下车的陈涛，“带路。”
陈涛望了面包车一眼，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可还是向后边小楼走去，那里三步一人，五步一刀，都是帮中能打的弟兄，能给他极大的安全感。
吴昶就跟在他和两个小混混身后，一直来到四楼，进到一间大办公室里。
郎九看到他们愣了一愣，“陈涛，他是什么人？带过来做什么？”
“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学生，最近在他身上发生了一些事，你应该想见的。”陈涛说完，还冲他挤了挤眼。
郎九想起什么，脸上瞬间变色，“你疯啦！”
“他没疯，就是自信过头了。”吴昶说着，上前一步，伸出手去。
陈涛感觉不对，反手就是一拳，可拳出一半，脖子被人揪住，狠狠掼摔到地上。
“别怕，这次很快的。”
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