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身败名裂
皇浦啸觉有些头疼。
好容易安抚住司马南，那少女又递上两张认罪书后扑通一声跪下，俯身磕头道“白府兰氏及其之女白云仙已经承认毒害过世主母司马青一事，请皇上做主！”
还没等皇浦啸细览，白仁宇忙爬到前头失声喊道“污蔑！都是莫须有的事！请皇上明查！”皇浦啸却不理他，越看越紧皱眉头。
“皇上，请容小女请人证。”白飞飞身形有些颤抖，左手腕的金丝细鞭一头死死捏在手中，仅存不多的理智压制着自己不抽向白仁宇。
“准。”皇浦啸当然注意到了手腕处的那圈东西，从南夷那边缴来的软鞭，不应该在皇弟手里吗…
不需白飞飞回头，殿门口那已经冒出两道人影。皇浦寒负手立着，身旁一个文官抱着记录策低着脑袋。早在回白府那天，白飞飞就央求了皇浦寒带着个文官在暗处记录白家那二人的言论，而那两母女也十分给力的爆出了够治罪的东西。
“臣，参见皇上。”皇浦啸摆摆手，接过了文官的策子，上面将兰姨娘及白云仙的话，一字不漏的写上，一目了然。
白仁宇在皇浦寒走出来那一刹那便彻底摊了，他惨笑两声道“白飞飞啊白飞飞，我还真低估了你啊！你就这么容不下你父亲吗？你、你好狠的心啊！”
“兰氏和白云仙在祈福路上设计一事，白文记火刑欲杀我一事，寒王皆可作证。若不是寒王多次相救，小女怕早随娘亲去已，虎毒尚不食子，白文记所作所为，可配称之为‘父亲’？”白飞飞心觉恶心，质问道。
皇浦啸终于看完了策子，揉了揉眉心打断了二人的争论。“好啦！朕还真不知，朕的臣子中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小人！”不单单是白飞飞，皇浦啸也被恶心到了。害人不成反害己，到头来还敢跑早朝之上叫冤，真真是千古难见的小人。
其实不用看策子，皇浦啸就已经站了白飞飞那头。他看着皇浦寒长大，熟知皇浦寒的性格，如果白飞飞当真是那番不堪之人，怎会入了皇弟的眼。
京城的公告板上，白府一事上板，在京都里传的沸沸扬扬。兰姨娘白云仙毒害主母，谋害嫡女罪不可赦，入天牢于下月处以极刑。白仁宇帮之加害，废去左腿贬去官职，并被拉于城中游街，不仅被百姓唾弃还被扔了一身烂菜，真正的身败名裂。
京城，再无白府。
将军府大张旗鼓，寻了个好日子将司马青的坟迁回了本家，了却了袁氏一桩心事。
至于李姨娘和单姨娘，白飞飞本想接到府上来安顿，可去时单姨娘已经走了，李姨娘只收了些银子寻了间门院带着两个孩子留在京城过活。
十二月，行刑那天。
囚车从天牢拉出后就往东街口拉去了，街两边堵满了围观的百姓。车里的两个女人蓬头垢面，看起来脏兮兮的。因为有官兵的阻拦，二人倒是没被丢烂菜叶，只是在上行刑台时，白云仙是被架着拖上去的。
台下围满了百姓，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分开了一条路，捧着灵牌的女子站到了最前头，素衣素发，一双无波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台上跪着的两个人。
“妹妹！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要死！救我啊！”浑浑噩噩的白云仙突然看到那一抹身影，声音沙哑的叫唤道。叫喊声引的一旁的兰姨娘也注意到白飞飞，不过目光却放在了那块灵牌上。
兰姨娘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忽的瞳孔睁大，尖利叫喊道“司马青、司马青！不要、别过来！放开我放开我！救命！那个贱人要杀我！”
显然，她已经疯了。
日头升的越发高了，赤色的木牌脱离了行刑官的手心，重重砸在两个人面前。
“午时到！行刑！”
白云仙登时挣扎起来，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失声叫喊、痛苦，不让侩子手接近。
“妹妹，是我错了，我错了！”
“救我，我不想死！救我！”
“别过来、滚开，滚开！”
“薄情寡义的女人，你会孤独终老的！”
“贱人，你不得好死！”
不论上头白云仙如何谩骂，白飞飞自始至终，都是抱着灵牌，波澜不惊的模样，像是在看一出戏码。白云仙最终还是被制住了，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满脸灰尘看起来好不狼狈。
烈酒喷在钢刀上，折射刀尖的银光闪住了兰姨娘的眼睛，似乎是清醒了，她刚要环视四周，却被侩子手摁住肩膀，鼻尖险些擦着石板。
“司马青…”
耳边是刀斩破空气的声音。
“我们…都输了…”
两道血溅开在半空，有几滴血溅在白飞飞脚边，染脏了绣花鞋的鞋边，台下吵杂片刻，便都散了。官兵胡乱将尸体裹好，清扫了血迹，也都离开了。白飞飞抚了抚灵牌，搂紧了些，回去了。
自始至终，白仁宇都不曾出现过。
好容易安抚住司马南，那少女又递上两张认罪书后扑通一声跪下，俯身磕头道“白府兰氏及其之女白云仙已经承认毒害过世主母司马青一事，请皇上做主！”
还没等皇浦啸细览，白仁宇忙爬到前头失声喊道“污蔑！都是莫须有的事！请皇上明查！”皇浦啸却不理他，越看越紧皱眉头。
“皇上，请容小女请人证。”白飞飞身形有些颤抖，左手腕的金丝细鞭一头死死捏在手中，仅存不多的理智压制着自己不抽向白仁宇。
“准。”皇浦啸当然注意到了手腕处的那圈东西，从南夷那边缴来的软鞭，不应该在皇弟手里吗…
不需白飞飞回头，殿门口那已经冒出两道人影。皇浦寒负手立着，身旁一个文官抱着记录策低着脑袋。早在回白府那天，白飞飞就央求了皇浦寒带着个文官在暗处记录白家那二人的言论，而那两母女也十分给力的爆出了够治罪的东西。
“臣，参见皇上。”皇浦啸摆摆手，接过了文官的策子，上面将兰姨娘及白云仙的话，一字不漏的写上，一目了然。
白仁宇在皇浦寒走出来那一刹那便彻底摊了，他惨笑两声道“白飞飞啊白飞飞，我还真低估了你啊！你就这么容不下你父亲吗？你、你好狠的心啊！”
“兰氏和白云仙在祈福路上设计一事，白文记火刑欲杀我一事，寒王皆可作证。若不是寒王多次相救，小女怕早随娘亲去已，虎毒尚不食子，白文记所作所为，可配称之为‘父亲’？”白飞飞心觉恶心，质问道。
皇浦啸终于看完了策子，揉了揉眉心打断了二人的争论。“好啦！朕还真不知，朕的臣子中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小人！”不单单是白飞飞，皇浦啸也被恶心到了。害人不成反害己，到头来还敢跑早朝之上叫冤，真真是千古难见的小人。
其实不用看策子，皇浦啸就已经站了白飞飞那头。他看着皇浦寒长大，熟知皇浦寒的性格，如果白飞飞当真是那番不堪之人，怎会入了皇弟的眼。
京城的公告板上，白府一事上板，在京都里传的沸沸扬扬。兰姨娘白云仙毒害主母，谋害嫡女罪不可赦，入天牢于下月处以极刑。白仁宇帮之加害，废去左腿贬去官职，并被拉于城中游街，不仅被百姓唾弃还被扔了一身烂菜，真正的身败名裂。
京城，再无白府。
将军府大张旗鼓，寻了个好日子将司马青的坟迁回了本家，了却了袁氏一桩心事。
至于李姨娘和单姨娘，白飞飞本想接到府上来安顿，可去时单姨娘已经走了，李姨娘只收了些银子寻了间门院带着两个孩子留在京城过活。
十二月，行刑那天。
囚车从天牢拉出后就往东街口拉去了，街两边堵满了围观的百姓。车里的两个女人蓬头垢面，看起来脏兮兮的。因为有官兵的阻拦，二人倒是没被丢烂菜叶，只是在上行刑台时，白云仙是被架着拖上去的。
台下围满了百姓，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分开了一条路，捧着灵牌的女子站到了最前头，素衣素发，一双无波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台上跪着的两个人。
“妹妹！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要死！救我啊！”浑浑噩噩的白云仙突然看到那一抹身影，声音沙哑的叫唤道。叫喊声引的一旁的兰姨娘也注意到白飞飞，不过目光却放在了那块灵牌上。
兰姨娘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忽的瞳孔睁大，尖利叫喊道“司马青、司马青！不要、别过来！放开我放开我！救命！那个贱人要杀我！”
显然，她已经疯了。
日头升的越发高了，赤色的木牌脱离了行刑官的手心，重重砸在两个人面前。
“午时到！行刑！”
白云仙登时挣扎起来，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失声叫喊、痛苦，不让侩子手接近。
“妹妹，是我错了，我错了！”
“救我，我不想死！救我！”
“别过来、滚开，滚开！”
“薄情寡义的女人，你会孤独终老的！”
“贱人，你不得好死！”
不论上头白云仙如何谩骂，白飞飞自始至终，都是抱着灵牌，波澜不惊的模样，像是在看一出戏码。白云仙最终还是被制住了，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满脸灰尘看起来好不狼狈。
烈酒喷在钢刀上，折射刀尖的银光闪住了兰姨娘的眼睛，似乎是清醒了，她刚要环视四周，却被侩子手摁住肩膀，鼻尖险些擦着石板。
“司马青…”
耳边是刀斩破空气的声音。
“我们…都输了…”
两道血溅开在半空，有几滴血溅在白飞飞脚边，染脏了绣花鞋的鞋边，台下吵杂片刻，便都散了。官兵胡乱将尸体裹好，清扫了血迹，也都离开了。白飞飞抚了抚灵牌，搂紧了些，回去了。
自始至终，白仁宇都不曾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