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除去心头大患
顾天珏半眯着眼看着大殿上一张张表情各异的脸，心中鄙夷万分，这些人在林宽还活着的时候趋炎附势，当众敢和他作对，现在林宽死了倒是什么都不好说了，连刚才的李庆芝都不如
“文安侯，你觉得呢，这事儿该如何结束？”
封凌天就知道皇上会问他来试探他站哪边，不由得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如今的时局看来，林家大势已去啊。
“回皇上，臣认为林将军虽两朝元老，立下了不朽战功，但如今出卖北梁，看在林将军之前的功绩与如今的过失相比，罪不至于诛九族，但也必须重罚。”封凌天在想，皇上一定在寻找一个人来给他台阶，他能够顺势而下，林家有太后还有婉嫔，诛九族于皇上影响太大，皇上虽要拔除林家的势力，但应不至于此。
封凌天悄悄看了一下顾天珏，感觉他脸色有所缓和，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封爱卿说的是，念在林宽已死，免除林家罪过，消去林宽官爵，贬为庶人，因有通敌叛国的念头，遗体不得踏入北梁，林家不再享受朝廷俸禄。”顾天珏说完，下面的大臣们心里都感叹，林家控制皇上，控制朝廷的日子结束了，纷纷担心这件事波及到自己，尤其是曾经与林宽交好，为林宽说话的那几位，怕自己和李庆芝一样的下场。不过事实证明他们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下朝之后顾天珏召见了大理寺卿卫安。
“卫爱卿，朕一直都很信任你，你是朕登基以来少有的不受林宽的高官厚禄诱惑的人，朕很欣慰。”
卫安拱手行了行礼道：“这天下真龙天子只有皇上一人，臣效忠于北梁，所听从的主子也只有皇上您一人。”
顾天珏满意的点了点头。“如今，朕有一事需要你去做。”说着顾天珏递给卫安一份名单，“今日之事你也知道了，这朝廷被林家把控多年，朝中不忠于朕，站在林家那边的不只是李庆芝一人，这份名单上的人我要你挨个去查。贪污腐败的，杀。查出与林家来往密切的，杀。拒不接受搜查的，按藏污纳私违抗皇命，杀。”顾天珏一字一句地说道。
卫安双手接过名单，“臣一定办好，不负皇上所望。”顾天珏勾了勾唇，“嗯，下去吧。”
“臣告退。”卫安小心地收好名单行礼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日，顾天珏没日没夜的忙着，卫安悄无声息地血洗了林宽的党羽，就算对此颇有微词的中立派看到顾天珏的作风也是不敢多说什么，有些实在胆小的大臣向顾天珏告老还乡，顾天珏也是不留。一面清理着这些人，顾天珏一面又大办科举，招贤纳士，将朝廷洗了个干干净净。
而另一边，多日未露面的林太后一直以潜心念佛、为自己的兄长赎罪的名义不见任何人，却不知她一直在殿内对顾天珏恨得咬牙切齿。
“贱种，和他的母妃一样贱，害我兄长还害我整个林家，他有本事把哀家也杀了算了！”林太后恶狠狠地拍打着桌子，此时的她半分太后的威严也没有，倒更想一个市井泼妇。一边的孙嬷嬷看着如此作风的太后，也是有些恼怒。虽说她从太后还是个贵人的时候就被先皇赐给她做贴身婢女，直到现在，虽说是一直陪伴在太后身边，但太后做的有些事情她也些许知道，所以比起太后，她更心疼皇上，皇上虽对太后不满意，却也尊敬她。所以听太后如今这样说，她也很不开心，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想着如今她在太后身边，太后也比较信任她，她可以帮皇上盯着点，别再让太后做伤天害理的事了。
“太后您消消气，祸兮福所倚，林家根基如此深，不会轻易就倒的，况且您还有个侄女儿在宫里呢。”孙嬷嬷给太后倒了杯茶安慰道。
果然，想起访烟，林太后眸子亮了亮。“说的不错，我还有个好侄女，我们林家顾天珏怎么清也清不完的，哈哈哈！”林太后状似疯癫的笑着，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栖梧宫内，听说自己父亲已死，遗体还不准入北梁的消息林访烟悲痛欲绝，虽说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事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但就一个父亲来说，他是十分疼爱自己的，从小打仗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她从边疆带来的小玩意儿，看她开心父亲也会开心，如今想到她连自己父亲的尸首都见不到，在殿内哭的肝肠寸断，直到晕了过去。“娘娘！娘娘！”红罗看到一脸惨白的林访烟，也是被吓到，立马让栖梧宫内的其他宫女去请太医，并通知皇上。
过了一会，床榻上的林访烟幽幽醒来，转头看到正和太医交谈的顾天珏，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喜，“皇上？”她轻喊出声，生怕这是自己的错觉。
“嗯，是朕，你先躺会不要动。”顾天珏看到林访烟要起身，皱了皱眉说道。
“皇上，娘娘的身子基本就是这样，老臣待会开一些清心解郁的药方，还请皇上劝劝娘娘，毕竟心病还须心药医。”
顾天珏冲太医点了点头，“朕知道了，下去吧。”
待太医走后，顾天珏顿了顿，还是走到了林访烟床前坐了下来。一边的红罗见此情景心里也替她家娘娘感到欣慰，悄悄退了出去。
“皇上，没想到你能来看臣妾，臣妾死也满足了。”林访烟轻声叹了口气说道。
顾天珏又是皱眉，“动不动说什么死不死的，好好调理身子，不要多想。”
“皇上，臣妾的父亲死了，叫臣妾怎能不想……”林访烟说完看到顾天珏不太好的脸色，随即又闭上了嘴，她怎么忘了，自己眼中的好父亲，在他眼中可是个十恶不赦的罪臣啊。
看到眼前说话都小心翼翼地林访烟，石头心肠地他也是有些不忍。“朕…都知道，你好好休息，下次朕会再来看你，你放心，林家的事到此为止，朕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顾天珏离去的背影，林访烟垂下了眼眸，“这次比上次多待了会儿呢……”
“皇上，王爷回来了，正在御书房等您。”
想起好像很久没有看到唐晚晚了，心情不佳的顾天珏本想忙完去绛雪轩找那丫头，没想到刚一回到御书房，凌风就告诉他顾天麟已经回来了。
顾天珏勾了勾唇推开了门。御书房内等候许久的顾天麟一身风尘仆仆，似是刚回来就进了宫。
“参见皇兄。”顾天麟笑着行了礼，被顾天珏扶了起来。“皇弟怎么如此客气，听说皇弟势如破竹，收回了江城和冕州，西罗也退兵了。”顾天珏坐下抿了口茶说道。
“还不是皇兄计策好，皇弟只是依照吩咐行事罢了。”两兄弟相视一笑。
“对了皇兄。”顾天麟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
“军符？！”顾天珏有些惊喜。
顾天麟点了点头，将这军符交到了顾天珏手中。“皇兄，林家军只认军符，你拿着它，从此以后，林家军会听你调遣。”
顾天珏反复摸着这块军符，林宽就是靠着它把控朝廷，连他这个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如今，他看着它，心中感慨万千，林宽死了，林家这颗大树终于要彻底崩塌了。
“今夜，朕将在宫内为你摆庆功宴，皇弟不要推脱，今晚不醉不归！”顾天珏勾唇说道。
顾天麟拱了拱手，“谢皇兄。”
送走顾天麟后，顾天珏吩咐郝公公去通知准备晚宴事宜，自己则是准备去趟绛雪轩。
而此时的绛雪轩内，唐晚晚和竹一也大概听说了些前朝的事情，别的唐晚晚倒是不关心，毕竟她对于朝廷上的事情不想了解，她最关心的还是访烟，听说她的父亲没了，林家还被查抄了。“竹一你说，访烟得多伤心啊，哎……”唐晚晚托着腮说道。竹一也是替林访烟难过，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愁什么？”
“啊！”唐晚晚又被吓了一跳，怒瞪着顾天珏。“我说你走路能不能有声音，每次都突然吓一跳，皇上不应该有人在外面喊皇上驾到再进来的吗！”
顾天珏挑了挑眉，“谁让你每次不关房门，再说，你这儿我一个人来就好，哪需要人陪着，难道你这么怕是因为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儿？”
竹一看到顾天珏进来行了礼默默地退了出去。
“哪有！皇上你来有什么事吗？”
“你不欢迎我？”顾天珏抿着嘴，看到唐晚晚的反应眼里划过一丝失落。
“没有啦，刚才还和竹一聊天，林将军……访烟一定很伤心吧。”
顾天珏皱眉，“不要提那个逆贼了。婉嫔那我已经去看过她了，你就放心吧。”他现在并不想和她一起的时候谈这种事情。可是唐晚晚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继续说道：“那我就放心了，皇上你一定要以后对访烟好一点，她本来就喜欢你，你又不理她，现在她又失去了亲人，所以…”想起那天林访烟对她说的话，唐晚晚一阵难受。
“你的意思是让朕多陪陪婉嫔？？不用来你这？”顾天珏攥紧桌上的茶杯，盯着唐晚晚问道。
唐晚晚感觉到气氛有些紧张，吞了吞口水。“嗯………就是有机会和她谈谈，我觉得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唐晚晚说完没敢看顾天珏。
“够了，朕的事情用不着你多嘴，是不是朕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唐晚晚愤怒地盯着顾天珏，她以为他们就算不是特别熟也算是朋友，但她忘了本质上他还是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皇上。
见唐晚晚没有说话，顾天珏冷哼一声，“今晚有晚宴，记得打扮打扮再去，不要给朕丢人。”说罢顾天珏甩袖离去，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唐晚晚。
“文安侯，你觉得呢，这事儿该如何结束？”
封凌天就知道皇上会问他来试探他站哪边，不由得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如今的时局看来，林家大势已去啊。
“回皇上，臣认为林将军虽两朝元老，立下了不朽战功，但如今出卖北梁，看在林将军之前的功绩与如今的过失相比，罪不至于诛九族，但也必须重罚。”封凌天在想，皇上一定在寻找一个人来给他台阶，他能够顺势而下，林家有太后还有婉嫔，诛九族于皇上影响太大，皇上虽要拔除林家的势力，但应不至于此。
封凌天悄悄看了一下顾天珏，感觉他脸色有所缓和，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封爱卿说的是，念在林宽已死，免除林家罪过，消去林宽官爵，贬为庶人，因有通敌叛国的念头，遗体不得踏入北梁，林家不再享受朝廷俸禄。”顾天珏说完，下面的大臣们心里都感叹，林家控制皇上，控制朝廷的日子结束了，纷纷担心这件事波及到自己，尤其是曾经与林宽交好，为林宽说话的那几位，怕自己和李庆芝一样的下场。不过事实证明他们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下朝之后顾天珏召见了大理寺卿卫安。
“卫爱卿，朕一直都很信任你，你是朕登基以来少有的不受林宽的高官厚禄诱惑的人，朕很欣慰。”
卫安拱手行了行礼道：“这天下真龙天子只有皇上一人，臣效忠于北梁，所听从的主子也只有皇上您一人。”
顾天珏满意的点了点头。“如今，朕有一事需要你去做。”说着顾天珏递给卫安一份名单，“今日之事你也知道了，这朝廷被林家把控多年，朝中不忠于朕，站在林家那边的不只是李庆芝一人，这份名单上的人我要你挨个去查。贪污腐败的，杀。查出与林家来往密切的，杀。拒不接受搜查的，按藏污纳私违抗皇命，杀。”顾天珏一字一句地说道。
卫安双手接过名单，“臣一定办好，不负皇上所望。”顾天珏勾了勾唇，“嗯，下去吧。”
“臣告退。”卫安小心地收好名单行礼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日，顾天珏没日没夜的忙着，卫安悄无声息地血洗了林宽的党羽，就算对此颇有微词的中立派看到顾天珏的作风也是不敢多说什么，有些实在胆小的大臣向顾天珏告老还乡，顾天珏也是不留。一面清理着这些人，顾天珏一面又大办科举，招贤纳士，将朝廷洗了个干干净净。
而另一边，多日未露面的林太后一直以潜心念佛、为自己的兄长赎罪的名义不见任何人，却不知她一直在殿内对顾天珏恨得咬牙切齿。
“贱种，和他的母妃一样贱，害我兄长还害我整个林家，他有本事把哀家也杀了算了！”林太后恶狠狠地拍打着桌子，此时的她半分太后的威严也没有，倒更想一个市井泼妇。一边的孙嬷嬷看着如此作风的太后，也是有些恼怒。虽说她从太后还是个贵人的时候就被先皇赐给她做贴身婢女，直到现在，虽说是一直陪伴在太后身边，但太后做的有些事情她也些许知道，所以比起太后，她更心疼皇上，皇上虽对太后不满意，却也尊敬她。所以听太后如今这样说，她也很不开心，却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想着如今她在太后身边，太后也比较信任她，她可以帮皇上盯着点，别再让太后做伤天害理的事了。
“太后您消消气，祸兮福所倚，林家根基如此深，不会轻易就倒的，况且您还有个侄女儿在宫里呢。”孙嬷嬷给太后倒了杯茶安慰道。
果然，想起访烟，林太后眸子亮了亮。“说的不错，我还有个好侄女，我们林家顾天珏怎么清也清不完的，哈哈哈！”林太后状似疯癫的笑着，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栖梧宫内，听说自己父亲已死，遗体还不准入北梁的消息林访烟悲痛欲绝，虽说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事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但就一个父亲来说，他是十分疼爱自己的，从小打仗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她从边疆带来的小玩意儿，看她开心父亲也会开心，如今想到她连自己父亲的尸首都见不到，在殿内哭的肝肠寸断，直到晕了过去。“娘娘！娘娘！”红罗看到一脸惨白的林访烟，也是被吓到，立马让栖梧宫内的其他宫女去请太医，并通知皇上。
过了一会，床榻上的林访烟幽幽醒来，转头看到正和太医交谈的顾天珏，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喜，“皇上？”她轻喊出声，生怕这是自己的错觉。
“嗯，是朕，你先躺会不要动。”顾天珏看到林访烟要起身，皱了皱眉说道。
“皇上，娘娘的身子基本就是这样，老臣待会开一些清心解郁的药方，还请皇上劝劝娘娘，毕竟心病还须心药医。”
顾天珏冲太医点了点头，“朕知道了，下去吧。”
待太医走后，顾天珏顿了顿，还是走到了林访烟床前坐了下来。一边的红罗见此情景心里也替她家娘娘感到欣慰，悄悄退了出去。
“皇上，没想到你能来看臣妾，臣妾死也满足了。”林访烟轻声叹了口气说道。
顾天珏又是皱眉，“动不动说什么死不死的，好好调理身子，不要多想。”
“皇上，臣妾的父亲死了，叫臣妾怎能不想……”林访烟说完看到顾天珏不太好的脸色，随即又闭上了嘴，她怎么忘了，自己眼中的好父亲，在他眼中可是个十恶不赦的罪臣啊。
看到眼前说话都小心翼翼地林访烟，石头心肠地他也是有些不忍。“朕…都知道，你好好休息，下次朕会再来看你，你放心，林家的事到此为止，朕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顾天珏离去的背影，林访烟垂下了眼眸，“这次比上次多待了会儿呢……”
“皇上，王爷回来了，正在御书房等您。”
想起好像很久没有看到唐晚晚了，心情不佳的顾天珏本想忙完去绛雪轩找那丫头，没想到刚一回到御书房，凌风就告诉他顾天麟已经回来了。
顾天珏勾了勾唇推开了门。御书房内等候许久的顾天麟一身风尘仆仆，似是刚回来就进了宫。
“参见皇兄。”顾天麟笑着行了礼，被顾天珏扶了起来。“皇弟怎么如此客气，听说皇弟势如破竹，收回了江城和冕州，西罗也退兵了。”顾天珏坐下抿了口茶说道。
“还不是皇兄计策好，皇弟只是依照吩咐行事罢了。”两兄弟相视一笑。
“对了皇兄。”顾天麟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
“军符？！”顾天珏有些惊喜。
顾天麟点了点头，将这军符交到了顾天珏手中。“皇兄，林家军只认军符，你拿着它，从此以后，林家军会听你调遣。”
顾天珏反复摸着这块军符，林宽就是靠着它把控朝廷，连他这个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如今，他看着它，心中感慨万千，林宽死了，林家这颗大树终于要彻底崩塌了。
“今夜，朕将在宫内为你摆庆功宴，皇弟不要推脱，今晚不醉不归！”顾天珏勾唇说道。
顾天麟拱了拱手，“谢皇兄。”
送走顾天麟后，顾天珏吩咐郝公公去通知准备晚宴事宜，自己则是准备去趟绛雪轩。
而此时的绛雪轩内，唐晚晚和竹一也大概听说了些前朝的事情，别的唐晚晚倒是不关心，毕竟她对于朝廷上的事情不想了解，她最关心的还是访烟，听说她的父亲没了，林家还被查抄了。“竹一你说，访烟得多伤心啊，哎……”唐晚晚托着腮说道。竹一也是替林访烟难过，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愁什么？”
“啊！”唐晚晚又被吓了一跳，怒瞪着顾天珏。“我说你走路能不能有声音，每次都突然吓一跳，皇上不应该有人在外面喊皇上驾到再进来的吗！”
顾天珏挑了挑眉，“谁让你每次不关房门，再说，你这儿我一个人来就好，哪需要人陪着，难道你这么怕是因为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儿？”
竹一看到顾天珏进来行了礼默默地退了出去。
“哪有！皇上你来有什么事吗？”
“你不欢迎我？”顾天珏抿着嘴，看到唐晚晚的反应眼里划过一丝失落。
“没有啦，刚才还和竹一聊天，林将军……访烟一定很伤心吧。”
顾天珏皱眉，“不要提那个逆贼了。婉嫔那我已经去看过她了，你就放心吧。”他现在并不想和她一起的时候谈这种事情。可是唐晚晚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继续说道：“那我就放心了，皇上你一定要以后对访烟好一点，她本来就喜欢你，你又不理她，现在她又失去了亲人，所以…”想起那天林访烟对她说的话，唐晚晚一阵难受。
“你的意思是让朕多陪陪婉嫔？？不用来你这？”顾天珏攥紧桌上的茶杯，盯着唐晚晚问道。
唐晚晚感觉到气氛有些紧张，吞了吞口水。“嗯………就是有机会和她谈谈，我觉得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唐晚晚说完没敢看顾天珏。
“够了，朕的事情用不着你多嘴，是不是朕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唐晚晚愤怒地盯着顾天珏，她以为他们就算不是特别熟也算是朋友，但她忘了本质上他还是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皇上。
见唐晚晚没有说话，顾天珏冷哼一声，“今晚有晚宴，记得打扮打扮再去，不要给朕丢人。”说罢顾天珏甩袖离去，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唐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