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以儆效尤
夜晚，御书房内。
“陛下，属下已查明放蛇真凶，是落霞宫内的柳才人柳昭雪，在她其中的一个婢女的房里发现了一把长箫，还有同样的黄色粉末，太医说那些毒蛇就是被这些粉末的味道吸引才聚到一起。但是那婢女已经咬舌自尽了。”凌风向正在批阅奏折的顾天珏禀告道。
顾天珏放下奏折揉了揉眉心。“哦？把柳才人带上来。”
“是。”
柳昭雪被侍卫们驾着丢了进来，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柳才人？引毒蛇入宫，陷害陷害妃嫔，你可知错？”顾天珏冷冷地瞥向地上的柳昭雪，此时的她已经泣不成声。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她拼命地摇着头。
顾天珏冷哼一声，“从你的婢女房中搜出的东西你又该作何解释？别告诉朕她是自己想去加害婉嫔的！”
“也有可能啊，皇上臣妾与婉嫔娘娘都没有任何来往，怎么会加害于她。”柳昭雪一边极力辩解着，想把错推给自己的婢女。她现在也很懊恼，她确实让秋萍去偷偷给林访烟送那封信，但是封怡悦当时告诉她只要找人送了信就不用管了，剩下的她来办，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
“皇上，可否在给臣妾定罪之前传封美人过来，封美人知道这件事的，臣妾是无辜的。”柳昭雪本想说出是封怡悦指使的她，但又担心过早说出这件事就相当于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她现在寄希望于封怡悦能帮她逃过一劫。
“封美人？凌风，去传她过来。”顾天珏倒是想看看这两人要演一出什么戏。
不一会，封怡悦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顾天珏，脸微微一红。
“臣妾参加皇上，皇上万福。”
顾天珏挑了挑眉，“封美人，你可知道今日朕叫你来所为何事。”
封怡悦瞧了一眼地上正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的柳昭雪，疑惑地摇了摇头，“臣妾不知。柳妹妹这是怎么了。”
“柳才人，封美人来了，你有什么话问她。”顾天珏看着柳昭雪悠悠出声，然后慵懒的靠在身后的靠垫上，注视着这一切。
“哦？妹妹有何事问我？”封怡悦一脸不明白的问向柳昭雪，内心却想千刀万剐了眼前这个贱人。
“姐姐，你知道的，秋萍虽是我房中婢女但我只有在需要她打扫的时候才传她，我怎么会让一个我不太熟悉的宫女去帮我害人，再说我也从来没动过想要害婉嫔娘娘的念头，姐姐你帮我和皇上说说。”柳昭雪哀求般看着封怡悦。
封怡悦背对着顾天珏，露出一副不耐烦地表情，扯了扯被柳昭雪抓住的裙角，示意让她放开，转过头后又向顾天珏说道：“回皇上，我与柳才人虽同住落霞宫，但婉嫔娘娘，这……臣妾也不好说，之前柳妹妹倒是和臣妾抱怨了几声来着，哎……都怪臣妾，没能劝住柳妹妹……”
柳昭雪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封怡悦，她不指望封怡悦能承认是她指使的她做的这件事，只觉得说不定封怡悦会帮她说说好话，让皇上不会过重地责罚她，没成想这封怡悦直接和这件事撇清了关系还顺便踩她一脚。
“姐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可不能这样做啊，明明是……啊！”见柳昭雪这就要说出她来，封怡悦抬脚用尽全力踹在了柳昭雪的胸口上，痛的柳昭雪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接着封怡悦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罪妾向您认错，那天听柳妹妹说起这事也就当她开了个玩笑，没有阻止她，让婉嫔娘娘受了惊吓，请皇上恕罪。”
看着眼前一脸诚恳地封怡悦，顾天珏勾了勾唇。“哦？竟是这样啊。来人，将这谋害妃嫔还拒不认错的柳才人拖出去，杖毙。”顾天珏就这样轻描淡写将柳昭雪判了死刑。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皇上饶命啊……”柳昭雪撕心裂肺的喊着，偏殿内正吃着零嘴的唐晚晚都听到了。她抓起一把瓜子，悄悄地从偏殿走到御书房的侧门，趴在门上准备偷听。
御书房内封怡悦看着如此凄惨的柳昭雪挤出了两滴眼泪，做出一副心痛至极的样子。
“好了，爱妃，朕也乏了，既然没你什么事就先回去吧，过几天朕再去看你。”
封怡悦听到最后那句话心中雀跃不已，却又不能表现出来，拭了拭眼泪喃喃说道：“臣妾告退。”之后就离开了御书房。
“皇上，虽然东西和人都是柳才人宫中的，但刚才连属下都能看出这事和封怡悦也脱不了干系，为何您不戳穿她。”凌风对此有些不解。
顾天珏轻叹了口气，“现在这种时候，朕还需要封家的支持。”顾天珏说完，往侧门瞥了一眼。“凌风，你先下去吧，守着门口。”
“是。”凌风也不再多说，退了下去。
“出来。”顾天珏幽幽地看着侧门的方向说道。见门口半天还是没动静，顾天珏皱了皱眉，“唐晚晚？！”
此时的唐晚晚正嗑着瓜子听得尽兴，没料到突然被点名，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瓜子掉了，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迎上了顾天珏的一张冷冰冰的脸。
“不好意思哈，我刚才真没听到你叫我……唉？你知道我在门口啊？？”唐晚晚觉得自己隐藏的已经很好了。
“哼，早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在那，看那个头也知道是你。”顾天珏漫不经心的说道。
又瞥见唐晚晚竟然还嗑着瓜子，心底不由得轻笑，这丫头还真是心大，不知道要是按照律法，在御书房内偷听皇上议事是要掉脑袋的吗。
“这几天在这倒是变得越发的圆润了。看来你挺喜欢朕这儿的膳食啊。”
顾天珏难得的又调侃起了唐晚晚。
唐晚晚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肚子，“哪有，你不许污蔑我。”
“不过，我刚才听着你处置了柳昭雪？”唐晚晚凑到顾天珏身边悄咪咪问道。一阵薄荷和茶叶的清香向顾天珏传来，不似那些其他女子身上甜腻厚重的味道，他不自觉深吸了一口，之后又意识到这是唐晚晚身上的味道，心跳紊乱了几秒，随即他赶忙推开了她。
“喂，你干嘛推我？！”唐晚晚觉得莫名其妙，这祖宗又怎么了，“你耳朵怎么红了？？发烧了？”唐晚晚一这么说，顾天珏感觉更控制不住了，耳根和脸颊越来越红，他只好用咳嗽掩饰尴尬。“没什么，可能这几日受了风寒。”顾天珏准备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唐晚晚还真就当了真，抬手摸了摸顾天珏的额头，顾天珏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觉自己不能接触唐晚晚了现在，心一直嘭嘭嘭的。
“还好呢，要不要找太医啊，我就说嘛不能整天就在这批奏折批奏折，早晚身子会垮掉的啊。”唐晚晚像个老婆子一样教育着顾天珏，这情景要是让凌风或者郝公公看见了，绝对会瞠目结舌。
“你在担心我？”顾天珏眨着一双桃花眼向唐晚晚问道，隐隐透露出一丝期待。
“并没有，你倒下了凌风知道我在这一定又说是我害的，要不要我现在去找个太医给你瞧瞧？”唐晚晚准备逃走，一站起身不料被顾天珏踩住了裙子。
“不用了。”顾天珏闷闷的说道。唐晚晚感觉自己好像又惹着他了，还是转移话题吧，她想。
“皇上，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嘿嘿。”看见唐晚晚嬉皮笑脸的顾天珏忍住了想打她的冲动，“那天以你的名义叫访烟前去赴约，后又出现了毒蛇，这一切都是她主使的，所以朕处置了她，以儆效尤。”
“好吧，真是过分呢。”
唐晚晚看着顾天珏，其实她刚才不光前面听到了，凌风和顾天珏的对话她也听到了，但这好像又和朝廷有关，她明白这皇帝也不好做，要是访烟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就真的不会这样算了。
“对了，明天我是不是就可以和竹一回降雪轩了呀，我感觉我现在已经生龙活虎了，药也喝完了。”唐晚晚露出了期待的星星眼看着顾天珏。顾天珏又是皱眉。“你就这么想走吗，要知道别的嫔妃想来可是来不了的。”
唐晚晚心里鄙夷了顾天珏一下，这到底有什么可骄傲的……
“皇上啊，我呢和后宫那些妃子的愿望不一样，我想自由自在的嘛，虽然说在降雪轩也是不能出去玩，但是在那里呢您也见过，有水有鱼，有花有草的，我在那里面乐得逍遥自在，自是觉得天天在这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实在无聊……”
看着一脸垂头丧气的唐晚晚，顾天珏甚至开始反省自己这里真的有那么无聊了。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出宫去，你会毫不犹豫的去吗。”顾天珏开口对唐晚晚问道。唐晚晚眼睛一亮。“出宫？！真的可以吗？”
果然，这只养不熟的白眼狼，顾天珏内心暗自想着。
“不可以，朕只是随口一说，你先回去吧，明日等太医来看一下，无事了你就可以回去了”
“好的好的，谢皇上啦，那嫔妾就先退下啦。”唐晚晚推开门，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顾天珏说道：“对了，皇上你也要好好休息，事情是忙不完的，注意劳逸结合哦。”顾天珏不禁心中一暖，朝她点了点头。
“陛下，属下已查明放蛇真凶，是落霞宫内的柳才人柳昭雪，在她其中的一个婢女的房里发现了一把长箫，还有同样的黄色粉末，太医说那些毒蛇就是被这些粉末的味道吸引才聚到一起。但是那婢女已经咬舌自尽了。”凌风向正在批阅奏折的顾天珏禀告道。
顾天珏放下奏折揉了揉眉心。“哦？把柳才人带上来。”
“是。”
柳昭雪被侍卫们驾着丢了进来，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柳才人？引毒蛇入宫，陷害陷害妃嫔，你可知错？”顾天珏冷冷地瞥向地上的柳昭雪，此时的她已经泣不成声。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她拼命地摇着头。
顾天珏冷哼一声，“从你的婢女房中搜出的东西你又该作何解释？别告诉朕她是自己想去加害婉嫔的！”
“也有可能啊，皇上臣妾与婉嫔娘娘都没有任何来往，怎么会加害于她。”柳昭雪一边极力辩解着，想把错推给自己的婢女。她现在也很懊恼，她确实让秋萍去偷偷给林访烟送那封信，但是封怡悦当时告诉她只要找人送了信就不用管了，剩下的她来办，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
“皇上，可否在给臣妾定罪之前传封美人过来，封美人知道这件事的，臣妾是无辜的。”柳昭雪本想说出是封怡悦指使的她，但又担心过早说出这件事就相当于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她现在寄希望于封怡悦能帮她逃过一劫。
“封美人？凌风，去传她过来。”顾天珏倒是想看看这两人要演一出什么戏。
不一会，封怡悦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顾天珏，脸微微一红。
“臣妾参加皇上，皇上万福。”
顾天珏挑了挑眉，“封美人，你可知道今日朕叫你来所为何事。”
封怡悦瞧了一眼地上正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的柳昭雪，疑惑地摇了摇头，“臣妾不知。柳妹妹这是怎么了。”
“柳才人，封美人来了，你有什么话问她。”顾天珏看着柳昭雪悠悠出声，然后慵懒的靠在身后的靠垫上，注视着这一切。
“哦？妹妹有何事问我？”封怡悦一脸不明白的问向柳昭雪，内心却想千刀万剐了眼前这个贱人。
“姐姐，你知道的，秋萍虽是我房中婢女但我只有在需要她打扫的时候才传她，我怎么会让一个我不太熟悉的宫女去帮我害人，再说我也从来没动过想要害婉嫔娘娘的念头，姐姐你帮我和皇上说说。”柳昭雪哀求般看着封怡悦。
封怡悦背对着顾天珏，露出一副不耐烦地表情，扯了扯被柳昭雪抓住的裙角，示意让她放开，转过头后又向顾天珏说道：“回皇上，我与柳才人虽同住落霞宫，但婉嫔娘娘，这……臣妾也不好说，之前柳妹妹倒是和臣妾抱怨了几声来着，哎……都怪臣妾，没能劝住柳妹妹……”
柳昭雪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封怡悦，她不指望封怡悦能承认是她指使的她做的这件事，只觉得说不定封怡悦会帮她说说好话，让皇上不会过重地责罚她，没成想这封怡悦直接和这件事撇清了关系还顺便踩她一脚。
“姐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可不能这样做啊，明明是……啊！”见柳昭雪这就要说出她来，封怡悦抬脚用尽全力踹在了柳昭雪的胸口上，痛的柳昭雪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接着封怡悦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罪妾向您认错，那天听柳妹妹说起这事也就当她开了个玩笑，没有阻止她，让婉嫔娘娘受了惊吓，请皇上恕罪。”
看着眼前一脸诚恳地封怡悦，顾天珏勾了勾唇。“哦？竟是这样啊。来人，将这谋害妃嫔还拒不认错的柳才人拖出去，杖毙。”顾天珏就这样轻描淡写将柳昭雪判了死刑。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皇上饶命啊……”柳昭雪撕心裂肺的喊着，偏殿内正吃着零嘴的唐晚晚都听到了。她抓起一把瓜子，悄悄地从偏殿走到御书房的侧门，趴在门上准备偷听。
御书房内封怡悦看着如此凄惨的柳昭雪挤出了两滴眼泪，做出一副心痛至极的样子。
“好了，爱妃，朕也乏了，既然没你什么事就先回去吧，过几天朕再去看你。”
封怡悦听到最后那句话心中雀跃不已，却又不能表现出来，拭了拭眼泪喃喃说道：“臣妾告退。”之后就离开了御书房。
“皇上，虽然东西和人都是柳才人宫中的，但刚才连属下都能看出这事和封怡悦也脱不了干系，为何您不戳穿她。”凌风对此有些不解。
顾天珏轻叹了口气，“现在这种时候，朕还需要封家的支持。”顾天珏说完，往侧门瞥了一眼。“凌风，你先下去吧，守着门口。”
“是。”凌风也不再多说，退了下去。
“出来。”顾天珏幽幽地看着侧门的方向说道。见门口半天还是没动静，顾天珏皱了皱眉，“唐晚晚？！”
此时的唐晚晚正嗑着瓜子听得尽兴，没料到突然被点名，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瓜子掉了，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迎上了顾天珏的一张冷冰冰的脸。
“不好意思哈，我刚才真没听到你叫我……唉？你知道我在门口啊？？”唐晚晚觉得自己隐藏的已经很好了。
“哼，早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在那，看那个头也知道是你。”顾天珏漫不经心的说道。
又瞥见唐晚晚竟然还嗑着瓜子，心底不由得轻笑，这丫头还真是心大，不知道要是按照律法，在御书房内偷听皇上议事是要掉脑袋的吗。
“这几天在这倒是变得越发的圆润了。看来你挺喜欢朕这儿的膳食啊。”
顾天珏难得的又调侃起了唐晚晚。
唐晚晚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肚子，“哪有，你不许污蔑我。”
“不过，我刚才听着你处置了柳昭雪？”唐晚晚凑到顾天珏身边悄咪咪问道。一阵薄荷和茶叶的清香向顾天珏传来，不似那些其他女子身上甜腻厚重的味道，他不自觉深吸了一口，之后又意识到这是唐晚晚身上的味道，心跳紊乱了几秒，随即他赶忙推开了她。
“喂，你干嘛推我？！”唐晚晚觉得莫名其妙，这祖宗又怎么了，“你耳朵怎么红了？？发烧了？”唐晚晚一这么说，顾天珏感觉更控制不住了，耳根和脸颊越来越红，他只好用咳嗽掩饰尴尬。“没什么，可能这几日受了风寒。”顾天珏准备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唐晚晚还真就当了真，抬手摸了摸顾天珏的额头，顾天珏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感觉自己不能接触唐晚晚了现在，心一直嘭嘭嘭的。
“还好呢，要不要找太医啊，我就说嘛不能整天就在这批奏折批奏折，早晚身子会垮掉的啊。”唐晚晚像个老婆子一样教育着顾天珏，这情景要是让凌风或者郝公公看见了，绝对会瞠目结舌。
“你在担心我？”顾天珏眨着一双桃花眼向唐晚晚问道，隐隐透露出一丝期待。
“并没有，你倒下了凌风知道我在这一定又说是我害的，要不要我现在去找个太医给你瞧瞧？”唐晚晚准备逃走，一站起身不料被顾天珏踩住了裙子。
“不用了。”顾天珏闷闷的说道。唐晚晚感觉自己好像又惹着他了，还是转移话题吧，她想。
“皇上，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嘿嘿。”看见唐晚晚嬉皮笑脸的顾天珏忍住了想打她的冲动，“那天以你的名义叫访烟前去赴约，后又出现了毒蛇，这一切都是她主使的，所以朕处置了她，以儆效尤。”
“好吧，真是过分呢。”
唐晚晚看着顾天珏，其实她刚才不光前面听到了，凌风和顾天珏的对话她也听到了，但这好像又和朝廷有关，她明白这皇帝也不好做，要是访烟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就真的不会这样算了。
“对了，明天我是不是就可以和竹一回降雪轩了呀，我感觉我现在已经生龙活虎了，药也喝完了。”唐晚晚露出了期待的星星眼看着顾天珏。顾天珏又是皱眉。“你就这么想走吗，要知道别的嫔妃想来可是来不了的。”
唐晚晚心里鄙夷了顾天珏一下，这到底有什么可骄傲的……
“皇上啊，我呢和后宫那些妃子的愿望不一样，我想自由自在的嘛，虽然说在降雪轩也是不能出去玩，但是在那里呢您也见过，有水有鱼，有花有草的，我在那里面乐得逍遥自在，自是觉得天天在这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实在无聊……”
看着一脸垂头丧气的唐晚晚，顾天珏甚至开始反省自己这里真的有那么无聊了。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出宫去，你会毫不犹豫的去吗。”顾天珏开口对唐晚晚问道。唐晚晚眼睛一亮。“出宫？！真的可以吗？”
果然，这只养不熟的白眼狼，顾天珏内心暗自想着。
“不可以，朕只是随口一说，你先回去吧，明日等太医来看一下，无事了你就可以回去了”
“好的好的，谢皇上啦，那嫔妾就先退下啦。”唐晚晚推开门，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顾天珏说道：“对了，皇上你也要好好休息，事情是忙不完的，注意劳逸结合哦。”顾天珏不禁心中一暖，朝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