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灵术小试
翌日清晨，还是一个暖阳天，甚是难得。
用完早膳，一凡便与石朗、阿炯二人行至广场中的角逐台前。此时人头攒动，沸沸扬扬，众多灵师也都赶到了角逐台中，各司其职。
角逐台位于广场正中，方圆将近一里，可容数千人，不过今日武试弟子仅三百多人，且分男女两场，很显空旷。
一凡行于众学子之前，昂首挺胸，意气洋洋，好似成竹在胸，而众人看见一凡，均面露异色。
在石朗阿炯地暗推之下，众学子都认识了一凡，皆知晓其以一人之力，登顶鹊山，如当年擎苍一般，灵力深不可测，因而时有数人前来搭讪，亦有人敬而远之。不过此时一凡心中，正忆着当日偷瑶衣之景，同是这般做贼心虚，他恨不得立马撕了石朗与阿炯。
一凡见到三慧灵师在角逐场边，似正与其他灵师闲聊，便走近前去，恭敬道：“师尊。”
三慧灵师见到一凡，微微一笑，怜爱问道：“这两日可好？”
一凡应道一切皆好，只是被两位师兄硬扯来参加武试。三慧灵师闻之，面露讶色，但很快也放下心来，道：“你多加小心即可，为师会时时注意你的情况，适时出手。”
一凡闻之大喜，终是松了口气。
男学子武试即将开始，石朗前去判官处抽签。一凡与阿炯假意悠闲谈笑风生，遥见石朗归来一脸遗憾，二人同时一顿，就欲上前询问。石朗近前来将签条交与一凡，一凡接过一看，见其上写着“己未”二字，有些不解，便问道：“此签为何不好？”
石朗解释道：“己未区块位于角逐场正南方居中，很有可能会面对三方围攻，形势不太妙。”
一凡安慰道：“那也未必，说不定大家都想着占据边角位置，都往那处跑，居中位置反而没了压力。”
“打不过就降吧！”阿炯道，这点与一凡不谋而合。
几人很快便进入到角逐场的己未区块。除一凡等人外，此区块还停留了另两支队伍。一凡三人皆不多言，很自然地占据己未区块最下方的位置，另两支队伍之人面面相觑，兴许略有不满，却没敢表露出来。
众队伍倚背而立，严阵以待。一凡面向正北负手而立，而石朗、阿炯分别面向西东二向，三人皆目光如炬，气定神闲。
尚未待众人看清形势，“噹~”鸣钟响起，武试开始。
一凡等人未见有什么动作，但其他学子就动起手来，依稀可见数人以轻功高跃而起，而后没入他队区块，欲大杀四方。噼里啪啦，拳脚之声，裂云穿石。
一凡依旧负手而立，面不改色。正北方向的数人看向一凡，踌躇不前，最终选择退去，避而远之。一凡见他们退走，一脸的嫌弃，在自己的区块闲庭信步，让人更欲痛揍一顿。殊不知，如今的一凡手脚微颤，手心冒汗，比任何场中之人都惶恐，不过不得不说，掩饰得好亦是一种本领。
而面对正西方向的石朗，面对正东方向的阿炯，因为一凡的存在，也无甚压力，正致意目送退去的数人。
武试以角逐场西北角与东北角的争斗最为激烈。拳打脚踢之声、嗷叫之音，吓喝之声，叫采之声，不绝于耳。
“停！我退出！”
“退出！”
武试开始不久，退出之人已然出现。
角逐场中之人，除一凡外，平日里皆是令人景仰的灵士，绝非平庸之辈。正因不平庸，更能知晓如何去权衡利弊。过早地对强者出手实为不智，反而徒为他人做了嫁衣。一凡等人连同以往的绝对实力者暂时还算轻松。
当然，学子中不乏嚣张霸道之辈，毫无顾忌大胆出手，若轻功了得，实力强横，则能轻松进退，如入无人之境，反之，则会胶着其中，无法自拔。此中有几人急中出错，误闯禁区，和石朗阿炯大打出手，石朗确是实力强横之辈，面对对手随手拈来。
一凡依旧负手于背，看似泰然处之。
随着退走之人愈来愈多，场中局势已初见端倪，强者队伍逐渐浮出水面。
武试中若有人受伤，众人便落井下石，合力击之。偶有熟识几人相遇，便合成联盟，强势出击。幸运的是，一凡等人尚未遇到强势联盟。
“看啊！那不是夏一凡师弟吗？”角逐场外寻见一凡的学子愈来愈多。
“好帅啊，那身姿，那气度！”
“一凡师弟还没机会出手呢？”
“哪需出手啊！光站那儿，用气势就能吓退一大群人！”即便在女灵士中，也不乏花痴少女。
“切，弄不好虚张声势呢！”有一两男学子目光如炬，但顷刻间就会淹没于女学子的口水中。
三慧灵师听着众人的议论，其表情精彩无比。
……
场中如今仅余十数人，且有两三个男子因队友的退出只能单人作战。眼见一健硕男子被两支队伍合力为之，败局已定，只是心有不甘。于是几人对峙着，皆不出手。而围攻他的数人亦都一脸的严肃，依此看来，此子绝对是实力强横之辈。
那人略有犹豫之后，便不顾围攻的众人，转向一凡，正色道：“一凡师弟是吧，我是罗炎。”
一凡见状不妙，却不动声色，直待他把话说完。
健硕男子罗炎伸出食指，遥指一凡，厉色道：“你如今尚未出手，何不与我较量一番，露露身手。”
一凡握紧手心，不露惊惧。此时石朗却缓步行至一凡身前，挡住了男子所指方向，亦正色道：“罗炎师兄，要让一凡师弟出手，还需要过我和阿炯师弟这一关。我与阿炯都是借着一凡师弟才撑到此时，不做点什么可就对不住一凡师弟，有朝一日一凡师弟成就灵君之境时，我等就更难攀上什么关系了。因此，即便不敌，也得一试！”语罢，石朗就欲出手。
“也罢，要看一凡师弟的身手也不急于一时，日后再请教一二吧！今日，我退去又如何？”出乎意料的是，罗炎竟转身离去。
“罗炎，退出！”四个字次引起众人的一片嘘唏。
“我也退出！”
“还有我！”连罗炎都退走了，那几位孤军奋战的男灵士也不愿在逗留其中，主动退去。
如今场中仅余九人，争斗又起。另两队灵士定意要一同出手对付一凡三人。石朗、阿炯二人最终被分而破之，只留下一凡独自面对三人。然而，还是对峙，未曾出手。
石朗、阿炯二人都受了点伤，也未能击败一二对手，索性喊出：“我退出！”
“看啊，一凡师弟真得出手了！”
“一个对六个，能赢吗？”
“难说！”
“拭目以待吧！”
仿佛此时才是武试的高潮，众人皆擦亮了双眼，敛声屏气。
一凡听到石朗阿炯喊退出了，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道：“我也退出，不打了！”
此话一出，惊呆一众学子，场外瞬间哗然一片。
“什么？”
“什么！”
场中仅余的几人皆是天纵之才，平日里也是骄横霸道之辈，听一凡所言，似有戏耍之意，怒从中来，其中一人喝道：“为何不打，看不起我等吗？”
正欲转身的一凡顿住，甚觉不妙，于是抱拳致歉道：“并非我不愿打，只是不会打，也打不过。我的天目尚未开启，凡体肉胎，怎可与众位武试！”
此语一出，再惊起哗声一片。
“这~”
“不可能吧！”
“一凡师弟经未曾开天眼？”众少女灵士诧异道。
“哈哈！我就说他虚张声势！对了吧！”刚被口水淹没的几个男学子终是得以昭雪，痛快不已。又见众人那嗜血的目光，便后悔不已，对祸从口出有了痛的领悟。
三慧灵师从头至尾都明了这是一出何等荒唐的闹剧，听着众人的议论，哑然失笑。
而其余众灵师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蹊跷，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既未开天目，为何参加小试，岂不轻看我等！”场中另一瘦高男子道。
“我并不想参加武试，只是他二人平日里人缘不佳，凑不出三人团队，硬要拽上我。”说罢一凡看向石朗阿炯二人，明显在转移仇恨。
……
一凡石朗等人退出武试后，争竞依旧继续。对于三人而言，因立于角逐场的时间较长，皆获得不少的门币，正如石朗预料的一般。只是这究竟值不值得，就不太好说了。换到了门币，拉了仇恨。一凡见形势不妙，就未做太多停留，悄然离去。
一众灵师也无奈得很，在最新改版的武试中被人钻了空子。为了挽回颜面，那富态灵师义正辞严道：“武试只单单比的是武力吗？当然不是，更比谋略，一凡师弟能做到面对强敌而面不改色，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你看你们，不就被吓唬住了吗？此次武试，公平，绝对的公平！孩子们，要记住教训啊！”
一众师生无语之至。
敬师殿中，众灵师依次坐于木椅前。
“大家已或多或少都知道了些消息，羽民帝国已犯我西陵之地，本不算什么大事，问题是在入侵边军中出现了灵师，擎苍灵君要我等抽调一半灵师前去支援，明日启程。”富态灵师一脸正色道。
“庞灵师，那我们哪一半灵师会去呢。”有人问道。
富态灵师是鹊翎门的主灵师，人称庞灵师，想起今日的武试，莞尔一笑，答道：“和武试一般，抽签吧！”
“抽签，不管众位谁去了，都需小心。”三慧灵师道。
“三慧灵师，一凡这几日怎样，为何还开不了天目。”庞灵师问道。
“一凡的灵根异于常人，很多事情是急不得的。”三慧灵师回道。
“庞灵师，你突然改变了武试规则，倒让他钻了空子。”有灵师揶揄道。
“哈哈……”众人哗然大笑。
(本章完)
用完早膳，一凡便与石朗、阿炯二人行至广场中的角逐台前。此时人头攒动，沸沸扬扬，众多灵师也都赶到了角逐台中，各司其职。
角逐台位于广场正中，方圆将近一里，可容数千人，不过今日武试弟子仅三百多人，且分男女两场，很显空旷。
一凡行于众学子之前，昂首挺胸，意气洋洋，好似成竹在胸，而众人看见一凡，均面露异色。
在石朗阿炯地暗推之下，众学子都认识了一凡，皆知晓其以一人之力，登顶鹊山，如当年擎苍一般，灵力深不可测，因而时有数人前来搭讪，亦有人敬而远之。不过此时一凡心中，正忆着当日偷瑶衣之景，同是这般做贼心虚，他恨不得立马撕了石朗与阿炯。
一凡见到三慧灵师在角逐场边，似正与其他灵师闲聊，便走近前去，恭敬道：“师尊。”
三慧灵师见到一凡，微微一笑，怜爱问道：“这两日可好？”
一凡应道一切皆好，只是被两位师兄硬扯来参加武试。三慧灵师闻之，面露讶色，但很快也放下心来，道：“你多加小心即可，为师会时时注意你的情况，适时出手。”
一凡闻之大喜，终是松了口气。
男学子武试即将开始，石朗前去判官处抽签。一凡与阿炯假意悠闲谈笑风生，遥见石朗归来一脸遗憾，二人同时一顿，就欲上前询问。石朗近前来将签条交与一凡，一凡接过一看，见其上写着“己未”二字，有些不解，便问道：“此签为何不好？”
石朗解释道：“己未区块位于角逐场正南方居中，很有可能会面对三方围攻，形势不太妙。”
一凡安慰道：“那也未必，说不定大家都想着占据边角位置，都往那处跑，居中位置反而没了压力。”
“打不过就降吧！”阿炯道，这点与一凡不谋而合。
几人很快便进入到角逐场的己未区块。除一凡等人外，此区块还停留了另两支队伍。一凡三人皆不多言，很自然地占据己未区块最下方的位置，另两支队伍之人面面相觑，兴许略有不满，却没敢表露出来。
众队伍倚背而立，严阵以待。一凡面向正北负手而立，而石朗、阿炯分别面向西东二向，三人皆目光如炬，气定神闲。
尚未待众人看清形势，“噹~”鸣钟响起，武试开始。
一凡等人未见有什么动作，但其他学子就动起手来，依稀可见数人以轻功高跃而起，而后没入他队区块，欲大杀四方。噼里啪啦，拳脚之声，裂云穿石。
一凡依旧负手而立，面不改色。正北方向的数人看向一凡，踌躇不前，最终选择退去，避而远之。一凡见他们退走，一脸的嫌弃，在自己的区块闲庭信步，让人更欲痛揍一顿。殊不知，如今的一凡手脚微颤，手心冒汗，比任何场中之人都惶恐，不过不得不说，掩饰得好亦是一种本领。
而面对正西方向的石朗，面对正东方向的阿炯，因为一凡的存在，也无甚压力，正致意目送退去的数人。
武试以角逐场西北角与东北角的争斗最为激烈。拳打脚踢之声、嗷叫之音，吓喝之声，叫采之声，不绝于耳。
“停！我退出！”
“退出！”
武试开始不久，退出之人已然出现。
角逐场中之人，除一凡外，平日里皆是令人景仰的灵士，绝非平庸之辈。正因不平庸，更能知晓如何去权衡利弊。过早地对强者出手实为不智，反而徒为他人做了嫁衣。一凡等人连同以往的绝对实力者暂时还算轻松。
当然，学子中不乏嚣张霸道之辈，毫无顾忌大胆出手，若轻功了得，实力强横，则能轻松进退，如入无人之境，反之，则会胶着其中，无法自拔。此中有几人急中出错，误闯禁区，和石朗阿炯大打出手，石朗确是实力强横之辈，面对对手随手拈来。
一凡依旧负手于背，看似泰然处之。
随着退走之人愈来愈多，场中局势已初见端倪，强者队伍逐渐浮出水面。
武试中若有人受伤，众人便落井下石，合力击之。偶有熟识几人相遇，便合成联盟，强势出击。幸运的是，一凡等人尚未遇到强势联盟。
“看啊！那不是夏一凡师弟吗？”角逐场外寻见一凡的学子愈来愈多。
“好帅啊，那身姿，那气度！”
“一凡师弟还没机会出手呢？”
“哪需出手啊！光站那儿，用气势就能吓退一大群人！”即便在女灵士中，也不乏花痴少女。
“切，弄不好虚张声势呢！”有一两男学子目光如炬，但顷刻间就会淹没于女学子的口水中。
三慧灵师听着众人的议论，其表情精彩无比。
……
场中如今仅余十数人，且有两三个男子因队友的退出只能单人作战。眼见一健硕男子被两支队伍合力为之，败局已定，只是心有不甘。于是几人对峙着，皆不出手。而围攻他的数人亦都一脸的严肃，依此看来，此子绝对是实力强横之辈。
那人略有犹豫之后，便不顾围攻的众人，转向一凡，正色道：“一凡师弟是吧，我是罗炎。”
一凡见状不妙，却不动声色，直待他把话说完。
健硕男子罗炎伸出食指，遥指一凡，厉色道：“你如今尚未出手，何不与我较量一番，露露身手。”
一凡握紧手心，不露惊惧。此时石朗却缓步行至一凡身前，挡住了男子所指方向，亦正色道：“罗炎师兄，要让一凡师弟出手，还需要过我和阿炯师弟这一关。我与阿炯都是借着一凡师弟才撑到此时，不做点什么可就对不住一凡师弟，有朝一日一凡师弟成就灵君之境时，我等就更难攀上什么关系了。因此，即便不敌，也得一试！”语罢，石朗就欲出手。
“也罢，要看一凡师弟的身手也不急于一时，日后再请教一二吧！今日，我退去又如何？”出乎意料的是，罗炎竟转身离去。
“罗炎，退出！”四个字次引起众人的一片嘘唏。
“我也退出！”
“还有我！”连罗炎都退走了，那几位孤军奋战的男灵士也不愿在逗留其中，主动退去。
如今场中仅余九人，争斗又起。另两队灵士定意要一同出手对付一凡三人。石朗、阿炯二人最终被分而破之，只留下一凡独自面对三人。然而，还是对峙，未曾出手。
石朗、阿炯二人都受了点伤，也未能击败一二对手，索性喊出：“我退出！”
“看啊，一凡师弟真得出手了！”
“一个对六个，能赢吗？”
“难说！”
“拭目以待吧！”
仿佛此时才是武试的高潮，众人皆擦亮了双眼，敛声屏气。
一凡听到石朗阿炯喊退出了，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道：“我也退出，不打了！”
此话一出，惊呆一众学子，场外瞬间哗然一片。
“什么？”
“什么！”
场中仅余的几人皆是天纵之才，平日里也是骄横霸道之辈，听一凡所言，似有戏耍之意，怒从中来，其中一人喝道：“为何不打，看不起我等吗？”
正欲转身的一凡顿住，甚觉不妙，于是抱拳致歉道：“并非我不愿打，只是不会打，也打不过。我的天目尚未开启，凡体肉胎，怎可与众位武试！”
此语一出，再惊起哗声一片。
“这~”
“不可能吧！”
“一凡师弟经未曾开天眼？”众少女灵士诧异道。
“哈哈！我就说他虚张声势！对了吧！”刚被口水淹没的几个男学子终是得以昭雪，痛快不已。又见众人那嗜血的目光，便后悔不已，对祸从口出有了痛的领悟。
三慧灵师从头至尾都明了这是一出何等荒唐的闹剧，听着众人的议论，哑然失笑。
而其余众灵师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蹊跷，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既未开天目，为何参加小试，岂不轻看我等！”场中另一瘦高男子道。
“我并不想参加武试，只是他二人平日里人缘不佳，凑不出三人团队，硬要拽上我。”说罢一凡看向石朗阿炯二人，明显在转移仇恨。
……
一凡石朗等人退出武试后，争竞依旧继续。对于三人而言，因立于角逐场的时间较长，皆获得不少的门币，正如石朗预料的一般。只是这究竟值不值得，就不太好说了。换到了门币，拉了仇恨。一凡见形势不妙，就未做太多停留，悄然离去。
一众灵师也无奈得很，在最新改版的武试中被人钻了空子。为了挽回颜面，那富态灵师义正辞严道：“武试只单单比的是武力吗？当然不是，更比谋略，一凡师弟能做到面对强敌而面不改色，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你看你们，不就被吓唬住了吗？此次武试，公平，绝对的公平！孩子们，要记住教训啊！”
一众师生无语之至。
敬师殿中，众灵师依次坐于木椅前。
“大家已或多或少都知道了些消息，羽民帝国已犯我西陵之地，本不算什么大事，问题是在入侵边军中出现了灵师，擎苍灵君要我等抽调一半灵师前去支援，明日启程。”富态灵师一脸正色道。
“庞灵师，那我们哪一半灵师会去呢。”有人问道。
富态灵师是鹊翎门的主灵师，人称庞灵师，想起今日的武试，莞尔一笑，答道：“和武试一般，抽签吧！”
“抽签，不管众位谁去了，都需小心。”三慧灵师道。
“三慧灵师，一凡这几日怎样，为何还开不了天目。”庞灵师问道。
“一凡的灵根异于常人，很多事情是急不得的。”三慧灵师回道。
“庞灵师，你突然改变了武试规则，倒让他钻了空子。”有灵师揶揄道。
“哈哈……”众人哗然大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