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入太白

    “太白门，地处扬州太白山脉，山间终年白雪覆盖，气候严寒。太白门创派祖师爷李沐，本是这太白山脚下清扬镇中的一潦倒儒生，数次上京赶考，皆都名落孙山，直至三十六岁时，仍只是一名秀才，常叹明珠蒙尘，生不逢时。又一年赶考，时大明皇帝针对北方来犯的妖族，问计于天下，广发“皇”字令，令天下有识之士皆聚于大明皇都，出谋献策，献策过程中，逐渐形成以宰相为首的主战派，以及国舅为首的主和派。两派争论不休时，儒生李沐以扬扬洒洒的三千文《战和论》现于金銮殿上，陈述战利、和弊的言论，利弊相较，重战轻和，皇帝龙颜大悦，钦点李沐为当朝状元……平定妖族祸乱之后，李沐荣归故里，经过太白山脉时，遭到妖族残存势力埋伏，李沐以一首战诗斩杀大半妖族，可同行侍卫却遭到“一边倒”的屠杀，最后，李沐力竭，跳下山崖，以死明志。却不曾想被山崖边树木所拉扯，缓冲了下坠的力量，于崖底得道家老祖《道德经》一部，参悟七七四十九天，悟出《青风无痕》，进入圣人之境。此后不愿被凡尘所扰，唯以这洁白无瑕的太白山为伴，于太白山巅结一草庐。又因其修炼功法脱胎于道家，所以常作道士打扮，自号青风子，一百八十岁时，回顾此生，不禁心生感叹，思及所悟功法并无传人，随即于太白山创太白一脉，收一十八位弟子，四百五十一岁时仙逝……”——《九州密录-太白篇》。光芒过后，卓不凡与君莫问便现身于白雪茫茫的太白山中，其中有一七八丈高的山门，上书“太白”，望着这庞大的山门，卓不凡脸上浮现惊讶的表情，亳不在意君莫问的自豪之色，更不用说两人身后那缓缓消失的光门，纷纷扬扬的白雪仍在下，使得卓不凡打了个寒颤，而那白雪落到君莫问老头的身旁三尺处，便消失不见，望着这奇异的景象，卓不凡露出向往的神情，“小友，请！”君莫问道，便领着卓不凡走入山门，沿着山门，走过曲折的小道，眼前出现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书“凌云殿”，走入殿内，主座上坐着一中年男子，身着青色长衫，手持拂尘，作道士打扮，是为太白掌门，名为凌云子，两旁各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身穿墨色儒袍，手执墨笔，名为宋书云，年约三十。女的身着碧绿长裙，腕中戴一紫色铃铛，名为祝研，是一风韵犹存的少妇，其余人员皆为三人座下弟子。“沐云峰峰主君莫问拜见掌门!”君莫问站在大殿上，朗声道，卓不凡见此，连忙道：“末学弟子卓不凡拜见掌门！”凌云子双目扫过，道：“师兄不必如此，不知这位小兄弟到我太白所为何事？”“小子到此，是为拜入太白门下！”“哦！你可知我太白早已不对外招收弟子？”卓不凡神情诚恳道：“小子知道！”太白掌门凌云子说道：“既然已知晓……”话还没说完，只听一旁的君莫问道：“沐云峰还缺一弟子！”太白掌门凌云子盯着君莫问许久，才缓声道：“那就按照我太白招收新弟子的规矩来办吧！”大殿内众人齐声道：“是！”君莫问便领着卓不凡退出“凌云殿”。又一番左折右转，一宽阔的广场出现在眼前，天空碧蓝，不时飘过几朵云彩，太阳光芒四射，形成淡淡的光晕，斑驳的日影洒在广场上练武的众人，不时传来教习的呼喊声与弟子们的叫声。广场边缘。君莫问带着卓不凡向众人走去，广场上一巨大石像矗立，是一身着青色长衫，手执拂尘，傲视前方的石像。石像前有一大鼎，鼎中满是香烛燃尽的香签，鼎前有一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大汉，中年大汉前方则是数千白色道袍弟子在跟随中年大汉的口令，而做出相应的武学招式。中年大汉见君莫问与卓不凡向自己走来，上前道：“弟子石同拜见君师叔！”君莫问对着石同摆了摆手，道：“叫演武的弟子们先停一下，开启招收弟子的程序。”君莫问抬手，空中浮现一白色纸鹤，道：“这是掌门的口谕。”中年大汉石同对着白色纸鹤打出一个法印，白色纸鹤发出太白掌门凌云子的声音：“那就按照我太白招收新弟子的规矩来办吧！”石同对君莫问拱了拱手，转身对着演武的众弟子说道：“演武暂停！”不理会众弟子的抱怨，回过头，道：“君师叔？”君莫问一挥手，凭空出现一套桌椅，对着卓不凡道：“我太白分为文试与武试。文试可入我沐云峰，成为沐云峰的记名弟子，武试则可入我太白演武堂，成为一名外门弟子。”卓不凡说道：“不知这如何文试？又如何武试？”君莫问对着天空拱了拱手，道：“当今圣上喜好诗词，这文试便是考核诗词，武试嘛！你只需在石同师侄手下撑过三招便可。”君莫问想了想又道：“石同师侄是筑基期修为。”听到此言，卓不凡不禁望向石同，石同随即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卓不凡不由胆寒，心道：“这魁梧的大汉，要在他手下撑过三招，肯定不行，至于诗词嘛！简单！”思及此，道：“小子愿文试！”君莫问老脸一皱，笑道：“很好！”指着桌椅，道：“去吧！”卓不凡上向坐在木椅上，桌上摆着试卷，卓不凡心中对修罗长老曲靖满是感激，幸好那个月曲靖教了自己当今人族的文字。试卷上写道：“太白山中有一树雪梅，请写出关于雪后梅花的诗词。”卓不凡思考片刻，想起清代郑板桥的诗，提笔在试卷上写道：“《山中雪后》: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檐流未滴梅花冻，一种清孤不等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