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凤姨葬礼
老菲尔曼看眼穆允祺之后说道，“曾经奥西姆交给一批小孩让我训练，其中就包括黄莺。再将人员交给奥西姆的时候，奥西姆选择了强的三个人，还留下了两个。”
“两个？还有一个是谁？”穆允祺忙问。
老菲尔曼答，“还有一个是邓延。”
“邓延！”穆允祺眉头微蹙，“为什么你直到现在才告诉我这些。”
“所有的人都是我们训练的，我本来觉得没有问题。邓延和黄莺虽然没有最后被奥西姆带走，但是他们两人的资质也不错，我百年留下了他们，继续训练，后来时间长了，我便将这件事情慢慢遗忘了。”
“你的意思是，杀害母亲的人是黄莺。”穆允祺看向老菲尔曼。
老菲尔曼并没有给穆允祺直接的答案，而是说道，“至于结果怎么样，你自己问问不就知道了。”
卫景岚知道黄莺被带走了，忙去看她，“莺儿，是你杀了老夫人吗？”
黄莺看向卫景岚，“景岚姐，你相信我吗？”
“我相不相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件事。”卫景岚焦急说道，“只要你说没有做过，我便可以想办法找到证据来为你洗脱嫌疑。”
“没有人可以找到证据来证明我的清白。”黄莺绝望地说道，“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老夫人会突然之间就死了。”
“我不是让你一直都寸步不离的吗，你怎么突然离开，和谁都不说一声。”卫景岚无奈道，“莺儿，你作为御集团的特工，应该知道我们必须要随时都保持警惕的。”
“景岚姐，我中途离开，是因为去见了一个人。”黄莺可怜兮兮地说道。
卫景岚立刻提高到了警觉，“你去见了谁？”
“我去见了我的义父。”黄莺终于如实说道。
卫景岚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还有什么义父，奇怪问道，“义父，你有义父！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呢。”
黄莺苦涩地一笑，“他不过是将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女孩儿聚集在一起的人，也就是我们名义上的义父。这些年，我和其他的一些女孩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下。”
“可是你不是跟老大说你去见了你的男朋友吗？”卫景岚疑惑问，“黄莺，你为什么不跟老大说实话呢。现在就算你再次改口，老大爷未必会相信你的。”
黄莺过来一把抓住卫景岚，“我知道，是谁害死的老夫人，虽然她想要让我当替死鬼，但是我猜到是谁？”
“是谁？”卫景岚突然紧张起来。
黄莺轻声说，“是奥西姆州长。”
卫景岚忙后退一步，“奥西姆州长！他为什么要杀老夫人。”
黄莺摇摇头，“具体的原因我不清楚，但是我就是知道是奥西姆州长。因为我是当年他派到御集团来的线人，主要负责将御集团的事情汇报给他。”
“你是奥西姆州长的线人！”卫景岚震惊道，“黄莺，你瞒了我们这么久，如果你自己不说，我们每人会知道。你到底卖了多少秘密给奥西姆。”
“景岚姐，你相信我，我没有给什么有价值的资料给州长。”黄莺赶紧说道：“你们都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出卖你们呢。”
卫景岚深吸一口气，“就算老夫人不是你杀的，就凭你是奥西姆的人，老大也不会放过你的。”
黄莺心思般地点点头，“我明白，我早就知道我自己的结局了。”抹了抹眼泪，她又对卫景岚说道，“景岚姐，我最高兴的是有你这个好姐姐，我是一直都将你当作我的姐姐看的。”
卫景岚又何尝不是见将她当做自己的妹妹看的呢，只是如今，她一下自己也没有办法去救他。
穆允祺从医院出来，直接上了邓延的车，邓延的行为和往常是一样的，稳稳的开着车，也没有问什么不该问的问题。抬眼看他，他思索着是不是应该揭穿邓延的身份。
知道下车，他还是没有拿定主意。于公于私，他都已经将邓延当作了他自己的兄弟。
“邓延，一会儿跟我去审问黄莺。”穆允祺在下车的时候对邓延说道。
黄莺看到穆允祺进来，赶紧站了起来，“老大！”
穆允祺面部表情地坐在她的对面，然后对着她说，“坐吧。”黄莺这才坐了下来。
“关于你的身份，你自己有什么解释。”穆允祺开门见山地说道。
黄莺同样没有拐弯抹角，“我是奥西姆州长放在御集团的线人，我的目的就是监视御集团，看看御集团是不是对州长隐瞒了重要的情报或者对州长有二心。”
穆允祺轻轻一笑，“你倒是很坦白。”
黄莺真诚说道，“老大，我一直都在御集团，早就将我当成了御集团的一员。所以我没有泄露任何关于御集团的重要资料，我交给奥西姆州长的资料都是御集团可以提交出去的资料。”
“说说医院的事情吧。我当时是让景岚来照顾我母亲的，但是你主动将事情承揽了下来，后来我母亲出事了，是因为被人注射了过多的药物。而当时你却不在场，你怎么洗脱自己的嫌疑。”穆允祺对事不对人地说道。
黄莺也如实说道，“我没有办法洗脱自己的嫌疑，当时我的确是出去了，但是不是见我的什么男朋友，见的是我的义父。他也是专门为奥西姆服务的人。”
穆允祺点点头，“你倒是很坦白。”
“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其实想过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给你们，但是怕你们会排斥我，所以我便忍住没有说，也是不敢说。”黄莺苦笑，“真的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如果我把你交换给奥西姆州长，你的现场是怎样，你应该是清楚的吧。”穆允祺淡淡地说道，“御集团是从来不养叛徒的。”
“黄莺早知道会有今天，所以黄莺没有怨言。”
穆允祺看邓延一看，邓延面色自若，好像这句话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邓延，送黄莺一程。”穆允祺径直对邓延说完，然后走了出去。
靳恩和从学校门口出来，正好看到龚宇。“大嫂！”龚宇叫一声，对着她走过来。
靳恩和忙匆匆避开，她现在不想和御集团的人有任何的瓜葛，她要让自己生活回到最初的模样。
但龚宇却奔上前拦住她，“恩和，我只说一句话。”
靳恩和停下脚步，问，“什么话，你说。”
“老夫人，老夫人去世了。”龚宇哽咽地说道，“大嫂，你要不要回去……”
“妈真的去世了？”瞬间，靳恩和的眼眶就红了，当初又不是凤姨拼命地救她，也不会死，在她躺在医院的这段日子里，她居然一次都没有去看她。
“恩和，发生了这么多事，老大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他，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和你说这些，但是你问问你自己，你真的忍心离开老大吗？” 龚宇看着她轻声说道。
靳恩和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我，我能去看看凤姨吗？”
穆允祺守在凤姨的灵堂前，比起上次她在学校门口见到他时，瘦了好多，而且下巴上的胡茬都长出来了，眼睛中也布满血丝，看上去好像好久都没有睡觉了。
她走进去，站在他的身后良久，他才意识到后面有人，随即转过身，而后慢慢站了起来。
靳恩和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径直将她抱在怀里。
所有坚硬的心房都在这一刻瓦解，她清楚知道，她无法抛下这个男人，此时此刻。
就这样，她留了下来。第二天早上，她吃完早餐，起身朝客厅走去。
刚刚走过去，一眼望见龚宇坐在沙发上。
看到她过来，龚宇忙站起身，说道，“大嫂，老大让我来接你。”
今天是凤姨出殡的日子，作为凤姨的儿媳妇，她怎么能不到场呢。点点头，她随着龚宇朝外走去。
凤姨的葬礼非常隆重，比起兰德。史密斯的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所有御集团的高级成员，菲尔曼家族的人，剩下的，便是各政府官员。当然，他们来也不是为了凤姨本人，是看在老菲尔曼和穆允祺的面子上。
穆允祺看到靳恩和来了，忙迎上去。
“吃过早餐没？”他的眼睛在她脸上扫视一面，脸色依然苍白。他以为昨天她会离开，还好她到底是于心不忍，没有走。
她没应声，只是微点下头，表示自己已经吃过早餐了。葬礼上的人很多，尤其是在她到来后，所有人都朝她望过来，她蓦然不知所措起来。
穆允祺扶着她朝着灵柩走去。
靳恩和对着灵柩深深鞠了三个躬，随即穆允祺扶起她：“景岚，你带着少夫人到后面去休息。”她听到他对着边上的卫景岚开口道。
靳恩和扫了眼场上的人，没有看到库克。菲尔曼的身影，不由得问穆允祺，“叔叔怎么没来？”
“叔叔病了。”穆允祺淡淡说道，然后又补充说，“权叔在照看他呢，你不用担心。”
靳恩和接着道，“我这样走了好不好？”
“两个？还有一个是谁？”穆允祺忙问。
老菲尔曼答，“还有一个是邓延。”
“邓延！”穆允祺眉头微蹙，“为什么你直到现在才告诉我这些。”
“所有的人都是我们训练的，我本来觉得没有问题。邓延和黄莺虽然没有最后被奥西姆带走，但是他们两人的资质也不错，我百年留下了他们，继续训练，后来时间长了，我便将这件事情慢慢遗忘了。”
“你的意思是，杀害母亲的人是黄莺。”穆允祺看向老菲尔曼。
老菲尔曼并没有给穆允祺直接的答案，而是说道，“至于结果怎么样，你自己问问不就知道了。”
卫景岚知道黄莺被带走了，忙去看她，“莺儿，是你杀了老夫人吗？”
黄莺看向卫景岚，“景岚姐，你相信我吗？”
“我相不相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件事。”卫景岚焦急说道，“只要你说没有做过，我便可以想办法找到证据来为你洗脱嫌疑。”
“没有人可以找到证据来证明我的清白。”黄莺绝望地说道，“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老夫人会突然之间就死了。”
“我不是让你一直都寸步不离的吗，你怎么突然离开，和谁都不说一声。”卫景岚无奈道，“莺儿，你作为御集团的特工，应该知道我们必须要随时都保持警惕的。”
“景岚姐，我中途离开，是因为去见了一个人。”黄莺可怜兮兮地说道。
卫景岚立刻提高到了警觉，“你去见了谁？”
“我去见了我的义父。”黄莺终于如实说道。
卫景岚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还有什么义父，奇怪问道，“义父，你有义父！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呢。”
黄莺苦涩地一笑，“他不过是将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女孩儿聚集在一起的人，也就是我们名义上的义父。这些年，我和其他的一些女孩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下。”
“可是你不是跟老大说你去见了你的男朋友吗？”卫景岚疑惑问，“黄莺，你为什么不跟老大说实话呢。现在就算你再次改口，老大爷未必会相信你的。”
黄莺过来一把抓住卫景岚，“我知道，是谁害死的老夫人，虽然她想要让我当替死鬼，但是我猜到是谁？”
“是谁？”卫景岚突然紧张起来。
黄莺轻声说，“是奥西姆州长。”
卫景岚忙后退一步，“奥西姆州长！他为什么要杀老夫人。”
黄莺摇摇头，“具体的原因我不清楚，但是我就是知道是奥西姆州长。因为我是当年他派到御集团来的线人，主要负责将御集团的事情汇报给他。”
“你是奥西姆州长的线人！”卫景岚震惊道，“黄莺，你瞒了我们这么久，如果你自己不说，我们每人会知道。你到底卖了多少秘密给奥西姆。”
“景岚姐，你相信我，我没有给什么有价值的资料给州长。”黄莺赶紧说道：“你们都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出卖你们呢。”
卫景岚深吸一口气，“就算老夫人不是你杀的，就凭你是奥西姆的人，老大也不会放过你的。”
黄莺心思般地点点头，“我明白，我早就知道我自己的结局了。”抹了抹眼泪，她又对卫景岚说道，“景岚姐，我最高兴的是有你这个好姐姐，我是一直都将你当作我的姐姐看的。”
卫景岚又何尝不是见将她当做自己的妹妹看的呢，只是如今，她一下自己也没有办法去救他。
穆允祺从医院出来，直接上了邓延的车，邓延的行为和往常是一样的，稳稳的开着车，也没有问什么不该问的问题。抬眼看他，他思索着是不是应该揭穿邓延的身份。
知道下车，他还是没有拿定主意。于公于私，他都已经将邓延当作了他自己的兄弟。
“邓延，一会儿跟我去审问黄莺。”穆允祺在下车的时候对邓延说道。
黄莺看到穆允祺进来，赶紧站了起来，“老大！”
穆允祺面部表情地坐在她的对面，然后对着她说，“坐吧。”黄莺这才坐了下来。
“关于你的身份，你自己有什么解释。”穆允祺开门见山地说道。
黄莺同样没有拐弯抹角，“我是奥西姆州长放在御集团的线人，我的目的就是监视御集团，看看御集团是不是对州长隐瞒了重要的情报或者对州长有二心。”
穆允祺轻轻一笑，“你倒是很坦白。”
黄莺真诚说道，“老大，我一直都在御集团，早就将我当成了御集团的一员。所以我没有泄露任何关于御集团的重要资料，我交给奥西姆州长的资料都是御集团可以提交出去的资料。”
“说说医院的事情吧。我当时是让景岚来照顾我母亲的，但是你主动将事情承揽了下来，后来我母亲出事了，是因为被人注射了过多的药物。而当时你却不在场，你怎么洗脱自己的嫌疑。”穆允祺对事不对人地说道。
黄莺也如实说道，“我没有办法洗脱自己的嫌疑，当时我的确是出去了，但是不是见我的什么男朋友，见的是我的义父。他也是专门为奥西姆服务的人。”
穆允祺点点头，“你倒是很坦白。”
“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其实想过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给你们，但是怕你们会排斥我，所以我便忍住没有说，也是不敢说。”黄莺苦笑，“真的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如果我把你交换给奥西姆州长，你的现场是怎样，你应该是清楚的吧。”穆允祺淡淡地说道，“御集团是从来不养叛徒的。”
“黄莺早知道会有今天，所以黄莺没有怨言。”
穆允祺看邓延一看，邓延面色自若，好像这句话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邓延，送黄莺一程。”穆允祺径直对邓延说完，然后走了出去。
靳恩和从学校门口出来，正好看到龚宇。“大嫂！”龚宇叫一声，对着她走过来。
靳恩和忙匆匆避开，她现在不想和御集团的人有任何的瓜葛，她要让自己生活回到最初的模样。
但龚宇却奔上前拦住她，“恩和，我只说一句话。”
靳恩和停下脚步，问，“什么话，你说。”
“老夫人，老夫人去世了。”龚宇哽咽地说道，“大嫂，你要不要回去……”
“妈真的去世了？”瞬间，靳恩和的眼眶就红了，当初又不是凤姨拼命地救她，也不会死，在她躺在医院的这段日子里，她居然一次都没有去看她。
“恩和，发生了这么多事，老大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他，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和你说这些，但是你问问你自己，你真的忍心离开老大吗？” 龚宇看着她轻声说道。
靳恩和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我，我能去看看凤姨吗？”
穆允祺守在凤姨的灵堂前，比起上次她在学校门口见到他时，瘦了好多，而且下巴上的胡茬都长出来了，眼睛中也布满血丝，看上去好像好久都没有睡觉了。
她走进去，站在他的身后良久，他才意识到后面有人，随即转过身，而后慢慢站了起来。
靳恩和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径直将她抱在怀里。
所有坚硬的心房都在这一刻瓦解，她清楚知道，她无法抛下这个男人，此时此刻。
就这样，她留了下来。第二天早上，她吃完早餐，起身朝客厅走去。
刚刚走过去，一眼望见龚宇坐在沙发上。
看到她过来，龚宇忙站起身，说道，“大嫂，老大让我来接你。”
今天是凤姨出殡的日子，作为凤姨的儿媳妇，她怎么能不到场呢。点点头，她随着龚宇朝外走去。
凤姨的葬礼非常隆重，比起兰德。史密斯的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所有御集团的高级成员，菲尔曼家族的人，剩下的，便是各政府官员。当然，他们来也不是为了凤姨本人，是看在老菲尔曼和穆允祺的面子上。
穆允祺看到靳恩和来了，忙迎上去。
“吃过早餐没？”他的眼睛在她脸上扫视一面，脸色依然苍白。他以为昨天她会离开，还好她到底是于心不忍，没有走。
她没应声，只是微点下头，表示自己已经吃过早餐了。葬礼上的人很多，尤其是在她到来后，所有人都朝她望过来，她蓦然不知所措起来。
穆允祺扶着她朝着灵柩走去。
靳恩和对着灵柩深深鞠了三个躬，随即穆允祺扶起她：“景岚，你带着少夫人到后面去休息。”她听到他对着边上的卫景岚开口道。
靳恩和扫了眼场上的人，没有看到库克。菲尔曼的身影，不由得问穆允祺，“叔叔怎么没来？”
“叔叔病了。”穆允祺淡淡说道，然后又补充说，“权叔在照看他呢，你不用担心。”
靳恩和接着道，“我这样走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