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80年代:神探俏佳人
字体: 16 + -

第48章 命运的小翅膀啊

    等到牧琅天走远了,谭洛阳想了想,拿起来电话拨了出去:

    “老首长,他答应参加行动了。”

    “是啊,这孩子不错,是个可造之材,而且也有股子敢打敢拼的尽头呢。”

    “是,您放心,石城这边我打过招呼了,绝对不会找他穿小鞋的。”

    “是!首长您客气了,牧琅天是的确有那个本事,这样的人才不该被埋没了。”

    接着双方又说了一会,而后彼此挂断了电话。

    离开了办公室,牧琅天几乎是第一时间冲去了通讯室,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什么,出院了?那孩子呢!”

    电话里,护士告知人已经出院了。牧琅天很失望。

    挂断了电话后才发现:

    “我怎么第一个想要给她打电话。”

    某人后知后觉的挠了挠头,换了号码打给爷爷。

    ……

    或许不管经历了如何的伤痛,时间都是最好的疗伤药。

    雷勇媳妇经过这几天的过渡慢慢变得平静了一些。

    “嫂子,我现在也没一个头绪,您说我应该提出什么要求的好。”雷勇媳妇在思索再三之后,还是去找舒叶询问她的意见。

    舒叶抓了抓头:

    “你也别叫我嫂子了,我年龄比你还小的,叫我舒叶吧。”

    “嗯,我叫郝秀秀,嫂子,舒叶你也叫我秀秀吧。”郝秀秀的声音很娇软好听,也让人听了很舒服的那一种。

    对于郝秀秀的问题,舒叶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毕竟没有什么经验,关键是她就没用心思想过。

    “这事还不着急,容我想想。”

    郝秀秀松了口气,或许是因为雷勇说舒叶嫂子很厉害。所以她从内心里是信服舒叶的,尽管对方比她小很多。

    郝秀秀出院没几天,医院方面通知舒叶,孩子可以抱回去了。

    孩子虽然不足月份,但是发育的很不错,经过一周的治疗,已经可以离开保温箱了。

    舒叶去接了孩子出院。

    “你先别着急走,回去也没人照顾你,就在我家做月子,足月了再说。何况随后嘉奖神马的,都是需要你的。”

    郝秀秀点头,现在的她也的确是很迷茫的。

    柏建平到了风云的时候,刚好是孩子出院的那一天。

    舒叶将孩子送回给郝秀秀,便去火车站接柏建平。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帮郝秀秀母女,所以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和柏建平好好谈谈。

    舒叶刚出了家门,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淘气,把钉子丢在了马路上,舒叶的车带一下子漏了气。

    气恼的下了车,想要去修车才想到没拿钱,只能转身回去取。

    刚进屋子,一眼瞧见郝秀秀手里攥着一把剪刀正在狠毒的看着怀里的孩子。

    “秀秀。”舒叶大吼,一个健步冲

    了过去。

    郝秀秀似乎没有想到舒叶会去而复返,心底一惊,手一松,剪刀朝着怀里的孩子落了下去。

    “啊!”舒叶看到了,要阻止也来不及了,当她跑到了孩子面前的时候,剪刀已经落在了她的后背,瞬间划出一条伤口,鲜血一下子涌出来。

    “郝秀秀,你疯了,这可是你的女儿啊。”舒叶大叫,一把抱起来孩子往外面冲。

    当她冲到了门外的时候,耳边传来屋子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孩子被送到了医院,好在角度还算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

    医生给孩子清理消毒了伤口,又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对舒叶道:

    “伤口没什么问题了,只是可能会留下疤痕,好在是在后背,倒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说起来,这孩子倒是多灾多难。”

    舒叶微愣,眼神再次落在了孩子的后背。

    看着那一道伤口的位置,角度和长短,她的脸色慢慢苍白起来。

    到了最后,甚至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你怎么了?”一边的医生见状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才再次拉回了她的思绪。

    “哦,我,我没事。”舒叶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抱着孩子回家了。

    胎记,伤口,疤痕,钱龙执行枪决的时候,雷勇也出事被刺死。这一环环的连接起来,舒叶终于明白自己心底的不安从何而来了。

    前生,舒叶一心想要做刑警队的探员,在她的内心深处是希望父亲的案件还有别的什么波澜或者内情。

    毕竟,二十五年前的侦破手段很单一,证据链也是非常不完整的。

    也因此,舒叶一直很努力很刻苦的学习。可惜,最终只能去档案室做了一个记录员。

    正是因为如此,舒叶有机会阅读了大量的档案,加之二十五年后的档案室是全国联网的,各地没有破获的,或者很具有代表性的案件都是可以查阅的。

    舒叶的记忆不说过目不忘,也没差太多,几年下来,很多特别的案件她都看了不止一遍,甚至能够清晰的记得每一个细节。

    其中有一个案件发生在2008年,案件中的主犯便是后背有一个蝴蝶型胎记的23岁女孩子,大片的胎记几乎遮掩了半个后背,以脊椎骨为分界线,一边是白皙的肌肤,一边是暗红的胎记。

    至于那个案件,舒叶很清晰的记得,在主犯被抓之后,有这样一段陈述:

    “我是个遗腹子,父亲原本应该是一个英雄,上过战场,之后做了地方检查官,立过三等功,也曾抓捕了无数的罪犯,却因为弓虽女干杀人而被判处了死刑。执行枪决的日子,就在我生日的前一天。”

    “那时候妈妈怀着我,顶着大肚子特别去了他被执行枪决的那个城市

    ,父亲死后,母亲看到他的尸体,受不了刺激早产了。”

    “我出生后被送到了保温箱里,在里面呆了七天,因此花光了母亲所有的积蓄,父亲是犯人,还是因为弓虽女干杀人而被处以死刑的,从小我就被村子里的人耻笑,甚至耻笑我后背上的那一大片的胎记。”

    “他们说,那胎记便是老天爷给我的印章,告诉世人我是多么肮脏不堪的。起初我还很讨厌这样的说法,可久而久之后,我也觉得这便是我的命了。”

    舒叶很清晰的记得,当时她看到那一段的自我陈述时,心里多么替她感觉悲哀。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