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心路历程
恶心？
确实很恶心，张言恨不得毁了这条道路，无奈她做不到。
听着西门荡的话，心里暖和许多，这个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最起码，还是有点男子气概的。
“咳咳，那个，你继续前进啊，我在后面看着你。”
“……。”这个人，什么意思？
张言懵了，眨动迷糊的小眼睛，不懂看着西门荡，西门荡摸着头颅，高深莫测道：“为何没有人死呢？我很想看一看到底谁是第一个死去的人，我看好你哦，少女。”
“……。”
接我一脚撩阴腿，灭了你这个孽畜。
西门荡动作迅速，早在她动手的时候，做好阻挡姿势，张言动作皆空，无法攻击西门荡分毫，尝试几次，她放弃了。
垂着脑袋，提不起精神，还以为这个人难得绅士一次，替自己着想，留在这里安慰，保护自己，尽到一个护卫的责任，殊不知，他是为了这个原因。
良心发现？
到最后是被狗吃了，还踩到****。
“你走吧。”
失望，绝望，透顶。
张言对西门荡不抱有希望，护卫，这尼玛是护卫吗？如果是，那肯定是别人家的护卫。
“不着急，我时间充足，可以慢慢欣赏美丽风景，你不觉得，心路难开，一旦开启，无法停下来，你听我一句劝，回头是岸。”
张言胸膛上下抖动，气得不轻。
回头是岸，回头是死吧。
“你……。”
“我很好，不用关心。”西门荡没心没肺摆手，忽而，一本正经指着前面：“你看，有人坚持不住了，要后退了。”
目光被吸引，张言闻声看上去，果然有人忍不住了，要后退了，迟疑看着身后，不敢尝试。
没有先例，后退是死亡，还是重生，没有人知道。
他在等待，他在赌博，赢了，可以离开，输了，从此变成一条亡魂，宛如野狗一样，流浪心路之中。
“你怎么可以这样？”
“难道你不想知道吗？我知道你心里很想看到他后退，别人死活，你我不会在乎的，他活着，我们少了顾忌，可以自由前进后退，他输了，你我只能前进，我说的不对吗？”
看着脸色阴沉的张言，西门荡接着道：“别说什么他是你的师兄师弟，这些都是虚晃，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为了自己，他人死活，与我何干。
冷漠无情的话从西门荡口中说出来，格外刺耳，张言咬住嘴唇，低头哽咽。
她不敢说一句不字，西门荡说的没错，她的心中期待过，也如此思考过，被人赤果果说出来，不好受罢了。
“他死了，你少了一名对手，也省了不少功夫，你恨不得他们死得更多，这样，后面，就不用麻烦了，你说是吧？”
上面的男子犹豫了很久，停留超过一刻钟，最终转身，不敢后退，苦头前进。
西门荡心中闪烁过失望，脸上却看不出来一点：“可惜了，好好的机会被浪费了。”
“……。”张言翻着白眼，这个人，恨不得别人都死了，太阴险了。
心里想就想，为何要说出来，还在当着她的面说出来，这不是在逼问她吗？
张言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待在这里，西门荡会说更加难听的话，她起身，身体还有不适感，比起身体，她更加害怕心里拷问。
回头瞥了一眼西门荡，张言抬起脚步，毅然决然向前。
前进，前进。
“踏踏。”
沉重的步伐声，如悠然的乐章，美妙动听。
西门荡笑容绽放，宛如看着自己的女儿去送死，咳咳，不是自己女儿，是他人的女儿。
目光审视，他沉下心思，开始前进，一步，眼前出现了不一样的幻境，杀戮，杀戮，杀戮。
血红色的天空，死亡笼罩。
乌云是漆黑色，通红得漆黑，天空下，没有阳光和云朵。
血色弥漫，红通通一片，怨气冲天。
地面上躺着无数的尸体，一具接着一具，断手断脚，肠子洒落一地。
女人，小孩，老人，还有男人，一具具尸体可以看出样貌，一幕幕展现眼前，西门荡置身其中，坐在血海之中，他古波不惊。
双眸冷淡如寒冰，头颅抬起，慵懒的模样，藏有一双如此眼眸。
脚步轻缓，西门荡低头看绊了自己一下的尸体，一个女人，脸上浸泡鲜血，腐烂了半边脸庞，生前是一副好皮囊，只是可惜了，目光扫过她破烂的衣服，被侵犯过的大腿。
脚抬起来，越过她的身躯，走向前面，鲜血的红色，不停进入双眸，延续刚才的一幕，西门荡走过了一个村庄，进入下一个村庄。
同样如此，男的被杀了，小孩，老人，通通死了，女人被侵犯，尸体扔在外面，丧尽天良。
如此一幕幕，晃过西门荡的心中，他的心，不曾动容过。
宛如看电影一样，心中冷如冰霜。
他停下来脚步，天空亮出一道光芒，再次回神，已经回到了外面，台阶还在继续虚幻，前面的人，已经不见踪影，低头一看，自己走了好远。
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时辰，西门荡心中感叹时间过得快的同时，又在观察周围，道路逐渐向前，西门荡发现了身后变得模糊。
台阶逐渐变没了，前面也是如此，一片朦胧。
感知放出，西门荡露出了微笑，有意思。
继续前进，走了几步，他发现前面发生了变化，又是一重幻境，接踵而来，这一次，更加刺激，直面屠戮，士兵越过村庄，见人就杀。
无论老人，小孩，长枪之下，无人生还。
几轮冲刺之后，地面上徜徉着滚烫的鲜血，冒着热气。
马匹疾走，一片漆黑之中，西门荡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士兵，不，强盗。
不，是畜生！
人性泯灭，滥杀无辜，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他们也看到了西门荡，如此真实。
“小子，你也是来送死的？”
长枪所指，冷笑不已。
“哈哈。”
“哈哈。”
嘲笑声不断，回荡这片天空，西门荡抬头，冷冷的双眸，盯着他们，冷漠说道：“人是你们杀的？”
“哈哈。”
仿佛听到了笑话，一队人马冲天大笑，此刻的西门荡，宛如猴子一般，耍弄无用的杂技。
西门荡依旧冰冷，看所有东西，都是一个表情。
寒冷！
杀意弥漫！
冷风飕飕，温度直降，依稀间，可以看到剑气的波动。
大笑的士兵纷纷闭嘴，他们身经百战，对杀意最为熟悉，那是一股来自于远古巨兽的杀意，磅礴凶猛。
远古的煞气，凌冽如刀，切割在脖子上，只要轻轻一划，性命瞬间停止。
“你是何人？”
声音既出，西门荡手动了，剑拔出，一如昨夜的明月，皎洁如雪，寒冷如霜。
剑光凛冽，一往无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剑光的痕迹。
那是一道无法形容的剑光，那是无法用言语说明的剑。
这一剑，天地失色。
这一剑，血红色弥漫，尸体倒地。
人倒下，马匹受惊，惊呼一声，扬起四肢，而后重重落下来，践踏地面。
马蹄声疾疾，寒风萧潇。
西门荡缓慢收剑，动作温柔如对待自己的妻子，充满溺爱。
剑入鞘，风声停止，安静了。
是的，世界安静了。
安静如死海，波澜不惊。
西门荡看着眼前的世界，血红色覆盖下，一具具尸体倒在地面上，马匹低头吃草，多么美丽一副画面，无人敢打扰西门荡。
呼吸平淡，西门荡没有任何感觉，杀人，点头而已。
拔剑杀百人，看我心情。
心情坏，如此时，杀人不眨眼。
心情好，那是以前的事情，他很久没有如此杀过人了，哪怕是在幻境之中，他知道，幻境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杀人。
那又何妨，杀人，只求无愧于心，西门荡不管是幻境还是现实，碰到这种情景，一个字，杀。
杀！
杀！
杀！
煞气冲破血红色的天空，光芒洒落，他知道，幻境要破开了，承受不住西门荡的杀气。
西门荡一怒，天地变色。
云朵散开，光芒重新照落人间，只可惜了，没有人和西门荡分享这一份希望。
曙光升起，天地明亮，西门荡周围，确实血液流淌，尸体遍地。
背影拖得很长很长，他不知道，自己此刻什么心情，只知道，他杀人了。
幻境消除得很慢很慢，好像片刻，好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西门荡还在沉思，还在观望，世界在变化，明亮逐渐占据红色的鲜血，光芒洒落。
眼前变成了白色的台阶，西门荡回神之后，发现眼前只有一个台阶，踏上去就是山峰顶端，他愣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到了山顶。
山顶，那么山下呢？
回头看，后面迷蒙一片，西门荡感知放出，没有人。
后面的人消失不见，抬头看，他看到了模糊的身影，都上去了吗？
没有人死去？
怀着疑问，西门荡踏上最后一步，眼前景色发生变化，迷雾散去，穿过了一层屏障，水流涤荡，他感受到了劲风凛冽，吹痛了肌肤。
(本章完)
确实很恶心，张言恨不得毁了这条道路，无奈她做不到。
听着西门荡的话，心里暖和许多，这个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最起码，还是有点男子气概的。
“咳咳，那个，你继续前进啊，我在后面看着你。”
“……。”这个人，什么意思？
张言懵了，眨动迷糊的小眼睛，不懂看着西门荡，西门荡摸着头颅，高深莫测道：“为何没有人死呢？我很想看一看到底谁是第一个死去的人，我看好你哦，少女。”
“……。”
接我一脚撩阴腿，灭了你这个孽畜。
西门荡动作迅速，早在她动手的时候，做好阻挡姿势，张言动作皆空，无法攻击西门荡分毫，尝试几次，她放弃了。
垂着脑袋，提不起精神，还以为这个人难得绅士一次，替自己着想，留在这里安慰，保护自己，尽到一个护卫的责任，殊不知，他是为了这个原因。
良心发现？
到最后是被狗吃了，还踩到****。
“你走吧。”
失望，绝望，透顶。
张言对西门荡不抱有希望，护卫，这尼玛是护卫吗？如果是，那肯定是别人家的护卫。
“不着急，我时间充足，可以慢慢欣赏美丽风景，你不觉得，心路难开，一旦开启，无法停下来，你听我一句劝，回头是岸。”
张言胸膛上下抖动，气得不轻。
回头是岸，回头是死吧。
“你……。”
“我很好，不用关心。”西门荡没心没肺摆手，忽而，一本正经指着前面：“你看，有人坚持不住了，要后退了。”
目光被吸引，张言闻声看上去，果然有人忍不住了，要后退了，迟疑看着身后，不敢尝试。
没有先例，后退是死亡，还是重生，没有人知道。
他在等待，他在赌博，赢了，可以离开，输了，从此变成一条亡魂，宛如野狗一样，流浪心路之中。
“你怎么可以这样？”
“难道你不想知道吗？我知道你心里很想看到他后退，别人死活，你我不会在乎的，他活着，我们少了顾忌，可以自由前进后退，他输了，你我只能前进，我说的不对吗？”
看着脸色阴沉的张言，西门荡接着道：“别说什么他是你的师兄师弟，这些都是虚晃，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为了自己，他人死活，与我何干。
冷漠无情的话从西门荡口中说出来，格外刺耳，张言咬住嘴唇，低头哽咽。
她不敢说一句不字，西门荡说的没错，她的心中期待过，也如此思考过，被人赤果果说出来，不好受罢了。
“他死了，你少了一名对手，也省了不少功夫，你恨不得他们死得更多，这样，后面，就不用麻烦了，你说是吧？”
上面的男子犹豫了很久，停留超过一刻钟，最终转身，不敢后退，苦头前进。
西门荡心中闪烁过失望，脸上却看不出来一点：“可惜了，好好的机会被浪费了。”
“……。”张言翻着白眼，这个人，恨不得别人都死了，太阴险了。
心里想就想，为何要说出来，还在当着她的面说出来，这不是在逼问她吗？
张言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待在这里，西门荡会说更加难听的话，她起身，身体还有不适感，比起身体，她更加害怕心里拷问。
回头瞥了一眼西门荡，张言抬起脚步，毅然决然向前。
前进，前进。
“踏踏。”
沉重的步伐声，如悠然的乐章，美妙动听。
西门荡笑容绽放，宛如看着自己的女儿去送死，咳咳，不是自己女儿，是他人的女儿。
目光审视，他沉下心思，开始前进，一步，眼前出现了不一样的幻境，杀戮，杀戮，杀戮。
血红色的天空，死亡笼罩。
乌云是漆黑色，通红得漆黑，天空下，没有阳光和云朵。
血色弥漫，红通通一片，怨气冲天。
地面上躺着无数的尸体，一具接着一具，断手断脚，肠子洒落一地。
女人，小孩，老人，还有男人，一具具尸体可以看出样貌，一幕幕展现眼前，西门荡置身其中，坐在血海之中，他古波不惊。
双眸冷淡如寒冰，头颅抬起，慵懒的模样，藏有一双如此眼眸。
脚步轻缓，西门荡低头看绊了自己一下的尸体，一个女人，脸上浸泡鲜血，腐烂了半边脸庞，生前是一副好皮囊，只是可惜了，目光扫过她破烂的衣服，被侵犯过的大腿。
脚抬起来，越过她的身躯，走向前面，鲜血的红色，不停进入双眸，延续刚才的一幕，西门荡走过了一个村庄，进入下一个村庄。
同样如此，男的被杀了，小孩，老人，通通死了，女人被侵犯，尸体扔在外面，丧尽天良。
如此一幕幕，晃过西门荡的心中，他的心，不曾动容过。
宛如看电影一样，心中冷如冰霜。
他停下来脚步，天空亮出一道光芒，再次回神，已经回到了外面，台阶还在继续虚幻，前面的人，已经不见踪影，低头一看，自己走了好远。
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时辰，西门荡心中感叹时间过得快的同时，又在观察周围，道路逐渐向前，西门荡发现了身后变得模糊。
台阶逐渐变没了，前面也是如此，一片朦胧。
感知放出，西门荡露出了微笑，有意思。
继续前进，走了几步，他发现前面发生了变化，又是一重幻境，接踵而来，这一次，更加刺激，直面屠戮，士兵越过村庄，见人就杀。
无论老人，小孩，长枪之下，无人生还。
几轮冲刺之后，地面上徜徉着滚烫的鲜血，冒着热气。
马匹疾走，一片漆黑之中，西门荡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士兵，不，强盗。
不，是畜生！
人性泯灭，滥杀无辜，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他们也看到了西门荡，如此真实。
“小子，你也是来送死的？”
长枪所指，冷笑不已。
“哈哈。”
“哈哈。”
嘲笑声不断，回荡这片天空，西门荡抬头，冷冷的双眸，盯着他们，冷漠说道：“人是你们杀的？”
“哈哈。”
仿佛听到了笑话，一队人马冲天大笑，此刻的西门荡，宛如猴子一般，耍弄无用的杂技。
西门荡依旧冰冷，看所有东西，都是一个表情。
寒冷！
杀意弥漫！
冷风飕飕，温度直降，依稀间，可以看到剑气的波动。
大笑的士兵纷纷闭嘴，他们身经百战，对杀意最为熟悉，那是一股来自于远古巨兽的杀意，磅礴凶猛。
远古的煞气，凌冽如刀，切割在脖子上，只要轻轻一划，性命瞬间停止。
“你是何人？”
声音既出，西门荡手动了，剑拔出，一如昨夜的明月，皎洁如雪，寒冷如霜。
剑光凛冽，一往无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剑光的痕迹。
那是一道无法形容的剑光，那是无法用言语说明的剑。
这一剑，天地失色。
这一剑，血红色弥漫，尸体倒地。
人倒下，马匹受惊，惊呼一声，扬起四肢，而后重重落下来，践踏地面。
马蹄声疾疾，寒风萧潇。
西门荡缓慢收剑，动作温柔如对待自己的妻子，充满溺爱。
剑入鞘，风声停止，安静了。
是的，世界安静了。
安静如死海，波澜不惊。
西门荡看着眼前的世界，血红色覆盖下，一具具尸体倒在地面上，马匹低头吃草，多么美丽一副画面，无人敢打扰西门荡。
呼吸平淡，西门荡没有任何感觉，杀人，点头而已。
拔剑杀百人，看我心情。
心情坏，如此时，杀人不眨眼。
心情好，那是以前的事情，他很久没有如此杀过人了，哪怕是在幻境之中，他知道，幻境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杀人。
那又何妨，杀人，只求无愧于心，西门荡不管是幻境还是现实，碰到这种情景，一个字，杀。
杀！
杀！
杀！
煞气冲破血红色的天空，光芒洒落，他知道，幻境要破开了，承受不住西门荡的杀气。
西门荡一怒，天地变色。
云朵散开，光芒重新照落人间，只可惜了，没有人和西门荡分享这一份希望。
曙光升起，天地明亮，西门荡周围，确实血液流淌，尸体遍地。
背影拖得很长很长，他不知道，自己此刻什么心情，只知道，他杀人了。
幻境消除得很慢很慢，好像片刻，好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西门荡还在沉思，还在观望，世界在变化，明亮逐渐占据红色的鲜血，光芒洒落。
眼前变成了白色的台阶，西门荡回神之后，发现眼前只有一个台阶，踏上去就是山峰顶端，他愣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到了山顶。
山顶，那么山下呢？
回头看，后面迷蒙一片，西门荡感知放出，没有人。
后面的人消失不见，抬头看，他看到了模糊的身影，都上去了吗？
没有人死去？
怀着疑问，西门荡踏上最后一步，眼前景色发生变化，迷雾散去，穿过了一层屏障，水流涤荡，他感受到了劲风凛冽，吹痛了肌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