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有幸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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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15章:你怕我?为什么?

    '是吗?'

    周崇啟看着薄月白狭促的笑意,眉头紧皱。

    薄月白笑着拍了拍周崇啟的肩膀:'我们的工作性质致使我们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时间,不趁着工作机会把妹,哪儿来的假期给你谈恋爱?'

    '而且,这案子如果一直不结束,你根本不会有时间谈恋爱。你把她搞定,也算是一石二鸟,升了职又有了女朋友,多划算的事?'薄月白用眼神鼓励周崇啟下定决心。

    周崇啟仍旧有些犹豫不决:'这样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又不是欺骗人感情。'

    周崇啟扭头看向木白那张像是吃过防腐剂的脸,轻轻点了点头:'那我试试吧。'

    薄月白满意地笑了:'我们周二公子重出江湖,必定手到擒来。'

    周崇啟被押着进军队之前就是完完全全的纨绔子弟,哪怕才进军队那两年也时不时地偷跑出去花天酒地。

    周崇啟泡妞算是泡到了极致,最出名的事是,一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美女天天往军队里送东西,只是不知道他名字,收件人就写了队里最帅的那一个,这件事情一直成为了一大悬案,毕竟谁都想拥有这样的艳福。直到那个美女一直没有得到回应亲自跑来军队大闹,众人这才知道对方是周崇啟。至此,军队里的人无一不对他是又羡慕又佩服。

    后来几年忙了起来,周崇啟就像是纵欲伤了身子一样,慢慢变得洁身自好,也不在外面乱来了。薄月白就此经常开周崇啟的玩笑,说他改邪归正,给了不少美女和单身男一条活路。

    薄月白的话换来了周崇啟的一拳,周崇啟低声警告道:'别胡说八道,哥一直是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洁身自好,单身贵族。'

    薄月白痛得龇牙咧嘴,还了周崇啟一拳:'你这个伪君子!'

    木白的余光扫到门口觉得不对劲,扭头看过来,发现周崇啟和薄月白两人竟然打了起来,拍了拍南雅的背:'南雅,他们怎么打起来了?没事吧?'

    南雅松开木白,看向门口,看着两个大男人你一拳我一拳的,皱紧了眉头:'我们要上去劝一劝吗?'

    '别了吧,这两个人身体都壮得跟熊似的,我们上去劝架,搞不好反倒被他们伤到。'

    周崇啟和薄月白玩笑地打闹了几下之后停了下来,发现四周的气氛有些不对,朝着南雅和木白这边看来。

    '喂,他们看向我们这边了。'木白有些紧张地说道。

    木白对于会打架的人有着本能的畏惧。

    小的时候,木白和木青无父无母经常被人欺负,那时候有些小孩子见他们好欺负就总是欺负他们。

    木白自小就白白净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最容易引起别人的觊觎和欺负的欲望

    。

    有个大一点的男孩儿想要和木白一起玩儿,木白不同意,那人便对着木白挥拳头吓唬木白。

    这一幕被木青撞见,木青立即就和那个男孩儿打了起来,木青那时候年纪小,小孩子差个几岁力量十分悬殊,木青被打得倒地不起,吓得木白嚎啕大哭。

    后来那个男孩儿转了学,这件事却一直给木白留下了极大的阴影。

    在监狱的时候看到南雅打拳,木白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本能地对南雅感到畏惧。

    现在木白是同样的心情,周崇啟常年在枪林弹雨中来来去去,身体素质自不必多言,薄月白虽然在队里算是参谋一类的角色,但也经常被周崇啟拖着训练,身材也是让人胆寒的好。

    南雅拍了拍木白的手背:'别怕,他们就是闹着玩儿的。'

    以前在监狱里的时候,南雅就发现木白对于特别害怕会打架的人。

    周崇啟看到南雅一副哭过的样子,而木白则是警戒地看着他,身体还轻微地发着抖,有些不知所措。

    周崇啟用手肘碰了碰顾月白:'我刚刚很凶吗?她怎么像是吓到了?'

    薄月白将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之后小声道:'有的女孩子胆子比较小,分不清打闹和打架,你过去解释一下,正是好机会。'

    听到薄月白的话,周崇啟心里一阵无力,他这还没开始追就让人产生了恐惧感是怎么回事?

    周崇啟走进屋内,靠近木白,开没等他开口,木白就伸出手挡在面前:'你别过来!'

    周崇啟:……

    '那个,你往后退一点。'木白挥了挥手,脸上写满了拒绝。

    周崇啟:……

    哪怕再怎么受挫,周崇啟也只能强打起精神解释道:'我刚刚再和薄月白闹着玩儿。'

    木白像是根本没听到周崇啟的话似的,一个劲儿地挥手:'站远一点,你站这么近,我害怕!'

    木白看着周崇啟,这几天来第一次注意到周崇啟的手臂跟她大腿差不多粗,虽然她大腿也没多粗,但看起来十分结实有力,让人不由怀疑他挥一挥拳头能把墙面砸穿。

    看到木白嫌弃的表情,想起自己刚刚才下决心要认真追求木白,周崇啟就就觉得前途艰险。

    周崇啟在心里暗自嘀咕,他这是本分太久了,身上散发着的气息都从吸引女人变成了惹女人厌烦了?

    心里虽有万千不满,周崇啟还是依言往后退了退。

    等到周崇啟离木白有了个安全距离,木白才松了口气,能够正常呼吸,看着周崇啟喊了一声:'周崇啟。'

    '嗯?'

    '你以后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周崇啟:?

    站在门口的薄月白忍不住捂嘴噗嗤一声笑出来。

    一向在情场上游刃有余,万花丛

    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周崇啟,其实挺招人恨的。

    好不容易看到周崇啟吃瘪,薄月白觉得实在是很有意思。

    周崇啟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薄月白一眼后,回过头看着木白,冷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周崇啟这些年在军队待着,养成了一板一眼的习性,就连说话都是硬邦邦的,和喊口令一样的节奏。

    '你靠近我,我害怕。'木白将自己的心理感受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看着木白一本正经地说'我害怕',薄月白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别的女人都是在床上对周崇啟欲拒还迎地说'我害怕',真真正正对着周崇啟说'我害怕'还让周崇啟离得远一点的女人,薄月白是第一次看见。

    听着身后的嘲笑声,周崇啟恼怒得不行,大步冲上前抓着木白的手,将木白抓起来,不顾木白地推打挣扎,拉着木白出门。

    南雅立即要去追,十分有眼色的薄月白立即冲过来把南雅拦住:'你别担心,周崇啟那人虽然不怎么靠谱,但也不至于打女人。'

    '可……'

    薄月白按着南雅的肩膀:'放心吧,就算是看在叶从挈的份上,他也不会对木白动手的。'

    南雅暗暗对比了一下敌我差距之后,只得作罢。

    她感受到了薄月白放在她肩膀上的力量,虽然薄月白的声音很温柔,说话还带着笑,但薄月白的手劲并不如他的声音一样柔和。

    而且她也知道,周崇啟不会真的对木白动手。

    被周崇啟拉着出了房间后,又被周崇啟拉着进入了另一间房,木白一路大喊挣扎,吸引了不少佣人的目光。

    佣人看过来的时候,周崇啟只是看了那群人一眼,那群人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离开,继续做自己的事。

    不得不说,这些年来,周崇啟身上的气质越来越冷硬,往往让人对上他的眼神就不寒而栗。

    木白被周崇啟拉进卧室扔在了床上,木白重重地摔在床上,但床特别软,她倒也不是特别疼,只是看着越靠越近的周崇啟,心发慌。

    木白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害怕周崇啟对他动手,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要做什么……我……我不会怕你的!'

    木白努力想要撑起自己的气势,但结结巴巴的话语证明了她只是妄想。

    她就是一个普通的看见蟑螂都会害怕的小女人,而且只涨年纪不涨心理年纪。

    木白说话间,周崇啟就朝着木白扑了过来,木白吓得往后躺,周崇啟跟着压了下去。

    周崇啟的手撑在木白脑袋旁边,龇牙咧嘴质问道:'你怕我?'

    木白急得都要哭了,用手推搡周崇啟的胸膛:'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周崇啟抓住木白

    的手,不让木白胡乱挣扎,又往下压了一点:'你怕我?为什么?'

    木白看着靠近的脸,吓得偏过头,紧紧闭上了眼睛:'你到底想要干嘛!我不过就是让你离远一点,你不想离远一点就站近一点好了!'

    看到木白吓得闭上了眼睛,周崇啟松开了木白的手,站了起来。

    '既然你说的我可以站得近一点,那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好了。'周崇啟的不满归根究底就是自尊心受到了刺激。

    以前都是别的女人缠上来,现在却变成了被女人嫌弃,他的自尊心受不了。

    木白感觉身上一轻,慢慢睁开了眼睛,却不期然地和周崇啟的黑眸对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