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馒头下的死者
来到外面的世界，云夕终于喘口气，两人一齐看着身后的黑色之城，这比起精神病院怕是还要黑暗。
“我们去哪？”
“挣钱。”陈燃摆动双手，像是一个指挥家那样，在街上走。
云夕无奈的叹口气，跟上。
两人穿过几条街，来到一家汉堡店，陈燃问云夕饿了没有。云夕点点头，她指着汉堡店说：“你想吃汉堡？”
“不。”陈燃回答。
“那你去汉堡店干嘛，我们去中餐厅嘛。”
“吃薯条。”陈燃走到门口，回头笑了一下，“小夕我问你，一个物体快速的降落，从十楼降落到一楼，请问，在这种速度下，0.5公斤的馒头会不会砸死人？”
云夕呃一声，这什么狗屁问题，就说：“砸不死人。”
陈燃思考了下，转身道：“对，你说的对，我们去吃薯条吧。”
两人走进这家汉堡店，刚一进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嚎。云夕蓦地回头，见一个人倒在路边，他浑身在抽搐，但很快，就安静下来。鲜血流了一地……
店里吃东西的人纷纷站起来看，只有陈燃一个人找了个位子，然后坐下来，一眼都不曾看过。
“刚刚死人了。”
“好像是死了。”
“怎么死的？”
“不知道。”
很快，警车呼啸而至，把死者抬走。
云夕啪的一声坐下，低声问道：“陈燃，这个死者不会真的是被馒头砸死的吧，被0.5公斤的馒头砸死的？”
陈燃耸肩道：“我怎么知道，我刚才只是随口问下你，毕竟有些问题是那些学物理啊化学的人懂的，我这个连……”他说到这里，忽然皱起眉头，“我，读过小学吗？”
“点餐。”一个服务生过来道。
云夕不是很喜欢吃这些东西，就随便点了碗面，陈燃却还在思考，关于他读小学还是初中的问题。
那服务生等了会，问：“先生，您要点餐吗？”
陈燃皱眉道：“别吵我！”
服务生脸色不悦，云夕赶紧说：“你先帮我把面上了，他在想些事情，不好意思啊。”
服务生没好气瞪了一眼陈燃，收起餐牌走了，云夕道：“陈燃你干嘛啊，别老是突然一下对别人这样，不然你会惹来一大群仇家的。”
陈燃思考了一阵，感觉没有头绪，自己到底是读过小学还是初中这个问题，有点深奥。他抬起头，眼睛似乎白了那么一下，说：“这个啊，我没考虑过，那我过去点餐吧。”
陈燃来到点餐台前，眯眼瞅了阵，刚才那让他点餐的女生瞧见了，过来问：“先生，想点什么？”
陈燃看了一会，说：“那个，你这里有西红柿炒蛋吗？”
“什么？”那女的眉头一皱。
陈燃一字一句道：“有西红柿炒蛋吗？”
“没有！”女的指了指餐牌，“我们这是西餐厅。”
“那给我来份牛排。”
“我们只有汉堡可乐薯条烧鸡腿、烤翅，您可以自己看，没有牛排。”女生可不悦了，这个男人怎么感觉是来找茬的一样，谁不知道这种店不可能有什么西红柿炒蛋和牛排啊。
陈燃咧嘴一笑：“我说美女，没有你可以帮我去买啊。”
“先生，不好意思，没有额外服务。”女的不高兴，旁边两个服务生也是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陈燃。
云夕走过来道：“陈燃你干嘛？”
“我找吃的。”陈燃眨眨眼睛，“美女，我看你啊，头顶亮着光，肯定是有好事发生。不过呢，你肯定刚分手，这可不是好事，所以，你心情特别的不好。”
“陈燃？”云夕拉了拉他。
“你胡说什么啊。”女服务生愤怒的看着云夕，“你到底什么意思？”
陈燃撇开云夕的手，说：“小夕你干嘛，我在向她证明一件事呢。”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去看那现场，倒没有谁来买餐，陈燃的一番话惹的女生十分不悦，就在云夕问陈燃的时候，女生冷道：“不吃就出去，别在这里耽误我们的工作！也别把自己标榜的这么高，我分不分手和你无关，你要好好吃，过去坐下！”
谁知刚说完这些话，眼眶就红了。
陈燃摊手道：“你觉得你的分手可疑不可疑？”
“你干嘛啊？”旁边的姐妹怕是看不下去了，说起陈燃来。
云夕道：“别参合别人的事，分不分手和你有什么关系，咱们吃了东西就走。”
陈燃摇头。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和你没关系！”她红着眼道。
陈燃看着云夕，这女人怎么老和自己作对呢，就说：“那我点一份牛肉汉堡和鸡腿汉堡，然后加一杯可乐，可乐不要冰。”
店里的人陆陆续续回来，还在讨论刚才那件事，楼上有个人刚被警察带走。
云夕问陈燃关于那个馒头和这件事之间的关系，她听到周围的人讨论，那个路人是被楼上有个乱丢垃圾的住户给砸死的。而且就是一个馒头！警察检查过那个馒头，但是没有任何问题，她问陈燃这是不是蓄意杀人？
“我的大小姐，人家随便丢一个吃了半口的馒头下来，也没想过这就会砸死人吧，什么蓄意杀人。”陈燃嘲笑云夕，“你啊，不要学我乱分析，你的脑瓜子不够。”
云夕翻个白眼。
也就你厉害，我只是一个助手，负责记录就行了！
她哼一声，面正好端上来，她早就饿了，大口开吃。
陈燃看着云夕吃面，然后扫了一下那个死者倒地的地方，再抬头看了下那栋楼，不高，也就十三层。
“你的餐好了。”一个女生把陈燃点的餐放在桌上，语气冷冷的道。
陈燃说了声谢谢，打开吃起来。
“什么人嘛。”那女生嘀咕一声，回到点餐台，“小英别伤心了啊，我猜这个男的就是那个混蛋故意找来让你伤心的，不值得啊。”
叫小英的女生抹了下眼眶，笑道：“没事，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只是……”
“只是还在想着他是吧，我说你啊，就是放不下的。”那女生打印着订单道。
她噗嗤一笑：“爱情怎么能这么容易说忘就忘啊。”
音刚落，看到一个男人冲到面前！
“你……”小英厌恶……的没说完。
“我是一个私人侦探，如果你想知道你的男朋友到底是因为什么和你分手，是不是有外遇还是早就已经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出轨了，我都可以帮你查出来。这个价格好谈，如果只是查出原因，只收500块，如果是要让他承认，那就2000块。这个社会，其实就是一个钱的社会，但钱可以再赚，面子得挣回来是不是。”
小英呆呆的看着陈燃……
“走啦！”云夕一把拉住陈燃，往门口走。
陈燃没名片，大喊道：“记得找我啊，我可以帮你……”
店里哄笑一片，大多是看陈燃笑话。
小英白眼一翻，今儿个是遇到什么事了……
陈燃出了店门还在嘻嘻哈哈的敲玻璃，要不是云夕拉着走了，小英得和几个男同事过去教训一下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什么私人侦探，查出轨……
“亏你想的出来！”云夕骂道。
陈燃嘿嘿一笑：“哟嗬，你现在敢骂我了。”
云夕无奈的说：“陈燃，我们是大侦探，不是那种查什么出轨，离婚的八卦狗仔好吗。就刚才，刚才那个死者的事，你知道吗？那个被馒头砸死的死者，我们就可以去查一查啊。”
“那个有什么好查的，警察一边倒就结案了。”陈燃有点委屈的挣脱手道。
云夕撅嘴道：“我相信楼上的肯定会被罚款。”
“过失杀人应该也会判罪。”陈燃肯定的道。
云夕狡黠的道：“那陈燃，如果死者，其实是另外一种死法死的呢，你难道没有兴趣去查一查？”
“免费查？”
“先把名气搞上来。”云夕住着陈燃的肩膀。
陈燃看着云夕的手，一拍：“得了吧，咱们先去看看，公安局。”
云夕好奇，看公安局干什么。
陈燃得意的告诉云夕，公安局是这个城市的犯罪监控者，他们作为私人侦探，肯定要和警察抢生意。如果警察最后来个招安，他们也不能不答应，但在答应的同时，肯定会提要求。这个时候，对对手的了解就非常的重要，即便是公安局，也会有很多的漏洞和潜在问题。
云夕瞪大眼……睛。
然后使劲摇头。
“怎么，不去了解？”
“不去，你做你的私人侦探，我们要和警察局撇开来的。”云夕严重的道。
陈燃乐了：“我说你在h市这么一个法纪严明的城市，还想让私人侦探所好好生存？”
“和警方联动就好了。”云夕点头道。
陈燃往街边的椅子上一坐，说：“既然如此，那你就作为代表，去和公安局的局长谈一谈。”
“不。”云夕果断拒绝。
陈燃斜睨一眼：“怎么？”
“我胆子小。”
“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陈燃眼中闪过一道疑惑，云夕从医院出来，就变得胆小如鼠，哦不，应该是小心翼翼。这样说，她不容易生气一些。
云夕争辩道：“谁说我胆子大了，我生来就胆子小，人多嘛，我就胆子大，反正只要跟在某个人身边做助手就好了。”
“你天生就是一个助手命。”陈燃无奈一笑，“那么，就让我代表我自己，和警方谈一谈。”
不过在谈之前，需要带点诚意，陈燃觉得，那就先送份礼吧。
“我们去哪？”
“挣钱。”陈燃摆动双手，像是一个指挥家那样，在街上走。
云夕无奈的叹口气，跟上。
两人穿过几条街，来到一家汉堡店，陈燃问云夕饿了没有。云夕点点头，她指着汉堡店说：“你想吃汉堡？”
“不。”陈燃回答。
“那你去汉堡店干嘛，我们去中餐厅嘛。”
“吃薯条。”陈燃走到门口，回头笑了一下，“小夕我问你，一个物体快速的降落，从十楼降落到一楼，请问，在这种速度下，0.5公斤的馒头会不会砸死人？”
云夕呃一声，这什么狗屁问题，就说：“砸不死人。”
陈燃思考了下，转身道：“对，你说的对，我们去吃薯条吧。”
两人走进这家汉堡店，刚一进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嚎。云夕蓦地回头，见一个人倒在路边，他浑身在抽搐，但很快，就安静下来。鲜血流了一地……
店里吃东西的人纷纷站起来看，只有陈燃一个人找了个位子，然后坐下来，一眼都不曾看过。
“刚刚死人了。”
“好像是死了。”
“怎么死的？”
“不知道。”
很快，警车呼啸而至，把死者抬走。
云夕啪的一声坐下，低声问道：“陈燃，这个死者不会真的是被馒头砸死的吧，被0.5公斤的馒头砸死的？”
陈燃耸肩道：“我怎么知道，我刚才只是随口问下你，毕竟有些问题是那些学物理啊化学的人懂的，我这个连……”他说到这里，忽然皱起眉头，“我，读过小学吗？”
“点餐。”一个服务生过来道。
云夕不是很喜欢吃这些东西，就随便点了碗面，陈燃却还在思考，关于他读小学还是初中的问题。
那服务生等了会，问：“先生，您要点餐吗？”
陈燃皱眉道：“别吵我！”
服务生脸色不悦，云夕赶紧说：“你先帮我把面上了，他在想些事情，不好意思啊。”
服务生没好气瞪了一眼陈燃，收起餐牌走了，云夕道：“陈燃你干嘛啊，别老是突然一下对别人这样，不然你会惹来一大群仇家的。”
陈燃思考了一阵，感觉没有头绪，自己到底是读过小学还是初中这个问题，有点深奥。他抬起头，眼睛似乎白了那么一下，说：“这个啊，我没考虑过，那我过去点餐吧。”
陈燃来到点餐台前，眯眼瞅了阵，刚才那让他点餐的女生瞧见了，过来问：“先生，想点什么？”
陈燃看了一会，说：“那个，你这里有西红柿炒蛋吗？”
“什么？”那女的眉头一皱。
陈燃一字一句道：“有西红柿炒蛋吗？”
“没有！”女的指了指餐牌，“我们这是西餐厅。”
“那给我来份牛排。”
“我们只有汉堡可乐薯条烧鸡腿、烤翅，您可以自己看，没有牛排。”女生可不悦了，这个男人怎么感觉是来找茬的一样，谁不知道这种店不可能有什么西红柿炒蛋和牛排啊。
陈燃咧嘴一笑：“我说美女，没有你可以帮我去买啊。”
“先生，不好意思，没有额外服务。”女的不高兴，旁边两个服务生也是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陈燃。
云夕走过来道：“陈燃你干嘛？”
“我找吃的。”陈燃眨眨眼睛，“美女，我看你啊，头顶亮着光，肯定是有好事发生。不过呢，你肯定刚分手，这可不是好事，所以，你心情特别的不好。”
“陈燃？”云夕拉了拉他。
“你胡说什么啊。”女服务生愤怒的看着云夕，“你到底什么意思？”
陈燃撇开云夕的手，说：“小夕你干嘛，我在向她证明一件事呢。”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去看那现场，倒没有谁来买餐，陈燃的一番话惹的女生十分不悦，就在云夕问陈燃的时候，女生冷道：“不吃就出去，别在这里耽误我们的工作！也别把自己标榜的这么高，我分不分手和你无关，你要好好吃，过去坐下！”
谁知刚说完这些话，眼眶就红了。
陈燃摊手道：“你觉得你的分手可疑不可疑？”
“你干嘛啊？”旁边的姐妹怕是看不下去了，说起陈燃来。
云夕道：“别参合别人的事，分不分手和你有什么关系，咱们吃了东西就走。”
陈燃摇头。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和你没关系！”她红着眼道。
陈燃看着云夕，这女人怎么老和自己作对呢，就说：“那我点一份牛肉汉堡和鸡腿汉堡，然后加一杯可乐，可乐不要冰。”
店里的人陆陆续续回来，还在讨论刚才那件事，楼上有个人刚被警察带走。
云夕问陈燃关于那个馒头和这件事之间的关系，她听到周围的人讨论，那个路人是被楼上有个乱丢垃圾的住户给砸死的。而且就是一个馒头！警察检查过那个馒头，但是没有任何问题，她问陈燃这是不是蓄意杀人？
“我的大小姐，人家随便丢一个吃了半口的馒头下来，也没想过这就会砸死人吧，什么蓄意杀人。”陈燃嘲笑云夕，“你啊，不要学我乱分析，你的脑瓜子不够。”
云夕翻个白眼。
也就你厉害，我只是一个助手，负责记录就行了！
她哼一声，面正好端上来，她早就饿了，大口开吃。
陈燃看着云夕吃面，然后扫了一下那个死者倒地的地方，再抬头看了下那栋楼，不高，也就十三层。
“你的餐好了。”一个女生把陈燃点的餐放在桌上，语气冷冷的道。
陈燃说了声谢谢，打开吃起来。
“什么人嘛。”那女生嘀咕一声，回到点餐台，“小英别伤心了啊，我猜这个男的就是那个混蛋故意找来让你伤心的，不值得啊。”
叫小英的女生抹了下眼眶，笑道：“没事，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只是……”
“只是还在想着他是吧，我说你啊，就是放不下的。”那女生打印着订单道。
她噗嗤一笑：“爱情怎么能这么容易说忘就忘啊。”
音刚落，看到一个男人冲到面前！
“你……”小英厌恶……的没说完。
“我是一个私人侦探，如果你想知道你的男朋友到底是因为什么和你分手，是不是有外遇还是早就已经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出轨了，我都可以帮你查出来。这个价格好谈，如果只是查出原因，只收500块，如果是要让他承认，那就2000块。这个社会，其实就是一个钱的社会，但钱可以再赚，面子得挣回来是不是。”
小英呆呆的看着陈燃……
“走啦！”云夕一把拉住陈燃，往门口走。
陈燃没名片，大喊道：“记得找我啊，我可以帮你……”
店里哄笑一片，大多是看陈燃笑话。
小英白眼一翻，今儿个是遇到什么事了……
陈燃出了店门还在嘻嘻哈哈的敲玻璃，要不是云夕拉着走了，小英得和几个男同事过去教训一下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什么私人侦探，查出轨……
“亏你想的出来！”云夕骂道。
陈燃嘿嘿一笑：“哟嗬，你现在敢骂我了。”
云夕无奈的说：“陈燃，我们是大侦探，不是那种查什么出轨，离婚的八卦狗仔好吗。就刚才，刚才那个死者的事，你知道吗？那个被馒头砸死的死者，我们就可以去查一查啊。”
“那个有什么好查的，警察一边倒就结案了。”陈燃有点委屈的挣脱手道。
云夕撅嘴道：“我相信楼上的肯定会被罚款。”
“过失杀人应该也会判罪。”陈燃肯定的道。
云夕狡黠的道：“那陈燃，如果死者，其实是另外一种死法死的呢，你难道没有兴趣去查一查？”
“免费查？”
“先把名气搞上来。”云夕住着陈燃的肩膀。
陈燃看着云夕的手，一拍：“得了吧，咱们先去看看，公安局。”
云夕好奇，看公安局干什么。
陈燃得意的告诉云夕，公安局是这个城市的犯罪监控者，他们作为私人侦探，肯定要和警察抢生意。如果警察最后来个招安，他们也不能不答应，但在答应的同时，肯定会提要求。这个时候，对对手的了解就非常的重要，即便是公安局，也会有很多的漏洞和潜在问题。
云夕瞪大眼……睛。
然后使劲摇头。
“怎么，不去了解？”
“不去，你做你的私人侦探，我们要和警察局撇开来的。”云夕严重的道。
陈燃乐了：“我说你在h市这么一个法纪严明的城市，还想让私人侦探所好好生存？”
“和警方联动就好了。”云夕点头道。
陈燃往街边的椅子上一坐，说：“既然如此，那你就作为代表，去和公安局的局长谈一谈。”
“不。”云夕果断拒绝。
陈燃斜睨一眼：“怎么？”
“我胆子小。”
“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陈燃眼中闪过一道疑惑，云夕从医院出来，就变得胆小如鼠，哦不，应该是小心翼翼。这样说，她不容易生气一些。
云夕争辩道：“谁说我胆子大了，我生来就胆子小，人多嘛，我就胆子大，反正只要跟在某个人身边做助手就好了。”
“你天生就是一个助手命。”陈燃无奈一笑，“那么，就让我代表我自己，和警方谈一谈。”
不过在谈之前，需要带点诚意，陈燃觉得，那就先送份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