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罪恶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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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3

    这个婚礼的确令沈冬暖难忘,怎么说呢,虽然沈冬暖没有结过婚,但也参加过几场友人的婚礼,不论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而她的这场由安海文一手操办的婚礼绝对是令人深刻的因为它不中不洋,中西结合的婚礼里面由属这场婚礼令她记忆深刻。

    晚上的时候她躺在酒店的婚床上问安海文:“这场婚礼你是怎么想的?”

    安海文正在解领带,他拽住温莎结就那么往下一拽沈冬暖竟然看出了一份斯文败类的气质。

    噢,她需要解释一下,此处的斯文败类绝没有贬低安海文的意思,她一直觉得只有安海文才能把那种气质发挥到极致,在那之前她见过把那种斯文败类的气质发挥到极致又没法让人讨厌他的是一个英国男人,事实上她一直认为只有英伦男人才能把那种气质散发出来,如今她竟然能在安海文身上看得真真切切,难道说全世界有才华长得好看又有傲气的男人气质都是相似的,虽然明知道这句话是不对的,沈冬暖还是愿意这样告诉自己。

    因为解领带的原因安海文的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来的锁骨看着比沈冬暖自己还明显,安海文就那么随意的躺在床上看着沈冬暖问:“喜欢吗?”

    明明婚礼上沈冬暖有那么多吐槽的地方,可是安海文用这种眼神一看她,她心里的所有腹诽就都无隐无踪了。

    “谢谢。”她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道。

    “我知道这场婚礼办的不怎么如人意?我记得我第一次想象我们之间的婚礼的情形,那还是在国内的时候,我都想好了到时候专门在滨海给你建一个教堂,比今天这种还要好,那时候我们是里面第一对领证的人……”

    沈冬暖转头看着安海文她眼里隐藏着的是自己也没办法确定的情感,她转身抱住他把自己的头放在他的心脏上面,轻声道:“这样就足够了,真的,我很满意。”

    原本走在不同道路上的俩个人如今连婚都结了她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之前沈冬暖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和安海文不是对立面,如今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再有别的其他的就是奢望了。

    安海文伸手环住她,侧头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我让管家把奥利佛和李镇海留在了庄园,你要是有什么不方便和我说的明天走之前可以去和他聊一聊。”

    沈冬暖那里不明白安海文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之前她让他给自己时间考虑,他知道这件事情对她而言有多为难所以他把李镇海留在了庄园,那些对他说出口比较为难的话,她可以对李镇海说。

    沈冬暖忽然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男人看起来是那么的运筹帷幄胸有成竹,有时候她都在想当初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的话他的帝国应该不会那么快的坍塌,如今想来当年那一桩桩一件件看起来真的像是他的自杀。

    “你遇见我没有后悔过吗?”

    胸前莫名有些湿润安海文没有低头去看,他只是像一个历尽千帆的过来人一样给她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心路历程。

    “我以前以为自己的人生是要在和警方的斗智斗勇度过了,因为人生太过无聊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所以选了一条比较刺激的路,人的大脑有很多未知的东西还没有开发,我研制的那个药品其实一开始是为了更好的开发人们的大脑来创作的,那个东西可以帮助我更好的了解人类的大脑结构,而且从根本上而言对人类的大脑的伤害程度也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走上这条道路其实是因为作用于精神的药物不能在人体上进行实验,对有关方面来说风险太大了,明面上的路走不通只能开辟新的道路。”

    “那海,洛,因呢?”沈冬暖疑惑的问,当初让她下了决定就是因为他的总工程师告诉她他们在私下里做这方面的事情。

    “那是李慕兰起的头,”安海文一副回忆往事的样子:“一开始她只是在我的药里混了一些海,洛,因进去,这些事情我也懒得搭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风险,后来我发现海,洛,因里有一些成分可以增加我的药物的药力然后就从里面提取了一些配方,那东西后来就变成了你们口中的新型毒,品,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那样,不过慢慢的就变成那样了,我也没有办法。”

    沈冬暖瞪了他一眼:“你肯定有意识的促使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安海文看了她一眼:“我不否认有这种因素在里面。”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沈冬暖迟疑了一下问:“为什么是我?”

    安海文有些惊讶:“我知道这件事情对很多女人都比较重要,可我没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我还以为这个问题对你不重要。”

    “事实上这个问题对我还是很重要的。”沈冬暖淡淡的道:“你看我不是多么特别的一个女人,虽然说长的有些好看,但并没有好看到倾国倾城的地步,比我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对你一片真心的女人也有很多,经历了那么多事,见过了风风雨雨的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你也说了我经历了很多风风雨雨,正因为我经历了很多所以才选择了你,我遇见你的时候也算是事业有成不会因为其他外在的原因而选择你,选择你是很奇妙的一件事情,就像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清楚你就是上帝从我腹腔中抽走的那根肋骨。”

    沈冬暖笑着道:“第七根。”

    安海文摇了摇头,纠正:“第二根。”

    “为什么不是第七根?”沈冬暖有些疑惑她还以为他会说第七根呢,毕竟那个故事比较人尽皆知。

    “因为第二根肋骨更加重要,”安海文拉着沈冬暖的手放在自己左边第二根肋骨的位置:“如果这根肋骨断裂我也就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