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罪恶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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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1

    沈冬暖这么一闹安海文彻底没了脾气,他给沈冬暖紧了紧床单低声细语的安慰着沈冬暖。

    “为什么在梦里还这么疼?”

    安海文无奈的笑了,看着沈冬暖的眼神仿佛是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他道:“在梦里你就能这么莽撞,都跟你说了这不是梦,你这白日梦自己做得真好。”

    “不是做梦?”沈冬暖有些疑惑:“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安海文半真半假的道:“我从医院里把你偷回来的。”

    沈冬暖看着安海文眼里若有所思的神采突然想起了刚刚自己的举动,一下就脸红了,要往床上趴,可她忘了安海文的命门还握在自己手里,这么随意一动直接把安海文的脸都整青了。

    她吓了一跳连忙离开,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的开口:“你没事儿吧?”

    安海文疼的眼睛都红了,可又不忍心责怪沈冬暖,嘴唇苍白的道:“你如果还想要你以后的幸福生活,就别再整这一出了,你男人受不了。”

    “我能做些什么?”沈冬暖心急的问安海文。

    安海文看了她一眼道:“歇着什么都不懂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那件事儿发生之后沈冬暖好一段时间都不敢见安海文,每次一看到安海文就默默的低下了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安海文一直以为沈冬暖会再次问他关于精神类药物的事情,可奇怪的是沈冬暖就好像是忘了那茬一样一直都没有提过。

    事情不提也好,安海文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沈冬暖,再加上这段日子正在忙的时候,他要协助意大利的刑警对cosa进行肃清的问题,和警方合作的这种事情,别说是放在五年前,就是放在一年前他都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天知道为了那个叫苏暖的女人他还能做出多少出格的事情。结婚的事情也也正式提上了日程,当然二者的重要顺序肯定是以结婚为先,沈冬暖回来还不到一个礼拜,安海文就带她到爱尔兰办了结婚证,那个不允许离婚的地方,两人选的自然是一百年的期限,从办事处出来,阳光明媚的刺眼,安海文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那么晴朗的天气了,那天下午的天气晴朗的就连当地人都说十年一遇。

    回到了巴黎,两人就开始了试婚纱礼服的一系列婚礼进程,那些日子沈冬暖几乎一天要试两三件礼服,其实她觉得仪式并没有那么重要而且两人也没有什么朋友根本没必要大操大办,但在这个问题上安海文和她迟了完全相反的态度,安海文固执的坚持着要办一场庞大的婚礼,他希望就算自己在别的方面上亏待了苏暖,至少在婚礼方面要给她一个令人难忘的。

    沈冬暖身体素质方面本来就跟不上再加上临近婚礼事务繁忙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了,虽然很多的事情都被安海文一手包办了,但沈冬暖还是有些吃不消。

    这日下午沈冬暖正在家里试婚纱,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管家来报的时候她还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的。

    粟粒,要不是她上赶着过来她还差点忘了这个女人呢,那个把她推进了火坑的女人。

    管家看沈冬暖的脸色不好询问要不要回绝了粟粒,沈冬暖思索了一下还是让管家把粟粒请进来了。

    这是粟粒认识沈冬暖之后第一次踏进沈冬暖的家,以前每次她提出想要去沈冬暖家看看的时候沈冬暖总是以这样那样的借口推辞掉,她一直没有机会看一看,这次也是要不是奥利佛告诉她,她还不知道沈冬暖已经回来了呢。

    粟粒站在客厅门口,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端着一杯咖啡细细品味的沈冬暖,心中五味杂陈。

    “阿暖。”

    这一声名字里面包含着无数的情绪。

    沈冬暖侧头看向粟粒,平静的道:“进来坐吧。”

    管家泡了一手好咖啡,可实际上沈冬暖今天却一点也没法儿品味出这杯中咖啡的味道,她的心里满是苦涩,早已经没有了品尝咖啡的闲情逸致。

    粟粒没有像往常一样蹭在沈冬暖身边,选择了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客厅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静谧起来,空旷的就连地下掉了根针也仿佛能被听到。

    过了好一会儿,粟粒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听说你要结婚了?”

    “嗯。”沈冬暖点了点头。

    又是一阵安静。

    粟粒看向四周打量了一下这房间,没话找话:“你家真好看。”

    沈冬暖不想跟粟粒在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上再多做纠缠了,于是开口切入正题道:“你不辞劳苦费力打听我家的地址来找我不是为了跟我来谈这些无聊的事情吧。”

    “我就是想跟你说,我不知道奥利佛是那样的人,你相信我如果我知道他是那样的人我肯定不会把他介绍给你的,我没有想害你的意思……”

    沈冬暖长久的不说话让粟粒开始心慌了起来,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鼓起勇气过来找沈冬暖求得原谅的,可沈冬暖这样的态度让她的心瞬间就像是进了冰窖一样,她真的不想失去沈冬暖这个朋友。

    “你不知道他是哪样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cosa的人,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就算你之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而且你来找我肯定是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的吧,要说这些全都是拜你所赐有些不符合事情真相,可要说不是你觉得你自己亏心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粟粒说话的语气就和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沈冬暖马上拦住了粟粒的情绪。

    她道:“你不要做出这样的表情来,首先你是真是假我现在没办法分辨,其次就算你就像你说的一样你不是故意的,你就能摆脱这一切是因你而起的事实吗?我原本过的好好的,要不是你我现在早就和我未婚夫结婚了,就因为你平白生出了这么多的波折。”

    沈冬暖顿了顿,继续道:“你的私生活怎么样,我可以不管也可以不掺和,可你不能为了你自己把我也拖下去,我沈冬暖也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