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医妃:王爷撩妻有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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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数对清风想念他

    希望,总是有的。

    独孤暮染向来喜欢坐在院中的,可是雪实在是大,下人在回廊上置了桌椅炭盆,还有小火炉,独孤暮染就坐在廊上,看外头的雪景,感叹:“乱山残雪夜,孤烛异乡人……”

    她方叹罢,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院外而来,天气极寒,他一身黑衣,外头罩着一件玄色披风,雪纷纷扬扬地落在他的发上、衣上,由远及近,他棱色分明的脸上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就隔着栏杆倾过身来,伸手在她鼻子上一勾:“哪来的这许多感慨?”

    哪怕天气这样冷,他手上总是温热的,独孤暮染微仰着脑袋看他,良久才赞叹一句:“真好看。”

    她以为她天天看着秦云崖,再俊俏也成了平常,可才发现,这样的颜值,就算看一辈子,也总还会被他所惊艳吧!

    她伸手拂去他发上肩上的雪,将手边的热茶递了过去:“驱驱寒。”

    秦云崖就着她的手,垂下头抿了一口,手在栏杆上撑了一下,跳了进来,就挨着她坐在栏杆之上:“接下去呢?”

    他向来稳重,这个动作,却像是个毛头小子一般,不愿再多走一步,马上要坐到爱人身边那样急切。

    “嗯?”独孤暮染没明白。

    “诗。”秦云崖握着她的手,见她手冰凉,便将她双手握在手里,将其捂热。

    独孤暮染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笑了一下:“诗啊,那首诗太悲冷不太适合现下,我再重新吟一首。嗯……困坐南窗下,数对清风想念他……可好?”

    “他?”秦云崖幽眸看她,改正道:“是我。”

    “好好好,是你!这也要计较,这首也并非我作,我无甚才华,不如你为我赋诗一首吧?”独孤暮染见他那一脸正经的模样,不由想笑。

    秦云崖在她手上摩挲两下:“好,我想想……”

    两人就坐在廊上,外头是纷飞的大雪,但他们偎在一起,总是温暖的。

    随着院中积雪越来越厚,立后大典也终于到来,早上行册封之礼,授金印文书,晚间是群臣宴,秦云崖和独孤暮染比他们辈份都要高,必要出席,一早莲儿便将独孤暮染拉起来梳洗了。

    她从不曾这样早起来过,秦云崖才刚起身,提着剑去晨练,她也就起了。

    所以此时,她困得几乎睁不开眼来,任莲儿在她头上忙活着,她也照样能闭着眼睛睡。

    梳妆台前的窗子被莲儿打开了,秦云崖就在院中练剑,回头便瞧见独孤暮染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模样,他薄唇一勾,觉得哪样的她都是有趣得很。

    独孤暮染都记不太清自己是怎么样被梳妆打扮好,被送上马车,她只记得,在马车上,困极了的她一味到秦云崖身上的墨香味,便扑了过去,窝在他的胸口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马车一顿,停在了高高的宫门前,可怀里的人儿睡得正熟,秦云崖

    抬手在她粉颊上抚了一下,柔着声音唤道:“小染?”

    “嗯?”独孤暮染掀了掀眼皮,又噌了两下,素手环抱着他的腰,不愿醒来。

    满鼻温香,秦云崖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片刻后,他才垂下头来,在她发间一吻,又摇了她一下:“立后不同于其他,误不得时辰,乖,起来。”

    “……唔,好……”独孤暮染点了点头,眼睛却半点没有要睁开的意思。

    秦云崖有些无奈,却展现了他少有的耐心,小心地将她换了个姿势,凑到她耳边道:“你不愿起,那我抱着你去?”

    说罢,他还当真要起身。

    抱着?

    独孤暮染迷迷糊糊地听到这两个子,猛地打了个激灵,一下就来了精神,踢了两下脚:“醒了醒了,快放我下来。”

    不是说了是立后大典吗?他们这样,成何体统啊……

    秦云崖看她惊慌失措模样,别过咧开唇无声地笑了笑,才回过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乖了。”

    立后大典是严肃而隆重的,秦毅寒一身龙袍,沙安一身凤袍,头顶凤冠,那样明艳而动人,她眸子里盛着一抹光亮,独孤暮染知道,那是对她所得到的一切觉得满意而向往。

    只是,这道高墙里有的不止是富贵与权势,风光与快乐,还有无尽的孤独与苦楚,无奈与离别。

    不过如今的沙安瑟还不懂罢了。

    独孤暮染与秦云崖并肩而坐,正处于右首之处,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沙安琴是如何一步一步,笑盈盈而来。

    她的目光随着沙安琴的脚步移动,却忽地穿过沙安琴,看到左边秦奕身后的秦书晗,她正冷冷地盯着沙安琴,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怒气与狠意。

    “过两日她就要进宫了,怎么今日还来了?”独孤暮染往秦云崖那边凑,压着声音问。

    原本秦奕是想让秦书晗先进宫的,可秦毅寒到底没同意,还是决定先立沙安琴为后,再接秦书晗进宫,以示对沙安琴的尊重。

    秦云崖抬眸看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回答。

    他也不知道?

    不,这些事,秦云崖似乎都不怎么关心,就如现在,他人坐在这里,但眼里尽是漠然,一点波动也没有。

    独孤暮染想,若他不是生在皇家,大抵会去当个和尚什么的吧,毕竟没人比他更清心寡欲了……唔,好像说他清心寡欲又不太正确?

    秦云崖半晌没听到独孤暮染的动静,微微侧了下脸,见她正一脸纠结,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拉住了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不认真。”

    “你就认真了?”独孤暮染反驳。

    明明他的魂都不知道飘到哪儿了好吧!

    “得有个长辈样。”秦云崖早已移开了目光,看着正在行礼的二位新人,说得一本正经。

    可谁也不知,他正握着独孤暮染的手,将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又捏又摸的,玩得不亦乐乎。

    独孤暮染简直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但场合严肃,她抽了两下手没抽出来,只得咬着牙,轻哼一声:“赖皮。”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