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医妃:王爷撩妻有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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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让他们跋涉涉水的人

    “两日不够。北江王府戒备森严,至少三日。”燕囚芳心里那样想,嘴上却是一口应了下来。

    他不是要一个小萌萌吗,那他便给他一个小萌萌。

    得了消息的那一日,秦云崖在书房里待了小半天,出了书房便让高尚辰备下快马与简服,似是要带着独孤暮染出远门。

    “王爷,近日气氛有些不对,你和王妃若离开了王府,那小王爷他……”高尚辰顿了顿,是想问问,是不是还将小萌萌送到韩府上去。

    秦云崖脚步一收,回过头来冷冷清清地睨他一眼:“若是连小王爷也保护不了,本王养你们为何用?”

    “属下错了。”高尚辰看他脸色不怎么好,连忙低头认错。

    秦云崖抿了下唇,稍作沉默,这才道:“近几日很要紧,你们做好份内事便可。”

    说罢,他便迈步回房。

    因为行程定得急,莲儿也没来得急为独孤暮染收拾出什么行装来,就带了两件当初与莫青尘去黑水湖所作的男装,便将两人送出了府。

    秦云崖一身墨袍,黑发束冠,一身沉稳之气;独孤暮染一身竹青色长袍,长发成髻,素白着一张小脸,像是一个俊俏的小公子。两人一前一后,各骑一骑,赶在了日落之前出了梁州城门。

    一夜星辰,秦云崖带着独孤暮染赶路,直到进了南州城,往渝阳湖去,独孤暮染才加快了速度,与秦云崖并肩而行:“云崖,我们是去见那个人吗?”

    她心里其实已有定论,但还是想求一个答案。

    “嗯。”秦云崖催动缰绳,轻点了下头。

    果真是什么事也瞒她不了,出行前他也未提及要去哪里,见谁,但她却还是猜到了。

    “你可真会挑地方。”独孤暮染轻笑一声,揶揄道。

    按理来说,南州离梁州并不多么远,可南州城里一个渝阳湖却是十分特别的,渝阳湖说是湖,但面积十分庞大,占了南州城一半地方深不见底,暗流汹涌,四处围拢着森森树木,将天空都遮蔽得只见缝隙,蛇虫野兽众多,就连猎人也不愿意来,所以渝阳湖几乎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但正是这样的地方,最适合藏人。

    到了渝阳湖地界,便只能下马,徒步前行,两人形容都有些狼狈,秦云崖手提长剑在前头开路,独孤暮染便跟在后头,将带来的驱赶虫兽药粉散在四周。

    秦云崖原就寡言,这两日更是异常地沉默,连独孤暮染都觉得他似乎心情不怎么好。

    “云崖,你将匕首给我,我帮你一起开路才快些,否则跟这些植物做斗争,还不知要到什么时辰。”独孤暮染背上都汗湿了,但她小脸还是白净的,她站在秦云崖身侧,伸出纤细的手向秦云崖要匕首。

    秦云崖将眼前那团缠在一起的藤蔓剥开来,这才回头看她:“这些事哪需你来?原本就不该带你来。”

    两日时间太赶,

    所以必需日夜兼程,否则他定不舍得独孤暮染这样辛苦的,如今也快到地方了,哪要让独孤暮染来干这样苦累的粗活?

    “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在平度山,我也是一个人日夜兼程从梁州去的,这并不累,而且,我从前常采草药,如今开个路来,于我不是什么难事,你便将匕首给我。”独孤暮染勾了勾手,说得有些急切。

    秦云崖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沉默地将匕首递给她,摸了摸她的脑袋,扯出一抹极淡的笑来:“若是有机会,我该陪你一同去采采药。”

    那不一定是一件有意思的事,但与她一同,必然变得有意思了。

    “好呀,到时候我带你认认药,等我们都老了,我们就看着朝暮堂就好了,你就当个掌柜,我就当个随堂大夫……”独孤暮染与他并肩而站,一同将前路劈开,那情景,让独孤暮染终生难望。

    就像,他们夫妻二人,携手闯过人世种种苦难,一路勇往直前,不退却,不后悔……

    那路实在是太久不曾有人走过,两人对着这些草木整整努力了一个时辰,这才到了渝阳湖边。

    渝阳湖边,是一种全然不同的风景,那一片湖水,如同一轮明月一般就缀在一片碧绿之中,宁静无波,美轮美奂,任谁也不敢相信,它是个无声吃人的湖。

    独孤暮染环视四周一圈,终是在湖边瞧见了一所木屋,是个小院落,瞧着还算精致,二层上下,院中种了一棵柳树,如今已不剩什么枝条,虽然是养得不好,恹恹的。

    “是那儿吗?”独孤暮染指向木屋,问。

    秦云崖将她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摩挲了两下,温暖极了。

    两人沿着湖边行至木屋前,秦云崖才刚在院门前站定一道人影便飞快地出现,单膝跪地,抱拳行礼:“王爷!”

    “如何?”秦云崖从喉间嗯了一声,目光落到了那两扇紧闭的木门之上。

    “方才用了药睡下了。”粗布衣人答道。

    秦云崖点了下头,牵着独孤暮染,走到门前抬手推开了木门。

    木门半新不旧的,被这么一推,发出吱吱歪歪的声响,惊得床上还在酣睡的人一下跳了起来,瞪着眼睛望向门口。

    那两个人是……

    背着光,有些看不清,床上的人又眯着眼睛,伸长了脖子仔细地辨别了片刻,猛地回过神来,倒抽了口气,指着门口道:“你、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秦云崖和独孤暮染缓步入内,那人往床里头缩了缩,有些惊恐:“你们走,走走……休想害朕,朕抄你们全家……”

    那模样,竟像是疯癫之状。

    “秦明祟?”独孤暮染脸上带着薄笑,近身上前,眼里盛着怜悯:“疯了吗?没关系,我能治好。”

    说罢,她偏着头,眼睛眨出不眨地看秦明祟,这个让他们跋山涉水,披星戴月而来的人。

    “大胆!敢叫朕名讳,来人,拖出去斩了!斩了,哈哈哈……”秦明祟一下乐了出来,一边拍着手掌一边笑,都不知道好笑的点在哪里。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