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医妃:王爷撩妻有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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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为臣为夫,你做得很好了

    时向兰堪堪退到门边,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太上皇,做错了认了便是,怎能一错再错?”

    “如此,还不够证明这件事是你做的吗?”独孤暮染挑着眉问。

    秦毅寒沉默过后,终于开口:“小叔公,此事也已过去两年,父皇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他不过是未曾想起,才任由那梳子留在北江王府,若他想起了,必然会收回梳子的,小叔公……他如今也只能留在这明焕宫了,你便再饶他一次吧!”

    他还有什么办法?只能求秦云崖了,一边是是非对错,一边是自己的父亲,让他如何选?

    “饶他?”秦云崖觉得有些好笑地看了秦毅寒两眼:“太上皇于昨日驾崩于明焕宫,皇上,圣旨要本王教你写吗?”

    他,寸步不让。

    秦雨泽一下跪在了地上,跟着求秦云崖:“小叔公,父皇再翻不出什么浪来了,这些都是曾经做过的错事,小叔公饶他一命,就当……就当给我们留个念想吧!?”

    他终究年轻,说起话来也没什么讲究,丝毫不顾忌秦明祟的面子,只想保他一命。

    “小叔公,若你饶了父皇一命,朕可以给你封地,只要小叔公想要的,朕能给的!”秦毅寒要说出这样的话,不知得经过什么样的斗争,但他依然说出了口。

    真真是父子情深啊。

    秦云崖笑了两声,忽地一挥手,将手边的茶盏摔到了秦毅寒明皇的龙袍上,他脸上腾起一抹怒色:“本王再给你次机会,好好说!”

    大邺为一体,从来没有分地封王的说法,若是在秦毅寒这边破了,往后再有有功之人,跟秦毅寒求封地,那秦毅寒该当如何?秦明祟早就是一枚无用的弃子了,为了他,当真值得将这江山划分为二吗?

    秦毅寒做为君主,竟这样没有脑子!

    这让秦云崖不得不怀疑,当初选他是不是选错了。

    “小、小叔公……”秦毅寒抿了抿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秦云崖轻吁了两口气,显然被气得不轻:“你身为君王,便当真以为江山是你一个人的吗?你拿江山为筹码?本王若要这万里江山呢?若不是本王,是别人呢?你也给吗?”

    一下子抛出许多问题,问得秦毅寒怔愣当场。

    独孤暮染也没想到会把事情越弄越严重,秦云崖几乎处在了暴走的边缘。

    她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冲他柔柔一笑:“皇上是吓糊涂了说的糊话,云崖怎能当真呢?”

    秦毅寒连忙也跟着台阶下,低声道:“小叔公,我不该这样说。”

    “毅寒,你是皇帝,你怎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呢?杀了他,这江山便是你的,你愿意如何如何,谁也管不了你了!”秦明祟还嫌事不够大,不断地教唆秦毅寒。

    秦云崖冷静了些,冷冷地睨着秦明祟,许久才道:“知道你为何该死吗?”

    不待秦明祟反应,秦云崖稍稍往

    椅背上一靠,继续说道:“因为你不够强大,却总在试图挑衅比你强大的人。”

    他当真不懂秦明祟,他当过皇帝,难道不知道生杀夺予都握在权力者手中吗?他应该是最有体会的,可他却从没有真正参悟这条规则。

    “太上皇的存在,便是皇上的软肋,你不够安份,所以皇上总得被人捏着这软肋,你死了有什么不好呢?皇上会给你极高的礼仪,你做过的那些肮脏龌龊的事不会被世人所知晓,这个时机不是很好吗?”独孤暮染一点一点道:“非要把一切不堪揭露在世人面前,你才开心吗?皇上,你觉得呢?”

    秦毅寒面如死灰,但他心里头很明白,独孤暮染说的句句在理。

    因为秦明祟是他的父皇,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可他却再没有任何筹码可以跟秦云崖交换了……

    饶是这皇位,人家也不屑要啊……

    “毅寒,你、你可千万不要听他们胡说啊!”秦明祟怕了,他怕秦毅寒动摇。

    秦云崖又适时道:“木梳之事,本王不可能就此算了,他可以不死,但明日,本王要看到圣旨。”

    说罢,秦云崖牵起独孤暮染便要走,显然不想再这里跟他们再废话。

    待他们走后,秦雨泽才起身,讷讷地问秦毅寒:“皇兄,什么叫……他可以不死,但要看到圣旨?”

    “他要让大邺再无太上皇……小叔公他……要让朕再也没有软肋,成为真正的君王。”秦毅寒喃喃道。

    他还记得,那天他跪在秦云崖面前求他放过秦明祟,秦云崖说,当一个君王,就该杀伐果断,不能心软。

    可他一次次心软,他做不到的,秦云崖便一步步逼着他……也许,要当一个万人景仰的君王,的确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容易。

    他,该感谢秦云崖的。

    是他一手将他扶上皇位,又一手教他如何当一个合格的君王,甚至在那样大的仇恨面前,他也为了他而退让,也为了他而用心良苦。

    秦雨泽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小叔公这是要让父皇假死,只要我们把父皇安顿好,再行大礼出葬,到时候父皇便不再是父皇,可又能留下命了。”

    三日之后,秦毅寒下了圣旨,圣旨上道太上皇驾崩了,举国同悲,行国丧,葬皇陵……

    进宫吊唁这天,秦云崖脚步淡然,他握着独孤暮染的手,低声道歉:“答应了你要杀他,却做不到。”

    可他已将秦毅寒逼到了这个份上,若再逼下去,只怕适得其反。

    “他不是死了么?我们这不正要去参加他的葬礼吗?”独孤暮染微微偏着脑袋冲他一笑,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颊,笑道:“为臣为夫,你做得很好了。”

    没有人能做得比他更好了。

    秦云崖顺势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俊俏的脸上浮现一抹极淡的笑意:“得到你的认可,为夫很开心。”

    与大殿里头沉痛的气氛截然不同,他们之间的气氛,无比轻快。

    再见秦毅寒,他还是那身明黄色的龙袍,但头上缠了一条白绸,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眉微微拧在一起,正带着皇室其他成员在叩拜,秦云崖和独孤暮染辈份比秦明祟高出许多,便举着香走了个过场。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