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医妃:王爷撩妻有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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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徐朝暮

    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里头安静得有些诡异,司空识依然躺在地上,两个暗卫靠边而站,见他们进来行了个礼,便如鬼魅般消失了。

    借着微弱的烛光,这才看见司空识一双腿上的肉已经消失,只剩下森森白骨,而他瞪着眼睛,浑身都被汗湿了,还算俊俏的面容因疼痛与恨意扭曲得几近变形。

    秦云崖神色平常,随手从屋里拿了块布盖在了司空识腿上,免得吓着独孤暮染。

    “你现在还要胡言乱语吗?如果不的话,我把你嘴上的针拔了,我们来聊个天,你少受点苦,如何?”独孤暮染却并未在意他的腿,而是盯着他的脸,神色平静道。

    司空识呼呼喘着粗气,努力点了下头。

    独孤暮染一边取针一边道:“这针拿下来若你再像疯狂一般乱吠,我会让你知道刚刚你受的苦都不叫苦。”

    一句话,将司空识到嘴巴的话都打落下去,他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独孤暮染,痛得话都说不完全:“好……好一个北江王妃!我真是……小瞧你了……”

    “你是有些狗眼看人低。”独孤暮染笑了一下,接过话头:“大邺那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不惜一切代价的要为难我呢?”

    “我把一切都跟你们说了,你们就会放过我吗?”司空识慢慢平静了下来,望向秦云崖:“北江王的手段,这世上谁人不知?”

    这么些年,死在他手上的人还少吗?

    “至少能让你死得痛快点。”如果能从司空识嘴里撬出点什么自然是好,如若不能,再过几天他也就都查出来了,横竖赤鬼是必须死的。

    司空识眼里闪过一抹绝望,冷冷笑道:“既然我都要死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这些,我让你们永远查不到。”

    一旁沉默许久的独孤暮染忽地轻轻开口:“是宁堂风吧。”

    “什什么……宁堂风?”司空识一怔,没想到独孤暮染竟然如此厉害,一猜即中。

    他的表情证明了独孤暮染的猜测是对的,她轻笑了一下,又道:“屠狱堂与秦致远勾结在一起,原想借着他手里的怪物更加壮大,没想到却因他惹上了秦云崖被毁了个十之八九,这笔账怎么算怎么亏,赤鬼,你算数不行啊。”

    她这是在诈他。

    要司空识心甘情愿说出与秦致远的关系是不可能的,可这么诈他一诈,也许能有些眉目。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这一次赤鬼掩饰得很好,至少独孤暮染看不出什么来。

    秦云崖淡声道:“你不承认无碍,无论是屠狱堂或者秦致远本王都不放在眼里,你不必沾沾自喜秦致远的怪物能将本王如何,那种东西,来一个本王除一个,来两个本王灭一双。”

    司空识原本就如土的脸色更为难看了,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独孤暮染双望一耸,抱歉地看司空识:“从你嘴里什么也

    捞不到,你留着也没什么用,还是让人继续将你切了喂狗吧。”

    想到刚刚那种生不如死活活被人剐肉的感觉,司空识惊恐地大喊:“不……不不!我有你们想知道的消息!秦云崖,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身世了吗?啊?你以为杀了我屠狱堂就完了吗?你做梦!做梦!”

    秦云崖往外走的步伐一顿,回头看他:“你以为本王查不出来?”

    独孤暮染则是狐疑地看他一眼,身世?秦云崖不是华阳帝的老来子,秦明祟的小叔叔吗?

    “哈哈哈,是啊,你查得出来,但也要费许多力气,不如我告诉你,你……你给我个痛快。”司空识轻轻笑了一下,已经不敢奢求以这个秘密换一条命了。

    秦云崖饶有兴致地转身走了回来,也不避讳独孤暮染:“说说。”

    “娶俪妃的时候,华阳帝已年近七十,哪还能孕出一儿半女啊?你是俪妃进宫时候就有的,俪妃年少的时候爱上一个男人,那男人骗了她……说白了,你是个野种!”司空识说出这样的话来,觉得心里头畅快无比,惨白的脸上也多了一丝笑意。

    独孤暮染伸手就甩了两个巴掌给他,冷声道:“你再说一次野种试看看!”

    就算他身份不堪,区区一个司空识也不配说他是野种。

    秦云崖眸子一暗,将独孤暮染从拉了起来,道:“走。”

    他真是闲得慌才有空在这儿听司空识讲这些废话。

    他们一走,暗卫便又重新落到司空识身边,司空识面目全非的脸被独孤暮染不留余力扇了那两下,早已肿得老高,感受到暗卫一点一点剐他的肉,他撕心裂肺地嚎道:“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这么折腾一番,天早就大亮了,独孤暮染有些担忧地看秦云崖,怕他听到那个消息心里不好受。

    “怎么?怕我接受不了?”秦云崖捕捉到她的眼神,勾了下她的鼻子道:“他的话你也信?我身份存疑是真,就算真如他说的那样我也能接受,只是不知道我的小染……能接受吗?”

    接受他从万人景仰的北江王,变成一无所有的平头老百姓?

    “就算你不是生在皇室,定也有非凡作为。我的身份说出去难道就好听么?云崖也从来没有嫌弃过我。”独孤暮染轻轻靠在他怀里,叹了口气道:“如果真的一无所有了,我们就找个深山老林隐居了。”

    “嗯……生个十来个孩子,过平静的生活。”秦云崖自然地接道。

    独孤暮染面色一红,推了他一把:“谁跟你生孩子啊?还生那么多,踢足球吗?”

    “什么是足球?”

    “呃……蹴鞠。”

    一番幻想过后,秦云崖正了正神色,坐到她对面,盯着她看了许久,轻声开口:“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什、什么话?”他的眼神带着拷问,盯得独孤暮染一阵心虚。

    他特意

    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以上位者的姿态低头看她,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秦云崖轻叹了一声,唤道:“徐朝暮。”

    “……”独孤暮染猛地抬头看他,没弄明白自己哪里露了馅他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