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医妃:王爷撩妻有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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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琉瑟心中的人

    “嗯。”秦云崖从喉间应了一声,将火红的狐裘披风为独孤暮染披上,披风领上一圈雪白的绒毛,衬得她小脸越发精致,她眉目如画,世间难得。

    两人牵手下了马车,秦琉瑟早就等在一旁了,看到他们,笑着冲他们扬手,又蹦又跳:“小叔公,暮染!”

    她一身火红色骑装,手上牵着一匹高大的白马,比起在梁州,她在这里像是鱼回到水里,充满了活动。

    “琉瑟。”独孤暮染应了一声。

    一路上,秦琉瑟十分耐心地跟独孤暮染介绍临州的风情与景色,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秦琉瑟的住所似乎是特意建造的,叫锦瑟楼,有几分梁州屋子的模样,木梁土墙,三进的院子布置得很雅致。秦琉瑟将他们带到休憩的房间,似乎还想留着坐一会儿,秦云崖有些不耐地冷声道:“琉瑟,闭嘴。”

    她将独孤暮染的时间都占去了。

    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秦琉瑟转溜了两下眼睛起身看独孤暮染:“那我先走了,晚点咱们饭桌上再聊。”

    “好。”独孤暮染不由笑了。

    秦琉瑟一走,独孤暮染脱下披风,打量了房间一番,刚想坐到床上,却被秦云崖拦腰抱起,扔到高高的锦被之上。

    独孤暮染双颊一红,嚅嚅出声:“干什么呀。”

    “小染,好想你。”秦云崖俯身下来,在她唇间轻浅一吻。

    她的脸色更红了,心里头清楚,秦云崖说的想你不是那种想。

    “秦云崖,别闹了,万一琉瑟还没走呢。”独孤暮染推他。

    “小染……”秦云崖不依不饶,将她紧紧抱住。

    ……

    等秦云崖一番折腾,天色都黑下来了,下人来敲了两回房门被秦云崖砸了个杯子到门上之后,再也没人来打扰了。

    秦云崖为她清理干净,替她穿上衣裳,见她昏昏欲睡,俯下身落下一吻:“我去帮你拿晚膳。”

    他转身要走,却被独孤暮染一把拉住,她半撑着身子,借他的力起身,脸上飘着两朵红云,嗔道:“不行,刚刚人家来敲了两次门,你还砸了个杯子,现下我若不出去,那……那……”

    那人家岂不是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听你的。”秦云崖不禁想笑。

    难道她以为她出现了,人家就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了吗?

    待独孤暮染穿戴整齐出去的时候,大家已用完晚膳,正在屋内聊天,见他们出来,默契地没提刚刚秦云崖发脾气的事。

    秦琉瑟笑眯眯地打量了两人一眼,开口道:“这位是赫连归逸,临州城主的儿子,我的好朋友。”

    赫连归逸也站起身来,冲两人抱了下拳:“久闻北江王大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他一身淡蓝色长袍,领口一圈灰色狐裘,他身形高大英挺,胸膛宽大厚实,眉目带着几许凌厉,高挺如山的鼻下两瓣薄唇微抿,一头有些卷的长发扎成髻,只留了额

    边两缕发丝,桀骜又不羁,此时看着两人的目光从容又幽深。

    “嗯。”秦云崖扫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

    他,就是秦琉瑟心中那个人?

    “很晚了,你们饿了吧,厨房里做了饭菜,你们先去吃过咱们再来闲聊。”秦琉瑟眼眸弯弯的,心情似乎很好。

    秦云崖牵着独孤暮染走了,赫连归逸也重新坐了下来,望向秦琉瑟:“琉瑟,你上次回梁州,是特意去看北江王妃?”

    “嗯,归逸,她很漂亮吧?跟临州的姑娘们不同,她像水一样。”秦琉瑟眯起眼睛,坐到赫连归逸身边:“她很厉害的,识得的草药数不胜数……”

    “她从小一直在梁州吗?”赫连归逸又问。

    这个女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点头,秦琉瑟没察觉赫连归逸眼神有些不同,继续道:“他们会在临州多逗留几天,到时候咱们可以赛马。”

    “你很喜欢她。”赫连归逸收回思绪,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女子,眸光不由得变得温柔了些。

    “我从前觉得,我小叔公天下无双,没有哪个女子能配得上他。可现下不同了,我觉得暮染也是顶好的,与小叔公正好相配。”秦琉瑟一手撑着脑袋,徐徐道来。

    ……

    夜晚。

    一路劳顿独孤暮染很累,很早就入睡了,秦云崖则半躺在床头翻书,直到她睡得深了,他才掀开薄被,轻手轻脚地下床。

    “查到人在哪儿了吗?”院中,秦云崖负手而立,面上不带一丝神情。

    沈辽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查到了,人也送到我们的地方了,只是她……她受了不少的罪,神志越发不清了。”

    “嗯,送回寒煦庄。”秦云崖侧了侧脑袋,睨沈辽一眼:“什么人干的?”

    “属下与那帮人交火,武功套路不明,但是不像大邺的人。他们不说话,比手势,看来是很严谨的组织。”沈辽垂着脑袋,低声道。

    组织?

    秦云崖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不得结果,沉声道:“继续查。”

    “属下领命。”沈辽应了一声,又潜入了黑暗中。

    其实他送独孤暮染来临州是为了他自己也有个合理的借口来,而他来州,便是为了查之前何牡丹失踪一事,而如今有了些眉目。

    秦云崖才刚准备掀开被子睡到她身边,外头却忽地一阵骚动,将独孤暮染也吵醒了:“怎么了?”

    “我去看看。”秦云崖重新下床,开门出去了。

    独孤暮染在床上枯坐着,等了有一会儿秦云崖才回来,抚了下她的脑袋,轻声道:“听说是赫连归逸的父亲夜发急病。”

    “急病?”独孤暮染揉了下眼睛,瞬间来了精神。

    见她眸光闪亮,小脸之上写满兴趣,秦云崖不禁抿唇一笑:“嗯,要去看看?”

    “好。”独孤暮染急急下床,却被秦云崖一把按了回去,他蹲下身捉起她一只玉足,轻轻巧巧地替她将鞋穿上,然后又去穿另外那边:“临州不比梁州,不许这般不爱惜自己。”

    他垂着脸,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感觉到他修长白皙的手是如何温柔,看到他宽大存实的背脊为她弯下。

    ——内容来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