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谋:腹黑将军惹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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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言春词

    “先生。”容长欠身将帘子掀开,满含歉意的赶快跪坐在垫子上继续之前的学习。

    “嗯。”胥先生坐在上席,已是满脸皱纹,山羊胡极白又顺,他眼睛已浑浊,怕是没几日便看不到事物了,但是一腔才学不甘自己带走,便想尽力将学问传授给容长。

    容长也是个颇为听话的孩子,自五岁起,便与胥先生学习,朝九晚五,一天不曾落下。每逢胥先生有事,又有华冉给找的武师傅教授他骑射,唯过节之时才能得半日空闲。

    “辰翁的《兰陵王丙子送春》可还会写?”胥先生将手中的书放下,无由的提起来刘辰翁的《兰陵王》。

    “学生还记得。”容长左手束着衣袖,右手拿笔沾了沾墨,便在身前的宣纸上写下了这首词。

    宣纸上不时便写满了字,那字迹像是卧龙在山,看似清简,实则大有文章。

    容长写词时,一直在想,为何胥先生不询问此次阿玛为何叫自己过去。

    “先生,学生写好了。”

    “嗯。”胥先生点头,并没有查看容长所写,而是又言,“辰翁为何写这首词。”

    “先生为何不问,此次学生被阿玛叫走,所为何事?”

    谁知胥先生反而笑道,“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不必在我面前炫耀了吧。”

    “看来,先生也猜出来了,难怪不问。”容长也笑出了声,“亏学生还以为您不知道呢。”

    胥先生淡笑,“辰翁言春,却是写亡国之痛,故国之思。”

    “先生大义。”容长双手作揖以示敬佩。

    话说,东宫里,小医士正被长诀掐着脸蛋生疼,长诀眼睛直直地看着小医士,像是要吃了他。

    小医士的大眼睛忽然逃避起来,像是怕长诀看出什么事情,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随时都会蹦出来。

    只听长诀压着嗓门满是愤懑的道,

    “你为何要给皇上下毒?”

    “殿下……殿下,奴才连皇上都没见过,怎么给皇上下毒?奴才偷来朱砂,只是为了贪玩想喂养一只守宫蜥蜴,谁知被殿下碰到了,奴才真的没有害人。”

    小医士吓了一跳,立刻尽力解释,要是谋害皇上的罪名落实,他可就百口莫辩,就算有一百条性命也不够用的。

    长诀还未再质问,忽听门外一声,“殿下,皇上又吐血了,您快去瞧瞧吧!”

    闻此,长诀立刻松开了手,摆袖大步离开,小医士以为脱险了,正准备长舒一口气,谁知又听到那冰冷的声音道,“带着他!”

    小医士这口气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皇阿玛!”长诀快步走到皇帝床边。

    龙床被一群大腹便便的大臣围着,其中就有现任首辅柳穆图,还有几位太医偎着柳穆图在一旁躲着。

    “咳咳……咳咳”,小医士还未进去,繁密的咳嗽声就不断传来。

    当今圣上躺在龙床上,肥硕的身子咳得一颤一颤的,面盘大的脸满是憔悴。

    小医士第一次见到传闻中英俊十分的皇上,立刻有些想吐,心里暗想,倒是这太子比传言中还出色几分,怕是皇上有意隐瞒自己儿子的颜值,怕儿子抢了自己的风头。

    只是,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父子两,这太子的额娘,长什么样才能生下太子这样绝世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