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什么是爱
不过，这回洛基是真想歪了。
索尔和简并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了斯塔克大厦的顶楼。
站在上方几乎可以眺望到整个纽约的夜景，本是浪漫美好的良辰美景，简的心里却涌动着难以形容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心上，每呼吸一口空气都要费好大的劲。
索尔在宴会上喝了很多酒，他本想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不再去想父亲的死亡和阿斯加德的灾难。可他忘了，对于一个从小喝着仙宫佳酿的神来说，这点酒精实在顶不了什么用。
此刻，迎面吹来的凉风让他又清醒了不少。
他不知道简为什么要把他拉到顶楼来，只好直接问：“简，有什么话不能在宴会上说吗？”
简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弗丽嘉说，她愿意和我一起回伦敦。”
这话倒是令索尔意想不到，他连忙又问：“回伦敦？什么时候？”
“明天。”简说着，这才回头看着他，眼神中流露着一丝希翼，“你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索尔愣了几秒，摇头：“不，简，我暂时还不能去伦敦。我得和史蒂夫他们商量怎么对付海拉。”
简也不强求，心平气和地又问了一句：“那之后呢？”
“之后我们当然回到了阿斯加德，我会成为国王……我，说真的，简，我并不想当国王。但是如果任由海拉来统治九大国度，肯定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至少在找到合适的国王之前，我必须成为国王。”
简依旧淡定，依旧重复着同样的问题：“那之后呢？”
索尔没有多想，继续说：“我还得想办法把我弟弟从宇宙之外弄回来，让他和汤姆各归其位，然后，我和洛基一起统治九大国度。”
简听完，苦笑了一声：“呵，你看，你的计划里根本就没有我。”
索尔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改口：“不，简，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是吗？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索尔想起之前和美女喝酒的事，赶紧解释：“简，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那些女士只是单纯地喝杯酒而已，我本来就特别想喝酒，你懂的。”
简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够了，这些都不重要。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能够活5000年的神，和一个生命转瞬即逝的凡人，他们在一起能有什么结果？后来我安慰自己说，爱是可以超越一切的，时间、空间、乃至生与死……”
“……”
“可是我后来才发现，我们之间的爱实在太浅薄了。你心里装载了太多的东西，阿斯加德、九大国度、奥丁、弗丽嘉，还有……你弟弟，对了，现在又要加上这些复仇者们。我很遗憾，索尔，我完全看不到我在你心里的位置。”
“简……”
“听我把话说完，这些已经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今天不说出来可能今后再也没有机会。”
“……”
“索尔，对你而言，可能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要‘在一起’就够了。可我是个凡人，纵然我是一个科学家，但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需要的不是一个一等就是两年的神，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陪在我身边的丈夫，我们会拥有孩子，成立一个专属于我们的家。可这些你根本给不了我。”
索尔低下头，不得不说，这些事情他从未考虑过，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从未想过未来自己也要结婚生子。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让九大国度和睦共处，以及该怎样当好一个国王。
简最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所以我觉得，我们可能并不适合在一起。”
“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你以为开心就够了吗？你可以不被世俗牵绊，但我不能。我不想……我不想看着我心爱的男人一次次身处险境，每天都在提心吊胆。这种感觉，只有佩珀小姐能够和我感同身受，但你和托尼不一样，我感受不到你的爱，索尔。”
索尔无言以对，但还是固执地说：“我爱你，简。”
“你是爱着一个人，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简，你别这样好吗？我已经失去了奥丁，失去了阿斯加德，别这么对我……”
索尔感觉到内心一阵猝痛，他不明白究竟怎样才算是爱，如果他不爱她，为什么还会有心痛的感觉？他明明是在乎她的。
“是啊！你失去了很多，但你从来不会珍惜你拥有的。我爱你，索尔，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但那必须基于你同样爱我的前提下。如果你不够爱我，那我们还是趁早结束了，对彼此都好。”
索尔目中含泪，他上前试图拥抱简，却被无情推开。
直到这一刻，躲在暗处的洛基才忍无可忍地走出来，他看着简，眼神冰冷如刀。
“你口口声声说爱索尔，可你的爱何尝不是另一种自私？你渴望他爱你比你爱他多，拜托，可怜的蝼蚁，所谓的爱情从来都不存在公平！”
“够了，洛基！”索尔回头制止他，对于弟弟偷听自己和女友的谈话，他愤怒不已，“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管，赶紧给我离开这儿。”
洛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离开，继续对简说：“说真的，你们在一起确实不会有什么结果。既然要分手，那就分得干脆一点，没必要在这里婆婆妈妈，我都看不下去了。”
他话音刚落，索尔已经冲上来一个耳光甩在了他脸上，怒不可遏：“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
那一巴掌把洛基震住了，他呆呆地愣在那儿，看着索尔时，眼泪已经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他欲言又止了好久，才颤抖着声音说了一句：“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索尔。你们……都不懂。”
索尔和简并没有回房间，而是来到了斯塔克大厦的顶楼。
站在上方几乎可以眺望到整个纽约的夜景，本是浪漫美好的良辰美景，简的心里却涌动着难以形容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心上，每呼吸一口空气都要费好大的劲。
索尔在宴会上喝了很多酒，他本想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不再去想父亲的死亡和阿斯加德的灾难。可他忘了，对于一个从小喝着仙宫佳酿的神来说，这点酒精实在顶不了什么用。
此刻，迎面吹来的凉风让他又清醒了不少。
他不知道简为什么要把他拉到顶楼来，只好直接问：“简，有什么话不能在宴会上说吗？”
简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弗丽嘉说，她愿意和我一起回伦敦。”
这话倒是令索尔意想不到，他连忙又问：“回伦敦？什么时候？”
“明天。”简说着，这才回头看着他，眼神中流露着一丝希翼，“你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索尔愣了几秒，摇头：“不，简，我暂时还不能去伦敦。我得和史蒂夫他们商量怎么对付海拉。”
简也不强求，心平气和地又问了一句：“那之后呢？”
“之后我们当然回到了阿斯加德，我会成为国王……我，说真的，简，我并不想当国王。但是如果任由海拉来统治九大国度，肯定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至少在找到合适的国王之前，我必须成为国王。”
简依旧淡定，依旧重复着同样的问题：“那之后呢？”
索尔没有多想，继续说：“我还得想办法把我弟弟从宇宙之外弄回来，让他和汤姆各归其位，然后，我和洛基一起统治九大国度。”
简听完，苦笑了一声：“呵，你看，你的计划里根本就没有我。”
索尔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改口：“不，简，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是吗？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索尔想起之前和美女喝酒的事，赶紧解释：“简，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那些女士只是单纯地喝杯酒而已，我本来就特别想喝酒，你懂的。”
简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够了，这些都不重要。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能够活5000年的神，和一个生命转瞬即逝的凡人，他们在一起能有什么结果？后来我安慰自己说，爱是可以超越一切的，时间、空间、乃至生与死……”
“……”
“可是我后来才发现，我们之间的爱实在太浅薄了。你心里装载了太多的东西，阿斯加德、九大国度、奥丁、弗丽嘉，还有……你弟弟，对了，现在又要加上这些复仇者们。我很遗憾，索尔，我完全看不到我在你心里的位置。”
“简……”
“听我把话说完，这些已经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今天不说出来可能今后再也没有机会。”
“……”
“索尔，对你而言，可能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要‘在一起’就够了。可我是个凡人，纵然我是一个科学家，但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需要的不是一个一等就是两年的神，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陪在我身边的丈夫，我们会拥有孩子，成立一个专属于我们的家。可这些你根本给不了我。”
索尔低下头，不得不说，这些事情他从未考虑过，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从未想过未来自己也要结婚生子。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让九大国度和睦共处，以及该怎样当好一个国王。
简最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所以我觉得，我们可能并不适合在一起。”
“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你以为开心就够了吗？你可以不被世俗牵绊，但我不能。我不想……我不想看着我心爱的男人一次次身处险境，每天都在提心吊胆。这种感觉，只有佩珀小姐能够和我感同身受，但你和托尼不一样，我感受不到你的爱，索尔。”
索尔无言以对，但还是固执地说：“我爱你，简。”
“你是爱着一个人，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简，你别这样好吗？我已经失去了奥丁，失去了阿斯加德，别这么对我……”
索尔感觉到内心一阵猝痛，他不明白究竟怎样才算是爱，如果他不爱她，为什么还会有心痛的感觉？他明明是在乎她的。
“是啊！你失去了很多，但你从来不会珍惜你拥有的。我爱你，索尔，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但那必须基于你同样爱我的前提下。如果你不够爱我，那我们还是趁早结束了，对彼此都好。”
索尔目中含泪，他上前试图拥抱简，却被无情推开。
直到这一刻，躲在暗处的洛基才忍无可忍地走出来，他看着简，眼神冰冷如刀。
“你口口声声说爱索尔，可你的爱何尝不是另一种自私？你渴望他爱你比你爱他多，拜托，可怜的蝼蚁，所谓的爱情从来都不存在公平！”
“够了，洛基！”索尔回头制止他，对于弟弟偷听自己和女友的谈话，他愤怒不已，“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管，赶紧给我离开这儿。”
洛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离开，继续对简说：“说真的，你们在一起确实不会有什么结果。既然要分手，那就分得干脆一点，没必要在这里婆婆妈妈，我都看不下去了。”
他话音刚落，索尔已经冲上来一个耳光甩在了他脸上，怒不可遏：“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
那一巴掌把洛基震住了，他呆呆地愣在那儿，看着索尔时，眼泪已经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他欲言又止了好久，才颤抖着声音说了一句：“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索尔。你们……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