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忏悔
“你把账目交给虞美人了？”楚潇然有些担心的问道，毕竟那本账目得来不易。
“是的。”
“你不怕她把账目销毁了？”
箫婉若浅笑道：“不会的，虞美人虽然很爱冯戳，但是她还分得清是非曲直，更何况得知了如此惊天的秘密。”
楚潇然轻叹一声道：“女人有时候做事是不理智的。”
“理不理智看对于是多大的真相，即便她销毁了账簿那也是她的决定。”箫婉若淡然道。
“那可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才得到的。”楚潇然不予苟同。
“那又怎样，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替奶娘和舅妈报了仇，杨海他们也绳之于法，至于冯阳天和冯戳原本就不在我的计划内，只是得知了虞美人的身世，不忍看她遭受折磨才决定帮她的，账簿已经在她手里，冯阳天的死活也掌握在她手里，至于怎么决定还得看她自己。”箫婉若看着星空，漫天的星星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原来黑夜也可以如此美丽。
“既然你决定这么做，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楚潇然耸耸肩接着道：“那另一本账目呢，你准备怎么办。”
箫婉若思索片刻道：“看虞美人吧，如果她真的要揭发冯戳和冯阳天，那么这本账目也一并作为证物呈交，如果她选择了不揭发，那么我就拿着本账目和杨鸨谈谈，看值不值的换凌霄她们的自由身。”
“你真的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压在虞美人的身上？”
“我都说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尽管我想揭露但是还得看虞美人，毕竟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而且冯戳斩首是在所难免的，经过这一次冯阳天应该不敢在兴风作浪了。”
“那行，听你的。”楚潇然认同的点点头。
“楚潇然我有件事想问你，如果你要回答那就如实和我说。”箫婉若收回视线对上楚潇然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见她一脸严肃，楚潇然也收起了笑回道：“你说。”
“我一直觉得你这个人绝对不简单，有身手有脑子，你为什么会在阳春院这种地方呆着？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而且为什么要帮我？”
没想到箫婉若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楚潇然一愣随即笑着回答道：“我是一个江湖人士，走到哪便是哪，流浪江湖总的有银两，所以找了一个适合我的工作赚些银两，至于为什么要帮你，是因为看你小小的身躯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想替你分担分担。”
箫婉若收起严肃笑着回道：“我刚才说了，你既然选择回答，那么就如实说，刚才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说的是假话。”楚潇然正想开口解释却被箫婉若接着道：“算了，你不愿说就不说，我也不会再问。”
说罢箫婉若站起身拍拍灰尘转身离去，背着他挥了挥手以示晚安，见她背影不见，楚潇然收起了笑冷声道：“师兄这几日闲的很啊。”
念竹身着一身白衣从树后走出笑着道：“明天我就回去了，走之前和你打声招呼。”
“我看不止打声招呼这么简单吧。”楚潇然站起身盯着念竹。
“就这么简单，还有师兄奉劝你句，不要和箫婉若走的太近，这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念竹收起笑一脸严肃。
“怎么，师兄是怕我说什么吗？”楚潇然嘲讽道。
“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不要让我怀疑我对你的信任。”
“师兄多虑了。”
“那最好，保重。”说罢念出便消失在黑夜中，留下一脸严肃的楚潇然。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刚刚升起，晶莹剔透的晨露映照着太阳的光芒，饱含一夜的精华顺着树叶滑下，呈现出完美的弧线垂下，落地的一刹那绽放出自己最美的一面。
府衙大牢前站着两名女子，一位身着粉色衣衫，一位身着紫衣。看着陈旧的牢墙写满了岁月的痕迹，她没想到生平第一次进这里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虞美人深呼一口气踏进了大门。
当再次见到冯戳的时候，以往的他已不复存在，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此刻的心犹如处在水深火热中，让她煎熬至极。
“冯戳...”虞美人开口唤道。
冯戳先是一愣，随即猛然抬头发现了那个他深爱的女子竟然站在自己面前，他走上前问道：“雪樱你怎么来了？”
虞美人嫣然一笑道：“来看看你。”黑暗中冯戳没有看到她眼角擒着的泪水。
“对不起，让你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被抓进监牢的冯戳第一次留下了泪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虞美人问道。
“对不起，我也是被逼无奈。”冯戳想拉着虞美人的手，却不料她后退了几步。
“被逼无奈？被逼无奈就能做伤天害理的事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冯戳哭着道。
“冯戳我问你，你觉得爹爹和娘对你怎么样？”
“爹和娘对我很好，没有他们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和冯阳天联手杀了爹爹和娘？”虞美人语气平静没有波澜，箫婉若站在墙角看着这一幕，心死了也就是这样吧。
听虞美人这样一说，冯戳双眼不安的眨动着，怯声开口道：“雪樱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虞美人笑了，笑的淡然，从袖口拿出一本本子，当冯戳见到这本子的时候全都明白了，不住的后退两步。
“怎么？现在还想和我说你听不懂吗？”虞美人反问道。
“雪樱你听我解释，我是被冯阳天陷害了，我不是有意要杀爹娘的。”冯戳急忙的解释道，手不停的在胸前摇摆着。
“冯戳你觉得这个解释我会信吗？”虞美人笑着摇头道。
“真的，你听我解释，当时爹不让...”
“够了冯戳！我不想听你解释，爹娘都已经不在了，你再解释又有什么用？他们能活过来吗？”
冯戳的满含泪水的摇着头，努力的伸手想要拉住虞美人，心爱的女人近在咫尺此刻却远在天涯。
“我这次来是想让你揭发你和冯阳天的罪行，这是你们应得的报应，如果你心里还有愧于爹娘，那么就不要在包庇冯阳天了。”虞美人举起手中的本子接着道：“冯戳如果你决定坦白的话就把这本子拿走。”
此刻虞美人和冯戳就这样僵直在原地，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彼此，每一秒都如度年一样难熬。
终于冯戳举起颤抖的手，接过了虞美人手中的本子，哽咽道：“雪樱，请你原谅我。”
虞美人痛苦的闭上眼，箫婉若能感受的到她的心在滴血，片刻后开口道：“冯戳，我再相信你一次。”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见虞美人消失在拐角处，冯戳终于抑制不住大声的哭起来，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传遍了大牢。
“是的。”
“你不怕她把账目销毁了？”
箫婉若浅笑道：“不会的，虞美人虽然很爱冯戳，但是她还分得清是非曲直，更何况得知了如此惊天的秘密。”
楚潇然轻叹一声道：“女人有时候做事是不理智的。”
“理不理智看对于是多大的真相，即便她销毁了账簿那也是她的决定。”箫婉若淡然道。
“那可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才得到的。”楚潇然不予苟同。
“那又怎样，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替奶娘和舅妈报了仇，杨海他们也绳之于法，至于冯阳天和冯戳原本就不在我的计划内，只是得知了虞美人的身世，不忍看她遭受折磨才决定帮她的，账簿已经在她手里，冯阳天的死活也掌握在她手里，至于怎么决定还得看她自己。”箫婉若看着星空，漫天的星星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原来黑夜也可以如此美丽。
“既然你决定这么做，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楚潇然耸耸肩接着道：“那另一本账目呢，你准备怎么办。”
箫婉若思索片刻道：“看虞美人吧，如果她真的要揭发冯戳和冯阳天，那么这本账目也一并作为证物呈交，如果她选择了不揭发，那么我就拿着本账目和杨鸨谈谈，看值不值的换凌霄她们的自由身。”
“你真的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压在虞美人的身上？”
“我都说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尽管我想揭露但是还得看虞美人，毕竟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而且冯戳斩首是在所难免的，经过这一次冯阳天应该不敢在兴风作浪了。”
“那行，听你的。”楚潇然认同的点点头。
“楚潇然我有件事想问你，如果你要回答那就如实和我说。”箫婉若收回视线对上楚潇然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见她一脸严肃，楚潇然也收起了笑回道：“你说。”
“我一直觉得你这个人绝对不简单，有身手有脑子，你为什么会在阳春院这种地方呆着？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而且为什么要帮我？”
没想到箫婉若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楚潇然一愣随即笑着回答道：“我是一个江湖人士，走到哪便是哪，流浪江湖总的有银两，所以找了一个适合我的工作赚些银两，至于为什么要帮你，是因为看你小小的身躯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想替你分担分担。”
箫婉若收起严肃笑着回道：“我刚才说了，你既然选择回答，那么就如实说，刚才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说的是假话。”楚潇然正想开口解释却被箫婉若接着道：“算了，你不愿说就不说，我也不会再问。”
说罢箫婉若站起身拍拍灰尘转身离去，背着他挥了挥手以示晚安，见她背影不见，楚潇然收起了笑冷声道：“师兄这几日闲的很啊。”
念竹身着一身白衣从树后走出笑着道：“明天我就回去了，走之前和你打声招呼。”
“我看不止打声招呼这么简单吧。”楚潇然站起身盯着念竹。
“就这么简单，还有师兄奉劝你句，不要和箫婉若走的太近，这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念竹收起笑一脸严肃。
“怎么，师兄是怕我说什么吗？”楚潇然嘲讽道。
“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不要让我怀疑我对你的信任。”
“师兄多虑了。”
“那最好，保重。”说罢念出便消失在黑夜中，留下一脸严肃的楚潇然。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刚刚升起，晶莹剔透的晨露映照着太阳的光芒，饱含一夜的精华顺着树叶滑下，呈现出完美的弧线垂下，落地的一刹那绽放出自己最美的一面。
府衙大牢前站着两名女子，一位身着粉色衣衫，一位身着紫衣。看着陈旧的牢墙写满了岁月的痕迹，她没想到生平第一次进这里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虞美人深呼一口气踏进了大门。
当再次见到冯戳的时候，以往的他已不复存在，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此刻的心犹如处在水深火热中，让她煎熬至极。
“冯戳...”虞美人开口唤道。
冯戳先是一愣，随即猛然抬头发现了那个他深爱的女子竟然站在自己面前，他走上前问道：“雪樱你怎么来了？”
虞美人嫣然一笑道：“来看看你。”黑暗中冯戳没有看到她眼角擒着的泪水。
“对不起，让你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被抓进监牢的冯戳第一次留下了泪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虞美人问道。
“对不起，我也是被逼无奈。”冯戳想拉着虞美人的手，却不料她后退了几步。
“被逼无奈？被逼无奈就能做伤天害理的事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冯戳哭着道。
“冯戳我问你，你觉得爹爹和娘对你怎么样？”
“爹和娘对我很好，没有他们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和冯阳天联手杀了爹爹和娘？”虞美人语气平静没有波澜，箫婉若站在墙角看着这一幕，心死了也就是这样吧。
听虞美人这样一说，冯戳双眼不安的眨动着，怯声开口道：“雪樱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虞美人笑了，笑的淡然，从袖口拿出一本本子，当冯戳见到这本子的时候全都明白了，不住的后退两步。
“怎么？现在还想和我说你听不懂吗？”虞美人反问道。
“雪樱你听我解释，我是被冯阳天陷害了，我不是有意要杀爹娘的。”冯戳急忙的解释道，手不停的在胸前摇摆着。
“冯戳你觉得这个解释我会信吗？”虞美人笑着摇头道。
“真的，你听我解释，当时爹不让...”
“够了冯戳！我不想听你解释，爹娘都已经不在了，你再解释又有什么用？他们能活过来吗？”
冯戳的满含泪水的摇着头，努力的伸手想要拉住虞美人，心爱的女人近在咫尺此刻却远在天涯。
“我这次来是想让你揭发你和冯阳天的罪行，这是你们应得的报应，如果你心里还有愧于爹娘，那么就不要在包庇冯阳天了。”虞美人举起手中的本子接着道：“冯戳如果你决定坦白的话就把这本子拿走。”
此刻虞美人和冯戳就这样僵直在原地，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彼此，每一秒都如度年一样难熬。
终于冯戳举起颤抖的手，接过了虞美人手中的本子，哽咽道：“雪樱，请你原谅我。”
虞美人痛苦的闭上眼，箫婉若能感受的到她的心在滴血，片刻后开口道：“冯戳，我再相信你一次。”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见虞美人消失在拐角处，冯戳终于抑制不住大声的哭起来，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传遍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