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总裁:慕少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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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怎么想起问这些

    从第一次见向康起,他给我的感觉就不错,像个谦谦君子,也不咄咄逼人,说话做事都让人舒服,有那么一股绅士的样子。

    我甚至昨天还为他感动,觉得无以报答,可是现在,我觉得他虚伪。

    此时,我的心头就像是围绕着厚重雾团,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事情的真相,我又到底应该相信谁。

    相信家里的保姆阿姨吗?可是保姆阿姨也是向康花钱雇来的,谁又能保证,她说的那些话不是受人指使?

    那个人也许是向康,也许是李婧。

    相信向康吗?

    之前我的确是信他,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是那么信了。

    如果光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还不会怎么样,最多只会觉得奇怪,他明明就喜欢李婧,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两个人好像很疏淡的样子。

    我可以理解为是因为我的存在,毕竟我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们多少都会有些顾忌。

    可是偏偏,在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今天,他竟然对我表白,这就呵呵了。

    一个欺骗女人的男人,他不是心里有鬼,就是有什么图谋。

    说真的,我有点失望,毕竟向康给我印象不错,我一直觉得,就算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可以,但是现在,想来是不可能了。

    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我坐在这边撑着头闭目养神,他的手忽然搭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

    这是情侣或者夫妻才会做的事情,虽然说我们是夫妻,但我们现在也不过就是披着夫妻的外衣而已,且不说他身边已经有李婧。

    他温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刚才我就看你脸色不太对。”

    我抽回手,揉了揉太阳穴:“头有点疼,可能是昨天晚上没加衣服,受了凉有点感冒。”

    他说:“那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我再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我没什么胃口,现在就想回去睡觉。”

    “好吧,我送你回去。”

    向康把我送了回去,回到家,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再管他。

    我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不知道他走了没有。

    听了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动静,我只好坐到床边。

    孤身一人,又没有朋友没有人能帮我,一时间我有点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但很快我就平静了下来,我给秦云哲发去消息:我好像陷入了一团迷雾中,看不清真相。

    秦云哲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就是多疑的人,忽然想起窃听器和监视器这种东西来,而且我本来也看不见,就算我的房间里有这些我也不会知道。

    所以我刚准备把心中的心事吐出来,就话音一转,变成了别的话:“秦云哲,我想回去,在这里我很不习惯,我也很不喜欢这里。”

    秦云哲问我:“怎么了?他对你不好吗?”

    我摇头说:“我只是不习惯。”

    此时的我特别需要一个人的帮助,而秦云哲是我唯一可以寻求帮助的人,所以我对他说:“你最近忙吗?能不能请假?我希望你能来看看我。”

    秦云哲没有拒绝我,答应我来看我,但是时间不确定,要看他能不能请到假。

    我悬着的心放松了一半,“好,谢谢你。”

    挂上电话,我呼出一口气,不管是不是我多心,或者疑心病重,但我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想了想向康的出现,总觉得太过巧合,怎么就这么巧?我们两个人,相隔这么远的地方,却在镇上的超市遇见。

    我与他撞在一起,被他认出来,而我的身份,竟然是他失踪三年的妻子。

    一旦怀疑的种子在心中埋下,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那么单纯。

    之前我觉得或许是缘分,此时我却觉得或许一切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那么向康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对他又有什么利用价值?

    我想了想,忽然想起保姆阿姨说的事情,他的公司遇到了麻烦,被人打压。

    打压他的人叫慕远夜,据说与我关系不浅。

    我觉得这是我现在唯一能理清出来的线路,唯一能被利用的地方,不管这些话是真是假。

    逃避并不是我想做的事情,也并不能解决问题,所以我想把这些谜题解开,但是前提是我得有人帮。

    现在,我只希望秦云哲能来,能来帮助我一起解开这些谜题。

    我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这才起来,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睡着。

    向康今天呆在家里并没有出去,我从房间出来后,他也从房间走了出来。

    刚才我的手机已经报过时间,现在已经是三点。

    他问我:“睡的好吗?头还疼不疼?”

    “好多了。”我说。

    我记得饮水机的方向,顺着它的位置摸了过去。

    “是不是要喝水?”向康问我。

    我点头。

    然后很快,一杯倒好的水就放在了我的手中。

    起初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喝水的,但是偏偏,这杯水是他给我的,我顿时就不想喝了,只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就没再喝。

    或许是发现自己也许被欺骗了,所以连带着我对一切都开始戒备。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还是我现在这么个情况,他们就算想对我做点什么,我也不会知道,若真是着了他们的道,我到时候只怕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朵朵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我问。

    “她的生日很好记,十月七日。”

    我点了点头。

    “你能给我讲讲她出生时的事情吗?”

    我问这些并不奇怪,毕竟我失忆了嘛,所以向康很耐心,一一为我解答了。

    向康对我说,我生朵朵的时候是晚上,下着雨,我突然肚子疼,甚至差点丧命。

    那个时候他不在家,我疼的在地上晕过去,还是他回来看见我睡在地上,这才叫了救护车,把我抱下楼送去医院。

    顺着这个话题,我又问:“朵朵是在哪家医院出生的?”

    他却并没有立刻回答我这个问题,有短暂的沉默。

    我问:“怎么了?”

    他似是有点戒备,问我:“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些?”

    我怅然若失的说:“之前不问,是因为我难以接受,总觉得好像那是别人的故事,现在问,是因为我终于接受,所以我发现我欠你们的真的好多,我想知道这些事情,想知道过去的一切,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