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总裁:慕少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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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嫁给我

    都说温柔乡英雄冢,此刻我算是深有体会,即便我这样睡着已经麻木了半个手臂,即便我睡的不舒服,但我还是不想动,一点都不想。

    舍不得离开他温暖的怀抱,舍不得这一刻的温柔缱—绻,舍不得这样的暧昧。

    只想这样侧着与他贴在一起,因为这样可以让我们更近,让我们的心也更近,我已经沉沦了,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拥抱,就已经让我满足,无欲无求。

    原来,他在我心中,已经那样重要了吗?

    或许是真的太累,慕远夜这一睡有点久。

    他应该是感冒了,时不时有点小咳嗽。

    就算是再贪恋这温柔香,我还是不得不离开,因为我得去给火加柴,否则它就要灭了。

    坐起来的时候,头有些晕眩,口也很渴,可是这里并没有水。

    我们此时身在一个不深的山洞里,里面很干燥,并不潮湿,甚至一点都不阴冷,还有点恒温的暖意。

    扶着墙走到洞口,我就看见了外面皑皑的白雪,以及那一片看不见尽头,连绵起伏的群山。

    雪景很美,美的像人间仙境,唯妙唯俏,可我一点都喜欢不起来。

    这里是哪里?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吃过东西,空空的胃痉挛的有点难受,口也很干,干到看见那洁白的雪都想咬一口。

    我扶着洞口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绵软无力的走回去。

    闲来无事,我轻手轻脚的从慕远夜身上掏出手机,他的手机已经快要没电,危险到下一刻就会关闭。

    当我看见上面显示着无信号的字样,我紧紧的皱了皱眉,更加失望。

    手机不能用,我只好拿了带叶子的树枝烧着,举着在这不深的洞里转。

    这里竟然会有锅,铝锅的两边还吊着绳子,显然以前用过,这让我很惊讶,除了这些外,里面还有一些柴,除了这些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回到火边,我搭起架子架起锅,从外面捧了雪回来烧,简单的处理完锅,我这才重新烧水。

    慕远夜醒来的时候,水已经烧好,被我置放在一边已经不那么烫。

    见他坐起来,我侧眸对他微微一笑,像是邀功,又像是自豪炫耀,我十分得意洋洋的说:“喝水吗?我烧了水。”

    他有些意外惊诧,然而当他看见那锅时,他的眼神是阴郁和嫌弃的。

    我深深一叹,无奈的苦笑:“锅我已经用热水和树枝洗过,还消了毒,已经做过简单的处理,虽然不能说百分百的干净,但我们只能将就了。”

    看的出来,他其实也蛮口渴的,只是难以下口。

    我拿起小小的竹筒装了一些水过去给他:“你就将就一下吧。”

    他十分纠结的接过,刚准备喝,却又忽然停住了。

    刚才我已经喝过水,知道这竹筒有股味道,即便我已经用开水煮过,那股味道依旧还在。

    见他犹豫,我道:“这个我已经在开水里煮过,消过毒了,的确是有股味道,但我们现在也只能忍耐了。”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喝了吗?”

    我点头,“已经喝过了。”

    他这才把水喝了:“我一定会带着你从这里出去的。”

    我点了点头,竟然觉得感动:“好。”

    慕远夜的腿有伤,别说他不能走动,就算能走,我们只怕也走不出多远,更何况我的脚也并没有好透。

    两个半残废,能走多远?

    而且外面还下着雪,若是出去,如果找不到停脚的地方,我们只怕不是被冻死就是被饿死累死。

    人生地不熟,万一我们遇见了坏人呢?

    安之文已经去搬救兵,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

    我不止一次问慕远夜,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然而他每次都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笑。

    那笑啊,又邪魅狡猾,又艳冠群芳,好像那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情似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失去了什么。

    他的手机已经消耗完最后的电量而关机,但我们并不害怕焦急。

    很多时候,我们会微笑着盯着彼此看,看着看着就会粘到一块儿去,吻的难舍难分。

    每每这种时候,有些感情难免会失控,有很多心声也会情不自禁的说出来。

    我控诉他的不好,说他不信任我,说他无情,对我太狠,还说他渣,丝毫不忌口。

    我一吐为快,好像很多话此时若是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他会温柔,很多时候也会得理不饶人,但是他并不是个健谈的人,而他这些本领,也只会展现在工作之上。

    所以面对我的控诉,他也只是与我半真半假的笑闹,有点气死人不偿命。

    慕远夜偶尔也会肉麻的说一些情话,可是我已经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会为自己辩解什么,甚至是解释什么的人。

    面对我的指控,他很多时候都只是温柔的抱住我,或一言不发,或温言细语的对我说:“我错了。”

    能让他说出这三个字,已经实属不易。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我的眼泪流的一塌糊涂,其实我并不想哭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也不知道最近的眼泪为什么会这么多,像是怎么流都流不完。

    我一直以为,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在婚姻背叛,朋友抛弃,在我父母相继离开我之后。

    每次我一哭,他哄不好我就开始吻我,把我流出来的泪水咽下他的肚子。

    终于不再哭了,我笑着打趣他:“这下你不用再喝水了。”

    他也笑起来,低沉的声线温柔缠—绵。

    他揶揄:“感谢女神,赐我琼浆玉露。”

    我嗔他:“油嘴滑舌。”

    他笑着抱住我,亲吻我的头发:“你不喜欢?”

    我羞红了脸,往他怀里躲,娇嗔的骂他是坏蛋。

    他爽朗的笑出声,抓住我掐他的手又开始咬,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咬过去,并不疼,痒痒麻麻的,让我呵呵的笑,却怎么也摆脱不掉。

    即便此刻在我们最亲密的时候,我依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从来没有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过,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虽然也温柔过,眉开眼笑过,却依旧深沉的让人看不透。

    可我已经不想再问,因为我知道,他不会说。

    而他说的最动听,最美好的一句情话就是:“青禾,嫁给我。”

    我一愣,靠在他怀中久久难以回神。

    嫁给他?他是在说梦话吗?

    得不到我的回答,他勾起我的下颚问我:“怎么了?”

    “你忘记了吗?你已经结婚了啊。”我说。

    他抿着菲薄的唇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那不算。”

    “不算?”我不解,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吻了吻我的额头,他这才说:“那不过只是一场虚假的婚礼而已,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有些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和季沫沫根本就没有领证吗?

    如果硬要说关系,他们是不是最多也只能算是情侣?

    我有些欢喜,但我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我说:“可我还没有离婚啊,我怎么嫁给你?”

    他平静的声音沉静而温柔,铿锵有力:“这些你不用管,我会帮你打官司,让向康和你尽快离婚。”

    我点了点头,难以克制心中的心动和欢喜:“好。”

    我能感觉到他的真情实意,这一刻,他是真的疼惜我在乎我,不像我们在船上的时候,虽然我们也是腻腻歪歪的,却总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而此刻,虽然依旧不真实,但我觉得安心,所以我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存在什么阴谋诡计。